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天使與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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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沒有預料到這位婦科醫生竟然如此英俊帥氣,他的臉上始終洋溢著和藹可親的笑容,讓人感覺格外溫暖。而且,找他看病的人似乎還不少呢,我們足足排了兩個小時的隊,才終於得以坐在他的麵前。
他一見到我,便盯著我的臉端詳了好一會兒,然後說道:“你的臉色看起來有點不太好啊,是不是內分泌失調了呢?來,讓我給你把把脈吧。”說罷,他伸出手,靜靜地等待著我將手腕伸過去。
我見狀,連忙笑著解釋道:“醫生,其實我並不是來看病的,我隻是想問問您,您是否認識這個人呢?”說著,我從包裏掏出了張慧珍的生活照,遞到他的麵前。
他接過照片,隨意地掃了一眼,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抱歉,我對這個人沒有印象。”
“您真的不記得她了嗎?”我不死心地追問。
“不記得,我看過的病人太多了,真抱歉。”他的語氣很溫和,臉上還掛著淡淡的微笑,似乎對我們的打擾並不在意。然而,他的下一句話卻讓我們有些尷尬:“你看二位,如果你們不看病就不要耽誤我的病人,後麵還排了許多。”
我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果然如他所說,後麵排著長長的隊伍,每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們身上,仿佛在催促我們趕緊離開。麵對這樣的情景,我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坐下去,於是站起身來說道:“好吧!我們會再來的。”
說完,我便和陽一起離開了那家體檢中心。走在路上,我的心情有些沉重,腦子裏一直在思考著張慧珍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她的死和那位婦科男醫生有著某種關聯,但具體是什麽關係,我卻說不上來。
陽見我一路上都悶悶不樂,也不說話,便主動提出要做晚飯。他的廚藝並不怎麽樣,隻會煮麵,但今天煮的麵時間似乎有點長,麵條變得軟軟的,口感很差。然而,當他看到我竟然把那碗麵吃得精光時,顯得特別好奇,忍不住問道:“你……喜歡吃這麽軟的麵?”
我搖了搖頭,如實回答道:“不喜歡。”
“不喜歡都吃光了?”陽吃驚的張大嘴,看著自己碗裏的麵還沒動,他皺著眉說:“我能叫外賣嗎?”
我笑了笑說:“外麵的電話貼在冰箱上,你自己看吧!我想回房睡了。”
“你不吃了嗎?”他一邊跑去找電話號一邊問我。
“不了,吃了你的麵,我可在沒胃口了。”我麵無表情地說道,然後轉身走進臥室,像一具行屍走肉般躺在床上。
一閉上眼睛,我突然感覺四周的情景變得模糊起來,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將我帶入了一個陌生的世界。等我再次睜開眼時,發現自己竟然站在了醫院的走廊裏,周圍人來人往,嘈雜的聲音充斥著我的耳朵。
我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就在我發愣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我的身邊匆匆走過。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張慧珍!她腳步匆匆,似乎有什麽急事。
我來不及多想,連忙跟了上去。隻見張慧珍走到一間掛著“婦科”牌子的門前,毫不猶豫地推開門走了進去。我也緊跟著她,走進了那間診室。
一進門,我就看到了那位男醫生——徐光。他的臉上掛著和藹的微笑,對張慧珍說道:“來,哪裏不舒服呀?讓我看看。”說著,他伸出手,輕輕地拉著張慧珍坐下。
張慧珍有些不自在地坐在椅子上,徐光則順勢將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開始輕輕地揉搓起來。張慧珍本能地想要掙紮一下,但被徐光輕聲喝止道:“別動,我摸摸孩子的情況……”
然而,他的那種摸法根本不像是在看病,更像是一種猥褻的行為。張慧珍的臉色變得有些尷尬,她結結巴巴地問道:“醫生,我孩子還好吧?”
