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拉皮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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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準備一輩子就這麽過嗎?"有時候小柔罵我罵得也膩味了,就和我談起心來,她就這麽問我。
    "不會的,先做著,等有了別的機會我就不開飯店了..."
    "你別裝傻,我說的不是開飯店!"
    "哦...說的是什麽?"
    "你腳踏倆隻船哎..."
    "哦...這隻是個概念問題,我經常把姑娘比作破船,你懂的,就是我這張舊船票能否登上你的破船,所以你這麽說倒也合理...關鍵是‘腳踏’這個動作,在我概念裏我沒有上你們的船,隻是蹭蹭,擦肩而過,所以你不能說我‘腳踏倆隻船’,最多就是蹭了倆條船..."
    "你對她也是這麽說的嗎?"
    "誰?哦...不,我們不聊這個,能見麵就見麵,見不了的話..."那時候夏喆已經越來越忙了,因此上的確也不是像開始的時候隨叫隨到了,"就不見麵,甚至大家心照不宣各走各路就是了——你才有要求,你才跟我折騰,她...她連自己的事都顧不過來——所以我感覺你就是閑的,你不然找個工作吧——實在不行去直播去,就播彈鋼琴小柔確實會彈鋼琴,但是她不好好學,隻會那麽幾首曲子),漏個溝子,故意用你的手抓一些棍狀物,我覺得靠譜..."
    "放你的屁吧,我又不差錢幹嘛要去網絡上給那些下流胚子調戲...再說,我去直播給別的男人看,你就不會吃醋嗎?"
    "吃醋?你又不是我的我吃什麽醋?"
    "你隔幾天就跟我合二為一這個詞是她跟我這裏學的,我跟她說這事就用這個比較文雅的詞,跟夏喆的話直接就是x)一次,我還不是你的嗎?你就連吃醋都不願意為我吃?"
    "不是願不願意,做不到啊大姐...你這麽優秀,總有一天是要離開我的,我幹嘛為你吃醋...你現在不過是犯糊塗,就跟當時你狂愛前男友一樣,這隻是一時興起,說不定什麽時候就過去了,所以不必在意..."
    "你少在我麵前提他!"
    "好,那你也少在我麵前提...提她..."不知道為什麽我很不願意在小柔麵前說起夏喆的名字。
    "我憑什麽不提?你睡了我,又不願意負責,而且同時還睡別人,我高低就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男人...小心她給你傳染到什麽不幹不淨的病,你再傳染給我..."
    "不會的,我對她進行了大量的安全教育,何況我自己安全措施做得特別好——這事兒吧,咱誰也別傳染給誰——喂,你是在不願意工作,不然出去找個野漢子談戀愛去吧,正兒八經地談一個,把我忘了好了,就當被狗..."
    "我真是服氣了,你是男人裏最敗類的那一種..."
    "不不不,最敗類的是明明不愛騙你說愛,玩膩了走的時候還要把你的貓打到殘廢的那種——起碼我沒騙你,也不會去打你的貓——說起來,卡西莫多先生怎樣了?"
    "送給別人了,我看見它心煩..."也就是說,那個時期已經把卡西莫多從迎澤大橋扔下去了——因為我猜到了她不會把卡西莫多送人,因為不會有人要一隻常年窩成弓形的貓,不管是誰接手第一反應也是把它處理掉,所以我就打電話去問她閨蜜,果然是扔掉了——女人嘛,我前麵說了她就是這樣的,理解,而且也不關我的事,我之所以問清楚,其實是抓她小辮子將來加以利用——後麵每次她罵我把我罵煩了我就跟她聊卡西莫多,我也不說我知道她把它扔進河裏了,反正我就聊卡西莫多佝僂著身子在那裏扒門,一說這個她就不吭氣了...好幾次她都讓我閉嘴,但是我總得繪聲繪色描繪一番,希望晚上能讓她做噩夢——主要是,我說得越恐怖,小柔連家都不敢回跟我過夜的可能性越大,這是一種騙炮手法...
