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安彩彩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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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長遠看著安彩彩氣鼓鼓的模樣,像隻炸毛的小貓,心中疑惑更甚。
這女人身上絕對藏著秘密,直覺告訴他,這秘密還不小。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逼問的時機,深山老林的,萬一逼急了這女人再鬧出什麽幺蛾子,他可沒工夫應付。
“行了,別擺這副臭臉,”
陳長遠的語氣緩和下來,甚至帶了點無奈,“這地方不安全,咱們得趕緊離開。”
安彩彩雖然對他剛才的行為仍有不滿,但她也明白當前的處境,何況這荒山野嶺的,她一個女人又能怎麽辦?
隻得悶悶地“哼”了一聲,算是默認了。
兩人回到剛才的洞府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洞口被茂密的藤蔓遮擋,顯得更加幽深。陳撿了些幹柴,在洞裏燃起一堆火,跳躍的火光映照著洞壁上斑駁的痕跡,也照亮了安彩彩略顯蒼白的臉。
他把那隻野山雞處理幹淨,架在火上烤了起來。
滋滋的油脂滴落到火堆裏,發出劈啪的聲響,一股誘人的香味彌漫開來。
安彩彩的肚子很不爭氣地“咕嚕”叫了一聲,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餓了很久。
陳長遠又從包裏掏出兩個野雞蛋,埋進火堆下的灰燼裏。
“吃點東西吧,”陳把烤好的雞腿遞給安彩彩,“補充點體力,明天還得趕路。”
安彩彩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雞腿。
她小口地啃著,時不時抬頭看看陳,眼神裏帶著幾分複雜的情緒。
“你……到底是什麽人?”安彩彩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
陳長遠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反問道:“你覺得我是什麽人?”
“我看你身手不錯,不像是普通人,”
安彩彩咬了口雞腿,含糊不清地說,“而且,你對這山裏好像很熟悉。”
“算是吧,”
陳長遠撕下一塊雞肉,慢條斯理地吃著。
“我從小就在山裏長大,對這裏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
“那你為什麽會在這裏?”安彩彩追問道。
陳長遠的目光閃爍了一下,“一言難盡,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
安彩彩見他不願多說,也就識趣地沒有再追問。
兩人默默地吃著東西,洞穴裏隻有火堆燃燒的劈啪聲和偶爾的咀嚼聲。
安彩彩啃完雞腿,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手指,神情卻不大高興。
“你什麽時候送我下山?”
陳長遠抬頭望了眼洞外濃墨般的天色,幽深得仿佛能吞噬一切。
“現在不行,估計有不少人正在找你,這會兒下山太危險。明天一早吧。”
“明天?”
安彩彩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重複了一遍。
“還要等那麽久?”她的語氣裏帶著一絲嬌嗔,像是不滿陳長遠的安排。
陳長遠沒說話,隻是從火堆旁又撿了個烤好的雞扔給她,心裏卻暗暗叫苦。
這荒郊野嶺的過一夜倒沒什麽,可他答應過老娘今晚回家吃飯的,這要是夜不歸宿,老娘指不定又得腦補出多少驚險畫麵,到時候免不了一頓嘮叨。
安彩彩接過雞腿,小口小口地啃著,目光卻時不時地瞟向陳長遠。
火光映照下,他棱角分明的臉龐忽明忽暗,更添幾分神秘感。
安彩彩心中疑惑更甚,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麽來頭?
身手不凡,對山裏地形了如指掌,卻又遮遮掩掩不肯透露自己的身份,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喂,”安彩彩忍不住開口,“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呢。”
陳長遠頓了頓,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她。
半晌,他才緩緩吐出三個字:“陳……長遠。”
“陳長遠……”
安彩彩默默念叨了一遍,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卻又想不起在哪裏聽過。
火堆漸漸熄滅,隻餘點點火星在灰燼中閃爍。
安彩彩吃飽喝足,靠著洞壁昏昏欲睡。
陳長遠卻絲毫沒有睡意,他起身,走到安彩彩麵前。
“幹嘛?”安彩彩警惕地抬頭,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陳長遠沒說話,彎腰便要去脫她的鞋。
“啊!”安彩彩尖叫一聲,猛地縮回腳,“你幹什麽?!”
陳長遠的手僵在半空,“你腳上的傷要是不治,明天更難走。”
安彩彩這才想起自己扭傷的腳踝,火光昏暗,她之前都沒注意到,此刻才發現腳踝處已經腫得老高,隱隱作痛。
陳長遠見她不說話,便自顧自地去翻他的背包,從裏麵掏出一把草藥。
安彩彩好奇地探頭去看,“這是什麽?”
“治扭傷的。”
陳長遠言簡意賅,將草藥放進嘴裏嚼爛,一股濃烈的苦澀味瞬間彌漫開來。他微微皺眉,把嚼爛的草藥敷在安彩彩的腳踝上。
一股冰涼的觸感傳來,安彩彩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好涼!”
“忍著點。”陳長遠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洞穴裏格外清晰。
安彩彩咬著唇,目光落在陳長遠專注的側臉上。
火光在他臉上跳躍,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輪廓,他認真地處理著她的傷口,眼神專注而溫柔,與白天那個冷峻的男人判若兩人。
安彩彩的心跳莫名加快,臉頰也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
“好了。”陳長遠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草藥殘渣,“明天應該能好很多。”
安彩彩輕輕動了動腳踝,疼痛果然減輕了不少。
“謝謝。”她輕聲說道,聲音細若蚊蠅。
陳長遠淡淡地“嗯”了一聲,轉身走到火堆旁,重新添了些柴火。
跳躍的火光再次照亮了洞穴,也照亮了安彩彩略顯羞澀的臉龐。
山洞裏再次陷入沉默,隻有柴火燃燒的劈啪聲偶爾打破寂靜。
安彩彩偷偷打量著陳長遠。
或許是女人的目光太過直白。
陳長遠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目光,轉頭看向她,“還不睡?”
“哦……”安彩彩慌忙閉上眼睛,裝作一副快要睡著的樣子。
陳長遠輕笑一聲,沒有再說話,靜靜地守著火堆。
太陽一落下去,山裏的氣候便變得冰涼。
安彩彩是女人,身上穿的又不多,加之受傷的緣故,整個人蜷縮在火堆旁。
陳長遠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一件大衣蓋在了安彩彩身上。
畢竟這可是他的一萬二,萬一凍壞了可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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