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變態的拉拉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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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莎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說句不好聽的話,自從瑪利亞之牆淪陷,你救了卡露拉阿姨,你覺得她快樂嗎?一個人常年守寡,自己的孩子也不聽話,丈夫死了,要不是你她早就自殺了。”
“咳咳。”
“咳嗽什麽?我可以進入卡露拉阿姨的思想,我知道她在想什麽,如果不是因為已經嫁了人,還有了艾倫這個孩子,她早就和你坦白了,多少個日日夜夜,她寂寞難耐。”
“不要說了。”
林遠生氣的擺了擺手,
“那是我年輕時不懂事。”
“那你敢說你沒喜歡過卡露拉阿姨嗎?”
林遠沉默了,他不想談這件事,永遠藏在心底就好了。卡莎抿著嘴,自己說的過了。
“既然這樣,說明十幾年前,始祖之力的擁有者就察覺到我會來。”
“不,你還是沒理解我的意思,比如說,艾倫發動始祖之力後,就可以篡改一個人的記憶,讓他覺得自己十幾年前見過某個人,所以。”
“是艾倫親自篡改了卡露拉阿姨的記憶嗎?我靠,這太變態了。”
“變態嗎?也許他隻是希望,你可以成為卡露拉心裏的依賴,因為他清楚自己的母親不會做出過分的事情的,你也不會。他心裏明白,自己不是個好兒子,卡露拉和你在一起,要開心的多。”
這些話讓林遠踉蹌了幾步,倒在地上,始祖之力對艾爾迪亞人的掌控可怕到了這種地步,那他做的一切還有意義麽?
卡莎咬著嘴唇,坐在林遠身邊,
“就是被人困住虐待,你也沒有如此垂頭喪氣,別忘了,兩千年來,你是大地惡魔第一次主動要求見的人。”
“唉,我不想再折騰了,就這麽看著林琳長的就很知足了。”
有了自己的孩子,林遠心裏就有了諸多牽掛,那股銳氣也削減了許多,有時候覺得,就這麽發展下去也挺好。卡莎站起來,翻身上馬,
“我在坐標裏兩千年的時光,都不及和你在一起的這幾年話多,你身負王血,又是異界靈魂。還記得,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奴隸,不應該開口說話,謝謝你。”
“謝我幹什麽?我對誰都一樣。”
“在你眼裏我隻是你一生中,稍微重要的一位過客,可在我眼裏,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六年後,不管發生什麽,我都會主動消散的,到時候,巨人之力失效,十三年的詛咒也就消失了,林遠,我永遠聽你的。”
馬蹄聲越來越遠,望著卡莎的背影,林遠陷入了沉思,始祖尤彌爾,也是個可憐人,被愛情和奴隸的身份束縛住了靈魂,也是個偏執的人啊,像艾倫一樣。
風呼嘯著穿過周圍的厄特加爾城堡廢墟,淒厲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
…
“拉拉小姐,你不是說談戀愛嗎?把我綁起來幹什麽?”
一個長相帥氣的男子渾身赤裸的被捆綁在一張桌子上,睜開眼睛的瞬間,刺眼的白光讓他本能地想抬手遮擋,卻發現自己的手腕被牢牢固定在金屬椅的扶手上。他眨了眨眼,試圖適應光線,這才意識到自己渾身赤裸,冰冷的金屬緊貼著他每一寸皮膚。他的心情從興奮跌落到了穀底。
“醒了?”
一個女聲從黑暗中傳來,帶著某種戲謔的愉悅。男子猛地抬頭,後頸傳來一陣刺痛,他記得這個聲音。昨晚,那個自稱拉拉戴巴的女人在酒吧裏用同樣的語調問他:
“要來一杯嗎?”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市中心那家隱蔽的酒吧,拉拉深紅色的唇膏,她指尖在酒杯邊緣的輕撫,還有那杯他幾乎沒怎麽喝的紅酒,隻啜了一口,世界就開始天旋地轉。
“你,是誰?”
男子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的。他試著掙紮,但皮革束縛帶紋絲不動。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和某種金屬的氣味,讓他想起醫院的手術室。
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由遠及近。一個身影從陰影中走出,男子的瞳孔驟然收縮,那女人麵容精致,塗著暗紫色唇膏的嘴和下巴。她穿著黑色的褶皺長裙,手裏把玩著一套銀光閃閃的餐具,刀尖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拉拉戴巴,昨晚不是說過了嗎?”
