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幹活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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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正和楚涵在兩界夾縫裏偷偷處理 ‘ 黑活 ’ 的禦風,一口牛奶直接噴了出去,瞳孔驟縮,滿臉都是藏不住的震驚。
不遠處的楚涵卻紋絲不動,周身靈力乍現,瞬間將禦風噴來的牛奶盡數彈開,語氣帶著幾分戲謔:“想趁機偷襲我?禦風叔,你這手段也太嫩了點!”
剛從楚涵口中聽到那則離譜消息的禦風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是真的驚訝:“好家夥,現在的人這麽勇的嗎?”
“他們不會不知道,這兩界裏頭,根本沒有真正可以團結的力量吧?”
一旁同樣被楚涵拉來搭把手的蘇泰仁,也默默點頭附和。
武者的世界,可不是登上王境就能高枕無憂。
這裏的戰鬥比未證道前還要狂野,‘ 新鮮 ‘ 的法則,要是王境強者自身不夠 ‘ 耐造 ’,真會有敵人撲上去將其抽筋扒皮,把法則打碎,甚至剝離,暫時給那些前路已盡的親友用。
再說了,能在兩界縱橫的,哪有幾個正經人?想從裏頭找出真正意義上的 ’ 好人 ‘ ,概率比讓全世界的狗不吃屎還低。
“肯定不知道啊!”楚涵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略帶嘲諷道:“你們這些家夥一個個裝得像模像樣,我都中過招呢!”
就拿如今出場的人來說,無論是性子最善良、不愛動腦卻一生奔波的雲瑛,或者最喜歡教書育人,提攜後輩的蘇泰仁為例子。
平常也是漠視生命的無情者,要是那群人找到他們,想要尋求幫助,出於好心,他們會選擇直接把對方 ‘ 埋 ’ 了。
畢竟,目標越大,關注度越高,作為棋子越好使,代表了這麽多方潛在利益的同盟,用來當 ‘ 槍 ’ 簡直再合適不過。
—— 今天拱火,明天埋雷,百年過後,就可以是兩個勢力的火拚。
長生者,可因一時意氣,爭那朝夕的勝負,也可因長久的恩怨,定下綿延至生死盡頭的交鋒。
“這事我可懶得摻和!” 禦風立刻義正言辭地拒絕,語氣帶著幾分感同身受的無奈,“咱們兩界風氣早就這樣了,改不了的!”
“而且,這又不是什麽大事,野火煉真金,能活著從萬般險境中走出來的才有被捆縛的羈絆,才是藍星需要的人才。”
蘇泰仁也跟著開口:“我倒是沒什麽意見,但按你的需求來看,他們想達成目標,恐怕不太可能。”
和平未必是好事,爭鬥也未必是壞事,關鍵得看外部條件。
目前來說,兩界一直是在爭鬥中求和平,瘋狂堆砌軍事力量的混亂狀態。
而楚某人,妥妥的激進派,短短時間,多次在域外掀起戰火,不久前,甚至有難以想象的強者直接打上門來。
“怎麽不能改!” 話音剛落,楚涵突然雙手合十,身上不知何時換上了一襲肅穆的祭祀服,掌心還捧著一麵布滿裂紋的古鏡,臉上滿是聖潔悲憫之色,仿佛連空氣都因此變得神聖,與之前的散漫判若兩人。
禦風沉默了片刻,語氣嚴肅又帶著幾分憐憫:“放過他們吧,本來日子就夠不容易了。”
蘇泰仁也連忙說道:“你現在都是領袖了,就別再為難他們了。”
以楚河那種挑起事來根本不去控製局勢,隻會把現狀越推越危險的手法,那群倒黴鬼要是卷進去,最後能剩下點劫灰,都算是幸運的。
楚涵卻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說:“不是為難他們,我最近確實有正經事 —— 仿製了不少 ‘ 外掛 ’,想看看有沒有人願意來拾這個機緣。”
“另外,還有份時間自由、安全輕鬆、回報又豐厚的好工作,想推薦給他們。”
“先不說你那工作,單說這 ‘ 外掛 ’,不會和你之前發的信標一個性質,但更加危險,是那種影響修行本身的東西吧?” 禦風忍不住無力吐槽,“有背景的人根本不會碰這東西 —— 畢竟未來再難,總有前路可走,但要是拿了這種不明不白的玩意,隻怕是生不如死,都算輕的。”
尋常武器或外物也就罷了,可關乎修煉的東西,半分都馬虎不得。
有些外掛,那從裏到外都是狠活,表象偽裝,降智光環,人格改造,肉體替換,靈魂汙染.......幾乎所有能想到的陰損手段全在裏麵,硬生生讓一位活生生的生靈把自己練成了幕後黑手需要的禁器,想想都讓人發怵。
你以為用了外掛就可以先爽一陣子,大不了及時止損就好!(x)
碰了就埋!(?)