    所以大體情況就是這樣的,講真,我那時候大部分開飯店掙來的錢都給夏喆花了,很少給小柔花,她不跟我要我就假裝她沒需求——所以男人不送你禮物大部分時候是他在裝糊塗,他不是不知道女人們需要禮物才能哄開心,他隻是懶得哄你。事實上我也懶得哄夏喆,一概就是給現金,有時候直接給她打卡裏,得看我是不是要去銀行辦事——每個月開工資大廚是不要現金的,因為他拿著現金就想花,所以讓我直接給他打卡裏,這也是我有時候得去銀行的原因——每個月算一次賬,開銷完後掙多少錢我和趙鵬平分,我也是給他存卡裏,將來給他找媳婦用——至於我自己那份,除了我自己亂七八糟的開銷每次去銀行就給夏喆往卡裏打,其實我也想看看多少錢能滿足她的胃口,讓她主動脫離這個行業——你別聽下海女人們跟你說的那些父賭母病弟讀書一類的話,賣比不需要理由,你看夏喆就算正經賣比的,人家就是要靠這個掙錢,從來不給自己找亂七八糟的借口。所以有時候我會好奇賺到多少她就夠了,就能把她的欲望頂滿,不過這個事我最後也沒有看到,因為第二年夏天的時候她就跟嫖她的客人跑去南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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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喆的業務其實是很忙的,過年的時候我、她、她同事和眼鏡一起過了年,搞了一場小party,也就是那時候夏喆趁我喝多跟我裸玩了一次,那以後她就別想能看見我喝斷片了。其實那時候我給她介紹過一些生意,可不是拉皮條給她介紹嫖客,而是那時候葉總正在弄供應鏈金融,老和一些亂七八糟的企業老板交際,這些老板們都願意吃飯唱歌的時候帶一些姑娘,葉總來問我哪裏能找到一些陪酒姑娘,我就把小柔介紹給他,讓她去賺這個錢——我說了,葉總是正經人,我這個級別肯定看不到他玩女人,他們其實都是去藝校、師範、傳媒這些地方走內部特供,所以我絕對接觸不到的——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老侯玩的時候跟我顯擺過...也是醉了,老侯狗改不了吃屎,既然在北京被我知道過一次,後麵他在我麵前就不會故意裝象了,起碼不會故意躲著我,有時候我去找他他屋裏有姑娘他也不藏掖,還給我介紹呢!
    "小查,這是某某傳媒的某某某,你們都是年輕人,有共同語言,多親近親近...來,把文件給我,我看會兒,你倆出去客廳聊聊..."
    上嫖的男人如果嫖到了好姑娘他是一定要顯擺一下的,然後,據我推測老侯多少想把我拉下水讓我也嫖一下,然後我和他做個連襟,連襟畢竟就親近得多——做夢吧你,我這輩子不會和你做連襟的,你那雙狗眼睛肯定看不到了...
    總之,葉總玩女人或者接待一些高規格的客人都是走特供,那些姑娘多才多藝文化素質極高,能全方位滿足一個領導的需求,但是相對的,那些特供姑娘不太願意跟經商的老板來往,因為老板們一般容易沒素質——從政和從商我前麵說了,完全是倆碼事,比如建國和我就是倆碼事,我走的是流氓路線,人家是純粹的正經人,而且大小是個官,是要給人民做模範的——所以一般特供那些姑娘不會跟老板來往,因為權力可比金錢有素質得多,而且有權的人就有錢,有錢的可不一定有權,所以但凡她們那種姑娘一般不會蠢到陪什麽企業主吃飯喝酒,因為在她們接觸的人裏做生意的應該是最下流的了——另外一點是,這些姑娘的出台本質上也是出台,跟夏喆沒什麽分別)是需要一些大佬點頭的,對葉總來說實在也沒必要因為一些小老板動用這個級別的人脈關係,因此上他就讓我給他找——我就給他找了夏喆和她的一些同事,她們出這種台掙得錢可多多了,隻是吃個飯唱個歌一中午下午就能拿倆三千,如果能迷住某個怨種老板讓他把她帶走,把人家伺候好,一天搞個五位數問題不大——
    當年民間盛傳我是吃軟飯的,這他們可誤會我了,後麵又說我是拉皮條的,這倒是有一部分事實,其實給葉總發夏喆就有點這個意思——這都是毛毛雨,後麵我來往了一些真正拉皮條的姑娘,嚴打別人都沒地方玩的時候我總能找到安全可靠幹淨衛生的各種職業的女人,大多數時候是商務接待或者友情接待,我自己的話,遇到好的我也玩,但是一概不給錢——你見過哪個拉皮條的玩一下還得給錢的?這幾年生意不好做,她們都得上趕著巴結我才行,她還指望我有啥接待介紹給她呢,畢竟我介紹的嫖客容易是有錢人,而且沒有變態——我認識的人裏沒有變態,是變態他也得在我麵前裝著,不然我不跟他絕交就得上手打他了,我這人打變態下手比較狠的,一般人挨一次打就把變態的毛病改了——這玩意其實也可以改,沒有控製不住的變態這種說法,如果有,那很可能是你打得不夠狠——所以,變態沒關係,你別讓我看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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