女人輕聲說,男子的視線落在她手中的刀叉上,那不是普通的餐具,叉齒異常尖銳,刀刃上布滿細小的鋸齒。他的胃部一陣痙攣。
“為什麽,綁我?要錢?您既然是戴巴家族的人,何必和我這麽一個小民過不去?”
“噢,親愛的承德路先生。”
拉拉戴巴打斷他,用刀背輕拍他的臉頰,
“你可不是什麽小民,正宗的馬萊人,英雄荷魯斯的後人,你以為這是普通的綁架?”
她突然大笑起來,笑聲在空曠的房間內回蕩,
“不,不,不。你是被選中的。”
她轉身走向一旁的推車,承德路這才注意到上麵擺滿了各種器具,注射器、鉗子、形狀怪異的手術工具,還有幾個貼著不明標簽的玻璃瓶。他的呼吸急促起來,胸口劇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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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麽可能是英雄荷魯斯的後人?拉拉小姐,放我走吧。”
“你當然不知道,因為你的母親是你父親的情人,可我們戴巴家族詳細掌握著荷魯斯後人的所有信息,什麽都知道。”
拉拉戴巴背對著他說,手指在工具間流連,
“希望你可以和那個人一樣,讓我玩的開心一點。畢竟,是荷魯斯的後人嘛。”
承德路的大腦飛速運轉。他隻是一個調查記者,隻不過想要放鬆去了一次酒吧,見到拉拉戴巴後以為是個風月場裏的小美女,想著快活一番,誰能想到把自己坑了,悔啊。想著接下來將會遭受到的事情,他劇烈的掙紮,金屬碰撞的聲音讓人的恐懼心理不斷放大。
“昨晚不是還說,願意為我奉獻你的一切嗎?怎麽現在就,嗬嗬。”
“求您了,放了我吧,我家裏還有六十歲的老母親等著我養呢。別殺我。”
“當初那個混蛋也是這麽說的,你們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看到我就流口水,是不是早就在腦海裏幻想了無數次把我壓在身下?”
“沒有,絕對沒有,我是正直的人。”
“正直?”
拉拉戴巴歪著頭,像在思考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她慢慢走近,刀尖輕輕劃過他的胸膛,留下一道細小的血痕。
“我最喜歡,折磨你們這些男人,一點,一點,的,割下你們的一塊塊肉。”
她俯身在他耳邊低語,呼吸噴在他耳廓上,
“重要的是,你能堅持多少刀呢?有一個男人,可是撐到六百二十八刀才暈過去。”
“六百二十八刀,哪個超人能忍住,啊!”
劇痛突然從大腿傳來,承德路低頭看見那柄鋸齒刀已經刺入他的肌肉,鮮血順著銀亮的刀身流下。他張開嘴,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衝破喉嚨。
門外,兩名穿著黑色製服的保鏢交換了一個眼神。馬克,那個高個子、留著平頭的男人,不安地調整了一下腰帶。
“又一個?”
他低聲問同伴盧克,
“這周第三個了。”
盧克搖搖頭,臉色蒼白。房間裏傳來的慘叫突然拔高,變成一種非人的哀嚎,隨後是模糊的、液體濺落的聲音。
“我受夠了,”
馬克扯下耳麥,
“這不是我們當初簽約時承諾的"安保工作"。”
盧克緊張地環顧走廊:
“你知道規矩的。沒有人能辭職。”
“去他媽的規矩!”
馬克壓低聲音咆哮,
“那女人是個瘋子!上周她把那個商人的眼睛,”
一陣刺耳的金屬刮擦聲從房間內傳出,打斷了他的話。兩人同時打了個寒戰。
“不要說,噓,雖然簽約的時候沒說那女人的身份,可我大概也猜到了,一定是戴巴家族的人,這麽明目張膽的,毫無理由的折磨人,高層不聞不問,有問題。”
“實不相瞞,我就怕哪天我也被綁起來,昨天出去,一陣風把拉拉小姐的裙子吹起來,我看了一眼小腿被她發現了,我是不是完了?”
