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長大都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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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長是一個非常痛苦的過程,當我覺得我已經長得足夠大甚至可能已經太老了的時候,命運,我自己親手打造出來的種種觀念、原則、規矩所束縛、所框正的那個命運,就會給我上新的一課,告訴我這個世界並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人家都說,一個人遇到什麽事是他這個人的氣質和氣場決定的,他是那樣的人,他就會吸引到那類型的事...我不能說這句話不對,隻能說它不全麵——人會遇到什麽事純屬偶然,所謂‘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說的其實就是這種偶然性——命運給每個人的東西都差不多,你想得到什麽,就會被你的欲望支配,然後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我親手蒙上了自己的心靈之眼,不願意再把事情看清楚,然後這時候就會出現一個格日樂,她又利用我的欲望再給我蒙上一層黑布,所以糊塗事就這麽做出來了——所幸沒什麽後果,你想過嗎,如果格日樂真的懷了孩子,是會出血濺三尺的慘劇的——我絕不會跟人同侍一女,因為這種事會破壞我的基本內核,我就一天都活不下去了——我活不下去,我就把害我到這一步的人通通帶走,不然呢?留著他們禍害別人嗎?格日樂,她媽,那小子,那小子的爹媽,一個都別想活——但凡出這種事,在我看來大人都得背鍋,你要是個正經人,你的女兒幹不出這種事情不是嗎?
不過,正如我所說的,抽煙喝酒不殺精,命運殺精,講真,我該找一個姑娘測試一下自己的器量了,搞得我沒有生育功能似的...我現在雖然還調整不過來心態沒膽量要個孩子,但是,哎,原子彈理論忘了嗎?那時候格日樂沒懷上,我開始懷疑我的原子彈是不是年久失修出了什麽問題,好家夥,這玩意還沒別的辦法測試——測試原子彈,找個沒人的地方開一炮聽個響就行了,測試我的能力恐怕沒那麽容易,不得不說這玩意高低有點難度的——打傻子容易打胎難呢大哥,開不得玩笑的好吧...什麽,你說讓我去醫院做一個檢查?哪家好人平白無故去檢查這個的,護士不得掩著嘴笑死了嗎,我丟不起這個人...
你知道幽默是怎麽來的嗎?其實是因為經曆了太多的苦難,如果就是天生的嘴貧那不是幽默,那是輕浮——換句話說,以前我一直是一個輕浮的人,格日樂以後就變得幽默了,不論跟誰來往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我特別小的時候,看到同年級的人哢哢長胡子自己不長,看了書發現在下巴上抹薑汁可以促進胡子生長,所以經常把薑搗成汁抹在下巴、腮腺、胸口上,因為我想長一片護心毛顯得自己威猛,結果就是那時候渾身經常一股怪味兒——當時我初中,秦麗娜老是問我你怎麽回事,往身上抹啥了這麽味兒大——那時候我追求她,每天和她坐同桌。
"你少管!"我很不高興地說。
其實就是歲數沒到,後麵我也開始長胡子,也開始長體毛,以前小紅的體毛從下麵一直長到肚臍再長滿半個肚子,我覺得好惡心,結果等我長大以後也是這個樣子——但是我所期待的絡腮胡和護心毛始終沒有長出來——所以你小的時候期待的東西,長到一定歲數它自然就會出現了,隻不過可能不是你期待的那個樣子罷了...
