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巔峰對決,逆境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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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仿若一襲幽沉的墨錦,悠悠然鋪展而降,將玄清觀悄然裹覆其中,白日裏演武場的烈烈喧囂,恰似退潮之水,漸次沉寂,唯餘微風恰似柔指,輕拂而過,撩起那細碎的微響,宛如低訴著白日激戰殘留的嫋嫋餘韻。
周天賜拖著滿是疲憊與憂慮的身軀,回到那逼仄簡陋的居所,屋內燭火恰似困於幽室的精靈,不安地搖曳閃爍,光影於斑駁陸離的牆壁之上晃蕩遊移,恰似映照出他此刻那恰似亂麻、起伏難平的心緒。
彼時,他心憂如焚,白日兩場激戰,雖僥幸涉險勝出,可接下來那決勝之局,對手竟是鄧成功。
此人恰似巍峨雄峰,傲然屹立於煉氣期六層巔峰之境,反觀自身,僅在煉氣四層圓滿,二者相較,實力懸殊若雲泥,恰似一道深壑天塹,橫亙眼前,那取勝之望,渺茫得近乎虛幻。
周天賜凝望著那昏黃且閃爍不定的燭火,眉頭恰似被無形之鎖深鎖,滿心的憂慮仿若決堤之水,在心田肆意漫溢,於屋內來來回回,踱步不停,腦海恰似一座藏典閣,不斷翻湧出鄧成功過往戰鬥的畫麵,其每一個淩厲如電、仿若破風之矢的招式,每一回靈力洶湧爆發、似驚雷炸響的 瞬間,都如同重錘,一下下狠狠砸落在他心間,震得他信心幾近搖搖欲墜。
念及常規打法無異於以卵擊石,毫無勝算可言,可若臨陣退縮,往昔那些於冷月清輝下、炎陽炙烤中刻苦修煉的歲歲年年,豈不都付諸東流?又該如何直麵那些曾滿含期許、寄望於他的灼灼目光?
正於這滿心糾結、仿若困於荊棘叢中苦尋出路之際,一陣輕柔敲門聲,打破這令人窒息的寂靜。
周天賜身形猛地一震,仿若從沉眠中驚醒,警覺抬眸,疾步趨前,伸手拉開門扉。
隻見林婉清恰似一朵綻於靜夜的幽蓮,一襲月白長袍翩然垂落,周身似被月華悄然暈染,自帶一層瀲灩柔光,嫋嫋婷婷立在門口,真真是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那超凡脫俗之姿,仿若能驅散這一室的陰霾。
“天哥,” 林婉清啟唇,聲若黃鶯出穀,婉轉含情,眉眼間盡是憂色,
“明日之戰,恰似逆水行舟,直麵鄧成功那般勁敵,險阻重重,仿若崇山峻嶺連綿,橫亙眼前,叫人望之生畏。我深知你向來有鬆柏之性,堅韌不拔,過往諸多困厄,皆如霜寒料峭,你卻能傲雪淩霜,破局而出,綻出璀璨華光,驚豔四方。此番,亦定不會例外。”
言至此處,她輕移蓮步,款步入室,玉手輕抬,悄然拉過周天賜衣袖,仿若要將自身勇氣,借這一牽,絲絲縷縷注入其心間,
“昨日,我交給你的‘凝氣丹’,你可服下?此丹功能強大,最為適合你當下情況,藥力能潤你修行根基,助你一臂之力。你且速速服下,待明日會戰時,不求畢其功於一役,隻求穩守己身,擋他五十招,也好叫觀中眾人,知曉你天哥風骨,非等閑之輩。”
林婉清稍作停頓,秀眉微蹙,恰似蹙起一彎月牙,眸中憂色更濃,“隻是,天哥,你千萬謹記,莫要強求、逞一時之勇。鄧成功,出身名門世家,自幼盡享琳琅修煉資源,所修功法,皆是我玄清觀不傳之秘,數位長老悉心相授,傾囊以授,根基深厚若淵,手段淩厲似電,你若不敵,亦無損威名,切不可傷及自身修行根本,那可是立身之本,萬望慎之。”
周天賜仿若深陷泥沼之人,得此一番暖心之語,恰似暖陽破冰,心間頓生融融暖意,暖意化作熱流,湧動周身。
他抬眸,目光直直撞入林婉清那誠摯熾熱、仿若藏著熠熠星辰的眼眸,又移視桌上玉瓶,仿若那是希望火種,重重點頭,神色堅毅若岩。
朗聲道:“婉清,你此番關懷備至,信任有加,恰似春風拂心,暖徹肺腑,令我如沐甘霖。此丹珍貴非常,承載你深情厚意,我必當珍視,竭盡所能,明日之戰,定不負你所期,縱是荊棘滿途,亦要闖出個柳暗花明!”
