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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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敘·利·亞局勢的發展超出了大多數人的預料,麵對他的十日亡國有很多值得說一說的東西,所以陳勇打算再和古人聊一聊。
    先介紹軍事背景,因為阿拉伯民族一直遭受著壓迫,而敘·利·亞人又是阿拉伯民族中的武力擔當,常年活躍在反流浪商人的一線,號稱阿拉伯人的騎士團,所以直到2008年之前,他們仍維持著世界第四大裝甲部隊,擁有近5000輛主戰坦克4500輛裝甲運兵車和步兵戰車,是妥妥的萬乘之國。一九七六年之後,他們的軍隊整編為13個師,兩個特種作戰師負責戈蘭高地,這裏是他們的重要水源地而且其首都大馬士革就在60公裏外,是塊戰略要地。除此之外,其餘11個全都是裝甲師或者機械化步兵師,規模很大,其陸軍總參謀部還掌握著特種作戰司令部以及幾個作為戰略預備隊的獨立師,比如大名鼎鼎的第四裝甲師。從配置上看,很顯然在他們經曆內戰之前,他們的軍隊都是一支為機械化決戰而準備的軍隊,即便是他們的特戰步兵也是用於空降和山地作戰的,用於大戰中使用的輕步兵,幾乎沒有考慮任何國內鎮壓的職能。
    這在阿拉伯世界其實非常罕見,拿各個王爺國來說,他們的陸軍普遍輕裝化和小規模化,便於依托公路在各個城市之間來回高速機動,當地人向來就更重視防地雷反伏擊車這類的裝備,所以整個阿拉伯世界也就這個‘阿拉伯人的騎士團’還在保持著龐大的機械化軍團,維持著對那群流浪商人的作戰能力。
    然而這樣的大規模機械化軍團根本不適用於內戰,他的機械化步兵過多,又缺乏摩托化步兵,無法在城區山區長時間拉鋸,基本沒有在各大城市打巷戰的準備,但是一九七六年到一九八二年,同樣的一支軍隊卻在老阿薩德的率領下成功鎮壓叛亂,那時候他們又是怎麽打贏的呢。
    那時叛軍曾公然宣稱他們的戰略就是在各地到處製造混亂,讓警察和安全部門不堪重負,逼迫政府出動正規軍,在這些人看來自己是遜尼派,隻要逼得政府出動遜尼派官兵占多數的陸軍參與戰爭,軍隊自己就會造反,一九八二年他們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到哈馬整了一波大鬥,心想等這些遜尼派陸軍官兵來了,明日在兩軍陣前隻需老夫一席話,管教陸軍拱手來降,阿薩德不戰自退,但是老阿薩德打亂部隊編製,實行交叉部署,用可靠的部隊監督不穩定的部隊,避免了軍隊出現懲建製叛逃。
    當然了,由於部隊之間互相監督很多人動彈不得,肯定會造成前線兵力的不足,因此老阿薩德又依托複興黨的基層組織組建了大批民兵來補充自己,在這一方麵老阿薩德可謂是得天時地利人和,一九六六年複興黨左派上台,在當地搞土地改革和集體化,由於資金技術支持不到位,集體化遭遇了失敗,大量田地被拋荒,老阿薩德借機發起了糾正運動,立刻停止了集體化,轉而發展農業合作社,加大了對農業的資金和技術支持,擴大灌溉區域,很快穩住了糧食產量,拉住了農民的同時,又對糧食雞蛋搞限價拉住了城市平民,掌握了民意,有很廣泛的群眾支持,複興黨在農村也得以建立了大量的基層組織,相比之下當年的叛軍反而是孤家寡人,主要是一幫被複興黨實行國有化後,損開了利益的商人在上竄下跳,所以隻能搞暗殺搞爆炸,根本發動不了遊擊戰,好不容易集中在了哈馬,沒想到阿薩德派上來的全是複興黨民兵直接給叛軍幹的一蹶不振,可以看出,正規軍交叉部署互相監督,建立親政府的民兵打擊反對派武裝是第一次內戰中政府勝利的關鍵。
    “這倒是個好辦法,可行無法複製”。
    “是啊,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本身就需要有足夠深的基礎才能實行”。
    “”