我三十歲以前一直嫌棄自己沒有城府,等格日樂以後我起碼在女人麵前沒那麽容易看透了,而且你猜怎麽的,那叫一個遊刃有餘,我說那種一半的謊話別人就信了,一旦我真誠地表達自己別人都覺得我在說謊...好嘛,你願意怎麽想就去怎麽想好了,我隻看你符不符合我的需求的,其他的都無所謂——我想跟你在一起,你就得跟我待著,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你最好是趕快滾,至於中間說了什麽做了什麽根本不重要,我不會以別人的價值標準去評判自己,我做得讓自己滿意就行了——當然,其實我的要求比大多數女人好得多,如果我對自己滿意了那個女人不滿意,那一般是她的問題,要麽就是錢的問題,反正不是我的問題。總之,長大後我其實也不是很想要城府,畢竟能開開心心笑出來也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但是不行哦,沒經曆沒故事你有不了城府,等你有了想把它撇開就困難了。
無所謂啦,笑不笑的我都可以活,每天板著臉或者哭唧唧我覺得也沒什麽大不了,好在我天生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人,那以後我還是嘻嘻哈哈的,而且大部分時候都是嘻嘻哈哈的,仿佛就是沒什麽事值當我生氣一次了似的...我想想,嚴格來講其實那以後我的確很少生氣,得一直到後麵發生了太多事我出去跑網約車的時候才會隔三差五氣得肚子疼——你懂的,現在社會上有無數傻批,網約車這個行當極容易遇到傻批中的霸王,我這人其實特別缺乏跟傻批來往的經驗,所以三番五次被他們氣得要動刀子殺人——但是最後我的運氣不錯,總算沒被他們氣死,也沒動刀子殺人,平平安安把這個行當熬過來了...嘖,那是我最後一次睜開眼睛看這個世界了,看過了惡心得要吐,趕快閉上眼這輩子都不要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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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是一係列的動作,後麵的故事後麵再說,總之我的動作都是我邏輯有因果的,起碼我能給自己解釋清楚。城府呢,三十歲的時候我有了,然後這時候還有一個比較厲害的心態就是‘幽默’,這玩意算是歲月給我的最好的禮物了,它總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沒這個心態我早就跳樓了——講真,那以前我總是特別認真一絲不苟地在做人的,後麵發現特娘的太認真地去做人隻會讓自己不過癮不舒服,那還是算了,我還是該玩玩該鬧鬧吧,所以從那以後讓我震撼的東西很少——不能說沒有,因為我還會真真正正地拓寬自己的眼界,看清楚這個世界的本質,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的真相的確還是挺讓人震撼的,但是...那不關我的事,整個人類史如何相互傾軋相互踐踏那都不是我幹的,我就是個吃瓜的,還能讓他們影響到我嗎?
當然,這又是後話了,我的意思是,你總得看過一點什麽東西才能說自己吃過見過懂得了,如果實在沒事幹就去多跑多見,千萬不要成天在那裏坐地吹牛,看幾本破書聽一下別人的自媒體就覺得你懂得比別人多,沒那回事——我的話,其他的不敢說,我接觸了那麽多美女,到現在我都不敢說我就懂女人,有的東西你一輩子都吃不透,女人就是這種吃不透的典型代表——我隻是心麻了,不是沒感受,實在動不了心我還可以動腦子嘛,反正動腦子追到的姑娘也不一定就比動心追到的體驗更差,搞不好還更過癮呢...
這裏我可能要同時開好幾條故事線,因為後麵我的確就是跟她們同時接觸的,注意,我沒有觸犯自己的規矩,從來沒有跟這些姑娘說談戀愛什麽的,一概都是玩玩——我不免費玩別人,我不是格日樂,成天就琢磨動動嘴皮子白嫖,查理哥可都是有錢出錢有力出力,甚至還假裝自己多少對她們有點感情的——但是不談戀愛,隻開心,單純就是獵奇——這個,怎麽說呢,多少有點報複社會的意思,因為我認真的時候不都被別人耍了嗎?那我就不要認真好了——但是,我也不會耍別人,大家隻是不談戀愛罷了,做做別的就夠了,而且,決定權完全在姑娘手上——我無所謂的,有的我會特別想跟她開心,有的就完全不在意,但是不在意我也會問問,‘小娘子,幹炮嗎’,人家讓我滾我就滾好了,有啥大不了,過幾天我繼續問——沒這點不要臉還怎麽出來混社會呢對吧,有的姑娘,我會想搞懂她,看看這個人的器量,另一些我隻想搞爽她,玩過了往她包裏塞點錢趁她睡著掉頭就跑,而且姑娘們也大都對這種如今社會上的默契心照不宣...哪,我被時代甩在身後太久了,我得加快步伐趕上來,同時把自己的倆粒蛋蛋再利索地長回來——想耍我,你最好死了這條心,然後服服貼貼地跪下,我讓你吃什麽你就吃什麽,不然,最後你吃到嘴裏的大概率隻有虧。
書接前文,那年冬天總算等來了格日樂肚子平平毫無動靜的結果,我把自己寫的那些東西看了幾遍,覺得沒啥大問題寫得很通透,可以了,然後就封筆出山——哼,你想忽悠我跟我生個孩子,隻怕你那個子宮還沒那個福氣。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為了倆下快感葬送了半年的青春,老子也算對得起她了——這年秋天的時候,因為在家沒事幹我開始看直播,就在王校長搞的那個平台——起先的時候主要是看別人打《爐石傳說》,因為我那時候懶得開電腦了,但手機上還是要打遊戲的,所以我最開始看直播的時候其實是去學技術的,咱是個好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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