隻有那些未來本就一片黑暗,或是沒見過世麵的愣頭青,才會去碰這種東西。
“所以啊......” 楚涵拉長聲音,笑得更加燦爛了,眼神掃過身旁風評極好的兩人,“咱們虛構一個友善的強者,讓他們自願來買,不就行了?”
禦風是近百年來登王的低調強者,平時要麽跑跑腿,要麽駐守深淵天武勢力範圍,形象靠譜,人緣更是相當不錯。
蘇泰仁,藍星夏國範圍內活動,教書育人,幫助後輩,無私助人,或是在深淵中討伐敵人,經常幫助有潛力的新人,團結可以團結的力量,可以說風評甚佳。
“就是我了,最是樂善好施的好人,名字嘛,我想想,就叫渡世好了。”楚涵說著,指尖凝出兩枚鏡子樣式的小符,輕輕一彈,落到了禦風和蘇泰仁手邊,“等他們找過來,你們就把 ‘ 渡世 ’ 的存在推薦給他們。”
“他們現在都在刻意避開你,咱們崇高的時空冕下!” 嘴上這麽吐槽,禦風還是隨手接過了符令。
誰叫他和楚河的關係好,而且,那好歹也是自己人牽頭搞得聯盟,楚河也不會拿他們用得太狠。
“你可悠著點吧,本來因為你的事情,他們就已經過得不容易了!”在坑害無辜群眾和幫助楚河之間,根本沒有猶豫的蘇泰仁接過了符令,還是忍不住勸了一句。
“隻是他們對我有一些小小的誤解罷了!”楚涵自信的笑道,“我會給他們推薦相當不錯的工作哦。”
—— 本人風評不佳沒關係,身邊認識的人都是 ‘ 好人 ’,不就行了?
“就這麽說定了,我肯定不會敗壞你們名聲的,咱們繼續。”說著,楚河拿出一張圖紙,指揮著禦風和蘇泰仁在深淵和藍星世界的邊境繼續忙活起來。
“你確定這樣可行,”禦風操控無數的流風,一點點打磨著深淵世界的屏障。
一旁的蘇泰仁背後法則揚生,一座虛幻但古樸莊重的石碑亮起,不斷的給禦風刷狀態。
“包穩的,禦風叔,你可是在兩界法則衝突最激烈的時候,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成就王座的兩界混血,妥妥的高級串!”
人與人之間是有引力的,就算沒有,藍星天道也會幫著補上。
命天行和禦風這兩個天賦絕佳的家夥能混到一起、穿一條褲子長大,身上肯定都藏著不少 ‘ 問題 ’。
“之後我照著你為模板修改兩界的世界秩序,爭取獲得一個平衡點。”
“之後我會以你為模板,修改兩界的世界秩序,爭取找到一個平衡點。” 楚涵揮斥方遒道,“現在你們隻要打通深淵世界和藍星世界的屏障就行!”
雖說按靈氣網絡慢慢演變也能成,但既然有現成的模板,沒必要給自己增加工作量 —— 這可是他的主世界,真炸了還得自己修,還是先把基礎打牢,再琢磨新鮮事。
“你不是有一個能永久修改世界內法則秩序的手下嗎?”禦風一邊操控著無數流風,細細打磨深淵世界的屏障,一邊好奇地問,“怎麽不叫她過來幫忙?”
“她忙著呢!” 楚涵甩了個坐標過去,“這是她現在管的世界,你要是感興趣,回頭可以去看看。”
“?”禦風驚訝,“她的......世界?”
—— 那個叫羅雅的奇怪家夥,竟然還有被她占領的世界,這也算是頗有家資了。
“嗯,我們把‘源’直接煉化、拆解了,複活了那方原本已經死去的世界,現在歸她統治。” 楚涵輕描淡寫地解釋。
蘇泰仁一聽,連背後正在運轉的法則都暫時停止,虛幻的古樸石碑直接消散,語氣裏滿是難以置信:“那尊帝君級數的怪物,被你們幹掉了?”
—— 這不聲不響的,你幹大事啊!
“沒看見我都萬相境了嗎?”
