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鳴鳴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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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無情客,他又多留下一次情。也隻有多情之人才會義無反顧的救出冷飛。如若他現在無情,冷飛必定早已經粉身碎骨的死亡而去。
而這一次,無情客是呼,多情滿滿。那是他停留的時間有些許長久。無情客本應該無情,也隻有無情他才能成為那一劍的主人。
可如今,他不但救下冷飛,還多看了他幾眼,而且停留的時間有些許長久。那是為什麽?無情之人,他為何又如此有情呢?
隻因為,他是冷飛,一位足夠義氣的冷飛。
也隻有冷飛,才能讓無情山莊裏的無情客多了三分的執念與多情。
冷飛,該死的冷飛。
他還活著,而活著就是為了讓別人搭救自己,荒唐至極,可笑至極。可他如今卻還千真萬確的活著。隻不過現在活得不夠精彩,也不夠出彩。
眼看著那一具沉睡多時昏迷不醒的人,似如僵硬般的死屍停留在船艙裏頭的甲板之上一動也不動的。無情客卻第一次無可奈何的凝望著他。
他清楚的知道,在冷飛還沒有蘇醒清醒之時,他不能離開冷飛。
他微望著這一條殘破不堪的船兒 ,它在搖搖晃晃中已經開始悄悄地滲水,也開始慢慢的淹沒船艙。
不祥的預感,不祥的征兆同時出現在這一條不祥的船艙裏。
而無情客還是帶著他受傷的軀身,躍飛而跳,消失在這茫茫人海的溪湖裏。
隻留下孤單的船兒,殘破的船體在無情的滲入溪湖裏清澈的溪水。
瞬間吞並船體,沉沒而去。
那一隻孤獨的船,終究還是敵不過歲月無情的摧殘,永遠消失在這美麗蕩漾的清澈溪湖裏。
它不再美麗,也不再耀眼隻留下一個無情的殘骸傳說。
而無情客,那一劍的主人。他還帶著臥躺在自己手裏唯一的存活者,冷飛。
他聳立在溪湖邊,癡呆凝望著那一條早已經沉沒中的殘船。它不再孤獨,也不再寂寞。它本身的出現就是一種孤獨與寂寞。
走了,當無情客悄悄地轉頭離開之時。他們也慢慢地消失在這不祥的地方裏。
許久,許久過後。
眼前,出現一個神秘的人影。那熟悉的背影裏充滿著一份說不完,道不盡的話語,眼見著他手裏緊緊的抱著一具活體。
臥躺著一動不動,奄奄一息的行走在這寂靜的山間小路裏。當他邁著沉重的腳步,緩慢的行走在這彎曲的山間小道裏。
他多疑的神情裏又多了幾分焦慮與不安。如此安靜的小道正是烈日灼心,浮躁人心,惶惶難測之時。
兩個人,一個神秘得詭異,而另外一個人卻似乎早已經躺在活死人的棺材裏蕩漾。
奇也,命也。
他們是誰?那一劍的主人,無情客。
另外一位呢?那是該死的冷飛。
也許是命運在作弄,或者是命運在遊戲人生。冥冥中早已經注定無緣的見麵,卻又不得不見麵。
終於,看見那一座想要尋找的亭子,那一座曾經日思夜想的亭子,它叫“夢思亭“。
他清楚的知道,這座亭子會有一位常客的女子出現。而他也清楚的知道隻有那一位女子的出現才能幫助冷飛快速恢複體力。
他慢慢地走進涼亭,放下冷飛的身軀。計算著烈日下清晰的良辰。也隻有那一個精準的良辰裏。
神秘的女子才會出現在這一座“夢思亭“裏,遙望著遠方的山山水水,思念著夢中情人,等待著愛戀的歸來。
突然,無情客再一次認真的凝望著冷飛。他清澈的側臉蒼白如霜,英俊瀟灑中帶著幾分邪氣與正義,他叫冷飛。
可他還是讓無情客不自覺的多看了幾眼。而那幾眼的多看,也是他高度的信任與關懷。
無情客歎道:冷飛,該死的冷飛。終究,你我還是要分別一場。但是,請你放心咱們還會見麵。時辰也差不多了,我也應該徹底的消失。
冷飛,等待吧。
好好等待那一位美麗的女子的到來。無情客轉身一個躍飛奔起,悄悄地消失在這寂靜的“夢思亭“裏隻留下冷飛孤獨一人臥躺而睡。
而在這幽靜的夢思亭裏,安靜的詭異裏,要不是輕風不斷的掠過,也許你都感覺不到溫度的醉意。
它那威風凜凜的山間小亭,那一眼望穿而過,一望無際的深岩隱藏著茂密的森林,卻也聳立著密密麻麻,凹凸不平的峭壁石岩。
在這個人煙稀少的山間小道裏,還有如此佳境美景的出現。
真乃奇也,美也。
忽然,遠遠的地方慢悠悠的走過來一位美麗的女子。
隻見他瘦弱的身材裏透露出堅強的秀氣。她那靈巧的移動舞步,飄渺靈巧無不展現出她多姿雅致美豔的一麵。
冷酷又不缺乏女子端莊溫儒爾雅的氣質。那溫柔的回眸一笑,倒映出吸引的月影靈光。
美哉,豔哉。
她輕輕地掠過大地,猶如穿過大海,越過山間裏的這一條無情的小道裏。
忽然,她還是清楚的看見亭子裏夢寐以求的那幾個大字“夢思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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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日思夜想的地方,也是她流連忘返中不能忘記的多情地。
那一個地方,是思念的地方,也是愛曾經烙下的地方。
她永遠不會忘記曾經美好的往事。她也永遠記得在這裏曾經發生的一幕幕熟悉又難忘的記憶。
而且她每天都會定時,定點的出現在這一片多情陌生的地方停留片刻。隻為等待一位無情之人的出現,期待多情人的相聚。
忽然,一聲鳥鳴聲的響起,打斷她的思維,讓她在清醒中隱隱約約裏看出夢思亭裏正躺著一位素未謀麵的人影。
她悄悄的靠近那一位已經臥躺地上良久的人影,神速的翻看神秘人的側身。
突然,那一眼,熟悉的那一眼,讓她啞口無言的驚訝與發呆。
她又回歸理性念嘮道:冷飛,你醒醒。冷飛,你快醒醒。
可無論她如何的呼喚,冷飛還是像死亡的僵屍般臥躺地麵之上無從蘇醒。
那一位美麗的女子又一次著急的呼喊著冷飛的名字卻似如空氣中的氧氣空無答複。
可她又能怎麽樣呢?
