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章 電流洶湧    你知道為什麽你可以電擊某些人但是不能電擊另外一些，或者說你電死他都沒用，他都不會向你妥協嗎？心中有理想，嘴裏有主義，把生命理解到我這個層次的人——不在長短，不在安逸，也不在一般人能理解到的那個世界，所以，革命烈士哪個不是那樣的？電他他還笑呢，你以為那個層次的東西能刺激到他？差遠了，頂多了也就是不太舒服那個級別...
    說白了其實就是跨越了思想和感受的層級，你和他她）不在一個階級上，所以很多東西她他）理解不了，你感受不到——過的日常生活都一樣，吃喝拉撒，他這裏產生思想和感受，你那裏隻有屎尿，因此上...
    ＂所以你有什麽好得意的？你小看我靠女人，我還小看你沒出息呢！＂後麵我有一次和苗田吵架，他跟我說。
    ＂出息？一樣喝汾酒，我喝到青蘋果味，你喝到辣舌頭，哪個有出息？一樣買車開車，你開鈴木那個小棺材，裏麵死個人都得窩著腿，我開5.0排量林肯——是，別人的，但是我要開他就得給，我違章他就得交，和我的有什麽不同——哪個有出息？你在北京三套房，離了婚立馬滿世界騷躁彌補一輩子沒見過世麵的遺憾，我屁都沒有，去一個歌城捎帶還能拿一個哈爾濱姑娘回來對我一段時間內死心塌地，哪個有出息？我告訴你，誰的生活無解，更能禁受衝擊，誰更有出息——誰的生活虛妄，別人整一下就掉下去了，誰更沒出息——你要是說出息，咱們應該這麽定...＂
    ＂你整整我試試？＂
    ＂好！＂
    後麵就發生了一係列不愉快的事，其實你注意，一個人上到一定階段一定是孤獨的，那些需要為孤獨注解、或者為孤獨出招的人其實就層次很低，咱們現在俗稱的‘斷舍離’就是這意思——物質條件上去了，不代表境界就高，精神上下來了反而一定是代表低的，因為，物質上的東西本來就應該是來來去去的，因為它們是這個世界上最不穩定的東西；思想精神上的才可能維持一個比較長的保質期，你人都死了有人看你小說還是哈哈笑或者嚶嚶哭，這個才是真實的。
    北京的事馬上出來了，我稍後再講，其實說這麽多隻是在說我在洛陽壓根也沒有什麽感覺，讓我幹嘛就幹嘛，應該幹嘛就幹嘛，甚至也沒有幾個思想——去的頭一天沒有幹活，因為到了也下午了，跑跑轉轉去吃個飯就晚上了，我去了一趟楊燕子她家的廁所，馬上決定回縣城裏住——是那種蹲坑，像我讀書的時候都是那種水泥的一字型的坑，我懷疑我現在太胖了蹲那裏會有生物障礙，萬一站起來血壓一高從洞裏跌下去就不好了——建華就幹過這事，他那時候是冬天，現在可是秋天，下去喝倆口我隻好跳樓了——我原本想的是，怕她的爹媽誤會什麽的，讓芳姐或者她爹送我回縣城就好了，結果剛說我在縣城還有東西需要回去拿楊燕子就說她送我，然後到了酒店倆個人又難免粘糊，神奇的就是楊燕子這個老司機比我懂得多得多，她甚至在完事以後會給你按摩半天，說這樣可以促進你的血液流通，對你的身體有大大的好處...    我前麵有無數次表明自己的態度，並不在意一個女人玩得太花，跟了我以後以後改了就是了，但是，fuck，按摩？哎！誰的女朋友上來就會這個都不算什麽本事吧，而且我的確不喜歡——我隻喜歡隱秘地、奧妙地、充滿溫柔地進行這件事，剩下的那些我找桑拿小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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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可以促進你的活性...＂