“而且也不算幹掉,就是卡了個其他人準備的漏洞。” 楚涵隨口說著,還不忘督促兩人別走神,“我趁祂還沒複蘇,讓自己人直接 ‘ 頂號 ’ 了而已。”
“你這境界我懷疑都是你自己改著玩的,不過,竟然是通過情報戰直接定勝負的,那雙眼睛,還真是叫人羨慕。”
有所長,有所短,登天一躍有所缺,沒有誰是全知全能,同境界的個體和文明,隻要放在某個水平線上,總能排出一個高低,再以己之長攻彼之短,也是常用策略了。
而源那種看著就知道有缺陷的強者,顯然是關乎存在的大問題被楚某人找到,給直接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不過,你確定對方不會詐屍嗎?”蘇泰仁有些奇怪,關心道:“能留下一整個世界當遺產,對你們這種級別的強者來說,我實在想不出,要怎麽才能徹底死透。”
像楚河這種,即便修為不夠,依舊專攻各種邪道手段躲傷,複活,頑強得令人犯惡心的情況暫且不提;很多時候,境界和生命層次到了,自動就獲得很多非凡的抗性和能力,生命力和不死性也會迎來飛躍。
在蘇泰仁看來,祂們那個級別的怪物,不管從哪個角度忽然活過來,都不算奇怪。
楚涵搖頭否認:“不,你這可就說反了,是祂被創造祂文明給在身體裏複蘇,我隻是截胡了這個過程而已。”
對那個文明而言,‘ 源 ’ 的失控既意外又不意外—— 當初成就祂的文明顯然有預案,在方方麵麵都留了後手,想著對祂加以限製。
這後手雖然設下,但 ‘ 源 ’ 太強,以至於後手根本不夠用,最後令事情徹底變成了一場小概率的賭博事件。
簡稱—— 玩砸了!
當然,因為玩砸了再加上楚河的出現,如今也是對方意料之外的第三種情況—— 原本生或者死的結局,變成了如今受製於人的現狀。
“被一群弱者共同成就的強者?” 禦風陷入了沉思,看著楚河分享的信息,片刻後開口,“要是拋開你們這些破格的存在,說不準他們的文明,紙麵實力比我們還強。”
—— 戰力對比的本能開始作祟。
“現在確實強點。” 楚涵點頭,“畢竟祂在漫長的歲月裏,捕食了不少強大的世界,我們把那些世界一起救回來了。”
原本的話,即便算上那三方世界的天道,兩邊也算是半斤八兩;但現在,那些世界一複蘇,隻要恢複完全狀態,齊心協力,確實能壓過藍星世界和深淵世界一些。
目前的趨勢來說,兩界雖然潛力無限,但到底是吃了發展時間短,相互之間爭鬥太狠了的虧。
當然,也因為兩界諸強那過分的危機意識和永不落後的危機意識,強者才能像批發一樣,一個個瘋狂的投入戰爭中,畢竟,把命壓在了力量底下,不甘弱小卻實際弱小者,隨時可能死亡。
蘇泰仁看著那邊已經開始計算的禦風,無奈的搖了搖頭:“弱者渴望平穩,強者渴望進步,文明渴望興盛,世界渴望發展。”
“不曾讓力量扭曲心靈,卻用宏偉引誘弱小 —— 武者這條道路,某種程度上,還真是相當惡毒。”
蘇泰仁背後,自我的法則徐徐生輝,又幻化一方石碑。
—— 其言偉大,自覺無所不能,其知渺小,明悟有所不能。
蘇泰仁認為,在這 ‘ 現實的匱乏無能 ’ 與 ‘ 自覺無所不能 ’ 的強烈認知衝突中,能停下來的簡直是神人,擺爛狗都擺爛不下去 。
—— 自我構築的法則越完善便越強大,越強大了解的越多,便越能感受到自己的弱小,於是越強大 = 越弱小,越弱小 = 越想要強大。
“哦豁,老蘇你這話說得夠勇啊!” 楚涵對著蘇泰仁擠了擠眼,語氣神秘,“不過你還真沒說錯 —— 武者的道路本就充滿濃重的個人色彩,整個體係都在傾訴某些存在的訴求,比如 ‘ 打死深淵 ’ ,‘ 毀滅藍星 ’,還有 ‘ 發展 ’ ,‘ 強大 ’ ,‘ 歸屬 ’ 等等。”
事出有因,因成有果,深淵世界與藍星世界那叫一個遍地是坑。
平日裏看著正常,最大的問題不過是深淵魔王在藍星發展邪教徒的存在,以及藍星生靈在深淵世界建國建城,連雙方的王境強者都沒法踏足對方的本土區域。
就像某些問題被楚河解決了一樣,過去遇見問題肯定是各種砸對方場子,現在留下的平衡都屬於是雙方風險相互對衝了。
“不知是何等崇高的強者,才能創造這樣的體係,真是神秘莫測、威能無限!” 看楚涵這副模樣,蘇泰仁就知道這裏頭肯定有問題。
藍星和深淵說大也大,隻要不被重點關注,有生靈悄無聲息地突破王境都很正常;
但說小也小,根本沒有什麽 “最最頂尖的隱世強者”,就算有,也隻能是域外存在,而不是藍星世界與深淵世界的本土生靈。
再把各方的存在時間和各個曆史節點撈出來一看,符合條件的隻有三個存在 —— 兩個來自深淵,一個來自藍星。
接著再排除那位魔皇其實並未存在相關記錄,就隻剩下兩個一直神秘,也一直偉大的存在可以被考慮了。
蘇泰仁有些驚訝—— 身為世界意識,一界宏偉無知的天道,竟然連這種事情都會的嗎?
