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挑事的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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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_ _ )哎呀,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傻柱啊,人是挺好的;就是有時候有點傻乎乎的,所以大家都這麽叫他。”
    秦淮筎聽了,氣得直跺腳:“(╬▔皿▔)你別聽他胡說,何雨柱才不傻呢!他是個心地善良、勤勞能幹的人。”
    許大茂見狀,知道自己惹惱了秦淮筎,趕緊笑著說:“是是是,我這不是跟堂妹開個玩笑嘛。其實傻柱這人還真不錯,就是有時候太實在了,容易吃虧。┑( ̄Д  ̄)┍”
    秦淮筎根本不理會許大茂的解釋,她覺得許大茂就是故意在秦京筎麵前詆毀何雨柱。她越想越氣,忍不住對許大茂罵道:“你這人怎麽這麽討厭呢?你別搬弄是非,誰不知道你們兩個不對付啊!”
    許大茂被秦淮筎這麽一罵,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也不甘示弱地回嘴道:“我怎麽討厭了??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再說了,我看你堂妹這麽漂亮,介紹給傻柱真是太可惜了!!(Φ皿Φ)!”
    秦淮筎一聽,更是火冒三丈:“(`o′)你說什麽?你有什麽資格說這話??我堂妹的事用不著你管!!!”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對罵起來,周圍的人都紛紛側目,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秦京筎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明白秦淮筎和許大茂為什麽會突然吵起來。
    廣場的喧囂未平息,午後的陽光懶洋洋地灑在紅星軋鋼廠空曠的操場上,曬得地麵微燙。秦京筎原本帶著幾分雀躍和新奇的心情,此刻卻被眼前猝不及防的爭吵攪得七上八下。她茫然地站在一旁,清秀的臉龐上寫滿了疑惑;一雙大眼睛在激烈爭辯的堂姐秦淮筎和那個叫許大茂的男人之間來回逡巡。
    許大茂剛才還像個鬥勝的公雞,洋洋得意地揪著何雨柱離婚的事情不放,用極其刻薄的語調嚷道:“......良配?他傻柱算哪門子良配!都離過婚的人了,秦京筎同誌年紀輕輕、清清白白,秦淮筎你這不是把人往火坑裏推嘛!!(?Д?)!”他那張瘦削的臉上帶著一種小人得誌的譏誚,似乎揭人傷疤是件極其快意的事。
    秦淮筎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胸膛劇烈起伏。她猛地跨前一步,指著許大茂的鼻子,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許大茂!你少在這兒滿嘴噴糞!你明明清楚何雨柱為什麽離的婚!那能是他的錯嗎?”
    她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後麵的話,說道:“婁曉娥她爸婁半城是什麽人?紅色資本家!可他非要以資本家的身份跑路,還帶著女兒拍拍屁股跑了;留下一封離婚書就把柱子給撇下了!那算哪門子的感情問題??你在這裝什麽糊塗?我看你就是存心不良,故意要在京筎麵前挑撥離間,弄黃這門親事的!你安的什麽心??(╬▔皿▔)凸?”
    秦京筎的心猛地一沉。離婚?這個詞在她這樣剛進城不久的農村姑娘聽來,依舊帶著不小的衝擊。盡管堂姐之前簡單提過何雨柱離過婚,但具體緣由她並不知道。
    此刻許大茂那副幸災樂禍的嘴臉和堂姐激烈的反應,讓她心頭充滿了疑慮和不安。她下意識地攥緊了衣角,目光緊緊鎖在許大茂身上。這個男人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堂姐為何如此激動?何雨柱離婚的背後,似乎藏著很複雜的事情?她想開口問問,但兩人唇槍舌劍;氣氛劍拔弩張,根本沒有她插嘴的餘地。一絲淡淡的憂慮像藤蔓一樣纏繞上她的心頭。
    在許大茂被秦淮筎懟得有些語塞,正待再開口繼續攻訐時,變故突生。許大茂隻覺得後腦勺毫無防備地挨了結實的一巴掌,清脆響亮,打得他一個趔趄,眼前金星直冒。那股得意的氣焰瞬間被打散,取而代之的是錯愕和一股莫名的驚慌。
    許大茂捂著後腦勺,臉上扭曲著憤怒,猛地轉過身,罵罵咧咧道:“誰他媽......(?_?)唔!”那個“敢”字還沒出口,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硬生生吞了回去。
    站在他眼前的,正是他的媳婦呂芳。呂芳雙手叉腰,圓潤的臉上布滿了寒霜。她那平日裏溫順和善的目光此刻銳利得像刀子,先是狠狠剜了一眼狼狽的許大茂,然後視線掃過站在秦淮筎身邊、一臉懵懂忐忑的秦京筎。隻一眼呂芳就明白了七八分——眼前這紮著兩個麻花辮、水靈鮮嫩的小姑娘,再加上自家男人許大茂那點尿性,再結合剛才秦淮筎說的何雨柱要跟秦京筎相親的;電光火石間,呂芳已經明白了自己男人在這兒張牙舞爪的核心動機。
    “╰‵□′)╯許!大!茂!”呂芳的聲音不高,卻像冰珠子砸在地上,每一個字都帶著森冷的寒意,“我說怎麽放映機那邊沒人影呢,感情是在這裏逞英雄、當好人、管起人家的終身大事來了?!行啊你!我看你不是管閑事,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φ(◎ロ◎;)φ)))”
    許大茂一見是呂芳,特別是看到她眼中熊熊燃燒的怒火和投向秦京筎那了然的眼神;剛才那股氣勢洶洶的勁頭立刻泄了個幹淨,整個人瞬間矮了半截、脖子下意識地縮了起來、眼神也變得閃爍飄忽。“(◎﹏◎)芳......芳......你......你怎麽來了?我......我沒幹什麽呀......”他結結巴巴,舌頭像打了結,額角甚至沁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那副慌張、心虛、急於撇清的樣子,和剛才在秦淮筎麵前的咄咄逼人判若兩人,滑稽中透著一絲可憐。
    “(???)?你沒幹什麽?”呂芳冷笑一聲,根本不聽他辯解,一步上前,以驚人的敏捷和力度,左手精準地捏住了許大茂的耳朵,用力一擰!
    “(???)哎喲!!!”許大茂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被迫踮起腳尖,歪著腦袋,臉上瞬間因疼痛和窘迫漲成了豬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