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3章 白彌勒和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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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與白蓮教糾纏不清的還有明教。明教,又稱作牟尼教、摩尼教、未尼教和明尊教,是一個源自古代波斯宗教祆教的宗教,於公元三世紀中期由波斯人摩尼創立。明教宣揚明暗二宗的思想,說光與暗、善與惡,永遠是敵對與競爭,認為光明一定戰勝黑暗。唐武後延載元年,明教傳到中國,唐武宗會昌年間,明教在中國曾經被禁。於是,明教為了能夠在中國繼續傳播下去,作了很多改革。教義被簡明地歸納為“清淨、光明、大力、智慧”八個字。教眾中有農民、秀才、吏員、兵卒、綠林好漢、江洋大盜、武林豪傑等。教徒崇拜日月,白衣烏帽,倡素食、戒酒、裸葬,講究團結互助,稱為一家。他們秘密結社,共同尊奉明使為教內尊神,到蒙元後期,明教逐漸融合到彌勒教和白蓮教之中。
    彌勒教是北朝時期傅大士所創立,在以後的數百年間,不斷吸收佛教、道教、摩尼教等教教義,最後融入白蓮教。和明教一樣,彌勒教數百年來於民間流傳,不斷有人借其名號造反。到了兩宋時期,彌勒教與摩尼教出現融合趨勢,倡言“釋迦佛衰,彌勒佛當持世”。
    到蒙元時期,隨著明教和彌勒教的融合,白蓮教滲入了其他宗教觀念,如彌勒下生說,逐漸轉為崇奉彌勒佛,主要是宣傳“彌勒佛下生,明王出世”,開始成為獨立的宗教,成長為佛教、道教之外最大的宗教教派之一。
    清朝白蓮教起義失敗後,白蓮教餘孽一部分繼續在大夏國潛伏,企圖東山再起,一部分流落到海外,逐漸形成了現在的光明會!
    “你是說上一次在廣省熊文傑事件中牽涉的‘光明會’?”道釋聽完彭亦成講述的關於白蓮教的故事後,開始心中的釋疑解惑。
    彭亦成先是搖頭,繼而又點頭,仿佛風中搖曳的柳枝:
    “我也隻是道聽途說,有可能是吧!”
    顯然,彭亦成的內心也如那波瀾壯闊的大海,充滿了不確定。
    道釋的目光猶如深邃的星空,凝視著遠方:
    “看來,接連發生的一係列靈異事件,看似雜亂無章,卻又被一張無形的大網如蛛絲般串聯,實在可能都與這個所謂的‘光明會’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也許,這才是幕後黑手!”
    彭亦成頷首,對道釋的分析深表讚同。
    道釋又問:
    “你說,黑蓮聖母口中的聖主,會不會就是他們信奉的彌勒佛?”
    彭亦成搖頭,如撥浪鼓一般:
    “不一定!有可能是彌勒佛,也有可能是明王!據傳聞,江湖稱為白彌勒,以區別於佛教中的彌勒佛祖!”
    道釋的頭愈發沉重,仿佛壓了一座千斤重擔,如果真是這樣,那麽接下來他要麵對的可能就不是一般的妖魔鬼怪,而是大神級別的邪神!
    自己能應對嗎?道釋的心情猶如那被烏雲遮蔽的天空,沉重無比:
    “走吧!與其在這裏胡思亂想,不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回到鄉政府,時間的指針已悄然指向了晚上十一點多,彭亦成抬眼望了望那如墨般漆黑的夜空,提議道:
    “要不今天別回了,明天一早再回吧?”
    道釋堅定地搖頭,宛如那屹立不倒的青鬆:
    “我既然說了晚上趕回去,再晚也要回去,不能言而無信!”