見識其實不太足的蘇泰仁和禦風,雖然對自家那主觀能動性拉滿的天道有些疑惑,但很快就接受了這個設定—— 畢竟在武者那不算長的曆史中,天道的存在一直長期高懸於頂,祂的偉大無需置疑。
“藍星的三位冕下,不會都像你一樣,跑出去晃蕩了吧?” 既然話題都聊到這了,禦風也按捺不住好奇,開口問道
最近的情況本就詭異,特別是楚某人的很多行動都是和域外相關,跑到外麵隨機找世界踹門去了,而沒有選擇 ‘ 窩裏橫 ’ 。
已經有很多強者產生了懷疑—— 兩界的魔皇和帝君,其實都跑外麵晃蕩去了,否則依照楚河的習慣,早就該打過不止一場才對。
“藍星的帝君沒在家,平常都是遠程聯係;魔皇則被我抓回來幹活了。”出乎意料禦風的意料,楚涵給了一個相當明確的回答。
氣平淡得像在說一件小事,卻也在禦風和蘇泰仁兩人心裏掀起了波瀾 —— 這可是個大新聞!
“是嗎?還真是令人意外。” 禦風尷尬地打了個哈哈,決定不再追問 —— 知道個開頭,也就差不多了,再多問容易惹麻煩。
可楚涵卻沒打算放過他們,自顧自吐槽起來:“祂們的關係怪扭曲的,拋開立場不談,要不是天道冕下和深淵冕下在,我都覺得會發展成深淵的帝君和藍星的魔皇混戰。”
除了底線無法靈活,在這之上的立場就是一個非常微妙的東西,相比自己的同僚,幾位藍星帝君和深淵魔皇,出乎意料的和對麵更談得來。
越看越覺得,深淵世界和藍星世界就好像在各種奇怪的 bug 上運行,明明任何一點錯誤,就夠兩個世界毀滅十幾回了,可偏偏就能一直撐到現在。
“對了,天武道友還是咱們的‘祖師’呢,要不要我帶你們去混個眼熟?” 楚涵突然提議。
“可別!” 禦風和蘇泰仁幾乎同時拒絕,語氣堅決的拒絕了楚涵的好心。
到了他們這個地步,又有誰能對記錄在案的帝君與魔皇的消息不好奇?
而有一樁震驚世界的絕世大案明晃晃的放在各種隱秘消息的最頂端—— 起源魔皇為什麽會孤身一魔?
可能性存疑:根據起源魔皇口述,曾經的祂,據說後裔繁茂、萬魔共拜,為深淵始皇;
毫無疑問:現在的起源魔皇孤家寡魔,一無所有,親友連一點存在過的蹤跡都沒有。
毫無疑問:這事和藍星無關,起源魔皇與藍星中存在仇恨的個體早已清算幹淨;
毫無疑問:整個過程也幹脆利落,沒留下多少痕跡;
就是挺巧合的,通過他們不斷確認的時間,在幻蝶魔皇最鼎盛的時期,曾被起源魔皇通緝,追殺過。
這個時間點真的是非常的巧合,巧合到讓知情者想少想都做不到。
所以,有的時候,一些事情真的是能少摻和就少摻和,特別是現在暗中的局勢這麽亂的情況下—— 剛才楚涵說什麽來著?
—— ‘ 抓回來的 ’ …
要是真被卷進去當受氣包,那不就是替楚河背鍋了嗎?
“天武道友還真是不招人待見呢~”
就在這時,禦風突然眼神一凝,語氣瞬間嚴肅起來:“有些不對,是不是又有一個不弱的異世界,和咱們的世界連上了?”
“禦風叔雖然戰鬥方麵一般,但這感知是真的很給力啊。” 楚涵微微有些詫異 —— 那條空間裂縫離藍星還挺遠,沒想到禦風會閑著沒事把感知擴到那邊,“確實有個世界擠過來了,我之前說的 ‘ 好工作 ’,就是和這個世界有關。”
“做的人吧!”禦風看著不久前才把一群人扔去其他世界的某人。
“也不是,” 楚涵嬉笑著蒙混過去,“那方世界,拋開 ‘ 本質 ’ 和隱藏的 ‘ 危險 ’ 不談,說不定意外地不錯呢?”
“這兩樣最重要的東西怎麽也拋不開吧!”
“正在研究呢。” 楚涵聳聳肩,語氣裏帶著點讚歎,“該說不說,對方的 ‘ od ’ 打得是真可以,要不是我強行解析,差點就被糊弄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