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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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伴隨著一聲清脆的提示音,係統的聲音在林淵的腦海中響起:“恭喜主人獲得氣運之子蘇臣的崛起之物浮屠塔,同時獲得氣運點五千點!”
    聽到這個消息,林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心中暗自感歎,果然如他所料,割氣運之子的韭菜才是最快獲取氣運點的途徑啊!而且,這不僅能迅速增加自己的氣運,還能順帶撈一筆財富,可謂是一舉兩得。
    林淵對於這個結果並不感到意外,畢竟他對氣運之子的了解可謂是深入骨髓。這些被上天眷顧的人,身上往往隱藏著巨大的氣運和機緣。而林淵,恰好就是那個能夠洞察這些氣運之子的人,並且善於利用他們的氣運為自己謀利。
    如今,成功獲得了蘇臣的崛起之物浮屠塔,林淵的氣運點一下子增加了五千點,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收獲。他相信,隻要繼續按照這樣的方法去做,他的氣運將會越來越強大,財富也會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多。
    “不知閣下為何要搶奪我辛苦得來的寶物呢?”蘇臣強壓著內心的怒火,麵色陰沉地說道。他深知自己目前的實力遠不及林淵,若是衝動行事,恐怕不僅無法奪回寶物,還可能會讓自己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所以,他決定暫時忍耐,以穩重的態度應對眼前的局麵。
    林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凝視著蘇臣,仿佛能看穿他內心的想法。麵對蘇臣的質問,林淵並未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種戲謔的口吻說道:“哦?這寶物本就是無主之物,誰能得到便歸誰所有,何來搶奪一說呢?”
    “蘇臣,你真當我是傻子不成?”林淵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對蘇臣的易容手段了如指掌。他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蘇臣,似乎要透過那層偽裝看到他的真實麵目。
    蘇臣的易容之法雖然巧妙,但在林淵這樣的高手麵前,卻顯得有些小兒科。林淵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偽裝,這種易容之法頂多隻能騙過神橋境界的人,對於像林淵這樣的強者來說,簡直就是雕蟲小技。
    蘇臣聞言臉色瞬間沉下來,指尖無意識地攥緊袖角。林淵話裏的嘲諷如針尖般紮得他耳膜發疼——他當然清楚,自己這手易容術不過是糊弄神橋境修士的小把戲,在人皇級別的神識探查下根本無所遁形。
    方才不過是存了僥幸心理:若這人皇懶得多看他一眼,或是隨便掃過便放過,說不定就能蒙混過關。此刻被當麵拆穿,他後頸泛起薄汗,卻仍垂眸掩住眼底暗湧,指尖在袖中悄悄掐了個法訣,隨時準備抽身而退。
    蘇臣瞳孔驟縮,喉間泛起一陣發緊的鈍痛。他踉蹌著後退半步,腰間玉佩在掌心硌出青白指痕。林淵的聲音像浸透冰水的絲線,順著後頸爬進脊椎——這處密道入口藏在斷崖第三棵老鬆的根係裏,連神橋境修士都未必能察覺,何況他來時還布了三道迷蹤符。
    "不可能..."他嘴唇發抖,舌尖嚐到鐵鏽味。冷汗順著下頜砸在衣襟上,染出深色水痕。目光掃過洞壁縫隙裏尚未消散的熒光苔蘚,那是他特意用來混淆氣息的手段。林淵卻一步步逼近,靴底碾碎碎石的聲響讓他太陽穴突突直跳,指尖的法訣反複掐了又散,終究不敢在這人皇麵前妄動。
    林淵聞言淡然一笑,割你韭菜還要和你解釋一下嘛。“係統這個氣運之子還有多少氣運點。”
    林淵在腦海中詢問自己的係統,影響他殺不殺氣運之子的因素有幾條,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殺了氣運之子會不會讓自己受到氣運反噬。
    氣運之子的氣運反噬,林淵可不敢大意,他們這些天生擁有大氣運的人的反噬可不是說的玩的。
    這個被稱為蘇臣的人,顯然與之前的那位氣運之子有著顯著的差異。他所擁有的氣運流派,相較於前者更為獨特和高級。這種區別不僅體現在氣運的表現形式上,更體現在其背後所蘊含的力量和潛力上。
    蘇臣的氣運流派可能具有更強大的影響力和適應性,能夠在各種環境和情境中發揮出卓越的效果。這使得他在麵對各種挑戰和機遇時,都能遊刃有餘地應對,展現出與眾不同的能力和魅力。
    與前麵的氣運之子相比,蘇臣的氣運流派可能更具深度和廣度,蘊含著更多的奧秘和可能性。這不僅為他的成長和發展提供了更廣闊的空間,也讓他在眾多氣運之子中脫穎而出,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叮,氣運之子還剩一萬點,還處於一般氣運之子的階層上。”
