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銷售科長？”何雨柱挑了挑眉，“我記得你以前不是放映員嗎？怎麽，改行了？”
    “放映員那是什麽破工作，能有什麽前途？”許大茂不屑地撇了撇嘴，“我現在可是正兒八經的幹部，你這種廚子一輩子都比不上我！”
    “是嗎？”何雨柱淡淡一笑，從口袋裏掏出一遝鈔票，隨手扔在桌子上，“許大茂，你一個月工資多少？我給你雙倍，你現在就給我學狗叫一聲，怎麽樣？”
    看到那一遝厚厚的鈔票，許大茂的眼睛都直了。他雖然現在是科長，但工資也就幾十塊錢，何雨柱扔出來的錢少說也有幾百塊，這對他來說可是個不小的誘惑。
    他身邊的女人也看到了那些錢，連忙扯了扯他的袖子，低聲說道：“大茂，叫一聲唄，反正又不會少塊肉，還能賺這麽多錢……”
    許大茂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貪婪戰勝了理智。他清了清嗓子，正準備開口學狗叫，突然，餐廳門口傳來一個聲音：“許大茂，你在幹什麽？！”
    一個身材高大，穿著軍裝的男人走了進來，臉色鐵青地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一看到來人，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臉上的得意之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結結巴巴地說道：“爸…爸，你…你怎麽來了？”
    來人正是許大茂的父親，也是軋鋼廠的保衛科科長許富貴。
    許富貴幾步走到許大茂麵前，二話不說，抬手就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你這個畜生！竟然在這裏丟人現眼！我這張老臉都被你丟盡了！”
    許大茂捂著臉，委屈地說道：“爸，我…”
    “你什麽你！”許富貴怒吼道，“還不趕緊給我滾回去！”
    許大茂不敢再說什麽，灰溜溜地跟著許富貴離開了餐廳。他身邊的女人見狀，也連忙跟了上去。
    看到這一幕，傻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活該！讓你丫嘚瑟！”
    何雨柱也笑了笑，端起酒杯，對傻柱說道：“來，喝酒！”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然而，何雨柱不知道的是，這一切，僅僅隻是一個開始……
    兩人正喝著，餐廳經理走了過來，臉上堆著歉意的笑容，“二位先生，實在不好意思，剛才發生的衝突打擾到你們用餐了。為了表示歉意，今晚你們的餐費全免。”
    何雨柱擺擺手，“沒事兒，小事兒一樁。不過，你這餐廳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啊，下次裝修的時候注意點。”
    經理連連稱是，又寒暄了幾句才離開。傻柱看著何雨柱，豎起大拇指，“柱子，你小子現在真是越來越牛了，幾百塊錢說扔就扔，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何雨柱笑了笑，沒說話。幾百塊對他來說確實不算什麽，他現在手裏握著不少產業，錢對他來說隻是一個數字而已。
    “哎，柱子，你老實告訴我，你現在到底有多少錢啊？”傻柱一臉好奇地問道。
    何雨柱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你猜？”
    “我猜個屁！你就跟我吹吧！”傻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兩人又喝了幾杯，傻柱的話匣子徹底打開了，開始絮絮叨叨地說著廠裏的事情，以及秦淮茹一家最近的狀況。何雨柱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偶爾回應幾句。
    “對了，柱子，你跟婁曉娥現在怎麽樣了？”傻柱突然問道，語氣裏帶著一絲八卦的味道。
    何雨柱喝了一口酒，眼神有些迷離，“還能怎麽樣，就這樣唄。”
    “就這樣是哪樣啊？”傻柱追問道。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歎了口氣，“我們之間……可能真的不合適吧。”
    傻柱愣了一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柱子，別想太多了。感情這種事情，誰說得準呢？說不定哪天就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呢？”
    何雨柱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他和婁曉娥之間的問題，遠比傻柱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兩人喝到深夜才散場，傻柱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何雨柱隻好把他送回了四合院。
    第二天，何雨柱剛到軋鋼廠，就被李主任叫到了辦公室。
    “何雨柱同誌，你最近的表現很不錯，廠裏決定提拔你為食堂主任！”李主任笑眯眯地說道。
    何雨柱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這是李主任在向他示好。他笑了笑，“謝謝李主任的栽培，我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
    “好好幹，我看好你！”李主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何雨柱離開辦公室後，徑直去了食堂。他剛進門，就看到馬華和劉嵐正在忙活著準備午飯。