目送林婉清離去後,周天賜關好房門,長舒一口氣,平心靜氣,凝眸於那玉瓶之上,神情莊重肅穆,緩緩伸出手,取過玉瓶,傾出那圓潤瑩潤、仿若靈珠的 “凝氣丹”。
丹藥方一入手,一縷淡雅藥香,恰似幽夢之息,悠悠飄散,馥鬱間透著超凡藥力。
周天賜凝視良久,心一橫,將丹藥送入口中,刹那間,丹藥入口即化,化作磅礴熱流,仿若蟄伏已久的炎龍蘇醒,在經脈之中肆意奔突、橫衝直撞起來。
起初,這熱流過於狂暴,恰似洶湧澎湃的怒海狂濤,在經脈這狹隘 “河道” 中肆意衝擊,經脈似被利刃切割,尖銳劇痛如細密鋼針,深深刺入每一寸血肉,冷汗仿若驟雨,瞬間傾盆而下,浸濕衣衫。
然周天賜素有堅毅心性,平日裏刻苦修煉鑄就的堅韌經脈,宛如久經風雨侵蝕卻傲然挺立的古橋,沉穩且強韌,加之那沉穩若淵的心境,恰似定海神針,使其能咬牙強忍這蝕骨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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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沉下心神,調動起自身微弱靈力,仿若經驗老到的舵手駕馭驚濤駭浪中的孤舟,小心翼翼地引導著這股熱流,依循往日修煉路徑,宛如疏導洪流歸川,試圖讓其緩緩沉澱、匯聚。
隨著熱流在臍下丹田處不斷壓縮、凝練,仿若將天地靈氣強行攥入掌心,原本黯淡的 “靈力火苗” 受此滋養,瞬間暴漲,色澤由橙紅轉為深紅,光芒大盛,熊熊燃燒起來。
此時,他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骨骼像是被一雙無形卻有力的大手重新鍛造,發出 “咯咯” 的細微脆響,每一寸血肉都似在經曆重塑,酥麻與脹痛交織,奇異而強烈。身軀微微顫抖著,皮膚上泛起一層細密汗珠,混合著之前疼出的冷汗,氤氳出一片朦朧水汽,將他籠罩其中。
伴隨一陣仿若體內爆開一道靈力氣旋的轟鳴,強大靈力波動席卷周身,他成功突破至煉氣期五層,且勢頭不減,靈力持續攀升,直至穩穩紮根於五層中期,隱隱踏上有五層巔峰之勢,才漸漸平緩,內視己身經脈,隻見其寬闊堅韌、靈力奔湧,恰似洶湧江河暢行無阻,渾身散發著嶄新且雄渾的靈力氣息,一掃先前憂慮,隻餘昂揚鬥誌,對明日之戰也添了幾分底氣。
此次玄清觀大比,恰似一場風起雲湧的靈力盛宴,諸多同門紛紛亮劍,各展絕學,名次在一番龍爭虎鬥後終見分曉。
林婉清憑借自身紮實深厚的功底,靈動巧妙的靈力運用,一路過關斬將,恰似輕盈飛燕穿梭於刀光劍影,巧妙化解對手攻勢,還以精妙反擊,留下諸多令人嘖嘖稱奇的精彩瞬間,最終不負眾望,斬獲第六名的佳績,聲名在觀眾更上層樓。
吳永福因平日裏也刻苦修煉,又講究對戰技巧,獲得第三名的好成績,贏得觀眾上下讚譽,也成了年輕弟子熱議的對象。
而黃魁,性格莽撞似烈火燎原,行事偶有乖張之舉,可一旦踏上演武場,便是一員氣勢洶洶的猛將。
