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北方烽火,君臣智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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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場大臣都是聰明人,立即明白了皇帝的用意。這既是信任,也是防範。
    散朝後,朱雄英單獨召見徐輝祖:"愛卿,此次北征,你身負重任。既要協助燕王作戰,又要..."
    徐輝祖深施一禮:"臣明白陛下心意,定不負聖望。"
    次日,朱雄英召朱棣入宮。叔侄二人在禦書房密談良久。
    "叔父,此次北征,朕全權托付於你。"朱雄英誠懇地說,"中央軍攜新式火器隨行,可助戰力。"
    朱棣感激地說:"侄兒如此信任,臣定當竭盡全力,不負聖恩。"
    大軍開拔之日,朱雄英親自到城門送行。他對朱棣說:"叔父,朕在京城等你凱旋!"又對徐輝祖耳語:"切記,勝仗固然重要,大局穩定更為關鍵。"
    北上途中,朱棣製定了誘敵深入的策略。他故意示弱,讓蒙古軍誤以為大明軍力不濟,引誘敵軍追擊,深入預設的伏擊圈。
    "王爺高明!"徐輝祖讚歎道,"如此一來,敵軍必然輕敵冒進。"
    朱棣微笑著說:"徐將軍,你帶來的新式火器,正好派上用場。"
    兩人密謀許久,製定了詳細的作戰計劃。徐輝祖率中央軍埋伏在山穀兩側,攜帶大量"仁宗炮"和手持火銃,靜待良機。
    三日後,蒙古大軍果然中計,追擊朱棣的部隊進入伏擊圈。朱棣一聲令下,滿山遍野的火炮同時開火,震天動地的轟鳴聲響徹山穀。
    "轟!轟!轟!"
    從未見過如此威力武器的蒙古軍頓時大亂。戰馬受驚四處奔逃,士兵驚恐萬狀。
    "衝鋒!"朱棣趁機率領騎兵從正麵發起衝鋒,徐輝祖指揮中央軍從兩翼夾擊。
    戰鬥持續了一個時辰,蒙古軍全線崩潰。此戰斬敵八千,俘虜萬餘,繳獲戰馬無數,徹底粉碎了蒙古南侵的野心。
    戰後清點,徐輝祖對朱棣說:"王爺用兵如神,此戰大勝,全賴王爺妙計。"
    朱棣卻搖頭:"若無將軍的新式火器,豈能如此輕易取勝?這是你我二人共同之功。"
    在追擊殘敵的過程中,兩人並肩作戰,互相照應,竟漸生默契。一次突圍戰中,徐輝祖險些被敵將砍中,朱棣及時趕到,一槍挑落敵將。
    "多謝王爺救命之恩!"徐輝祖感激道。
    朱棣扶起他:"你我同為大明效力,何必言謝?"
    這一路征戰,兩人從最初的微妙關係,逐漸發展成真誠的戰友情誼。
    凱旋之日,京城萬人空巷。朱雄英率文武百官出城十裏相迎。
    奉天殿上,朱雄英高聲讚揚:"燕王用兵如神,徐將軍勇冠三軍,此戰大勝,皆賴二位將軍之功!"
    他當即下旨,晉升朱棣為親王,增加封地和俸祿。同時,繼續任命徐輝祖為北方邊防督察,統領邊軍。
    散朝後,朱雄英單獨留下兩人:"朕聽聞,二位在戰場上配合默契,這是國家之福。"
    朱棣和徐輝祖相視一笑,齊聲道:"臣等但求為國效力。"
    朱雄英滿意地點頭:"正是如此。朕希望你們繼續合作,共守北疆。"
    當晚,朱棣在王府設宴,邀請徐輝祖共飲。
    "輝祖,此次北征,我才知你不僅謀略過人,武藝也是一流。"朱棣舉杯道。
    徐輝祖謙遜回應:"王爺過獎了。若非王爺統籌全局,豈有今日大勝?"
    朱棣感慨道:"說實話,起初我對陛下的安排頗有微詞。但現在看來,陛下確實高瞻遠矚。"
    "陛下聖明,"徐輝祖說,"他既要借重王爺的才能,又要確保朝廷穩定。這份苦心,我們都應體諒。"
    朱棣點頭:"是啊,陛下繼位以來,勵精圖治,大明日新月異。我等臣子,當全力輔佐才是。"
    兩人推心置腹地交談,從戰事談到治國,從北疆談到海外,竟是相談甚歡。
    幾日後,朱雄英在禦書房接到密報,得知朱棣和徐輝祖已成莫逆之交。他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這倒是意外之喜。"朱雄英對王守仁說,"兩位重臣能夠精誠合作,北疆無憂矣。"
    王守仁感歎:"陛下馭人之術,實在高明。既達成了軍事目的,又促成了臣子和睦。"
    朱雄英站起身,望向北方:"如今外患已除,內政改革可以繼續推進了。有朱棣守衛北疆,徐輝祖居中調和,朕可以放心施展抱負了。"
    明仁宗五年冬,北方戰事剛剛平定,朱雄英便將目光轉向了另一個更為長遠的戰場——教育。在禦書房內,他對王守仁說:"軍事勝利隻能保一時平安,唯有教育興盛,方能保國家長治久安。"
    數日後,一道影響深遠的詔書從皇宮發出:
    "朕惟治國之本,在於育才;育才之道,在於興學。今科舉雖改,然基礎教育尚有不足。故命各府州縣廣建明德學堂,分設童蒙、經學、實學三班。凡能通過入學考試者,不論貧富皆可就讀。各地須從稅收中撥出一成作為教育經費,專用於學堂建設和貧困學生資助。"
    詔書一出,朝野震動。禮部尚書率先進諫:"陛下,從稅收中撥款辦學,恐影響國庫收入。況且打破門第限製,恐亂社會秩序。"
    朱雄英正色道:"國庫充實卻人才匱乏,終究難以長久。至於門第,自古英才不問出處。若因出身貧寒而埋沒人才,豈不是國家損失?"
    他繼續闡述自己的教育理念:"朕主張"經學為體,實學為用"。四書五經教人立德,實用知識助人立業,兩者並重,方能培養出真正的棟梁之材。"
    為了讓大臣們理解,朱雄英舉例說:"去年江南水患,派去的官員滿腹經綸,卻不知如何治水。若他們既通經義,又懂水利,豈不是更能為民謀福?"
    王守仁適時支持:"陛下所言極是。古人說"學以致用",正是此理。"
    朱雄英隨即宣布,在京城建立第一所示範性的明德學堂。開學之日,他親臨視察,與學童們親切交談。
    一個衣著樸素的孩子怯生生地問:"陛下,我家貧寒,將來也能當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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