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倒黴大維再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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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傅民的問話,陶金一臉複雜,抬起手指了指他的身後。
    傅民回頭看去,此時那門板已經自動關了回去,露出了後麵的薑大維。
    薑大維背靠著牆壁,手裏捂著被紮中的傷口,疼的嘴唇直發抖。
    而那個酒瓶嘴,則是還留在了薑大維的胳膊上,被他一起按住。
    結果傅民看到這個情況,還沒明白過來呢,他指著薑大維的傷處,疑惑地詢問道。
    “哎呀,大維呀,你咋用瓶子紮自己呢,不疼啊?”
    薑大維看向滿臉疑惑的傅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搞不清楚狀況,還是裝著不想擔責任。
    不過他倒是也沒有指責傅民什麽,隻是瞪著傅民,咬牙切齒說道。
    “以後進屋之前先敲門!”
    而見薑大維的傷勢不嚴重,艾瑪這才放下心來,恢複之前的話題說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艾瑪伸手指了指傅民,又轉頭看向陶金問道:“還有你,都是我的房客吧。”
    “沒錯,艾瑪女士,您還記得我,可真是讓我感到榮幸。”
    陶金維持自己的人設,做出一副粉絲見到偶像的驚喜表情。
    而傅民則是有些害怕艾瑪,指了指身旁的薑大維說道:“我是找他租的房子。”
    “她的房子是跟我租的。”
    艾瑪直接打斷傅民的話,朝他伸出一隻手說道:“拿來。”
    “拿…拿什麽?”傅民裝傻問道。
    “裝什麽傻,少廢話,”艾瑪變掌為指,指著傅民冷聲說道:“兩條路給你選,一條是你交出房租,第二條就是我動手讓你交出房租。”
    傅民聽了眉頭一皺,這兩條路都是要交出房租,於是他下意識抬杠問道。
    “有第三條路嗎?”
    “你說呢?”艾瑪惡狠狠地說道。
    “那…那你怎麽不跟他要啊。”傅民又伸手指向陶金,想要把矛頭轉向他。
    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結果艾瑪卻是一擺手說道:“他的房租早就給我交了三個月的,我是來要你跟薑大維下個月的房租,還有那個於東東,他連這個月的房租都沒給我呢。”
    陶金也隨著艾瑪的話,朝著傅民兩人攤了攤手,表示了一下愛莫能助。
    誰讓傅民要推他出來頂缸呢,原本他還想著幫他們說兩句好話來著。
    而且他也沒想到,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別墅裏的這四個人,就隻有他是正經交了房租的,薑大維和傅民,隻交了過去這一個月的錢。
    而那個於東東,他甚至是已經住了的這一個月的房租,都還沒有交呢,這眼看都要到下一個月了。
    也怪不得艾瑪會這麽生氣,而且還親自過來要房租。
    這要是換了其他的房東,早就該過來要錢了,順便把於東東給趕出去。
    艾瑪說著話,就又邁步朝著薑大維兩人走過去。
    “哎,你別過來啊,你……”
    傅民見此有些焦急,緊急開動腦筋想辦法,剛好他看到了插在薑大維胳膊上的碎酒瓶。
    於是傅民直接伸手抓住了薑大維胳膊上的酒瓶,“噗呲”一聲拔了出來,還帶了一點血出來。
    然後傅民又把酒瓶重新抵在薑大維的傷口處,威脅艾瑪說道。
    “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捅他!”
    見此情形,艾瑪確實是停下了腳步,有些投鼠忌器起來。
    而傅民見艾瑪不靠近了,便也是得意地笑道:“嘿嘿,怕了吧。”
    站在旁邊的陶金看到這個場麵,隻覺得一股濃濃的既視感撲麵而來,隻覺得下一個場景已經是呼之欲出了。
    事實也確實沒有讓陶金失望,咖啡館外麵突然響起了一聲叫喊,好似是於東東的聲音。
    “住手!”
    隻見於東東高聲喊著,飛快地衝進了咖啡廳內。
    而被於東東推開的大門,帶著巨大的力道拍在了傅民身上,把他朝著麵前的薑大維身上拍了過去。
    於是乎,傅民手中的那個碎酒瓶,就再一次插回了薑大維的胳膊之上,又響起了“噗呲”一聲。
    陶金見此情形,直接抬手一捂眼睛,他光看著,就覺得都要疼死了。
    而且他覺得薑大維也是真的倒黴,能被連著誤傷了兩次,而且看他被紮的地方,還都是同一處。
    此時於東東也注意到了門後的薑大維和傅民兩人,然後他也問出了跟剛才傅民差不多的問題。
    “哎呦,傅民,你幹嘛拿酒瓶子紮大維啊?”
    而傅民聽到這話,連忙甩鍋給薑大維說道:“都是你不好,你說你站哪不行,非站門後麵。”
    而薑大維現在,也不知道他是被氣的,還是疼的,他的嘴唇哆嗦的更加劇烈了,而且還有些發白了。
    見薑大維嘴唇蠕動,於東東連忙湊上去問道:“大維你想說什麽?”
    薑大維囁嚅了兩下,有些虛弱地吐出了一句話來。
    “以後進門之前…先敲門!”
    說完,薑大維便捂著受傷的胳膊,貼著牆壁滑坐在了地上。
    見此,陶金便沒有再看著不管了,他立即邁步上前,讓於東東兩人幫著,把薑大維給扶了起來。
    陶金把薑大維扶到旁邊的座位上,又招呼咖啡館的服務員,詢問這裏有沒有急救包之類的物品。
    好在這咖啡館裏還真的備著一個小藥箱,是怕萬一他們的服務員受傷了,比如燙傷或者劃破了之類的小傷,可以及時處理。
    服務員把小藥箱給陶金拿過來,打開之後裏麵的藥品還挺全,而且酒精紗布創可貼之類的器械也都不缺。
    於是陶金便直接上手,給薑大維處理起來。
    陶金在這邊給薑大維處理傷口,那邊的艾瑪則再次朝著於東東兩人發難。
    她和兩人說道:“哼,好啊,都到齊了,省的我一個一個去收房租了。”
    “等等,給你。”於東東直接抬手打斷艾瑪的話,抬手給她遞過去一張紙條。
    “什麽東西?”艾瑪看著麵前的紙條,疑惑地問道。
    “支票,我們這個月的房租。”於東東答道。
    聽到這話,艾瑪抬手接過紙條,發現那果然是一張支票,再看了一眼上麵的金額,她這才點點頭說道。
    “早這樣不就完了嗎,非要我來跑一趟。”
    說完,艾瑪又看了一眼被陶金包紮傷口的薑大維,便直接推門離開了咖啡館,走的很是幹脆。
    等艾瑪走了,陶金也給薑大維包好了傷口,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說道。
    “行了,搞定。”
    其實薑大維胳膊上那傷口,看著血次呼啦挺嚴重的,但實際上那酒瓶子紮的都不深。
    陶金給薑大維檢查了一下傷口裏沒有碎玻璃碴以後,便用碘酒給他消了毒,然後就給他包上了,連破傷風都不用打。
    處理完薑大維的傷口,傅民和於東東也走了過來,四個人一起坐下聊起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