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都行？
    那堆廢銅爛鐵...哦不，曾萱的殘存機械臂，居然開始自己動了起來！
    就像科幻電影裏的終結者，一點點重組，哢噠哢噠的聲音聽得我直起雞皮疙瘩。
    更詭異的是，重組後的機械臂，一半是冰冷的金屬，一半卻是鮮紅的血肉，血管還在微微跳動，簡直是賽博朋克版的弗蘭肯斯坦。
    我正看得目瞪口呆，係統的提示音突然炸響：
    “滴！檢測到上古因果鏈，宿主需在幻境中選擇‘真實自我’。”
    我勒個去，真實自我？
    這玩意兒聽起來就玄乎。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耳邊就傳來一聲冷笑。
    “嗬嗬，趙羽，你還真是豔福不淺啊。不過，你真以為能同時擁有兩個我嗎？”
    聲音是從曾瑤那邊傳來的，但語氣冰冷，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嘲諷。
    我轉頭看去，隻見曾瑤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神也變得陌生起來。
    緊接著，我發現更不對勁的事情。
    在我的左右兩側，竟然分別出現了兩個“曾萱”。
    左邊的那個，妖嬈嫵媚，正在用一種極具誘惑的姿勢靠近右邊的“曾瑤”，媚眼如絲，簡直要把人給融化了。
    而右邊的“曾萱”，則完全是另一種畫風，她麵無表情，眼神冰冷，正在一絲不苟地組裝著一些奇形怪狀的零件，看起來像是一種極其危險的毀滅性武器。
    我瞬間就明白了，這是個局，一個針對我的局。
    她們這是想讓我二選一啊！
    “我去，你們這是在模仿我破獲的‘鏡像連環案’手法啊？”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套路，我熟啊！
    所謂的“鏡像連環案”，就是凶手利用人性的弱點，製造出兩個看似截然相反，但實際上卻互為表裏的假象，從而迷惑受害者，達到自己的目的。
    沒想到，今天我居然成了被算計的對象。
    不過，想用這種小伎倆來對付我，未免也太小看我趙羽了吧？
    我深吸一口氣，體內靈力瘋狂運轉，雙眼瞬間變得清明無比。
    破妄決！給我開！
    一道無形的波動從我的眼中射出，瞬間籠罩住兩個“曾萱”。
    “啊！”
    兩聲尖叫同時響起，兩個“曾萱”的身影都微微一顫，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扭曲。
    然而，還沒等我鬆一口氣，一股窒息感突然襲來。
    我被人掐住了脖子！
    我艱難地轉過頭，發現掐住我的，正是曾瑤的本體。
    “你……你為何要相信那個機械傀儡？”曾瑤的
    “咳咳……”我費力地想要掙脫，但曾瑤的力氣實在太大了，我根本無法撼動她分毫。
    “因為……我相信她……”我艱難地說道，同時拚命地摸索著，終於摸到了一個冰冷的東西。
    那是曾萱被毀掉的機械臂殘片。
    我舉起殘片，用盡全身力氣說道：“曾萱的戰鬥記錄……顯示……她寧可自毀……也不會傷害我……”
    我說完這句話，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眼前一陣陣發黑。
    曾瑤的身體猛地一震，掐住我的手也微微鬆開了一些。
    我注意到，曾瑤的手腕上，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金光。
    而與此同時，她那個正在用魅惑術引誘“曾萱”的分身，卻露出了一個破綻。
    “放開他！！！”
    突然，曾瑤怒吼一聲，一把將趙羽甩開，捂住腦袋痛苦地蹲了下去……
    這聲怒吼，震得我耳膜嗡嗡作響。
    曾瑤一把將我甩開，跟甩個破麻袋似的，我直接撞到了一麵看不見的牆上，五髒六腑都快移位了。
    “哎喲我去，謀殺親夫啊這是……”我齜牙咧嘴地揉著胸口，還沒緩過勁來，就看到曾瑤捂著腦袋，痛苦地蹲了下去，像隻受傷的小獸一樣蜷縮著。
    這是……精分現場？我有點懵。
    就在這時，周圍的環境突然開始扭曲，像哈哈鏡一樣，把一切都拉長、壓扁、變形。
    我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洗衣機的滾筒裏，天旋地轉，頭暈目眩。
    “哢嚓！”
    一聲脆響，像是什麽東西碎裂了。
    我努力睜開眼睛，卻隻看到一片混沌。
    緊接著，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我、曾瑤、曾萱，三個人就像是被吸塵器吸走的灰塵，瞬間被吸進了一個黑洞洞的漩渦裏。
    “我靠！這是要穿越到哪兒去啊？不會是地獄十八層吧？”我嚇得哇哇大叫，手腳並用地想要抓住點什麽，卻什麽也抓不住。
    這感覺，比坐過山車刺激多了，心髒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秒鍾，也許是一萬年，周圍的景象終於穩定了下來。
    我發現自己正漂浮在一條五彩斑斕的河流中，河水緩緩流淌，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這……這是哪兒啊？奈何橋？不對啊，孟婆呢？”我四處張望，周圍除了我和還在昏迷中的曾瑤、曾萱，啥也沒有。
    等等，曾瑤和曾萱？
    我突然注意到，曾瑤原本烏黑的長發間，竟然浮現出了一縷縷金色的符文，神秘而又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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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曾萱，她那條殘破的機械臂，竟然在微微顫動，與周圍的虛空產生了某種共鳴，發出嗡嗡的聲音。
    “滴！融合成功，獲得‘因果之瞳’。”
    係統的提示音再次響起，這次卻讓我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悸。
    因果之瞳？
    什麽鬼？
    我下意識地看向曾萱，卻發現她的眼睛，竟然變成了金色！
    那金色的瞳孔，深邃而又冰冷，像兩個無底的黑洞，仿佛能吞噬一切。
    這眼神，太陌生了，完全不像我認識的那個古靈精怪的曾萱。
    “曾萱，你……你沒事吧？”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曾萱沒有回答，隻是靜靜地看著我，眼神中沒有任何情緒。
    就在這時，我麵前的虛空突然裂開了一道縫隙，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中走了出來。
    那是一個男人，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
    我勒個去！克隆人？還是平行世界的另一個我？
    更讓我震驚的是，在這個“我”的身後，竟然還跟著一個女人，一個完美無瑕的曾瑤！
    這個曾瑤，比我身邊的曾瑤更加妖嬈嫵媚，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
    “恭喜你，找到了真正的鑰匙……”那個“我”開口了，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等等！
    這聲音……我猛然想起來了，這不就是之前在幻境中，那個嘲諷我的聲音嗎？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就看到曾萱那條殘破的機械臂突然抬了起來，對準了我的胸口。
    “你……”我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機械臂上閃爍起了危險的紅光，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從中傳來，我感到胸口一涼，仿佛那冰冷機械已經穿胸而過……
    “趙羽，其實……”曾萱突然開口，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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