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前母神教主睡他,聖主生什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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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塵整個人都懵了,腦子裏像塞進了一團亂麻。
    他來花穀是為了救林芷瑤,
    怎麽會在這裏看到申心?
    而且申心明明和秦茹、柳鶯在外麵……
    “讓讓,別擋道!”
    聖主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蠻橫,
    緊接著一股蠻力猛地推在邵塵肩上。
    邵塵猝不及防,被推得踉蹌著後退了好幾步,
    後腰撞到洞壁的夜明珠上,疼得他悶哼一聲。
    他剛要攥緊拳頭反擊,
    一股突如其來的虛弱感卻像潮水般席卷全身,
    雙腿發軟,眼前發黑,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掌心一空,
    原本牢牢握著的黑龍劍竟憑空消失了,
    連帶著與自己靈魂相連的飛升之物,也像是被硬生生掐斷了聯係,
    “怎麽……” 邵塵驚慌之下想調動體內力量,
    卻發現自己竟然像個普通人一樣,連一絲力量的氣息都感覺不到,
    緊接著,身體傳來一股鎮痛,
    邵塵忍不住彎下腰,劇烈地咳嗽起來,
    一張嘴,殷紅的鮮血便從唇角溢出,
    滴落在鋪滿鮮花的地麵上,與那些嬌豔的花瓣形成刺目的對比。
    聖主原本徑直走向花床的腳步,
    在聽到邵塵咳血的瞬間驟然停下。
    他緩緩轉過身,
    臉上那抹令人厭惡的、勝券在握的笑容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扭曲的憤恨與惱怒,
    那雙看向邵塵的眼睛裏,
    充滿了刻骨的恨意,仿佛在看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
    “嗬~” 聖主發出一聲冰冷的嗤笑,
    聲音裏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和憤恨,“沒來深淵世界前,你竟然還是個病秧子。”
    “沒來深淵世界前?” 邵塵喃喃重複著這句話,
    像是第一次聽到這串詞語,眉頭擰成了死結。
    聖主話裏的深意像一根針,猝不及防般狠狠紮進了他得意識裏,
    沒來深淵世界前……
    邵塵瞳孔猛然收縮,心髒像是被一隻冰冷的手攥緊。
    “不可能。”
    他下意識地抬手,指尖在虛空中快速劃過 .......
    然而,
    眼前空空如也,
    沒有熟悉的半透明光屏,沒有等級,沒有技能,
    沒有任何屬於 “玩家” 的標識.......
    他又嚐試在心中呼喚遊戲提示,
    用盡了力氣,腦海裏卻隻有一片死寂,連一絲係統提示音的漣漪都沒有。
    就像…… 就像那些東西從未存在過一樣。
    冷汗瞬間浸濕了邵塵的後背。
    身體的虛弱感越來越清晰,
    胸口的劇痛如同附骨之蛆,啃噬著他的意識。
    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無力感,
    與他剛穿越到深淵世界時獲得力量後的狀態截然不同,
    反而…… 反而像極了很久以前,躺在病床上的感覺。
    被癌症折磨得形銷骨立,連抬手都費勁,
    隻能眼睜睜看著家人為自己奔波勞累,最終拖垮整個家的……
    病秧子~!
    “意識…… 不對……” 邵塵靠在冰冷的石壁上,
    指尖因為用力而深深掐進掌心,試圖用疼痛保持清醒。
    他能感覺到,
    這具身體的虛弱是真實的,
    那種源自骨髓的衰敗感,絕不是簡單的力量被封印能解釋的。
    他緩緩抬起頭,
    目光穿過朦朧的血色,凝重地盯著聖主,
    聲音因為虛弱而有些發顫,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質問:
    “這是什麽地方?”