“照個彩超我好好看看,我摸著沒感覺動似的。”
“可……有女大夫嗎?”張慧珍站起來,麵露尷尬。
“病不忌醫,我是醫生,你怕什麽。來躺下,我好好看看。”說著拽著張慧珍躺在彩超床上,他說:“脫掉褲子。”
張慧珍滿臉通紅,滿臉不情願地將褲子又往下褪了褪,徐光見狀,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他粗聲粗氣地說道:“都脫了,不脫怎麽能看清楚呢!”
張慧珍有些尷尬地解釋道:“這個……我平時做彩超也沒有脫呀?您還是幫我叫個女大夫吧!”說著,她便要伸手去拿衣服,準備起身。
徐光見狀,連忙伸手一把將她按住,同時壓低聲音說道:“你怕啥呀!我又不會吃了你!女大夫能有我有經驗?”說話間,他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在張慧珍的身上肆意遊走,張慧珍心中一驚,幾次想要掙紮著坐起來,都被徐光死死地按倒在床上。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簡直不堪入目,張慧珍的衣物被一件件褪去,而徐光的手也越來越放肆,她的尖叫聲在房間裏回蕩,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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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門外傳來一聲尖叫,緊接著一個身影如閃電般撲了過來,然而就在即將接觸到徐光的瞬間,那個身影卻突然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一般,猛地坐了起來。
張慧珍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她的臉色蒼白如紙,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可怕的噩夢。
這個夢實在是太真實了,真實得讓人感到恐懼,張慧珍甚至開始懷疑這一切是否真的發生過。如果這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那麽張慧珍為什麽會在產檢完後選擇自殺,也就不難解釋了。
“怎麽了,黎香,做噩夢了?”就在這時,門被輕輕推開,陽走了進來,他一臉關切地看著張慧珍,眼中充滿了擔憂。
“嗯!沒事的。”我勉強笑了笑。
“怎麽出這麽多汗,我去拿毛巾”陽說道。
我一聽,擦了擦汗,滿手黏糊糊的,就叫住他說:“不用,我自己去洗洗吧!”說著我下了床去衛生間,
我起一捧涼水,潑到臉上。一絲冰涼瞬間鑽入心裏。我抬頭看向鏡子,發現自己的臉變成了張慧珍的臉,她的臉憔悴異常,眼裏沒有一絲神采。對著鏡子說:“老公對不起!我的身子髒了,我不能再給你做媳婦了,老公……對不起!對不起!”她說著拿起了刀片對著手腕割了下去。
“黎香,你幹什麽呐?”我打了個激靈,小陽使勁抓住了我的手。
我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把他的刮胡子刀片拿在了手裏,正要割手腕的樣子,我嚇得慌忙鬆開了手,刀片掉在了地上。
“你可嚇死我了,告訴我,你剛才想什麽了?我不相信你要自殺?”
我勉強笑了笑說:“不是我要自殺,是張慧珍要自殺,我剛才明顯被她的腦電波影響了。”說完我感覺渾身直冒冷汗,回想著剛剛的一幕,如果不是陽阻止我,我豈不是要割下去。
就在這時我聽見我的手機響了,陽回身取來了我的手機,是肖劍打來的,說是案子,讓我感覺到,我忙和陽一起出門,趕到案發地點,我看到了一幅熟悉的畫麵,衛生間裏,一個女人拿著刀片自殺了,死前沒有留下遺言,丈夫下夜班發現的,丈夫的單位同事可以證明他始終在單位,又是一起孕婦自殺案件,同樣這孕婦沒有自殺的理由,可偏偏自殺了,我問孕婦的丈夫。
“你妻子昨天做了產檢了嗎?”
“昨天,沒有,她是前天去的,回來臉色不咋好,我問她,她說路上走著去走著回有點累,我就讓她休息,晚飯還是我做的。”
“你妻子做產檢在哪做的?”我又問。
“在新開的那家體檢中心,都說那裏的婦科大夫很厲害,而且收費低,我們就去了,以前都我陪她一起去的,可前天我沒空,就讓她自己去的。”
“給你妻子看診的,是徐光大夫?”