“我靠,你不早說,今晚就走。一樓有值班隊長,”
馬克下定決心,
“我們現在就去交工牌。他們不能強迫我們留下。”
盧克猶豫了幾秒,最終點了點頭。兩人快步走向電梯,刻意避開監控攝像頭的角度。
房間內,承德路的意識在痛苦與清醒間搖擺。他的視線模糊,隻能看到拉拉戴巴模糊的身影在推車前忙碌,金屬器具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你知道嗎,”
她愉快地說,舉起一個裝滿白色液體的注射器,
“人體可以承受驚人的痛苦而不死去。”
針頭刺入程默的手臂,
“這會讓你的感官更加,敏銳。”
藥物幾乎立刻生效,承德路感覺全身的神經末梢都燃燒起來,每一處傷口都以百倍的痛楚向他大腦發送信號。他嘶吼著,掙紮著,椅子在地麵上刮擦出刺耳的聲音。
“腎上腺素,殺了我,殺了我!”
拉拉戴巴欣賞著他的反應,拿起那把特製的叉子:
“曾經有一種刑罰,叫做"千刀萬剮"...”
叉子刺入承德路的肩膀,慢慢旋轉,
“受刑人可以活三天三夜,感受每一片肉被割下的過程。
與此同時,馬克和盧克已經來到一樓安保室。隊長,一個滿臉疤痕的中年男人,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我們要辭職,”
“現在。”
隊長慢悠悠地抬起頭,眼中沒有絲毫驚訝,可還是想著挽留一下,畢竟這工作不好招人,
“辭職?你們兩個,我給你們開的可是最高工資啊,說走就走了?”
“不是隊長,你也沒說小姐有什麽特殊癖好啊,我們兩個還是覺得命比錢重要,放我們走吧,大不了錢我們不要了。”
“你們兩個,唉,算了,這麽好的機會不好好把握。”
兩人相視後點頭,掏出了自己的工牌,放在隊長手中後,
“這個月第三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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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開抽屜,裏麵已經堆了十幾張工牌,
“知道規矩吧?簽了保密協議,走出這扇門就永遠閉嘴。”
“當然,”
盧克急切地說,
“我們什麽都不會說。”
隊長點點頭,從抽屜裏取出兩份文件:
“簽了這個終止協議,然後就可以走了。”
馬克快速簽下名字,轉身就要離開。就在這時,所有的燈光突然閃爍了一下。外麵的風呼嘯著,大樹也開始搖晃。
“怎麽回事?”
隊長皺眉,站起身了望著外麵,什麽都沒有,奇怪,這鬼天氣。
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輕柔得如同耳語,讓三人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麽快就要離開?”
三人猛地轉身,拉拉戴巴站在門口,她的皮衣上沾滿新鮮血跡,嘴唇彎成一個誇張的微笑。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皮膚在燈光下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灰白色光澤,像是覆蓋了一層石質外殼。
“拉、拉拉戴巴小姐,”
隊長結結巴巴地說,
“我隻是按照程序。”
“可是,我還沒同意呢。”
馬克本能地去摸腰間的電擊棒,但下一秒,拉拉戴巴的手臂一揮,地麵突然出現一根猶如水晶般的尖刺,穿過了馬克的手臂,他痛苦的抓著右臂想要拔出來,可是那疼痛感讓他流出了眼淚,怎麽也使不上勁。
“你們以為,”
她的聲音開始變形,變得低沉而多重,像是幾個人同時在說話,
“能這麽容易離開?你們,都是賤民。”
盧克轉身想跑,一堵硬質化水晶牆壁擋住了他的去路,他握緊拳頭拚命的砸上去,發現這東西硬的可怕。隊長癱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如紙,靠,早說他也不當這個隊長了,貪財要命啊!
馬克急得要死,就是現在,把自己胳膊弄斷好像也跑不了,該死的,作為帝國高層的戴巴家族原來這麽黑暗,這些什麽貴族,高官之類的果然沒一個好東西。生命就要結束了嗎?
“拉拉小姐,幾個月不見,怎麽還是喜歡做這些變態的事情?”
所有人抬起頭,一枚火球自空中降落,宛如神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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