其戰鬥風格剛猛直接,恰似開山巨斧,每一擊皆裹挾雄渾之力,帶著一往無前、碾碎一切的氣勢,令對手承壓如山、膽戰心驚。
雖於對決中負於周天賜,然憑自身獨特實力底蘊,仍位列第七名,那充滿衝擊力的戰鬥風采,深深刻入觀者心間。
彼時場上,唯剩鄧成功與周天賜二人,恰似兩峰對峙,劍拔弩張,爭奪這大比桂冠之名。
周天賜盤膝坐於蒲團之上,摩挲著已然空了的玉瓶,腦海中不斷思索明日戰術,他深知鄧成功雖強大,卻也有著可乘之機。
其一,鄧成功心態傲慢輕敵,出身名門,自幼資源豐厚,修煉功法皆是玄清觀頂級秘傳,過往實戰未嚐敗績,這使其麵對自己時滿是傲慢,仿若在看一隻待宰羔羊,這種心態下極易疏漏百出。
其二,其應變稍欠靈活,習慣以雄渾靈力和猛進強攻和熟練技法壓製對手,麵對新奇多變攻擊,應變能力堪憂。
其三,靈力運轉雖雄渾但並非無懈可擊,長時間高強度作戰,靈力運轉難免出現間隙。
基於這些弱點,周天賜精心謀劃策略。戰鬥伊始,他決定示弱誘敵,故意放慢動作,招架時佯裝靈力不濟、腳步虛浮,讓防禦看似破綻百出,引得鄧成功愈發大膽進攻,以求降低其警惕性。
待鄧成功因輕敵而攻勢肆意、節奏鬆散時,周天賜便準備突襲反轉,預先暗中蓄力,凝聚 “炎靈初悟訣” 改良後的強力招式,如 “炎龍嘯天印”,時機一到,猛攻釋放,打他個措手不及,撕開其防線。
同時,周天賜計劃在戰鬥全程運用靈活多變的方式。
先用火焰靈鞭遠程抽打,擾亂鄧成功的防禦節奏,待其注意力集中於靈鞭防禦,便迅速近身,施展帶有靈力火焰的拳腳,拳腳兼具剛猛與巧勁,且每一擊皆附著熊熊火焰,威力不凡。攻擊角度也絕不單一,借助 “靈犀踏火步”,腳底燃起火焰蓮花助力身形靈動,時而從側麵、時而繞至背後突襲,讓鄧成功難以捉摸。
還打算在戰鬥場地製造複雜場景,用靈力催生煙霧、幻影,隱藏身形與攻擊軌跡,同時布下小型靈力火焰陷阱,待鄧成功慌亂應對這些幹擾時,再尋機發動致命一擊。
再者,周天賜深知觀察鄧成功靈力運轉規律的重要性,戰鬥前期,以小威力火焰彈等試探性攻擊引發其靈力波動,仔細留意他修複防禦、靈力流轉時的細微變化,鎖定其靈力運轉相對薄弱之處,以便後續重點打擊。
而後,持續發動多波次、不同強度攻擊,先用密集火焰靈鞭攻擊消耗其靈力、打亂節奏,緊接著近身火焰拳強攻,使其靈力在頻繁防禦中漸現疲憊與破綻,瞅準時機,將火屬性靈力聚成 “靈力炸彈” 隱匿於火焰招式之中,一旦觸碰到鄧成功防禦光幕,便轟然炸開,炸得光幕搖搖欲墜,讓他疲於修複防禦,陷入被動。
待決戰鍾聲敲響,恰似洪鍾驚破雲霄,周天賜昂首闊步邁向演武場,目光如炬,直視對麵如巍峨巨山般的鄧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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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成功身著一襲錦袍,衣袂隨風鼓動,恰似張揚旗幟,滿臉自信,甚至帶著幾分傲慢,瞧著周天賜,仿若在看一隻待宰羔羊。