    但是這一套有一個軟肋,甚至可以說這個軟肋或多或少的導致了他兒子將接手一個爛攤子,那就是國家主導的模式,你必須依托於強大的國有經濟,當年他們站在對抗流浪商人的第一線,靠著阿拉伯騎士團這杆旗幟,還能夠收到各方的援助來維持他世界第四的裝甲部隊以及對國內經濟的持續投入,但是如果有一天這些沒了呢。
    隨著91年毛熊死了,阿拉伯國家也各生異心,援助也沒有了,這個問題就擊中了老阿薩德執政的最大軟肋,政府沒錢了,那麽以前政府主導的工程都搞不動了,下麵的人心慢慢的也就散了。
    “一個聯盟的解散居然有這麽大的影響”。
    “畢竟是曾經領導世界一極的存在,震蕩的餘波就能讓一些小國吃不消了”。
    “嗯,果然國土麵積比什麽都重要,國家太小,哪怕胸有溝壑,實行計劃也是容易受限於現實,拳腳都展不開,隻能靠這個靠那個的幫助才能進行下去”。
    到了二零一一年,第二次內戰,巴沙爾其實也準備有樣學,但他一個西方留學生,學的自然是西方那套虛的,他選擇了新自由主義的方法,對這個詞兒我們可太熟悉了,比如阿根廷,讓我們吃上便宜牛肉的的米聖就是搞新自由主義,這也是網上很多人詬病他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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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沒辦法,畢竟在他自己看來,以他有限的威望無法以行政命令對經濟結構進行調整,唯一的辦法就是引入新的攪局者,刺激出本地經濟的活力。同樣在他看來要經濟鬆綁就必須給政治反對派一些空間,但是他這些動作對他父親留下的複興黨政權就是一個巨大的衝擊。同時,巴塞爾信任的經濟團隊全都是些新自由主義的擁盾,為了向投資者傳達所謂的正麵信號,不但允許外國投資者把利潤匯走,還允許投資者擁有土地。
    這就完蛋了,又快速地進入了我們熟悉的王朝滅亡的前兆,就像很多公知和大殖子喜歡罵我們,買個房子都隻有使用權,而沒有所有權,在他們的嘴裏好像這隻要一私有化,就什麽問題都解決了,但無論是現在這個案例還是歐美都不斷地用事實告訴我們,隻要允許土地私有,有錢人有1萬種方法逼著咱這些小農自願的把土地賣給他,然後讓你成為流民。
    唐李世民
    “後世采用什麽辦法?”李世民聽到天幕突然題那麽一句,趕緊問了一句。
    “隻有使用權而沒有所有權,這不是佃農嗎?”
    房玄齡對剛才那人的話持反對意見:“不是,後世是國有製,這應該是指土地歸國家所有,但給農民種地用”。
    “那不還是佃農?全體是國家的佃農”。
    李世民:“等等,那如果全部都是國家的佃農,那不就不是佃農了嗎,因為土地根本無法被人搶占,也沒法強買強賣,這樣不就是農民都有地可種,都是自由民了嗎”。
    “可陛下,這土地都分給那些功臣元勳了,要是...”房玄齡話沒說完,但李世民也知道什麽意思,實現貌似是不可能的。
    然而在新政府看來,小農經濟效率太低,要提高農業生產率那就隻能允許私人大麵積購買和占有土地以發展大農業,但是問題在於很多農民家庭,全靠這小塊土地吊著命,政府要讓他們丟土地,他們就隻能找人拚命,同時他政府又對雞蛋穀物進行嚴格限價,大農場主購買土地後嫌種糧食搞養殖的利潤不高,齊刷刷的轉向水果種植和出口,為了種水果那必須大量占地大肆打深井超量抽取地下水呀,這就導致當地的地下水位急劇下降。偏偏老天爺還不給麵子,二零零六年到二零一一年來了個持續幹旱,這些缺水的小農根本無力和大農場比打井的深度,沒有水源隻能放棄土地,大量破產湧入城市。
    然而禍不單行,二零零六年敘黎聯盟解體,又加劇了他們城市人口失業的問題,從一九九六年敘、黎雙方簽署經濟一體化協議開始,每年都有超過百萬的勞工到黎巴嫩工作,人數占其國內就業總人口的20,每年匯回國內約20億美元的外匯,這也是他們穩定經濟的重要外匯來源,而美國找了個借口強行拆散了敘黎同盟,這百萬勞工隻能返回國內謀生,農民和勞工失業回國,內外交匯下當地各個城市很快就出現了龐大的非正規經濟,到2010年各種非正規經濟的就業人數已經占當地私營經濟就業總人口的62.4,政府的社會管理已經處於失控狀態,農民不支持,城市平民又失控,反對派的政治活動搞得基層人心大亂,父親留給他的統治依靠都不穩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他本身就不是學這方麵的,完全屬於趕鴨子上架。