    林淵聽到腦海中係統傳來的聲音,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驚訝。他原本以為經過自己的幾次出手,蘇臣這個氣運之子的氣運應該所剩無幾了,可沒想到竟然還有一萬點之多,這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林淵暗自感歎,蘇臣這個氣運之子的氣運果然不同凡響,比他之前遇到的那些氣運之子都要強大許多。盡管自己已經狠狠地割走了蘇臣幾次崛起的大機緣,但他的氣運似乎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仍然保持在一般氣運之子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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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林淵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氣餒,反而心中暗自得意。他覺得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這個蘇臣確實比之前的氣運之子要強上不少。但那又怎樣呢?他林淵可不是那麽容易被打敗的人。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既然蘇臣對朱紫薇情有獨鍾,那他就利用這一點來對付他。林淵決定要讓朱紫薇親手殺死蘇臣,讓他在絕望中死去。
    想到這裏,林淵的心情頓時愉悅起來。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蘇臣被朱紫薇殺死時的慘狀,心中充滿了期待和興奮。
    上次那個氣運女主內心深處其實並不願意殺害林風,她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掙紮。因此,當時她采取的行動對氣運之子的打擊程度相對較小,甚至可能會產生相反的效果。
    然而,這一次情況卻完全不同。這個氣運女主似乎對自己產生了真正的感情,她對自己的喜歡已經超越了表麵的好感,而是深入內心的真摯情感。這種變化使得她對待自己的態度和行為都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
    “你想要怎麽樣?”蘇臣的聲音低沉而又帶著一絲壓抑,仿佛他正在努力克製著內心的某種情緒。他緊緊地盯著林淵,目光交匯的瞬間,仿佛能擦出火花。
    蘇臣的心中其實對林淵充滿了忌憚。自從重生之後,這個林淵就像一個陰影一樣籠罩在他的心頭,讓他始終無法擺脫。每次看到林淵,蘇臣都會想起前世的種種,那些痛苦的回憶就像潮水一般湧上心頭,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然而,蘇臣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出絲毫的膽怯。他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你到底想要什麽?有什麽話不妨直說,沒必要這樣遮遮掩掩的。”
    這氣運之子的身上似乎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機緣和秘密,畢竟他所擁有的氣運點數相當可觀,這意味著他在未來的道路上將會遇到無數的機遇和挑戰。
    林淵的目光漸漸眯起,仿佛能夠透過這氣運之子看到他未來的種種可能。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對這氣運之子的未來充滿了期待。
    氣運之子在他眼中就如同螻蟻一般,完全受他掌控,他可以隨意擺弄這個所謂的氣運之子,就像玩弄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玩具一樣。尤其是當氣運之子還處於幼崽階段時,更是脆弱無比,對他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然而,盡管他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和絕對的控製權,但在對待氣運之子時,他也明白必須把握好一個度。他絕不能讓氣運之子有絲毫喘息的機會,因為一旦給了氣運之子喘息之機,就可能會引發意想不到的變數。同時,他也決不能讓氣運之子得到任何機緣,否則氣運之子很可能會借此機會逆襲,擺脫他的掌控。
    此外,還有一件事情讓林淵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這件事情一直縈繞在他心頭,讓他始終無法釋懷。
    “沒有什麽,我們後會有期。”林淵淡笑一聲,轉頭將一臉懵逼的朱紫薇和林幼幽帶走,她們到現在還不知道現在到底是怎麽回事。
    聞名到大明皇朝皇城的一個鼎鼎大名的廢物是怎麽來到這個天魔秘境的。
    要知道他們算是進天魔秘境中的最早的一批了。
    他們的速度也不慢,可為什麽這蘇臣會在他們前麵來到這裏。
    很多很多的謎團環繞在她們的心中。
    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一個被眾人視為廢物的人,竟然能在這裏得到一件連公子都讚不絕口的寶物。要知道,公子可是眼光極高之人,他所認可的寶物,必定是非同凡響的。如此看來,這個所謂的廢物,或許並非表麵上那麽一無是處呢。
    “你們相信強者重生嗎?”
