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何雨柱的力道勒得喘不過氣來，臉色漲紅，拚命掙紮著：“我……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負責送信的……”
    傻柱在一旁看得怒火中燒，一拳打在男人的肚子上，男人頓時疼得彎下腰，捂著肚子呻吟起來。
    “哥，別跟他廢話了，直接把他交給公安！”傻柱怒吼道。
    何雨柱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鬆開了手。他知道，就算把這個男人交給公安，也問不出什麽有用的信息。許大茂既然敢留下這樣的字條，就肯定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他將信封裏的紙條揉成一團，狠狠地扔在地上，眼中滿是怒火。許大茂，你到底想幹什麽？
    這時，一大爺走了過來，看到這一幕，連忙問道：“柱子，發生什麽事了？”
    何雨柱將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一大爺聽完後，也是一臉的震驚和擔憂。
    “柱子，這件事非同小可，你一定要小心啊。”一大爺勸說道，“李衛國可不是好惹的，他肯定不會放過你。”
    何雨柱點了點頭，“我知道，一大爺。我會注意的。”
    一大爺歎了口氣，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轉身離開了。
    何雨柱看著一大爺離去的背影，心裏充滿了無奈和苦澀。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顆棋子，被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麽辦，也不知道這場風暴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他回到屋裏，坐在床上，腦海裏不斷回想著紙條上的那句話：“我知道是誰殺了婁曉娥。”
    婁曉娥的死一直是何雨柱心中的一根刺。他知道，婁曉娥的死和自己脫不了幹係。如果不是自己，婁曉娥就不會離開四合院，也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
    現在，許大茂突然留下這樣一張字條，是什麽意思？是想威脅自己？還是想借此機會報複自己？
    何雨柱想不明白，也猜不透。他隻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找到許大茂，問清楚他到底知道些什麽。
    他站起身，走到門口，對傻柱說道：“傻柱，你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傻柱問道。
    “去找許大茂。”何雨柱語氣堅定地說道。
    傻柱點了點頭，沒有多問，跟著何雨柱走出了四合院。
    夜幕降臨，四合院裏一片寂靜。何雨柱和傻柱走在昏暗的小巷裏，四處尋找著許大茂的蹤跡。
    他們找遍了許大茂常去的地方，都沒有找到他。就在他們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微弱的呻吟聲從一個廢棄的倉庫裏傳來。
    何雨柱和傻柱對視一眼，小心翼翼地靠近倉庫。他們推開倉庫的門，一股腐臭味撲麵而來。借著微弱的月光，他們看到一個身影蜷縮在角落裏，渾身是血。
    “許大茂！”何雨柱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
    他們連忙跑過去，將許大茂扶了起來。許大茂臉色蒼白，氣息微弱，身上有多處傷口，看起來像是被人毆打過。
    “是誰幹的？”傻柱憤怒地問道。
    許大茂虛弱地搖了搖頭，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說什麽，卻什麽也說不出來。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伸出手，指著倉庫的深處……
    何雨柱和傻柱順著許大茂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倉庫深處堆放著一些雜物，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影影綽綽，看不真切。一股更加濃烈的腐臭味從那裏散發出來，讓人作嘔。
    “傻柱，你去看看。”何雨柱吩咐道，他扶著奄奄一息的許大茂，不敢輕易離開。
    傻柱壯著膽子，一步步走向倉庫深處。雜物堆裏傳來了老鼠的吱吱聲，更增添了幾分恐怖的氣氛。他撥開一堆破布，突然，一個白色的東西映入眼簾。
    傻柱定睛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
    何雨柱心頭一緊，連忙問道：“傻柱，怎麽了？”
    傻柱哆哆嗦嗦地指著雜物堆，語無倫次地說道：“哥……骨頭……是骨頭……”
    何雨柱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傻柱身邊。他撥開雜物，看到一堆白森森的骨頭，散落在破布之間。雖然已經風化嚴重，但依稀可以看出是人類的骸骨。
    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何雨柱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這堆骨頭，是誰的？
    他強忍著內心的恐懼，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倉庫裏除了這堆骨頭，再也沒有其他可疑的東西。
