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說道：“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關心和幫助。”
    秦淮茹的臉紅了，“說什麽呢，都是一個院的，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心中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的手柔弱無骨，帶著一絲涼意。何雨柱的手卻粗糙有力，像鉗子一樣緊緊地握著。
    秦淮茹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把手抽回來，卻發現何雨柱握得很緊，根本抽不動。
    “傻柱，你幹什麽？”秦淮茹驚慌地說道，臉頰緋紅，像熟透的蘋果。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感激，有憐惜，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淮茹，”何雨柱的聲音有些沙啞，“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可是我真的喜歡你。”
    秦淮茹愣住了，她沒想到何雨柱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她一直把何雨柱當成一個好朋友，一個可以依靠的哥哥，卻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喜歡自己。
    “傻柱，你……你別胡說。”秦淮茹慌亂地說道，想要掙脫何雨柱的手。
    “我沒有胡說，淮茹，我是認真的。”何雨柱加重了語氣，“我知道你現在過得很苦，賈東旭走了，你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還要照顧婆婆，日子一定很難熬。可是……可是我想照顧你，我想讓你過上好日子。”
    秦淮茹的眼眶紅了，淚水在眼眶裏打轉。這些年，她一個人承受了太多，她太累了，太需要一個依靠了。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泫然欲泣的樣子，心中更加憐惜。他輕輕地將秦淮茹摟進懷裏，柔聲說道：“淮茹，別哭了，以後有我呢。”
    秦淮茹靠在何雨柱的懷裏，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心中充滿了安全感。她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一顆顆地掉落在何雨柱的衣服上。
    何雨柱輕輕地拍著秦淮茹的背，任由她哭泣。他知道，秦淮茹需要發泄，需要釋放心中的壓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淮茹終於停止了哭泣。她抬起頭，看著何雨柱，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傻柱，謝謝你。”秦淮茹哽咽著說道。
    何雨柱笑了笑，“傻瓜，說什麽謝謝。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就在這時，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突然響起，“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傻柱和秦淮茹啊！怎麽著，抱在一起，這是要幹什麽啊？”
    何雨柱和秦淮茹連忙分開，循聲望去，隻見賈張氏正站在不遠處，一臉鄙夷地看著他們。
    何雨柱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賈張氏，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
    賈張氏冷笑一聲，“我胡說八道？我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傻柱，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麽德行，竟然敢打秦淮茹的主意！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得上秦淮茹嗎？”
    “賈張氏，你……”何雨柱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去給賈張氏一巴掌。
    秦淮茹連忙拉住何雨柱，“傻柱，別跟她一般見識。”
    “秦淮茹，你少在這裏裝好人！”賈張氏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罵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打的什麽算盤？你就是想勾引傻柱，讓他幫你養孩子！我告訴你，沒門！”
    賈張氏越罵越難聽，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推開秦淮茹，衝到賈張氏麵前，揚起手……
    ……卻頹然放下。打女人，尤其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他做不到。怒火攻心，何雨柱的臉漲得通紅，指著賈張氏的鼻子罵道：“你個老虔婆，嘴怎麽這麽臭！我告訴你，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端，喜歡淮茹怎麽了？我就是要照顧她，讓她過上好日子！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賈張氏被何雨柱的氣勢嚇了一跳，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但隨即又梗著脖子叫囂：“喲，你還敢威脅我？你個絕戶頭，你……”
    “絕戶頭”三個字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進了何雨柱的心髒。他最恨別人說他是絕戶頭，這是他心中永遠的痛。一股無名火從心底竄起，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揚起手，狠狠地給了賈張氏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賈張氏被打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她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何雨柱，眼裏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你……你敢打我？”賈張氏的聲音顫抖著，仿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何雨柱怒視著賈張氏，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打你怎麽了？你再敢胡說八道，我還打你！”
