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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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 草長鶯飛
心情 看來還是有人忍不住了
清流裏麵藏汙濁,
證據實錘就查辦。
表麵都是正經人,
背後都不做人事。
今兒可是風聞言事開啟的第十個日子了,這些天,這風聞言事帶來的奏折啊,就像洶湧澎湃、決堤的洪水,沒日沒夜地往我這禦書房猛灌。每天走進禦書房,看到那堆積如山、快要把桌子都壓垮的奏折,我都忍不住咋舌。雖說我這當皇帝的,什麽樣的陣仗沒見過,可這源源不斷的奏折,也著實讓人有些頭疼。不過還好,我有得力的臣子幫襯,隻是可把劉文海他們幾個忙得夠嗆。
這些天,為了處理這些奏折,劉文海他們常常熬到深夜,眼睛裏布滿了血絲,臉上也帶著掩飾不住的疲憊。每次看到他們這樣,我心裏都有些過意不去,畢竟他們是在為我分憂,為了這朝堂的安穩、天下的太平,勞心勞力。可這朝堂的事兒,千頭萬緒,還就得靠他們這些忠心耿耿、能力出眾的臣子。
忙裏偷閑的時候,我就跑去看倭國女子跳舞,那可真是我這些日子裏難得的愜意時光。舞樂閣中,燈光柔和,音樂悠揚,吉野琴琴她們扭動著纖細的腰肢,邁著輕盈的舞步,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勾人的韻味。吉野琴琴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總是含情脈脈地看向我,仿佛世間萬物都隻剩下我和她;蒼井蘭的手指靈動地揮舞,像是在訴說著無盡的柔情;武藤空豐腴的身姿隨著音樂節奏起伏,散發著別樣的性感魅力。看著她們的舞姿,我所有的煩惱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全身心地沉浸在這美妙的氛圍之中。
可就在我盡情享受這份愜意的時候,高敬之的奏折如同一顆重磅炸彈,打破了這份寧靜。我剛拿到奏折,看到上麵的內容,原本輕鬆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和憤怒。隻見高敬之在奏折裏詳細揭露了梅衛道及其家屬在威楚府的惡行。他們用盡了各種卑鄙手段兼並土地,當地百姓但凡有一絲反抗,不願意把自己賴以生存的土地拱手相讓,梅家就暗中指使那些地痞流氓去威脅、恐嚇百姓。那些可憐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敢怒而不敢言。更讓人氣憤的是,威楚府知府梅良之,身為朝廷命官,不但沒有為民做主,反而對梅家所行之事一路大開綠燈,各種庇護。
我看完奏折,隻覺得一股怒火直衝腦門,“啪”地一聲,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來。我心裏想著,平日裏看這些清流,一個個穿著得體,談吐文雅,滿口的仁義道德、忠君愛國,沒想到私底下竟如此喪心病狂,幹著這種傷天害理、魚肉百姓的勾當。我堂堂大朝,這清流之中竟藏著如此汙垢,實在是讓人氣憤不已!
當時我的臉色肯定特別難看,估計眉毛都緊緊地擰成了一個疙瘩,眼睛裏閃爍著憤怒的光芒。但我也沒被憤怒衝昏頭腦,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我深知,處理這種事情,必須要謹慎,要有確鑿的證據。
於是,我立馬提筆給高敬之寫了回複:“查出實證,依法嚴辦。”我寫這幾個字的時候,每一筆都用力極深,仿佛要把我心中的憤怒和決心都融入到這字跡之中。我滿心盼著高敬之能以最快的速度把梅家的罪證坐實,好讓我能好好整治整治這股在朝堂中肆意蔓延的歪風邪氣。
要說這朝堂之上,那可比任何一場大戲都要熱鬧。梅衛道這些清流,估計是得到了風聲,知道自己那些見不得人的髒事兒可能要被抖落出來,嚇得慌了神。
他們居然糾集了一大批所謂的“清流”臣子,在朝堂之上上演了一場鬧劇——大肆彈劾其他位高權重的大臣。
我坐在龍椅上,看著下麵這亂糟糟的場景,心裏跟明鏡似的,一眼就看穿了他們的小算盤。他們無非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讓我投鼠忌器,從而放棄風聞言事。哼,他們可真是異想天開,簡直是白日做夢!