這鄧成功,身為煉氣期六層巔峰強者,自有驕傲資本,他出身名門,自幼資源豐厚,修煉,修煉功法皆是玄清觀頂級秘傳,還有數位長老悉心指導,過往實戰,憑借雄渾靈力與精妙技法,未嚐敗績,一招一式盡顯大家風範,威名早已傳遍觀中上下。
比試伊始,周天賜依計行事,防禦看似搖搖欲墜,鄧成功見狀,嘴角泛起輕蔑笑意,雙手高舉,周身靈力如沸騰岩漿,瘋狂翻湧,濃鬱得近乎實質化,化作深紅色靈力漩渦,漩渦中隱隱有雷鳴之聲,仿若藏著毀天滅地之力。
猛地,他大喝一聲,靈力旋渦如脫韁野馬,洶湧衝向周琪峰,所經之處,空氣被灼燒得 “滋滋” 作響,地麵焦黑冒煙,強大靈力威壓鋪天蓋地,周天賜頓覺仿若被重山壓製,行動遲緩,每邁出一步都似深陷泥沼。
鄧成功趁勢強攻,拳影如巨石,裹挾靈力風暴,呼呼生風,砸向周天賜。周天賜匆忙招架,雙臂交疊,靈力匯聚抵擋,雖被震得雙臂發麻,虎口震裂,鮮血直流,身軀連連後退,腳步踉蹌,在演武場石板上踏出深深腳印,卻也成功引得鄧成功愈發大意。
五十招過後,局勢愈發嚴峻,鄧成功攻勢不減,愈發淩厲,周天賜身上傷口增多,血跡斑駁衣衫,行動愈發艱難,體力與靈力也在急劇消耗,已然處於極度劣勢。
旁觀的林婉清見此情景,心急如焚,她知道周天賜是因為她賽前的期許才這般堅持不認輸,眼眶泛紅,心如刀絞,顫聲大喊:“認輸吧,你已經很強了!”
可誰知,周天賜聽見她這一嗓子,仿若心底被點燃一團熾熱火焰,鬥誌瞬間爆棚,恰似再吃一個 “凝氣丹”,渾身湧起一股決絕之力。
隻見他深吸一口氣,腳掌猛地踏地,借力飛身而起,施展出 “炎靈初悟訣” 改良後的強大招式。
雙手結印,先成 “炎龍嘯天印”,此刻的炎龍不再是往昔小巧模樣,它身形暴漲數倍,周身烈焰仿若實質化的洶湧火海,龍須飄舞,龍眼怒睜,噴射出的火焰柱粗如樹幹,帶著毀天滅地的炙熱與磅礴靈力,衝向鄧成功的靈力漩渦,二者碰撞,恰似天火與地火的對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竟將鄧成功那洶湧靈力漩渦撕開一角,令其攻勢為之一滯。
鄧成功見狀,臉色驟變,攻勢稍緩,周天賜趁此良機,身形如電,欺身而上,拳腳並用。
他將火屬性靈力巧妙附著於拳腳之上,每一擊皆裹挾靈力火焰,剛猛與巧勁兼具。施展出 “靈犀踏火步”,這步伐在突破後更顯精妙,每一步踏出,腳底皆燃起火焰蓮花,助力他身輕如燕又力量十足,穿梭於鄧成功防禦間隙,尋得破綻。
猛地一記重拳,帶著火焰與靈力衝擊,砸在鄧成功胸口,發出沉悶聲響,震得鄧成功氣血翻湧,踉蹌後退,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周天賜攻勢不停,手中火焰化作靈鞭,這靈鞭由純粹且凝練的靈力編織而成,每一節都閃爍著詭異的火光,似有靈智一般,能根據周天賜心念靈動出擊。