    林淵眼睛眯了眯,望著她們道,嘴角微微一笑,他知道蘇臣不是什麽強者複生流,應該是帶著經曆過前世的記憶重新回到小時候的一種氣運流派。
    不過真的有這種可以逆轉時空帶著自己經曆過很多事的記憶回到小時候的事情嗎?
    完全不可能,林淵不知道以前小說裏麵怎麽寫的,但是在永恒仙域是絕對不行。
    不存在任何能夠打破穿越這種足以改變無數人命運之事的存在,這無疑是一種極其嚴重的禁忌。
    無論是多麽強大的存在,都無法跨越時空的界限,這一點已經被無數古老而神秘的禁忌所證實。無論擁有怎樣高深的修為,或是擁有多麽稀世的寶物,都無法突破這道看似無法逾越的屏障。
    即便是傳說中的道尊,也無法撼動這一鐵律。因為其中牽涉到的因果關係太過巨大,任何試圖挑戰這一禁忌的行為,都可能引發無法預料的後果,而這些後果,恐怕是任何人都無法承受的。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萬萬億生靈竟然因為一個人而再度前世,這怎麽可能呢?林淵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
    他不禁回想起之前的種種經曆,似乎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能夠導致如此驚人的後果。然而,這個事實就擺在眼前,讓他無法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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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解開這個謎團,林淵決定暗中向係統求證。他小心翼翼地詢問係統,是否真的存在這種情況。然而,係統的回答卻異常幹脆——不可能。
    這個答案讓林淵更加困惑了。係統作為一個無所不知的存在,它的回答應該是具有權威性的。可是,眼前的事實卻與係統的說法相悖,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林淵陷入了沉思,他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行為和經曆,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或許,這個謎團的答案就隱藏在那些被他忽略的細節之中……
    在這個廣袤的世界裏,人們往往傾向於向前展望自己的曆史長河。然而,盡管我們擁有這樣的能力,卻絕對無法對其進行改變。更不用說穿越時空,帶著小時候的記憶回到幼年時期了。
    然而,令人費解的是,氣運之子蘇臣的腦海中竟然浮現出了他在青雲界崛起的情景,以及與許多人結識的過程,而且這一切都與真實發生的情況一模一樣!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林淵微微笑了笑,這裏麵絕對有大秘密,不過他可以無比相信的是蘇臣這種帶著前世記憶的人回到小時候是完全不可能的。
    那到底是什麽呢?能讓蘇臣擁有不該他擁有的記憶了。
    他還是蠻期待的。
    有幕後大黑手嗎?
    還是有神秘古寶夢境重演記憶?
    這些都有可能。
    “強者重生?”
    林幼幽震驚的望著遠處呆坐在地上的蘇臣,悄咪咪的看著自家公子,即使這個蘇臣是強者重生,那自家公子是如何知道的。
    難道也是某一個老怪物重生到了幼年,一想到這,林幼幽就一臉嬉笑的望著林淵。
    林淵垂眸望著少女眼底翻湧的狐疑,指尖摩挲著腰間符骨忽然笑出聲。他屈指彈了彈林幼幽額角,玉玨在掌心轉出清越弧光:“老怪物哪有我這般好看的皮囊?”