    這時，許大茂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嘴裏湧出一口鮮血。
    “許大茂，你怎麽樣？”何雨柱連忙回到他身邊，焦急地問道。
    許大茂用顫抖的手抓住何雨柱的胳膊，艱難地說道：“婁……婁曉娥……”
    “婁曉娥怎麽了？”何雨柱的心髒猛地一沉，預感到了什麽。
    許大茂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斷斷續續地說道：“她……她……的骨頭……”說完，頭一歪，徹底沒了氣息。
    何雨柱愣住了，呆呆地看著許大茂的屍體，腦海裏一片空白。婁曉娥的骨頭？難道這堆骨頭就是婁曉娥的？
    他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婁曉娥那麽善良，那麽溫柔，怎麽會落得如此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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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癱坐在地上，臉色煞白，渾身顫抖。他不敢去看那堆骨頭，也不敢去想許大茂臨死前說的話。
    倉庫裏死一般的寂靜，隻有老鼠的吱吱聲和兩人沉重的呼吸聲。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他必須盡快查明真相，找出殺害婁曉娥的凶手。
    他站起身，對傻柱說道：“傻柱，我們走，去報警。”
    傻柱機械地點了點頭，跟著何雨柱走出了倉庫。
    兩人走在昏暗的小巷裏，誰也沒有說話。何雨柱的心裏充滿了憤怒和悲傷，他發誓，一定要為婁曉娥報仇。
    突然，一個黑影從他們身後竄了出來，一把匕首刺向何雨柱的後背。
    “小心！”傻柱眼疾手快，一把將何雨柱推開。匕首刺空，黑影一閃而過，消失在夜色中。
    何雨柱驚魂未定，後背一陣冷汗。他意識到，自己已經卷入了一場危險的漩渦，而這場漩渦的中心，就是婁曉娥的死。
    他看著傻柱，眼中滿是感激，“傻柱，謝謝你。”
    傻柱搖了搖頭，“哥，我們現在怎麽辦？”
    何雨柱沉思片刻，說道：“我們先去報警，然後……”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然後，我要去找李衛國！”
    “然後，我要去找李衛國！”何雨柱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每個字都像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樣。
    傻柱打了個哆嗦，他太了解自己這個哥哥了，平時看著大大咧咧，甚至有些窩囊，可一旦認真起來，那股狠勁兒，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尤其現在，婁曉娥的死，無疑是點燃了何雨柱心中壓抑已久的怒火。
    “哥，李衛國可不是好惹的，聽說他……”傻柱欲言又止，臉上寫滿了擔憂。李衛國在這一片兒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手下養著一幫小混混，欺行霸市，無惡不作。
    “我管他好不好惹！”何雨柱粗暴地打斷傻柱的話，“婁曉娥的事兒，和他脫不了幹係！就算豁出這條命，我也要讓他付出代價！”
    傻柱還想再勸，可看著何雨柱那雙通紅的雙眼，他知道，說什麽都沒用了。他隻能默默地跟在何雨柱身後，心裏祈禱著哥哥不要出事。
    兩人一路疾行，來到派出所報了案。值班的民警聽完他們的描述，也是一臉震驚，連忙向上級匯報。
    做完筆錄，天已經蒙蒙亮了。何雨柱沒有回家，他直接去了李衛國的賭場。
    賭場位於城郊的一處廢棄工廠裏，門口站著兩個彪形大漢，手裏拿著明晃晃的砍刀，一看就不是善茬。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
    “站住！幹什麽的？”一個大漢攔住何雨柱，語氣凶狠。
    “我找李衛國。”何雨柱冷冷地說道，眼神裏沒有一絲畏懼。
    “你誰啊？我們老大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另一個大漢不屑地撇了撇嘴。
    “告訴他，何雨柱來了。”何雨柱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兩個大漢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驚訝。何雨柱的名字，他們當然聽說過，軋鋼廠的大廚，平時看著老實巴交的，沒想到今天竟然敢單槍匹馬地闖到他們這裏來。
    “你等著！”其中一個大漢轉身進了工廠。
    何雨柱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就像一尊雕塑。他心裏清楚，今天這一趟，凶多吉少，但他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
    不多時，大漢走了出來，對著何雨柱一揮手，“我們老大讓你進去。”
    何雨柱跟著大漢進了工廠，穿過一條陰暗潮濕的走廊，來到一間寬敞的房間。
    房間裏煙霧繚繞，烏煙瘴氣，一群人圍著一張桌子，正在賭得熱火朝天。李衛國坐在正中央，手裏夾著一根雪茄，臉上掛著陰險的笑容。
    看到何雨柱進來，李衛國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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