    說罷,彭亦成發動了摩托車,那引擎的轟鳴聲如同一曲激昂的戰歌,二人再次踏上了征程,朝著夜色中的鄉政府疾馳而去。
    山路如那蜿蜒曲折的巨蟒,在黑暗中若隱若現,夜色如墨,濃稠得化不開,隻有摩托車的燈光像一把銳利的寶劍,刺破重重黑暗,照亮前方那一段段坎坷不平的路。
    彭亦成的心中猶如波瀾壯闊的大海一般,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敬佩之情。他深知,道釋此人,平素沉默如金,情感深藏不露,但一旦下定決心去做某事,就會如同堅如磐石的山嶽,堅定不移,絕不輕言放棄。
    就如這次,明明可以選擇在鄉政府歇息一晚,待到次日清晨再踏上歸途,然而道釋卻因對領導的那句承諾,執意要星夜兼程,馬不停蹄地趕回去。
    這般的堅持與執著,不僅讓彭亦成欽佩不已,更令他自慚形穢。
    他暗自思量,自己是否也能如道釋這般,無論遭遇何種艱難險阻、何種挑戰磨難,都能堅守自己的信念和承諾,堅如磐石,毫不動搖。
    “道釋兄,你當真是個值得托付信賴之人!”彭亦成情不自禁地讚歎道,聲音中飽含著幾分感慨和敬意,宛如黃鍾大呂,振聾發聵。
    道釋微微一笑,隻是雲淡風輕地說道:“此乃我為人處世之準則。既然應允了他人,就務必做到。言而無信,實非君子之所為。”
    彭亦成頷首示意,心中暗自立下誓言,日後定要向道釋看齊,做一個言出必行、頂天立地的真君子。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夜風中夾雜著的草木清香,仿佛連那疲憊不堪的身軀,也因這份決心而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如枯木逢春,煥發出勃勃生機。
    二人一路緘默不語,唯有摩托車的轟鳴聲在萬籟俱寂的夜空中回蕩,恰似一首激昂的戰歌,訴說著他們內心的堅毅與執著。
    山路兩旁的樹木在夜風中翩翩起舞,投下如詩如畫的斑駁影子,宛如一個個忠誠的衛士,為他們指引著前行的方向。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他們終於望見了那熟悉的鄉政府輪廓,那一盞盞昏黃的燈光,宛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溫暖而親切,令人心生眷戀。
    彭亦成長舒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了疲憊卻又滿足的笑容,心中猶如泛起了層層漣漪,湧起一股歸家的溫馨感。
    “終於回來了!”他如釋重負地輕聲感歎道,聲音中仿佛流淌著釋然與喜悅的清泉。
    道釋也如釋重負般輕輕吐出一口氣,仿佛將心中的千斤重擔卸下,輕聲說道:
    “是啊,終於回來了。是你繼續送我,還是安排司機送我?”
    彭亦成看了看時間,時針即將指向十二點的方向,他稍作躊躇後,毅然決然地說道:
    “這樣,你稍等,我給司機打電話說一聲,太晚了,他就不用送了,我騎摩托車送你!”
    道釋麵露憂色:
    “你還要返回來,恐怕就淩晨三點了,你的身體吃得消嗎?”
    彭亦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信滿滿地說道:
    “別忘了!我們可是靈異戰士,這點困難算什麽?小菜一碟!”
    等彭亦成打完電話後,他沒有絲毫猶豫,如離弦之箭般直接駕駛摩托車,親自送道釋去鄉西縣辦事處。
    盡管身體已疲憊得如被抽走了脊梁骨的麵條,但他們的心中卻充盈著滿足和欣慰,仿佛沐浴在春日暖陽下的花朵。
    因為他們深知,自己又為這片土地播撒下了希望的種子,守護了這片土地的寧靜與和諧,宛如忠誠的衛士。
    夜色如墨,逐漸加深,路兩邊的村莊宛如沉睡的巨獸,重新陷入了靜謐的夢鄉,隻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聲,仿佛是這片土地的守護者在低吟淺唱,訴說著這片土地的安寧與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