你再瞧瞧他們這所謂的“策略”,還真讓人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一部分人衝著左丞相劉文海去了,他們站在朝堂之上,挺直了腰板,臉上裝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大聲指責劉文海獨斷專行,任人唯親。可實際上呢,他們心裏清楚得很,這些罪名都是他們憑空捏造、胡亂扣上去的。劉文海站在那兒,神色平靜,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仿佛在看一群滑稽的小醜表演。我看著他,心裏明白,他壓根就沒把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放在眼裏。以他多年的為官經驗和對朝堂的了解,他知道這些人的目的,也相信我不會被這些不實之詞所蒙蔽。
另一部分人則把矛頭指向了右丞相俞法晨和其他俞家人。他們言辭激烈,唾沫橫飛,說俞法晨貪汙腐敗,俞家人結黨營私。剛回朝的俞法晨一聽這些指控,頓時氣得滿臉通紅,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他向前跨了一步,正想開口反駁,卻被我抬手製止了。我看著那些彈劾他的人,心裏冷笑一聲,這些人不過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罷了。俞法晨平日裏的為人和工作,我心裏有數,他們想用這些毫無根據的彈劾來混淆視聽,簡直是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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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一部分膽子特別大、堪稱頭鐵的家夥,居然把目標對準了保皇司高敬之。他們義正言辭地說保皇司不在司法製度管轄內,是禍國的根源。
高敬之站在那兒,一臉的不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他心裏肯定在想,這些人還真是敢說,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什麽話都敢往外蹦。保皇司存在的意義和作用,我比誰都清楚,他們想用這種借口來打壓高敬之,簡直是可笑至極。
我坐在龍椅上,靜靜地看著下麵這亂成一鍋粥的場景,臉上不動聲色,可心裏早就把這些人罵了個底兒掉。
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沒有立刻發作。我心裏明白,這個時候跟他們計較,隻會中了他們的圈套,讓朝堂更加混亂。於是,我隻是敷衍地說了幾句場麵話,就把這事兒給糊弄過去了。我說:“諸位愛卿所言,朕都記下了,待朕細細調查之後,自會給大家一個交代。”其實,我心裏根本就沒把他們的話當回事兒,我現在滿腦子就想著等高敬之查出梅家違法的實證,然後拿梅家開刀,好好整頓整頓這烏煙瘴氣的朝堂。
散朝之後,我把劉文海留了下來。我看著他,臉上露出了一絲溫和的笑容,說道:“劉愛卿,今天朝堂上這出戲,你怎麽看啊?”劉文海捋了捋胡須,不緊不慢地說道:“陛下,依臣之見,這些人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他們自知罪行敗露,心裏害怕,所以才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混淆視聽,擾亂陛下的決策。不過陛下聖明,自然不會被他們蒙蔽。”
我點了點頭,說:“劉愛卿說得對,我豈能讓他們得逞。隻是這段時間辛苦你了,風聞言事的奏折還得你多費心整理。”劉文海連忙躬身,態度誠懇地說道:“為陛下分憂,是臣的職責所在,不敢言辛苦。”
過了一會兒,高敬之也來了。他一臉嚴肅,快步走到我麵前,向我匯報調查的進展。我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信任和期待,認真地說:“高愛卿,梅家這事兒,關係重大,不僅關乎百姓的福祉,更關乎我朝的朝堂風氣。你務必給我查得清清楚楚,一個細節都不能放過。”
高敬之挺直了腰板,眼神堅定地說:“陛下放心,臣一定竭盡全力,盡快查出實證,讓梅家得到應有的懲罰。”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我相信你。等這事兒了結了,少不了你的功勞。”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靠在龍椅上,長舒了一口氣。這朝堂的水實在是太深了,想要徹底整治,還得花不少心思和精力。不過我可不會退縮,我倒要看看,這些跳梁小醜還能折騰出什麽花樣來。
等梅家的事兒一了,我就該好好收拾收拾這些心存僥幸的家夥了,這朝堂,必須得幹幹淨淨,風清氣正!我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讓這朝堂恢複往日的清明。
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保皇司當天下午就送來了另一封密信。密信裏的內容更是讓人驚掉下巴。
我的學宮祭酒黃源盡然在家中豢養了大批的少女,這些少女並不是他黃源自己享用,而是在黃源府上學一些文墨,然後送去各個府邸,黃源不僅借此大肆斂財,而且還在清流裏博得了一個風流倜儻的名聲。
看我這些正經人背地裏沒有幹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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