    “師傅，您來了！”馬華看到何雨柱，連忙迎了上來。
    “嗯。”何雨柱點了點頭，環視了一圈食堂，“今天中午吃什麽？”
    “今天中午吃紅燒肉，還有醋溜白菜，豆腐湯。”劉嵐笑著說道。
    何雨柱點了點頭，走到灶台前，開始準備做菜。他一邊炒菜，一邊想著李主任剛才說的話。食堂主任這個職位，對他來說確實是個不錯的機會，可以讓他在軋鋼廠站穩腳跟，也能更好地照顧傻柱和秦淮茹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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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心裏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仿佛有什麽事情即將發生……
    中午，何雨柱正在食堂吃飯，突然，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人闖了進來，徑直走到何雨柱麵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女人蓬頭垢麵，臉上滿是淚痕，懷裏抱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孩子。孩子臉色蒼白，呼吸微弱，看起來病得很重。
    食堂裏的工人們都被這一幕驚呆了，紛紛圍了上來，議論紛紛。
    何雨柱看著女人和孩子，眉頭緊鎖。他認出了這個女人，是廠裏一個清潔工的妻子，名叫翠芬。
    “翠芬，你這是怎麽了？”何雨柱連忙扶起翠芬，關切地問道。
    翠芬哭著說道：“我的孩子得了重病，需要很多錢治病，可是我們家實在拿不出那麽多錢……”
    何雨柱看了看懷裏奄奄一息的孩子，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在這個年代，一場重病足以摧毀一個家庭。
    何雨柱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不能袖手旁觀。他把翠芬扶到一旁坐下，然後對馬華說道：“馬華，去我辦公室拿一百塊錢過來。”
    馬華愣了一下，一百塊錢可不是小數目，相當於他好幾個月的工資了。但他還是什麽也沒說，轉身去了何雨柱的辦公室。
    何雨柱接過馬華遞過來的一百塊錢，塞到翠芬手裏，“翠芬，這些錢你先拿著，趕緊帶孩子去醫院看看。”
    翠芬緊緊握著錢，感激涕零，“謝謝你，何主任，你真是個好人！”
    “別客氣，救人要緊。”何雨柱說道，“趕緊帶孩子去醫院吧，別耽誤了治療。”
    翠芬抱著孩子，千恩萬謝地離開了食堂。
    周圍的工人們紛紛對何雨柱豎起了大拇指，稱讚他樂於助人，是個好幹部。
    何雨柱笑了笑，心裏卻有些沉重。一百塊錢對於他來說雖然不算什麽，但對於翠芬一家來說，卻是救命錢。他不知道翠芬的孩子能不能治好，但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力去幫助他們。
    這件事很快就在廠裏傳開了，大家都對何雨柱的善舉讚不絕口。李主任也聽說了這件事，對何雨柱更加欣賞，覺得他是個有擔當、有責任心的好同誌。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
    第二天，何雨柱剛到食堂，就看到翠芬又來了，這次她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著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翠芬一看到何雨柱，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何主任，求求你，再幫幫我吧！”
    何雨柱連忙扶起翠芬，“翠芬，你這是怎麽了？孩子怎麽樣了？”
    翠芬哭著說道：“孩子的情況更嚴重了，醫生說需要做手術，可是手術費要好幾百塊錢，我們家實在拿不出那麽多錢……”
    何雨柱眉頭緊鎖，好幾百塊錢，對他來說也不是小數目。他看了看翠芬身後的幾個男人，心裏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翠芬，這幾位是……”何雨柱問道。
    “他們是孩子的叔叔伯伯，他們聽說孩子病了，特意來幫忙的。”翠芬說道。
    何雨柱看著這幾個男人凶神惡煞的樣子，心裏更加懷疑了。他覺得這幾個人不像是什麽好東西，倒像是來討債的。
    “翠芬，你實話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何雨柱語氣嚴肅地問道。
    翠芬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出了實情。原來，她丈夫嗜賭成性，欠了一屁股賭債，現在債主找上門來了，要把她孩子賣了抵債。
    何雨柱聽完，頓時火冒三丈。他沒想到翠芬的丈夫竟然如此混蛋，竟然拿自己的孩子抵債。
    “翠芬，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何雨柱說道，“你先帶孩子去醫院，剩下的事情交給我處理。”
    翠芬感激涕零，“謝謝你，何主任，你真是我的大恩人！”
    何雨柱讓馬華送翠芬和孩子去醫院，然後轉身看著那幾個男人，眼神冰冷，“你們幾個，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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