靈鞭如靈動遊蛇,抽打在鄧成功身側,鞭梢所到之處,空氣被灼燒得 “劈裏啪啦” 作響,逼得其手忙腳亂,破綻頻出。
鄧成功惱羞成怒,妄圖重振旗鼓,凝聚更強靈力反擊,他迅速調整狀態,雙手在胸前快速變換複雜手印,周身靈力光芒大盛,原本深紅色的靈力此刻竟隱隱透著紫芒,顯然是要施展壓箱底的絕技。
隻見他猛地跺腳,地麵瞬間龜裂,數道靈力光柱衝天而起,而後化作利刃,帶著呼嘯風聲射向周天賜。同時,他身形如鬼魅般欺近,拳風裹挾著靈力旋渦,每一拳揮下,空間都似被扭曲,威力絕倫。
周天賜卻不慌不忙,他雙手舞動,靈力在身前匯聚成一麵火焰盾牌,盾牌上符文閃爍,那些靈力利刃射中盾牌,雖激起層層靈力漣漪,卻無法穿透。
而麵對鄧成功近身強攻,他側身閃躲,利用 “靈犀踏火步” 靈活走位,繞至鄧成功身後,靈鞭順勢纏上鄧成功腳踝,用力一拉,鄧成功身形失衡,周琪峰趁機發動一連串火焰拳攻擊其背部,拳拳到肉,打得鄧成功狼狽不堪。
鄧成功愈發焦急,攻勢愈發雜亂,周天賜瞅準他靈力運轉的間隙,將火屬性靈力聚成一個個小型的 “靈力炸彈”,隱匿於火焰招式之中,一旦觸碰到鄧成功防禦光幕,便轟然炸開,炸得光幕搖搖欲墜,使得鄧成功疲於修複防禦,隻節節敗退,直至退無可退,癱倒在地,認輸聲響徹全場。
刹那間,演武場一片死寂,繼而是如雷歡呼與掌聲,仿若要掀翻這片天地。
周天賜昂首屹立於演武場中央,沐浴在朝陽金色光輝下,仿若戰神降世,曆經磨難,終登頂此次大比榮耀之巔,其名,自此在玄清觀中如日中天,成為眾人傳頌的傳奇。
在這場驚心動魄的對決之後,周天賜之名在玄清觀內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一些師弟師妹們望向他的眼神滿是崇敬與向往,常追在他身後,懇請他分享修煉心得與實戰技巧,那股熱忱勁兒,仿佛隻要能學得一招半式,便能如他一般馳騁演武場、斬獲殊榮。
而往日那些對他略有輕視、心存偏見的同門,此刻也紛紛收起傲慢,或是帶著幾分愧疚,或是滿含欽佩,主動與他示好、結交。
長老們亦對他另眼相看,曾經質疑他寒門出身難成大器的聲音銷聲匿跡。
大長老玄清還特意將他召至跟前,細細打量一番後,眼中透著嘉許之光,說道:“周天賜,你此次表現著實令人驚歎,以堅韌不拔之誌,破困境、逆強敵,這般毅力與悟性,乃我玄清觀之幸。往後當潛心修煉,莫要懈怠,未來成就不可限量呐。”
二長老玄奇雖曾因黃魁之事一直耿耿於懷,可如今見周天賜這般耀眼,也不得不承認其非凡,隻是冷哼一聲,撂下句 “莫要驕傲,往後路還長”,便拂袖而去。
七長老更是捶胸頓足。
隻有三長老始終麵帶微笑,時不時撚須頷首,好像早就知道結果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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