第517章 女尊世界的“憋屈”小侯爺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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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愁魚冷笑一聲:
    “唐侯爺,依下官看,您這位小侍似乎有些神誌不清?侯爺還要好生看管才是。”
    唐昭擦擦頭上的汗:
    “是是是,潘侍君近來神誌的確出了些許問題,今日也是下人看管不慎才會亂跑,衝撞了天使,大人切莫見怪。”
    笑話,這位可是皇帝、皇夫跟前的雙料紅人。
    而自己和潘鶴——是皇夫的親生父母又如何?那得看人家認不。
    以她調查到的過往,摸著良心說,皇夫不記恨家裏就不錯了。偏潘鶴還不長眼,一再往槍口上撞。遂吩咐道:
    “來人啊,潘侍君近日心神不穩、以致胡言亂語,先把後院佛堂收拾出來,讓潘小侍住一段日子。”
    幾個下人答應一聲,拉起潘鶴就走。
    潘鶴掙紮著不肯,嘴巴一張還待要說什麽。錦瑟急中生智,趕忙從袖中抽出一條舊抹布,團吧團吧,一下塞進了潘鶴嘴裏。
    堵住了潘鶴沒出口的話。
    錦瑟摸著胸口:幸好、幸好。說來也巧,這抹布是剛才在書房擦灰的時候,侯爺突然進來,情急之下被她塞進袖中的。
    想不到這就派上大用了。潘鶴被抹布的上灰,嗆得直翻白眼,咳又咳不出來。
    愁魚笑道:
    “如此甚好。潘侍君若能長伴青燈,佛祖慈悲,也定能庇護潘侍君一二,皇夫知道了也能放心不少。”
    “是是是,多謝天使美言!”
    唐昭將姿態放得極低。
    送走愁魚,看潘鶴還在掙紮,唐昭圍著他轉了兩圈,冷冷道:
    “從前,我隻以為你是太想討好於我,處事才會如此荒唐。所以,明知皇夫對你心存芥蒂,仍然凡事都為你留了三分餘地。”
    “可到今日我才發現,原來你就是單純犯蠢,蠢到如今都還看不清現實,你是無藥可救了。”
    她歎息一聲:
    “往日我犯的錯,我自然擔著。可你卻至今沒有半點反省和悔改之心。”
    “既如此,往後我會在侯府單獨修一座家廟。從此你就如愁大人所說,青燈古佛,靜心安神吧。”
    看潘鶴拚命搖頭的樣子,似是知道他內心所想,又道:
    “若是哪一日,皇夫主動提及原諒你了,你自然可以出來走動,否則……”
    後麵的話沒有出口,隻揮一揮手,示意下人將潘鶴帶走。
    。。。
    與此同時,京城最大的茶樓門口。
    薑父剛剛聽完了一場京城時下最流行的新戲,正被幾個小廝前呼後擁著出門。他的心神明顯還沉浸在剛才看到的那出戲裏,嘴角噙著一抹輕鬆的笑意。
    薑天明呆呆地看著這樣的薑父,下意識的壓低了頭上的鬥笠,心裏有些愣神。
    夫妻相處的那些年,她眼中的薑父一直都是愁眉不展,身上似乎籠罩著一層無形的枷鎖。
    看得人心情壓抑。
    她有多久,沒見過薑父這副神清氣爽、雲淡風輕的樣子了?突然想起剛議親那時,兩人第一次見麵,薑父好像就是如此。
    一襲青衣藍衫,手持山水折扇,看著她的時候眼裏有光,整個人都笑吟吟的。
    明明那一瞬間,她是動心了的。
    所以才不顧他出身文官之家,一口將親事應承了下來。還有剛成親那時,兩人也過了一段蜜裏調油的日子。
    她會每天逗他開心,也會在他有孕時悉心陪伴、照顧。
    可後來隨著洛城東入府,心思被洛城東吸引,不知不覺陪他的時間就少了。薑父是什麽時候變成了後來那副樣子,她已經想不起來了。
    因為他最想要的樣子已經出現在了洛城東身上。
    “庭州……”
    不知不覺中,薑天明的嘴裏竟喚出了薑父的閨名。薑父此時剛好帶著人經過,聞聲不由一愣,不知不覺停下了腳步。
    剛剛,是有人叫他名字?
    庭州……自從爹娘仙去以後,這名字已經很久、很久沒被人叫起過了。最後一次喚他名字的,好像還是那個人。
    “庭州,”
    薑父的停駐似是給了薑天明一絲底氣,她又叫了一聲:
    “你,你還好嗎?”
    薑父猛的醒過神來,這聲音的確是……
    “薑天明?”
    “是我。”
    薑天明苦笑。
    說來好笑,她直到喬裝順利進城之後,才發現原來走這一趟,自己壓根沒想過要找女兒薑新月,更不想為薑秋水求情。
    冒了這麽大風險,她居然莫名其妙的,十分想見薑父一麵。至於為什麽,可能連她自己也不清楚。
    “嗬~”
    薑父冷笑一聲:
    “薑天明,你好大的膽子。陛下明令禁止,不許薑家進京。怎麽,你這是好日子過夠了,來尋我們父女晦氣?”
    如果這樣,他不介意送這女人吃幾天牢飯。
    “庭州,你誤會了,我隻是……想來看你一眼。你……和孩子們都好嗎?”
    “哈哈哈哈”
    薑父聞言,差點笑出眼淚來。
    “來看我們一眼——薑天明,你有沒有搞錯?”
    “想當初我生秋山,在產房裏疼了一天一夜沒生下來。派下人三請四請,你都沒來看我一眼。”
    “當時你在做什麽呢,讓我想想……”
    薑天明聞言一愣。
    有這麽回事嗎?仔細回想,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哦,你的小廝跟我說,‘洛側君臉上起了風疹,這兩天心情鬱鬱需要將軍親自陪伴,還請正君大人體諒一下將軍’。”
    薑父用帕子擦了擦臉上笑出的眼淚,接著道:
    “新月出生那年,我還沒出月子。我父母去荊府赴任時雙雙被匪徒所殺。我那時傷心欲絕,差點哭瞎了雙眼,求你去幫忙處理後事。你是怎麽說的……”
    “哦,你說洛側君剛剛查出有孕,此時府中不宜沾染晦氣,讓我先將父母喪事擱置。那時候,你怎麽不問問我和孩子們過得好不好?”
    薑天明:“……”
    好像,似有此事。
    可那時她是發自內心認為,嶽父母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城東剛查出有孕時死了,滿心隻覺晦氣。
    卻從未想過那時候,庭州的心情如何。
    後來這事是怎麽處理的,她好像也記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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