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的走過來，厲聲問道：“怎麽回事？”
    何雨柱指著老頭，哭喪著臉說道：“巡邏的同誌，這老家夥偷我的錢！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巡邏的搜查了老頭的口袋，果然發現了何雨柱“丟失”的五塊錢，以及他剛剛交易的糧票。
    老頭傻眼了，他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麽就成了小偷？他指著何雨柱，氣得渾身發抖：“你…你…你血口噴人！”
    何雨柱一臉委屈地說道：“巡邏的同誌，你們看，他這是做賊心虛！我可是良好市民，怎麽可能冤枉他！”
    巡邏的將老頭帶走了，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散去。何雨柱長長地舒了口氣，還好他反應快，否則今天就栽了。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身離開了黑市。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何雨柱的心情格外舒暢。雖然過程驚險，但結果卻是好的。他不僅保住了糧票，還白賺了五塊錢。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三大爺閻埠貴正站在院子裏，唾沫橫飛地說著什麽，周圍的鄰居們都聽得津津有味。
    “傻柱，你總算回來了！”閻埠貴一看到何雨柱，立刻迎了上來，“你猜怎麽著？許大茂那小子被抓了！”
    何雨柱故作驚訝地問道：“怎麽回事？他犯什麽事了？”
    閻埠貴神秘兮兮地說道：“聽說他在廠裏偷東西，被保衛科抓了個正著！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何雨柱心裏暗笑，看來許大茂這是倒黴了。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裝作一副同情的樣子說道：“這…這也太可惜了！許大茂怎麽會做出這種事呢？”
    閻埠貴撇了撇嘴，說道：“誰知道呢！估計是缺錢了吧！聽說他最近迷上了賭博，輸了不少錢。”
    何雨柱心裏一動，看來許大茂這是走投無路了。他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走到許大茂家門口，敲了敲門。婁曉娥打開門，看到是何雨柱，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你來幹什麽？”
    何雨柱裝作一臉關切地問道：“大茂呢？聽說他出事了？”
    婁曉娥的眼圈紅了，“他…他被抓了…”
    何雨柱歎了口氣，說道：“唉，真是造孽啊！大茂也是一時糊塗！這樣吧，我去找找關係，看看能不能把他撈出來。”
    婁曉娥一聽，頓時燃起了希望，“真的？你能幫他？”
    何雨柱點點頭，“我試試吧！不過，你也知道，這事兒不好辦，需要不少錢…”
    婁曉娥毫不猶豫地說道：“隻要能把大茂救出來，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何雨柱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那就好辦了…”
    何雨柱伸出五個手指頭，在婁曉娥麵前晃了晃。“五十塊錢，這事兒我就能辦成。”
    婁曉娥咬了咬牙，五十塊錢可不是小數目，但這畢竟關係到許大茂的前途，甚至性命。她轉身回屋，翻箱倒櫃地湊了五十塊錢，顫抖著遞給何雨柱。
    何雨柱接過錢，心裏樂開了花。這錢來得也太容易了！他拍了拍婁曉娥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你回去等消息吧。”
    說完，何雨柱哼著小曲兒離開了許大茂家。他當然不會真的去幫許大茂，這五十塊錢，他是揣進自己兜裏了。
    第二天，何雨柱特意去了趟廠裏的保衛科，打聽許大茂的情況。保衛科的人告訴他，許大茂偷的是廠裏的重要物資，性質惡劣，估計得判個幾年。
    何雨柱裝作很驚訝的樣子，然後“好心”地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婁曉娥。婁曉娥聽到這個消息，頓時癱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
    何雨柱假惺惺地安慰了她幾句，然後離開了。他心裏暗爽，許大茂啊許大茂，這次你可是栽了！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柱過得十分愜意。他用從婁曉娥那裏騙來的錢，買了些好酒好菜，每天都吃香的喝辣的。
    這天，何雨柱正在屋裏喝酒，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吵鬧聲。他好奇地走出去一看，發現是婁曉娥在跟一大爺易中海吵架。
    “易中海！你個老不死的！你為什麽要害大茂！”婁曉娥聲嘶力竭地喊道。
    易中海一臉無奈地說道：“曉娥，你別胡說！我怎麽會害大茂呢？”
    “你還敢狡辯！要不是你，大茂怎麽會被抓！你就是想害死他！”婁曉娥的情緒越來越激動。
    何雨柱在一旁看熱鬧，心裏暗笑。看來婁曉娥是發現什麽了。
    “曉娥，你冷靜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易中海試圖解釋。
    “我冷靜不了！你賠我老公！你賠我老公！”婁曉娥哭喊著，撲向了易中海。
    周圍的鄰居們趕緊拉住婁曉娥，勸她冷靜下來。何雨柱也假惺惺地上去勸架，心裏卻樂開了花。這出戲真是越來越精彩了！