一位柔弱的女子,她也隻能靜悄悄的把冷飛緊摟在自己溫暖的懷抱裏,短暫的阻擋住冷風的襲擊。
那一位美麗的女子她又會是誰呢?
無情山莊裏的大小姐,江夜兒。
她凝視著冷飛的側臉,呼喊著冷飛的名字,又在期待著冷飛的蘇醒。她又無奈裏卻又展現出她弱小的心靈裏期待奇跡的發生。
冷飛,該死的冷飛。
此刻,冷飛卻無情的躺在一位美麗女子的懷抱裏。無恥的占有著那屬於別人家的美麗女子,這一短暫的溫暖時刻。
她,一位屬於無情客的美麗女子。今天卻破天荒的深深摟住身受重傷的冷飛。
此刻,她在驚慌與不安中期待與等待冷飛的蘇醒。
而癡心妄想下的期待與等待也永遠換不來冷飛的蘇醒。那情不自禁的一抱,卻讓江夜兒著急的心產生多情的溫暖,她的額臉裏又開始泛出害羞的微紅。
那一刻,她太緊張又驚慌,讓她暫時的失去理智緊緊地擁抱冷飛。
溫柔與柔情的碰撞卻已經開始種下那多情似水的火花。
江夜兒,輕輕地咳嗽幾聲響,微望著躺在自己懷裏的冷飛,心情卻無比的害羞與掙紮。
當她正想要舉起自己靈巧的小手悄悄地撫摸冷飛的臉額之際。
而不遠處傳來三三兩兩的呐喊聲,短暫的驚嚇到她。她隻好無奈的收回那一雙靈巧的手,聆聽著那一聲聲的呼喊。
那不是別人, 正是江夜兒的兩位貼身丫鬟,名曰:玉兒丫鬟。燕兒丫鬟。
也隻有她們倆位才能清楚的知道江夜兒的下落。
片刻間,她們已經走進江夜兒的視野裏,虎視眈眈的凝望著江夜兒以及躺在她懷裏的冷飛。
隻聽,兩姐妹異口同聲道:小姐,出什麽事情,冷公子他怎麽呀。
江夜兒輕聲道:我也不清楚發生什麽事情。也不知道他為何會受傷臥躺在此地。
你們倆位來得正好,悄悄地幫他抬回去那一間神秘的密室裏。讓他好好調養身體。記住,不得走漏風聲。
是,小姐。
隻見他們倆個人慢慢地扶起冷飛的身體。她們三個人便悄悄地消失在這幽靜美麗的夢思亭裏。
冷飛,該死的冷飛。離死亡不遠的冷飛,卻又一次在期待中等待自己的複活與重生。
回想往事,那一刀,來得如此驚悚。那一劍,又來得如此的詭異。
而那一位美麗的女子卻來得如此急時與迫切。
這一刻,冷飛又一次臥躺在那一間神秘的密室裏,而無法蘇醒的冷飛還在掙紮中努力的輕微呼吸。
那一刀,永遠沒有那一劍無情,可它還是以速不雷爾之力重創冷飛的身心。
冷飛還靜靜地躺著,江夜兒也靜靜地凝望著床頭上的冷飛,不語。
忽然玉兒丫鬟道:小姐,你說冷公子是被誰所傷,為何傷得如此嚴重,差一點就要結束他的性命。
燕兒丫鬟道:我想傷害冷公子的器物之人,絕非等閑之輩的人。這一刀,他應該擅長刀功之法,而且已經練習得出神入化。
你們再看冷公子的傷情,他應該有過兩次殘酷的較量與創傷,導致他今日一敗塗地的臥躺。
江夜兒道:燕兒丫鬟,你是說冷公子經過兩場殘酷的廝殺後,留下的傷痕。
是的,小姐。
而且這兩場廝殺都是要致對方死地的較量。你們倆看一看冷公子的傷口。舊傷與新傷同時出血與流血著,就足以看出曾經廝殺的殘酷與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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