    少女捂著額頭後退半步,瞥見少年耳後那顆紅痣——分明是上個月爬樹摔出來的疤,此刻卻在暮色裏泛著溫潤光澤,像被人用朱砂重新點過。林淵忽然俯身逼近,雪鬆香氣裹著若有似無的檀香湧入鼻腔:“不過……”他尾音拖得極輕,指腹劃過她發間銀蝶步搖,“若幽兒想知道重生者的滋味……”
    話音戛然而止。少年直起身子甩了甩廣袖,遠處蘇臣的氣旋驟然暴漲三尺。林淵望著天邊漸沉的暮色,忽然從袖中摸出塊糖糕塞進她掌心:“明日去西街看雜耍?聽說有個耍火鞭的老兒,倒有幾分前世火候。”
    糖糕上的桂花碎蹭在林幼幽指尖,她盯著少年耳後那道若隱若現的疤,忽然想起昨夜在他書房偷看到的古籍——《奪舍秘錄》第七頁,朱砂圈著句“魂契者,身痕皆同”。風掀起少年鬢角碎發,露出後頸新添的月牙形紅痕,竟與她幼時被犬齒劃傷的位置分毫不差。
    “公子說笑了。”她將糖糕塞進嘴裏,甜膩在喉間化出苦澀,指尖悄悄攥緊袖中那截斷發——今早替林淵梳頭時,她分明看見鏡中倒映的,是雙瞳孔泛著豎紋的鎏金色眼睛。
    林淵背對著她望向天際,嘴角揚起的弧度藏在陰影裏。他聽見身後少女的腳步聲漸遠,忽然低笑出聲——老怪物?倒不如說,是兩個困在時光裂縫裏的迷途者,正隔著棋盤互相窺探對方的棋路。
    林淵拿手直接在林幼幽小腦袋打了一下,他倒是想要這樣,這樣可以走很多不少的彎路,但這是真的不可能。
    “公子,那蘇臣真的是強者重生嗎?”
    朱紫薇也湊過小腦袋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看著林淵,別說現在的朱紫薇越想越可能,畢竟現在的蘇臣不可思議的出現在天魔秘境。
    還有蘇臣在仙台閣中見到了自己表現出來的莫名親密性。
    “你猜,也許重生前的他還是你的意中人了。”
    林淵淡笑一聲,這個朱紫薇是他見過最好玩最有趣的氣運女主。
    “呸,我才不是他意中人!”
    朱紫薇眼眶倏地漫上水光,指尖攥緊帕子狠狠啐了兩聲,眼尾因情緒激蕩泛著薄紅。她踉蹌著退後半步,發間步搖撞得珠串輕響,生怕那隔牆的林公子聽了去——若真叫人誤了心思,往後哪還有臉在這詩會上露麵?
    “公子可別聽人瞎傳……”她喉間發緊,耳尖卻燒得通紅,攥著帕子的手無意識絞出褶皺,“我與那登徒子……不過數麵之緣罷了!”話音未落,又覺底氣不足,跺腳時裙裾掃過青石,驚起幾星碎光。
    “放心,他不是真的強者重生。”
    林淵垂眸時睫毛在眼下投出陰影,指節摩挲著青瓷杯沿,茶水溫熱卻熨不平他眼底翻湧的暗潮。窗外竹影搖曳,他忽然抬眼望向虛空,瞳孔深處有細碎金光一閃而逝——方才那道氣息,分明帶著上古禁術的腐臭,卻偏要披著“重生強者”的畫皮招搖。
    “不過是……”他指尖輕叩桌麵,杯底與石麵相撞發出清響,尾音卻忽然含在齒間。喉結微動間,袖中符篆泛起微光,那些纏繞在“重生者”周身的黑霧,分明是用生魂煉製的傀儡絲。他忽然輕笑一聲,指腹碾過杯口殘茶,目光落向遠處雲霧繚繞的山巒——這世道,總有些魑魅魍魎,妄圖借“重生”之名,掀開不該碰的禁忌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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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恒仙域懸浮於混沌海眼之上,其基由三千道紋交織成不滅壁壘,天生便刻著“禁回溯”的天道法則。這裏的時光如青銅古鏡,隻映當下不照前塵——即便是大羅金仙碎了道果、散了神魂,殘魄落入往生河也隻會被磨成齏粉,連轉世投胎的機緣都求不得,更遑論帶著前世記憶重生?
