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俯身輕嗅道，"你身上有股幽蘭之香。"張紫陽的聲音暗啞，"與這滿室茉莉不同，是獨屬於你的氣息。"
    程英感到一陣眩暈。望著近在咫尺的過兒，近到她能數清他睫毛的根數，看清他瞳孔中自己的倒影。她的心跳如擂鼓，耳邊嗡嗡作響，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張紫陽的手臂環上她的腰肢，那觸感透過溫熱的手掌傳來，燙得驚人。程英羞得幾乎要融化了，肌膚在月光下潔白無瑕，曲線玲瓏有致，腰肢纖細如柳，此刻因為羞澀而微微泛著粉色，更添幾分誘人。
    "別這樣說…"她微弱地抗議，雙手抵在張紫陽胸前， 卻使不上力氣。張紫陽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從精致的鎖骨到飽滿的胸脯，再到平坦的小腹。程英被他看得渾身發燙，想要遮掩卻動彈不得，隻能任由那目光一寸寸掠過自己的肌膚。
    “真是美人如玉啊”張紫陽低語，手指撫上她的臉頰， 順著下頜線滑到頸側，感受那急促跳動的脈搏，"像月宮偷跑下凡的仙子。"
    程英閉上眼睛，長睫如蝶翼般輕顫。"別怕。"張紫陽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垂。然後忽然轉頭，吻上了程英的唇。 那唇瓣出乎意料的柔軟，帶著淡淡的芳草清香，程英漸漸迷失。張紫陽的吻嫻熟卻不急躁，如同在品嚐最珍貴的佳釀。程英不自覺地閉上眼， 羞澀地回應著，感到一陣陣酥麻從唇瓣蔓延至全身。
    當這個長吻結束時，她已經氣喘籲籲，眼中水霧彌漫，雙頰紅如三月桃花。張紫陽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
    程英望著張紫陽的眼睛，在那深邃的目光中看到了自己迷亂的倒影。那雙眼睛如古井般幽深，卻又似有星辰流轉，讓人不自覺地想要沉溺其中。
    夜風拂過院中的樹葉，沙沙作響，掩住了漸重的喘息。月光灑在程英雪白的肌膚上，宛如上好的羊脂玉。張紫陽的吻沿著她的頸線一路向下，程英仰著頭，青絲如瀑垂落，發絲間散發的茉莉清香與兩人交織的呼吸融為一體。
    "這是夢嗎..."程英喃喃自語，指尖陷入張紫陽的臂膀。那觸感如此真實，卻又美好得不似人間應有。
    張紫陽低笑一聲，溫熱的氣息噴在她頸側"就當是場夢吧。"
    話音未落，程英隻覺身子一輕，已被張紫陽抱起。她驚呼一聲，本能地環住他的脖頸。 走下床時，夜風拂過裸露的肌膚，激起一陣戰栗。羞的程英將臉埋進張紫陽的胸口，嗅到淡淡的檀香與男子獨有的氣息。她緊閉著眼睛，不敢看自己此刻的模樣。
    屋內燭火搖曳。張紫陽抱著程英在房間緩步遊走，每一步都讓程英的心跳加速一分。她的足尖偶爾碰到屏風或是案幾，發出輕微的聲響，在這靜謐的夜裏格外清晰。程英吳儂軟語般的呢喃回蕩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香汗漸漸浸濕了她的鬢角。
    "放...放我下來..."程英羞怯地抗議，聲音卻軟得沒有絲毫說服力。
    張紫陽置若罔聞，反而低頭在她耳垂輕咬一ロ，引得程英一陣顫栗，他走至床前，將程英輕輕放下。錦被觸感微涼，與滾燙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程英羞得別過臉去，卻無法掩飾身體誠實的反應在燭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張紫陽俯身，指尖描摹著她身體的曲線。他的手掌溫暖幹燥，所過之處如春風拂過，驅散了程英最後的羞澀。程英輕呼一聲，指甲不自覺陷入張紫陽的背肌。
    "放鬆..."張紫陽在她耳邊低語，聲音裏帶著令人安心的力量。
    程英恍惚間看到屋頂的承塵上繪著的八卦圖案開始旋轉，陰陽魚相互追逐，形成一個完美的圓。
    長夜漫漫，轉眼來到夜半三更。程英的身體此刻早已癱軟在床，青絲散亂，雪膚上泛著歡愉後的紅暈。張紫陽起身，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望著床上一動不動的程英，輕聲道"繼續做個好夢。"
    他掌心泛起淡淡陰陽之氣，在程英周身輕拂而過，以陰陽之氣為她修複身體。程英在朦朧中輕哼一聲，唇角微揚，似已陷入甜美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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