    大家或許聽過次子教育,簡單來說那就是皇帝的孩子,並非每個都能學帝王之術的,因為如果所有的孩子都往這方麵培養,那比一個愚蠢的大腦更危險的是,組織有兩個大腦,天無二日,國無二君,下麵的皇子們都學的是帝王之術,都盯著那個位子,而且都有正統性,那到時候就是九龍奪嫡了,所以巴塞爾被送去學醫,以後隻需要當個閑散王爺就行了,以後老大繼位的管理國家即可。
    這個模式其實很常見,古今中外都是這樣,但是這個模式躲不掉的大問題,就是如果你的繼承人突然沒了呢,就像當年朱元璋精心培養的太子朱標突然死了,那就有了後麵的燕王朱棣去靖難,因為朱允文沒有學過怎麽當皇帝啊,就像瞌睡喬的大兒子一掛,老二亨特在次子教育下成了個什麽玩意兒大家有目共睹,所以說這套其實很常見。
    明朱元璋
    “.......”,朱元璋。
    朱元璋此時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一旁的老四,然而好死不死,朱棣也看了過去,四目相對,一時間給老朱弄急眼了。
    “看什麽看!咱這是為了你好,標兒登上皇位,你當個閑散王爺,或是幫著標兒征戰去當你的征北大將軍不是挺好的嗎”。
    見老朱急眼了朱棣也是心裏隻犯嘀咕,我也沒說啥啊,隻能說些其他的岔開話題,“父皇找著大哥病因了嗎?”
    然而朱棣說完才發現,這個話題貌似更不合適.....。
    阿薩德在1994年去世,如果長子上台的話,那肯定不會搞自由主義,他作為一個預定的接班人在其國內頗有聲望,外界對其評價也是可靠嚴謹是一個有領導魅力的人,他有足夠的威望來執行各種方案來扭轉經濟困難的局麵,但是他夭折了,像朱標一樣夭折了,那下麵的那些元老功臣自然是不聽話了,對不起,你老子打了江山,我們聽他的,你大哥是太子,這麽多年我們也做好心理預期了,但你一個醫生算老幾啊,憑什麽要我們這些功臣聽一個醫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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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從二零一一年內戰爆發到二零一二年,他們的官員大批反水,總理逃跑,駐外大使也逃,軍警憲特部門叛逃者超過兩萬人,其中包括20多名將軍300多名校級軍官,軍隊不穩的程度嚴重超過了一九七六年第一次內戰期間,既然如此,各單位互相監督的任務也就更重了,機動兵力也就更少了,在二零一一年的內戰中,政府軍能夠拿出來參戰的兵力就極其有限,最終損傷慘重。
    “這國家什麽製定啊,我以為未來都是和後世那樣,或者想白頭鷹那樣,總歸還是選舉”。
    “是啊,他們好像還真有皇位,我一開始以為是比喻”。
    陳勇見到這種問題,停下來補充了一句:“他們那也算是君王製吧,雖然有些差別,具體不清楚,但是總歸還是屬於父親沒了,兒子繼位那種”。
    說完這些,接著再講下麵的。
    現在是正規軍不行了,那就得求助於民兵,但是剛才說了,他搞新自由主義,複興黨基層都被搞失控了,而非正規經濟容納62.4就業人口的情況下,拉出來的隊伍會是什麽成色不用說也知道。但是,二零一二年後,正規軍的兵力即將耗盡,而且傷亡最大的都是最忠於自己的那部分,這麽下去也不是辦法,二零一三年當地政府正式發布了法令,允許私營公司建立武裝保護基礎設施,由此當地的各路親政府民兵也就紛紛出籠。