“是呀!沒錯,就是他,當時我還有點不滿意是個男的,可後來我看,看診的人真不少,也就沒說啥。”
我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具自殺的女人,她叫楊雪,身上沒有傷害,下體有輕微撕裂,看樣子死前不久跟人發生過性關係,我當年給張慧珍檢查時,沒有注意這一步,簡直是好巨大的撕誤,我問楊雪的丈夫可跟他妻子最近過夫妻生活了沒有,他說:“啥叫夫妻生活,難道夫妻倆生活在一起不是不是夫妻生活?”
我隻記得告訴他,問他們是不是最近幾天發生過性關係,他尷尬地說道:“啊?這個呀!沒有,她懷孕之後,我們就沒在一起過,不說對孩子有影響嗎?”
我沒有繼續問下去,如果他說的是實話,就證明我猜測的沒錯,楊雪被人強暴了,而強暴她的人很可能就是哪個男婦科醫生徐光。我把懷疑分享給肖劍時,肖劍皺著眉說:“你的猜測很有道理,但是,不管是猜測懷疑都要有證據,不然他不承認怎麽辦?”
“我也想過這個可能,可惜陰道裏沒有提取到精液,沒有直接的證據,死者又沒留下遺言,更沒有辦法問她了。”我失望地說道。
突然我站了起來,我想到了。
“想到什麽?”肖劍問。
“我是女的。”
“這還用想到?”肖劍差點笑出來,隨即他收住了笑臉說:“我知道你想什麽了,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許你這麽做。”
“我還沒說要做什麽。”我吃驚地看向肖劍。
“哼!我知道了,你要去看婦科。”
“這是唯一的捷徑,我打算試一試。”我這麽說了,自然就不會改變,不管肖劍如何阻攔。
“你已經去過一次了,很可能暴露了,我想徐光是不會上當的。”陽沒有直接反駁我,但是他給我的理由,讓我不得不承認,上次去拜訪徐光是個錯誤。
“可是除了我,誰還能去?”我皺著眉說道。
“我去,我就不信抓不到這畜生。”言笑冷冷地說道。
“不行,很危險。”我們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
“沒事,我是警察,雖然身手比不上你們,可一個大老爺們想要靠近我也難點,你們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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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笑的身手不錯,但是我還是有些擔心,見我們都不語,言笑笑著說:“怎麽了,我平時就那麽差嗎?讓你們如此擔心,沒事,我保證完成任務。”
肖劍最先點頭說:“好吧!我同意你去,但是一定要保證安全,回頭讓陽幫你裝個跟蹤器,不管任務完成如何,你千萬不能讓他占了便宜。”
“嗯!我會小心的。”言笑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仿佛對接下來的事情胸有成竹。看著她如此有把握,我心中的擔憂稍稍減輕了一些。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去,而且身體也沒有什麽明顯的毛病,徐光未必會輕易上當。
然而,當我看到言笑換上那一身火辣的緊身衣裙時,不禁瞪大了眼睛。那裙子緊緊地包裹著她的身體,將她的身材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仿佛是為她量身定製一般。這身材,別說是男人,就算是女人也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我不禁對她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你這身材,真是沒得說啊!”言笑調皮地笑了笑,似乎對我的誇獎很是滿意。
就在言笑準備進去的時候,我突然靈機一動,假裝在看別的病人,然後趁著沒人注意,悄悄地跟了進去。我找了個隱蔽的位置,既能看到言笑那邊的情況,又不容易被發現。
沒過多久,就輪到言笑看診了。隻見她輕盈地走到徐光麵前,嬌柔地叫了一聲:“大哥!我最近感覺不太舒服,你幫我看看好嗎?”那聲音甜得像蜜一樣,讓人聽了心都化了。
這一聲呼喚,不僅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就連我也不由自主地望向了徐光。果然,他的眼睛都看直了,完全被言笑的魅力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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