    曾有域外仙帝強行撕裂時空長河,指尖剛觸到仙域邊緣便化作萬千光點,那些妄圖偷渡的“前世殘魂”,早被鎮守時空裂隙的九幽冥龍吞得連渣都不剩。天道碑上“往昔不可追”五個古篆泛著冷光,每道筆畫都浸著曆代僭越者的血——在這片永恒之地,唯有向前踏碎星辰,從無回頭重拾舊夢之說。
    強者重生?
    這四個字如同一柄斬破天道的刃,剖開的何止是某個人的宿命?當破碎的時空裂縫滲出血色微光,永恒仙域的三千道紋都在震顫——那本應被抹除的“前世”若強行楔入現世,就像在精密運轉的天道齒輪裏塞下一枚生鏽的鐵釘。仙域主峰的天道碑突然浮現裂痕,往生河的水逆流三日,九幽冥龍在時空裂隙處嘶吼出漫天血雨,每片鱗甲都崩落著“變數”的碎末。
    億萬小世界更是首當其衝。南蒼界的廢材少年本該在三日後覺醒神脈,卻因某縷前世殘魂的幹擾,掌心提前烙下不屬於這個時代的禁忌符印;西炎域的聖女祭天時突然捏碎了本該呈給仙帝的祝禱玉簡,露出與“前世”仇敵相同的詭譎笑意。每個世界的命運線都如被頑童扯亂的絲線,凡人在街頭忽然念出不屬於今生的詩句,修士打坐時腦海閃過從未經曆的廝殺畫麵,連最底層的螻蟻都在無意識中調整著足肢軌跡——整個寰宇的因果網正在瘋狂扭曲,像是被無形之手攥成一團亂麻的傀儡戲,而那個“重生者”,正站在漩渦中心,把億萬人的悲歡當作指尖玩耍的琉璃珠。
    永恒仙域的生靈譜係如混沌初開時便纏繞生長的根係,盤錯出超越認知的形態。
    石族裏最古老的“亙古岩靈”蜷縮在仙域地脈深處,周身覆蓋的不再是岩石,而是凝結了億萬年星辰碎屑的晶化物質,裂開的縫隙間流淌著銀河初誕時的星液,連自己都忘了最初是頑石還是隕鐵。
    羽族的“太初玄雀”在仙域雲層裏築巢,羽翼褪盡後化作一團漂浮的光繭,每根觸須都綴滿各個紀元的語言碎片,它用千萬年時間把自己進化成介於實體與法則之間的存在,如今連“鳥”的概念都隻剩模糊殘影。
    獸族的“混沌饕餮”更可怖——它吃掉過三個小世界後,軀體分裂成七十二塊遊走的血肉大陸,每塊大陸都長著不同時代的植被與城池,頭顱卻退化成深海生物般的觸須集群,連“進食”的本能都演變成對規則的吞噬,此刻正用數百隻眼瞳盯著天道碑,咀嚼著“時間”的邊角。
    至於那些藏在時空褶皺裏的“無貌之民”,它們連形態都已放棄,化作仙域空氣裏的一縷波動、山脈間的一道裂隙,甚至某顆星辰的閃爍頻率。當修士試圖用靈識觸碰,它們會在識海裏投射出混沌初開時的光斑——那是它們唯一記得的“自己”,卻早已與整個仙域的肌理融為一體。
    哪種生靈是你可以改變命運軌跡的?
    別開玩笑了!
    所以林淵在覺得葉蘇臣是那種帶著強者記憶重生到小時候的氣運之子的時候,他就感到一絲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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