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6章 君臨小隊展露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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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痕的腦海中像閃電一樣迅速閃過各種可能的情況,他不禁思考起來:難道這個敵人掌握了某種獨特的戰術或技能?亦或是他故意示弱,引誘他們上鉤呢?
封痕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果斷地對同伴們說:“大家先別著急動手,再觀察一下他的動向。”
他決定暫時按兵不動,以不變應萬變,看看這個敵人究竟在耍什麽花招。
然而,綜合辦裏的人卻顯得有恃無恐,不僅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反而變本加厲地挑釁著對麵。
“有本事就來打我啊?哈哈哈,怎麽不敢過來了?沒種的話就趕緊給老子滾遠點!”那囂張的話語在空氣中回蕩著,仿佛是對封痕他們的一種挑釁和嘲諷。
封痕聽著裏麵傳來的如此囂張的聲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心中已然有了應對之策。
“我知道該怎麽對付他了!源子,你就守在門口,等他一出來,你立刻動手,不用有任何顧慮!”封痕目光堅定地看著源子,語氣沉穩地說道。
說完,他又看了看身邊的兩個女孩,繼續說道:“你們倆也別緊張,等會兒聽我指揮就行。”
“婷婷和凝煙,你們兩個跟我去把他隊友給抓了。”李正源一臉嚴肅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
聽到他的話,婷婷和凝煙對視一眼,然後同時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他的意思。
李正源見狀,二話不說,拿起手中的工兵鏟,徑直走向綜合辦門口,他的步伐穩健而有力,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與此同時,封痕則帶著兩女迅速朝著休息室奔去。
他對這裏的地形非常熟悉,知道他的隊友就在裏麵藏匿著,而且根據他的判斷,這支隊伍應該是剛剛從停車場複活過來的。
“我就站在這裏,出來!別像個王八一樣縮在裏麵!”李正源站在綜合辦門口,對著裏麵的敵人高聲喊道,他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裏回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然而,裏麵的敵人並沒有回應他,而是選擇了沉默。
就在這時,封痕已經來到了休息室的門前。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推開了門。
然而,就在門被推開的瞬間,一道破風聲突然從門後麵傳來。
封痕心中一驚,他立刻意識到這是敵人的埋伏,但他並沒有絲毫的慌亂。
隻見封痕迅速側身一閃,手中的補牢如閃電般出手,準確地擋住了對方敵人的刀。緊接著,他順勢一揮,補牢如同一道旋風,狠狠地朝著後麵的敵人砍去。
與此同時,後麵的冷凝煙也發現了收銀台後麵的敵人。她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飛魂鏢射了出去,飛魂鏢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直直地朝著敵人飛去。
而潘羽婷則利用自己的隱身技能,悄然無息地進入了屋子,然後如鬼魅一般迅速衝向右邊的敵人。
就這樣,三人配合得天衣無縫,不費吹灰之力,輕鬆地解決掉了各自的對手。
而躲在綜合辦公室裏的選手看著自己的隊友全都被淘汰後,肉眼可見的慌了一下,冷汗也從額頭冒了下來。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華夏國的選手怎麽會如此強大呢?他們的隊友竟然連一秒鍾都沒能撐住,就被瞬間團滅了!”他滿臉驚愕地喃喃自語道。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決定不再沉默,索性扯開嗓子朝著外麵喊道:“外麵的華夏選手們聽著,我們來自白鴿國,我們可是和平的象征哦!
你們現在趕緊離開這裏吧,我可以既往不咎,大家和平共處嘛。大不了我把保險箱全部都讓給你們,然後我直接撤離就好啦。”
就在他喊出這些話的時候,封痕已經帶著兩女重新回到了綜合辦的門口,恰巧聽到了裏麵的人喊的這番話。
封痕頓時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這家夥可真是有意思啊!上一秒還那麽囂張地讓我們等死呢,結果下一秒就直接求饒,說要和平共處了。
這臉變得比翻書還快呢!”封痕笑著對身邊的兩人說道。
“就是啊,簡直就是個軟骨頭!”李正源也隨聲附和著,對裏麵的選手嗤之以鼻。
然而,裏麵的選手聽到外麵李正源說的這些話後,脾氣一下子就像被點燃的火藥桶一樣,瞬間爆發了。
“可殺不可辱,竟然敢如此侮辱我!有本事的話,就來跟我單挑啊!”這句話猶如驚雷一般,在空氣中炸響,透露出說話者的憤怒和不甘。
“單挑就單挑,難道我們還會怕你不成?”李正源毫不示弱地回應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和挑釁。
然而,就在他說完這句話後,卻突然轉頭往後麵退了一步,然後將目光投向了封痕。
“痕哥,還是你上吧!”李正源的這一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有些意外,尤其是封痕,他滿臉無語地看著李正源,心中暗自嘀咕:“這小子,把風頭都出盡了,最後卻讓我來收拾爛攤子。”
而站在一旁的兩女則捂著嘴偷笑,似乎對李正源的行為頗為欣賞。
封痕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李正源說道:“好家夥,這逼都讓你一個人給裝了啊。”
李正源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著說道:“源子,你別那麽害怕嘛,他肯定是相信我的。
你直接拿著你的鏟子,往他頭上狠狠地打下去就好了。”
“真的嗎?我這樣做不會被他反傷反死吧?”李正源仍然有些半信半疑,畢竟對方看起來也不像是好惹的角色。
“怎麽可能呢?”封痕笑了一下,安慰道,“他要是真有那麽厲害的話,還用得著躲在這個房間裏嗎?早就直接出來跟我們幹了。我估計他肯定是受到了什麽限製,不可能會這麽變態的!”
李正源聽了封痕的話,覺得似乎有些道理,於是他點了點頭,說道:“啊,對哦!我們四個人都已經夠變態的了,怎麽可能還會有人比我們更變態呢?”
這句話不僅是在安慰自己,同時也把在場的其他三人都給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