    就在這時，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回來了。她看到這一幕，立刻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她走到何雨柱麵前，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畜生！你還有沒有人性！大茂哥對你那麽好，你竟然這樣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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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被打懵了，他捂著臉，怒視著何雨水。“你敢打我！你個小賤人！”
    何雨水毫不畏懼地瞪著他，“我打的就是你！你這種人渣，不配做我哥！”
    周圍的鄰居們都震驚了，他們沒想到何雨柱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一大爺易中海也看不下去了，他指著何雨柱，怒斥道：“傻柱，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怎麽能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何雨柱被眾人指責，惱羞成怒。“你們都給我閉嘴！我做什麽關你們什麽事！”他一把推開何雨水，轉身跑回了屋裏。
    何雨水看著何雨柱的背影，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她沒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會變成這樣一個人。
    而躲在屋裏的何雨柱，此刻卻並沒有一絲悔意。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錢！隻要有錢，他什麽都敢做！
    他從口袋裏掏出那五十塊錢，貪婪地撫摸著。這錢，是他用良心換來的。
    突然，他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他警惕地問道：“誰？”
    “是我，秦淮茹。”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何雨柱猶豫了一下，打開了門。秦淮茹站在門口，手裏拿著一個包裹。“傻柱，這是我給你做的菜，你趁熱吃吧。”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心裏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我不吃！你拿走！”
    秦淮茹愣了一下，“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我沒事！你走吧！”何雨柱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眼裏閃過一絲失望。她默默地將包裹放在門口，轉身離開了。
    何雨柱關上門，心裏更加煩躁了。他走到桌子旁，拿起酒瓶，狠狠地灌了一口。
    酒精的麻痹讓他暫時忘記了煩惱，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在夢裏，他看到許大茂站在他麵前，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何雨柱，你不得好死！”
    何雨柱驚醒過來，渾身冷汗。他坐起來，大口地喘著氣。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多麽可怕的事情。
    天還沒亮，何雨柱就醒了。宿醉的頭疼加上心裏的不安讓他根本睡不著。他起身，屋裏彌漫著濃烈的酒氣，讓他一陣反胃。他走到院子裏，深秋的寒風讓他打了個哆嗦，卻也讓他清醒了一些。
    他走到水龍頭前，用冰冷的自來水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裏自己憔悴的麵容，胡子拉碴，眼圈發黑，像老了十歲。他想起昨天何雨水那充滿失望的眼神，一大爺的怒斥，還有許大茂在夢裏猙獰的詛咒，心裏一陣抽搐。
    五十塊錢，就為了五十塊錢，他出賣了良心，出賣了朋友，也出賣了自己。他突然覺得自己很惡心，像條陰溝裏的老鼠，見不得光。
    他回到屋裏，從口袋裏掏出那五十塊錢，緊緊地攥在手裏。這錢現在燙手得像塊烙鐵，他恨不得立刻扔掉，卻又舍不得。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誰啊？”何雨柱沒好氣地問道。
    “傻柱，是我。”門外傳來秦淮茹的聲音。
    何雨柱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門。秦淮茹站在門口，手裏端著一碗粥。“傻柱，你昨天喝多了，我給你熬了點粥，趁熱喝吧。”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心裏五味雜陳。這個女人，總是對他這麽好，而他卻一次又一次地讓她失望。
    “我不餓，你拿走吧。”何雨柱語氣冰冷地說道。
    “傻柱，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秦淮茹關切地問道。
    “我沒有生你的氣，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何雨柱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眼裏閃過一絲受傷。“傻柱，我知道你心裏難受，但你不能這樣折磨自己。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再後悔也於事無補。你得振作起來，好好生活。”
    何雨柱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低著頭。
    “傻柱，你聽我說，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但是你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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