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看著我幹什麽！”小鏡看著休息的時候，總是盯著自己的冷漠俏臉，忍不住發飆。
    —— 你不知道你這個怪物很嚇鏡的嗎？我正在搞非常行動，你這麽看著我，我心裏壓力很大的！
    “安靜！”直接將鏡子敲出一個動漫中的大包，許久後，楚荼忽然問道，“小鏡，你知道自己的來曆嗎？”
    —— 小鏡的存在和自己湊在一起，明顯有問題，但本身又沒有問題，果然，是自己的問題，那就找個機會把小鏡和她的法則一起拆了研究。
    小鏡打了一個寒顫，才注意到楚奇怪的問題，見她的神情格外嚴肅，小鏡也認真思索起來：“深淵工藝的凡鏡通靈？”說話的時候，語氣不自覺的帶著明顯的遲疑。
    她一開始的生存方式類似邪祟的，將人拉入鏡中擊殺，吸收，以此進行初步成長，雖然因為她的謹慎和處理手段完備，沒人抓住過她，但她崛起的那段時間，暗處怪異橫行。
    “小鏡，你或許是一位帝級的存在！”楚荼聲音冷漠卻帶著一股讓小鏡無法質疑的信服力，並明確表示—— 不信！
    —— 我身為鏡照魔王，難道會不清楚自己的實力？會連自己是什麽水準都不知道嗎？
    我要是帝皇級的存在，我第一個把你的頭擰下來，封印在我的鏡子裏研究。何至於淪為現在的受氣包，受盡屈辱，卻什麽都做不到。
    “下次映照的時候，那份 ‘ 我 ’ 就留給你了。”楚荼說出了讓小鏡無比意外的話。
    “真的？” 破碎且布滿裂縫的鏡子上，一雙小眼睛浮現，滿是狐疑地問道。
    雖然說著被人毫無反抗之力的抓住，還任由對方蹂躪顯得很是屈辱，讓鏡想去死之類的，但總不能真的傻乎乎地去死吧，她又不是那種榮耀即是吾命的高潔者。
    她不過是將鏡子投往各處，不斷映照，映照，再映照，然後處理首尾，不斷進行重複愛好的卑微小鏡而已。
    修煉鬼鬼祟祟，登王悄悄摸摸，除了與 “鏡” 相關的事物，其他一切她都不感興趣。
    而突然冒出一個特攻拉滿，打得她毫無還手之力的怪物，她對楚河的隱藏的小秘密興趣，比楚河對她的興趣還要濃。
    —— 從來都是她憑借自己的本事去特攻別人，還是第一次被人打出這種碾壓局。
    要不是每一次映照楚河都會生生將她的存在撕裂一部分，她恨不得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映照對方，纖毫畢現的對比所有的細節，把兩人之間的克製因果研究得明明白白。
    不如說，即便到了現在，她依舊沒有放棄，除了在有限的時間內修複自身敷衍楚河給她的任務指標，大部分時候都在陰暗的觀察著持有自己的那個楚某，回憶自己被撕裂的過程，完善自己的法則，研究著抵抗之法。
    看著沉默不語的楚荼，小鏡小心的確認道：“我能對他為所欲為的嗎？”
    —— 貪婪
    “隨意。” 楚荼給出肯定答複隻要是正經研究，自己自然會好好配合，要是不正經，她會知道什麽叫殘忍的。
    聞言，小境身上傷痕的修複，都因此加快了幾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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