    “時間秩序規則核心碎片,生成的原初空間。” 聖主的聲音低沉,
    說著,
    竟轉身向著邵塵緩步走來,
    原本就扭曲的憤恨麵容在夜明珠的光線下更顯猙獰,
    周身散發出的壓迫感如同實質,像一張無形的網,將邵塵牢牢罩住。
    邵塵背後是冰冷的石壁,退無可退。
    他能感覺到雙腿越來越沉,
    胸口的劇痛讓他眼前陣陣發黑,可求生的本能仍在驅使他掙紮
    他想衝回洞口穿過那層透明屏障,回到外麵,
    可他剛邁出半步,
    手腕就被一隻鐵鉗般的手死死攥住。
    “你想幹什麽?” 邵塵怒斥,聲音因虛弱而嘶啞,
    情緒一激動,胸口的劇痛再次炸開,
    他忍不住弓起身子劇烈咳嗽,
    鮮紅的血沫濺在聖主黑色的西裝褲上,像綻開的紅梅。
    聖主卻沒說話,
    隻是攥著他手腕的力道更緊了,幾乎要捏碎他的骨頭。
    緊接著,
    另一隻手粗暴地探過來,猛地掀起了邵塵的上衣。
    “你是不是有病!” 邵塵又氣又急,
    隻覺得荒謬絕倫.......
    對方這舉動毫無邏輯,像個失控的瘋子。
    可他渾身無力,連抬手阻攔的力氣都沒有,
    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胸口暴露在冰冷的空氣裏。
    那枚土黃色的寶石正嵌在他胸口,
    是 “大地之母的心髒”,表麵泛著溫潤的光澤,
    與他蒼白消瘦的肌膚形成刺眼的對比。
    聖主的目光落在寶石上,憤恨的麵容似乎有了一絲緩和.......
    “邢露楠,還好嗎?” 聖主突然開口,
    語氣平淡得像在問一個老朋友的近況,“我派出的人去通知她來花穀,遲遲沒有回來。”
    邢露楠三個字讓邵塵身體微微一怔,
    那個將大地之母心髒給他,並在死前狠狠粗暴羞辱他的母神教主?
    邵塵盯著聖主,眼底飛快掠過一絲疑慮,
    邢露楠大概率也是聖主的棋子,
    可她死前那番近乎瘋狂的羞辱,總覺得和 “下屬” 的身份對不上。
    他壓下心頭的困惑,故意攥緊拳頭,
    臉上擠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憤恨,聲音嘶啞卻帶著狠勁,
    “她死了。在母神教,被我親手解決的。”
    “死了?” 聖主果然愣了一下,
    眉頭微蹙,像是沒想到這個結果。
    但那錯愕隻持續了一瞬,
    他隨即嗤笑一聲,臉上竟浮出一絲近乎解脫的釋懷,
    “死了也好。一個把母神教那點破勢力看得比命還重的蠢材,死或許是她最好的歸宿。“
    邵塵見他這副模樣,
    心裏的疑團更重,嘴上卻繼續刺激,“看來你對自己的人,倒是真夠無情的。”
    “自己人?” 聖主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她可不是我的人。不過是一場交換罷了,她想保住母神教,我便給她提了個小小的建議,整個中層世界,隻有你能護住她那點基業。”
    他臉上又浮現出那副讓人厭惡的、一切盡在掌握的笑容,
    “至於她聽沒聽話,怎麽做的,我可管不著。”
    “你給的建議?” 邵塵猛地想起邢露楠臨死前........
    心頭一陣反胃,下意識冷聲質問:
    “就是讓邢露楠那瘋子,臨死前狠狠粗暴地……”
    然而,這話剛出口,聖主的臉色驟然劇變,
    方才的譏諷、玩味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暴怒的赤紅,
    他猛地向前一步,攥緊的拳頭指節泛白,
    聲音像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帶著滔天的怒意,
    “她敢睡你?!”
    “啊?”
    邵塵徹底懵了,張了張嘴,半天沒反應過來。
    不對啊?
    母神教主粗暴睡他,聖主幹嘛這麽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