    秦淮茹嚇得臉色蒼白，連忙上前拉住何雨柱，“傻柱，你冷靜點！”
    何雨柱一把甩開秦淮茹的手，“你不用管！今天我非教訓教訓這個老虔婆不可！”
    “反了！反了！你個沒良心的東西，竟然打我！我要去街道辦告你！我要讓大家都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賈張氏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嚎起來，聲音尖銳刺耳，像是要將房頂掀翻。
    圍觀的鄰居越來越多，對著何雨柱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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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傻柱，怎麽打人呢？”
    “就是啊，再怎麽說，賈張氏也是個長輩啊。”
    “我看這傻柱是瘋了！”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何雨柱的怒火漸漸平息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看著坐在地上撒潑打滾的賈張氏，又看了看一臉擔憂的秦淮茹，心中充滿了苦澀。
    他知道，自己又衝動了。他打賈張氏，不僅沒有解決問題，反而讓自己陷入了更加尷尬的境地。現在，他在眾人眼裏，成了一個不孝順、打老人的惡人。
    秦淮茹輕輕地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袖，低聲說道：“傻柱，我們走吧。”
    何雨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他不想再繼續糾纏下去，隻想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兩人轉身離去，留下賈張氏坐在地上，繼續哭嚎，聲音淒厲，像一隻受傷的野獸。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他坐在屋裏，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煙霧繚繞，模糊了他的視線。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他隻是想保護秦淮茹，想讓她免受賈張氏的欺淩。可是，他卻用錯了方法，反而讓事情變得更糟。
    “唉……”何雨柱深深地歎了口氣，心中充滿了無奈和迷茫。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何雨柱打開門，隻見秦淮茹站在門口，手裏端著一碗麵條。
    “傻柱，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煮了一碗麵。”秦淮茹輕聲說道。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心中充滿了感動。他知道，秦淮茹是在關心他，是在安慰他。
    “進來吧。”何雨柱讓開身子，讓秦淮茹進屋。
    秦淮茹將麵條放在桌子上，然後坐在何雨柱的對麵，靜靜地看著他。
    “傻柱，”秦淮茹猶豫了一下，說道，“你……你後悔嗎？”
    何雨柱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不後悔。就算再來一次，我還是會打她。”
    秦淮茹的眼眶紅了，她伸手握住何雨柱的手，“傻柱，謝謝你。”
    何雨柱反握住秦淮茹的手，眼神堅定，“淮茹，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
    兩人四目相對，一股曖昧的氣氛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一大爺焦急的聲音：“傻柱，傻柱，出事了！”
    何雨柱和秦淮茹都愣住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何雨柱心頭一緊，這大半夜的，一大爺火急火燎的，能出什麽事？他連忙起身去開門，秦淮茹也跟著站了起來，一臉擔憂。
    門一打開，一大爺滿頭大汗，臉色煞白，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傻…傻柱，賈…賈張氏…她…她暈倒了！”
    何雨柱和秦淮茹都愣住了，賈張氏暈倒了？這老虔婆平時身體硬朗得像頭牛，怎麽說暈就暈？何雨柱心裏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難道是因為他白天打了她？
    “怎麽回事？一大爺，你慢慢說。”秦淮茹焦急地問道。
    一大爺喘了口氣，說道：“我…我剛才路過賈家，聽到屋裏棒梗哭得撕心裂肺的，進去一看，賈張氏躺在地上，臉色發青，人事不省…我…我趕緊來叫你…”
    何雨柱一聽，也顧不上多想，趕緊跟著一大爺往賈家跑去。秦淮茹也緊隨其後，心裏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賈家門口已經圍滿了人，亂哄哄的，議論紛紛。何雨柱擠進人群，看到賈張氏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呼吸微弱。棒梗坐在床邊，哭得像個淚人。
    “傻柱，你快看看，這…這可怎麽辦啊？”一大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何雨柱雖然心裏對賈張氏有怨氣，但畢竟是一條人命，他趕緊上前，伸手探了探賈張氏的鼻息，還有氣，隻是很微弱。“快！送醫院！”何雨柱當機立斷。
    眾人七手八腳地把賈張氏抬上板車，何雨柱和一大爺在前麵拉車，秦淮茹跟在後麵，一路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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