    具體來說第二次內戰期間的親政府民兵組織主要分為三種類型,第一類是部門組建型,比如空軍情報局下屬的老虎部隊就是一些陸軍和特種部隊的殘餘當骨幹,聯合阿拉維派民兵搞起來的,這樣的部隊很快就形成了不錯的戰鬥力。第二種是結寨自保型,比如那些少數宗教教派的武裝,由於很團結戰鬥力也不錯。但是占絕大多數的第三類,來源就不那麽單純了,天下一亂,豎起招兵旗自有吃糧人,一些商人看到了商機紛紛建立軍事承包公司,有背景的幫派組織走私團夥這個時候也跳出來,積極的組建各種武裝爭奪地盤。公平的說雖然來源龐雜,但這些民兵在願意打的時候還是挺能打的,畢竟在防禦戰中他們往往是防守自己的根據地,肯定會打到底在,而進攻戰中如果目標是有較大經濟利益的城鎮,他們也很願意拚一拚。
    此時一群史官談論了起來。
    “團練,完蛋了,打到後麵那肯定是軍閥混戰”。
    “真的是回到漢末了”。
    “看來即使科技在發達,在這些方麵,真是千年不變啊,往前看看總能找著出處”。
    “是啊,或許這曆史,是咱留個後世為數不多的好東西”。
    “這樣說,那可得好好記著了,最好用後世的白話再記載一遍”。
    在這種情況下,民兵還算有戰力,而二零一一年跳出來的那些所謂反對派又實在是太魔怔,動不動就要屠這個洗那個,普通民眾對他們是又恨又怕,各路民兵或者說軍閥也不想被人斷了財路,所以一致支持政府剿匪,通過建立統一戰線,政府軍岌岌可危的形式很快就得到了緩解,看到效果不錯,二零一三年開始政府正規軍的戰術也就發生了重大的改變,他們甚至發明了軍事招標的標準模式,把攻堅任務交給了民兵,比如裝甲第四師就被授予處置戰場上一切遺棄或被夷平財產的權利,有了這個大權他們一打到哪裏就能吸引一大隊民兵武裝聚集過來,第四裝甲師可以躲在背後提供炮火支援和進行督戰,一路下來打的順風順水傷亡還不大。
    但是這一切都是有代價的,這場內戰打下來,由於采取了軍事招標的模式,當地政府的財權治理權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所謂勝利和收複當中分解給了各個地方軍事派係,今天回顧起來陳柯下猛藥可以說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但如果能借勝利之勢重建政府的權威,在勝利後逐步收回權力重新凝聚國家,也算是鳳凰涅盤,但是戰場局麵剛剛穩定,西方的製裁就步步緊逼,這使得當地政府不但沒能收回權利,反而不得不讓戰前那些搞走私的能人們把非正規經濟全麵做大做強,至少到二零一五年其國內的影子經濟占其國內生產總值的比重就已經達到了22,後來幹脆就無法統計。
    同時麵對財政赤字一飛衝天,貨幣劇烈貶值的局麵當地政府不得不拚命的甩包袱,二零一六年一月他們頒布了公共私營部門合作法允許各地政府用公共資產自建公司去自謀生路,隻要能維持基本的社會服務就行,各地的官員既然可以和商人合作搞錢,那自然不會全聽上頭的話了。
    結果即使進一步加劇了自身財政資源的枯竭也加劇了各地的離心離德,當然在一片瓦解中當地政府也做出過自救的努力,那就是爭取外援,既然自身難以造血那就必須去爭取外部投資,像老阿薩德一樣拿到援助掌握分配就可以對地方軍事派係進行贖買,哪個派係交出武裝就在哪個地方落實一個大工廠,哪個民團接受改編這條公路就交給誰重建,對於更大的派係不妨一起建銀行,讓這批軍頭出來當董事長,逐步的退出到軍濟領域,掙錢嘛不寒產,政府軍方麵則可以通過整編民兵獲得一大批經驗豐富的老兵和基層軍官,加強自己的戰鬥力用財政和軍事的兩手重建自己的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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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對這種情況,那就隻能接著爭取外援,二零一七年他們的外交取得了重大成功,跟某東方大國談妥了工業重建,首期工程就有150家企業入駐,投入資金20億美元,東方大國這是下決心要去救一救這一方百姓。當局勢逐漸平穩,以及在土耳其搞和平之權失敗後,那就更穩定了,有了這個好的開始,重建成功的機會也很大,當地政府掌握了項目的分配權後,也可以跟國內的軍事派係博弈一番然。
