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卡住，順利進入你的小肚子裏，你能消化的了嗎？”
    “消化不了就會在裏麵來回的翻騰，慢慢的死，更難受……”
    小小的慕天爵怕得發抖，可骨子裏的倔強讓他死死咬著牙，幾個女傭撬他的嘴巴，血肉模糊了都沒有撬開。
    那一次，他餓了三天。
    三天裏，那間陰暗潮濕的房間裏隻有一瓶水。
    第三天的時候，女傭趁他虛弱無力，強行把已經餿掉的鴿子湯灌進了他嘴裏。
    後來，慕天爵吐了個昏天黑地。
    那次抗爭，他丟了半條命……
    “慕天爵，慕天爵……”
    似有若無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裏傳來。
    熟悉，又陌生。
    現實中的慕天爵全身像是淋了場雨，嘴裏不斷呢喃著，“楚……楚楚……”
    喻承起見狀，顧不上擦額頭的汗水，趕緊改變了引導方向，“那束光透過狹小的窗，在逐漸變亮，驅走了黑夜。”
    “那個孩子，在迎著光成長。現在，他變得強大了……”
    五月。
    ‘新品時裝推廣秀’準時在港城最大的明珠廣場舉行。
    每年這個時候，不止全港城喜歡熱鬧和時尚的老老少少，很多時尚人士也會從各個地方趕來目睹這一盛況。
    楚雅涵雖然之前也來看過很多次，可帶著團隊和作品來，卻是頭一回。
    說不緊張，是假的。    可大眾似乎不買賬，專賣店門可羅雀，店員天天閑得打瞌睡。
    楚雅涵有些後悔這一步邁的太著急，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後悔是無用的。    因此，今天楚雅涵早早就帶人到後台一遍遍檢查，一遍遍和模特以及造型師溝通，生怕出一點紕漏。
    伊琳也特地從帝都趕來，為好姐妹助威。    “楚總，不好了。”助理急匆匆趕來，“造型師和模特都走了。”
    楚雅涵錯愕，“走了？什麽叫‘都走了？’”
    “說是後麵有個品牌方的模特團隊昨夜從外地趕來的途中遭遇車禍，集體來不了了。”助理是個小姑娘，來不及喘口氣，連忙道。
    “品牌方負責人就在這裏開高薪現挖人過去了。”小姑娘顧不得擦額頭的汗水，慌忙讓楚雅涵拿主意，“怎麽辦呀？”
    伊琳一聽就來氣了，“真是豈有此理！前麵那麽多已經結束活動的品牌，那些模特他們不找，偏偏挖咱們的人！”
    楚雅涵一聽，就覺得不對勁。
        “我去看看。”楚雅涵道。
    助理立即前麵帶路，引著楚雅涵來到挖人的品牌方後台這裏。    看見楚雅涵後，她們有些麵露尷尬之色，有些則沒事兒人一樣繼續忙碌著。
    楚雅涵本來準備了說辭，可看到一個人後就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了。
    蕭曉。
    她出現這裏，說明就是特意來找麻煩的，說什麽都沒用了。
    “本來嘛，大家都是出來賺錢的，當然誰給的價格高就為誰做事嘍！”蕭曉知道楚雅涵來的目的，開口就給個下馬威。
    “嗬！”楚雅涵冷笑出聲，順著蕭曉的話往下說道，“按合同來說，她們違約要付‘iss’所給報酬的三倍金額。”
    “茉茉，你聯係律師和財務，每個人都算算清楚，一毛錢都不能少。”
    “……”
    助理夏語茉愣了幾秒，才磕磕巴巴回應道：“好，好的。”    不知道前麵品牌方用的一些模特，都走了沒？要是沒走也可以臨時應急一下。
    “放心，你們隻要好好配合，讓這場活動圓滿落幕。所有的違約金，都由我負責。”蕭曉給她挖來的人吃了顆定心丸。
    造型師和模特們這才放心，繼續忙手上的工作了。
    “蕭小姐可真大方。”楚雅涵極力壓著胸腔裏的火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
    她承認，她這次是失算了。
    實在沒有想到，蕭曉敢這麽明目張膽的算計她。
    不用說，前麵品牌方用的模特也一定被蕭曉收買了，不管能不能找到她們，她們都不會為‘iss’幹活的。
    “楚小姐。”蕭曉叫住楚雅涵，十分得意地道，“活動結束，一起喝一杯吧？”
    “我沒空。”楚雅涵頭也不回，冷聲拒絕。
    蕭曉臉上帶著譏諷，不慌不忙地說出了句讓楚雅涵無法拒絕的話，“和天爵有關，你也沒時間嗎？”
    “……”
    楚雅涵腳步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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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了頓才扭頭，目光淩厲地看向蕭曉。
    唇瓣輕啟，“地址。”
    蕭曉笑得更得意了，“我會派人通知你的，你這會兒還是想想你的品牌怎麽辦吧？隻有不到十分鍾了喲！”
    “你這個女人……”夏語茉忍不住要罵蕭曉。
    “茉茉。”楚雅涵趕緊叫住她，“跟這種人置氣不值得。”
    現在不是逞一時痛快的時候。
    夏語茉聽話沒有繼續罵，可氣不過蕭曉這麽欺負人的！
    臨走時狠狠剜了幾眼蕭曉，心裏還暗罵幾聲：不要臉的臭女人！
    回去的路上，楚雅涵看夏語茉還是氣鼓鼓的，不禁道：“我們沒有時間跟她生氣，得趕緊想辦法怎麽把活動順利進行下去。”
    提起這個，夏語茉就泄了氣。
    畢竟是還在實習的學生，遇事又不多，這會兒心慌成了一團麻，一點主意都沒有了。
    “別慌。”楚雅涵寬慰道，“你媽媽在公司遇事多冷靜呀，咱們得向她學習。”    夏語茉雖然處理事情的經驗不足，可在服裝設計方麵很有造詣，很多想法和楚雅涵很契合，有時候還能提出楚雅涵設計上的不足。
    所以，楚雅涵很喜歡這個女孩兒，就安排在自己身邊做了助理。
    “是是，淡定淡定。”夏語茉聽了楚雅涵的話，連做幾個深呼吸告誡自己。
    楚雅涵抬手看了下腕表時間，隻剩五分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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