    ＂好了，我不需要什麽活性，我是很傳統的一個人...＂我把身體從她大腿上拿開，覺得特別丟人，如果是去桑拿，也就正常，他們那邊專業開發這類玩意——如果是你準備跟她生孩子的女人就非常詭異了，所以我都想像不到李峰猴子這些娶小姐的人是怎麽看待這個問題，然後怎麽處理的，＂睡覺吧大姐，已經舒服了，你家人明天還要對我軍訓，留一點體力吧你讓我...＂
    ＂哼！不識好歹！＂
    我知道她什麽意思，本性就是想吵架，想服從性測試——不然呢？離開了自己的老家自己那些親人，不就更沒有力量了嗎？我笑了——
    ＂hatever...＂注意，這是個錯誤示範，英文裏沒有我這個說法去表達‘無所謂’的，我隻是那時候順其自然說了一句，然後就自管睡覺去了。
    神奇的是，女人對男人有絕對統治力，楊燕子如果不是感到不解，繼續榨幹我，我當時就服氣了，說出有力量時絕不會說的誓言，而我又是言出必行那種人，後麵哪怕再難我也能堅持下去——但是，說實話，能抓住我這個弱點的人沒幾個，他們一概會覺得我這人沒什麽套路純屬任性妄為——其實套路是有的，隻是你走錯了方向，而且我的套路一直在變別人抓不到罷了...楊燕子看了我的表現深為詫異，但是，那時候我們已經確立了一個共同目標，那就是生孩子，因此上她沒有多說，悶悶不樂睡覺去了...
    她耍技藝，我不上當，她覺得是不知好歹...講真，你說的‘好’就是按摩這個，你說的‘歹’無非是沒有按摩...我要是十八歲，什麽都沒見過我也就認了，你想拿這玩意忽悠我，基本沒戲——而且這個事是這樣的，但凡你沒穿衣服一場戲演砸了，後麵的所有戲就都不好演了，所以正確的辦法是不要演，這個楊燕子現在做不到的...
    所以我對她的好感很有限，而且對她家人也是——如果我是她爹，我不會讓自己的女兒這麽沒起子頭天就留下來和野漢子過夜的，你起碼稍微等等，明天上午再去，我也方便假裝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我想起前段時間我要做電商，和紅孩兒遠程共享讓他控製我的電腦，他馬上發現我這人腦子有病，因為我瀏覽記錄裏所有的片都不快進，隻會快退，他問我，我就告訴他我這人隻注重過程的...其實吧，我說實話，這個是因為我一般不看，看的話都是喝了不止一斤，這個時候我其實已經疲軟了，所以看的時候一般都是睡睡醒醒的，壓根不知道裏麵演了什麽..你從數據來看是我不快進，事實上我隻是打著瞌睡過一遍，酒醒了再倒回去找精彩瞬間而已...說實話，我的人生也能這樣我就死而無憾了...可惜人生不可以倒放哎...
    哪個電影還不是精彩部分剪輯一下最後三百分鍾剩下五分鍾，小黃片如此，我不也是？我給你寫的都是那五分鍾的事，最劇情化的，真實情況寫出來你看了隻會覺得無聊——因為跟你的一模一樣，都是在吃飯睡覺打豆豆罷了——特別的是你的思想，你的感情，作為一個人肉動物來說，項羽那種鋼鐵猛男以外，我沒覺得其他人誰是不一樣的——他輸了，因為輸得壯烈上史冊的，沒人比得上他——我想做這種人，趁熱血的時候就趕緊做出一番事業然後嘎巴咽氣，你可千萬別覺得勝利者就開心就舒服，劉邦絕對不舒服，他自己是個什麽東西自己知道——有的人，這才死了幾十年人們就開始想了，因為治理他們的人和他們水平差太多了啊...有的人，他活得時間太長了對別人來說是一種阻礙的，所有人都盼他嘎，他也就快了——新時代六十幾歲嘎巴的不算，那裏麵都是複雜的人事問題，可不是...哎喲喂，我又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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