    看起來一切都會好轉,然而二零一九年,美國造了一個非常無厘透的理由,搞了一個凱撒平民保護法,其中核心就一條,就是阻止外國公司參與當地的建築重建工程,這就挺明顯的,不就是怕兔子過去哐哐幾下給當地重建好了嗎。同時在那寶貴的重建窗口期,大毛他們也竭力阻止我們參與建設,彼時貿易戰才剛打一年,我們還處於一個戰略防守階段,所以咱們也隻好從善如流。這一套下來,巴薩爾政府缺乏必要的資源也就無從贖買了,隻能看著四分五裂的局麵進一步加深,而那些在戰爭和後來的分裂局麵中掌握武裝和地盤的新經濟精英們從此放飛於自我,不但掌握了大量基礎設施,還快速進入政治領域,拿下一部分議席,而那些有實力的武裝力量也通過和商人的合作也日益實現了經濟獨立。
    “又是這個攪屎棍,怎麽那都有他啊”。
    “就這麽見不得別人好嗎,人家重建家園都要阻止”。
    “是啊,這麽惡心的東西也就他們能想出來,為了錢真是什麽都能幹的出來,今天算是見識到這群人的底線了”。
    “或許還沒見著,可能有更惡心的”。
    二零一九年,他們的第四裝甲師公開成立了投資部發展十分迅速,這些非正常的經濟活動不但進一步侵蝕了當地政府的收入,也讓這些原本最忠心的近衛軍起了別樣的心思,所以也別怪他們政府過早裁軍了,其實就這點錢不裁軍又哪裏發得起軍隊的工資,由於政府財政持續枯竭,地方派係的力量擴散,表麵上一個顏色的政府控製區,事實上處於無限可分高度分裂的狀態,各個地方派係各自設卡收稅坐底發財,他們的訴求跟政府的利益顯然不一致,麵對造反分子刮起的風暴他們選擇抵抗還是不抵抗,全看對自己的威脅究竟有多大,如果對方識趣對自己的地盤和實力威脅不大,那早晚要收權的中央反而成了對自己威脅更大的一方,自己為何不傭兵讓路保存實力,讓他們踢掉這個絆腳石呢。
    “全是些黑色灰色產業的人,這種非法犯罪的人去拉去參軍,那不能說是賊配軍,那就是賊配軍”。
    “是啊,我還看到彈幕有人說把免費大餅發給軍人,吸引平民參軍,我隻想說太天真了,這些人放到不信任的隊伍了,那隻會加強那些人的反抗”。
    “那放到忠誠的隊伍裏呢?”又問追問道。
    “那恭喜你,你將會有一支忠誠的隊伍,曾經,現在它沒了,全被來曆不明者占滿了”。
    “.....”
    以上就是十日亡國的部分原因了,沒錢沒權沒民心,導致什麽都幹不了,唯一能走的路居然還是一個接一個的坑,根本沒有周旋的機會和喘息的機會,隻能硬著頭皮走。說實話我這人很自私,我不關心他們的生死,我也不關心他們的前途,畢竟我們援助他們的時候也曾挨過他們的罵,我又不是什麽很賤的人,講什麽以德報怨,分析別人的得失,是為了指導我們自己未來的行為,我們很容易發現,國際社會就是這麽簡單,直接的弱肉強食。
    沒有大國崛起,不要說小民尊嚴,就連領導人每一步的選擇都是不得已,都是沒得選,回頭看近200年的恥辱史,阿薩德他們家踩過的坑,咱們其實當年一個也沒有落下,我們也曾上下求索,不得其門,我們也曾信心喪失,但之所以我們今天還能在此紙上談兵,談笑風生,不是因為敵人他善,而是因為當年有一群人一身鞋兩腳泥,一代人打完了五代人的仗,為我們打出了今天的容錯性甚至是試錯的機會,是因為我們務實,不去念經,隻相信發展才是硬道理,科技才是生產力,射程之內才能講道理,槍杆子裏麵出政權,從來沒有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老大哥會背刺你,燈塔更會製裁你,靠水水幹,靠山山倒,隻有靠我們的雙手掙來的,拽緊的,才不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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