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8章 給混蛋給攪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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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後,提亞馬特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怎麽被打成這樣?輸了?”
唐伯虎搖了搖頭。
崇辛一臉傲嬌的說道:“輸?不能夠,你別看我倆被打成這樣,你是不知道他們有多慘!”
聽崇辛吹牛逼,唐伯虎腦子眼都是疼的。
“大哥,你快別特麽吹了,不嫌丟人麽?”
崇辛梗著脖子喊道:“我那吹了?我輸了?”
看他這麽激動,唐伯虎連連擺手求饒:“你沒輸、你沒輸,我輸了,我退你後腿了。”
見唐伯虎如此說,崇辛才悻悻的閉上嘴。
提亞馬特眉目流轉間,隱隱流露出幾分好奇。
“所以,沒輸?也沒贏?”
“嗯。”唐伯虎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算平手。”
“再打下去,就得減員了。”
提亞馬特點點頭:“看出來了。”
“就你倆這樣,別說在打一會了,在晚回來一會,都得死半路上。”
崇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應該不至於。”
不在理會,崇辛這個二傻子,唐伯虎找了個安靜的角落,盤膝而坐,開始療傷。
看著崇辛一臉渴望的看著自己。
提亞馬特捂著自己發疼的後腦勺:“你是我祖宗啊!”
魔鬼大軍正在撤退,數十萬的大軍,在荒野上成建製的排開,一眼看不到盡頭。
路西法和利維坦正坐在一輛簡易的馬車上。
不斷滲出的鮮血,證明了崇辛的話,他們傷的也確實不輕!
在這狹小的空間裏,路西法還好一些,可以靠著牆壁坐著,隻不過此時的他,哪裏還有當初不可一世的樣子。
整個人如同一隻,鬥敗的公雞,耷拉著腦袋,唉聲歎氣。
同為傷員的利維坦就安靜多了,躺在那裏一動不動,隻不過被包裹的像個剛出土的木乃伊。
如果不是路西法低著頭,恐怕他也不會相信,那風幹了千年的木乃伊,體內竟然還有水分,居然能流出眼淚!
輕輕的拍了拍利維坦的肩,惹得木乃伊一陣痛呼。
路西法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或者不知道怎麽安慰自己。
自己等了這麽多年,居然敗了?
無力的靠在牆板上,真是可笑啊!
竟然被那兩個該死的混蛋給攪了局!
狠狠地將破舊的馬處砸了個窟窿:“我不甘心!”
可利維坦似乎已經昏了過去,回應他的隻有牆壁上那個大洞,呼呼灌進來的冷風。
下意識的抱緊了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真冷啊…”
將哈辛放在書房的地板上,阿波菲斯告誡任何人不許進來!
看著重傷錘死的哈辛,阿波菲斯猶豫的眼神,閃過一絲堅決。
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一滴血,滴近了哈辛的口中。
雖然隻有一滴血,當阿波菲斯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猶豫了下,還是托著疲憊的身軀,離開了。
雖然她和哈辛現在是盟友,也剛剛共同抵禦了強敵,但阿波菲斯還是怕哈辛如果先醒來,會把自己給吞了!
給他一滴精血是,實在沒有辦法。
達到他們現在這個境界,哪裏還是藥石能醫的?
離開時,她特意囑咐守衛,除非哈辛自己出來,不然任何事都不能打擾他!
離開後,她思考再三,最後還是向著奧匈帝國的方向飛去。
王宮中,後花園的陽光正好,色彩斑斕的花瓣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即使相隔很遠也能聞到那盛放的芬芳,波光粼粼《的池塘,蜿蜒曲折的小徑,滿是青苔的石板路,勾勒出一副浪漫而優雅的水彩畫。
在一片綠意盎然中,一座古樸典雅的涼亭矗立其中,黃昏時分仿佛被金色的陽光撒上了一層溫暖的濾鏡,周圍的樹木在微風中輕輕搖擺,發出沙沙的聲響。
可這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似乎也掩蓋不住涼亭中,酒過三巡的哀傷。
石桌上擺放著幾道精美的小菜,可整齊的樣子,似乎並未被人品嚐過。
布魯斯就趴在石桌上,手中還緊緊握著酒瓶子,不清不楚的在哪絮叨著。
“你說…為什麽呢?”
“你說….我該怎麽辦?”
“你說….”
呼…呼….呼
不一會,鼾聲傳來,洛克菲勒看著醉倒的布魯斯,默默的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喝酒最大的痛苦,就是你還沒喝好,而對手已經喝的倒下了,然後這個人是自己上司,偏偏自己還拒絕不了!
洛克菲勒現在就很痛苦,七天了!
自從那天自己嘴欠,提議喝一杯。
布魯斯就好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每天拉著自己一起買醉,然後他酒量還不好!
一般洛克菲勒醉一次,能陪布魯斯喝兩回。
所以兩人每次都是從中午開始喝,布魯斯喝醉了睡一覺麗。
等醒了,在同飲至深夜,正好,兩人都被人扶回去!
然後第二天,繼續!
看到布魯斯又醉倒在了石桌上,眺望著遠方的夕陽,洛克菲勒心中也難免有些感慨.
從洛克菲勒的角度來說,他是能同情布魯斯的。
至少他自己這麽認為。
喜歡一個人,卻不敢說,甚至什麽都不能做,這種感覺,確實很煎熬!
布魯斯喜歡這個呢,是布魯斯幫不上忙,人家也不需要。
自己喜歡這個呢,偏偏還不敢幫忙,雖然自己明明知道她需要自己。
都說愛是無私的,洛克菲勒並不否認這件事,可他更不能否認,他不愛卡特琳,隻能算作是喜歡。
而且卡特琳也值得洛克菲勒喜歡,寡婦,長得漂亮的寡婦,還有錢!
那個男人會不喜歡?
隻不過為她冒險,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洛克菲勒現在自保可定是沒問題,但要他出麵保護別人,從而得罪整個貴族集團,那恐怕就不是他能辦得到的了。
洛克菲勒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所以,猶豫再三後,有些話他自然也就在布魯斯麵前咽了回去。
天空之上的阿波菲斯早就看到了布魯斯的身影,本想下來想她交代一番,可不成想,布魯斯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而洛克菲勒這個家夥,則開始喋喋不休的說著自己的感情史。
阿波菲斯是哪種喜歡八卦的人麽?
她當然不是,但打斷別人總歸是不禮貌的。
所以,涼亭之上,阿波菲斯那美麗的倩影,靜靜的站在了哪裏,閉上的雙眼似乎在感受微風從耳邊吹過。
洛克菲勒從自己穿開襠褲,開始講起,一直墨跡了近兩個小時。
終於在阿波菲斯即將沒有耐心聽下去的時候,講到了自己的感情經曆。
洛克菲勒就這麽靜靜的敘述著,而阿波菲斯就這麽靜靜的感受風。
“那時的我,喜歡鎮上一戶人家的小姐,她說她也喜歡我這個窮小子,不顧所有人的反對,我們在一起了,可後來啊,很多事不是努力就能解決的,更多的時候,你得相信命。”
“人潮中,我們就這麽走散了,她的家裏,很快便給她安排了一個門當戶對,而我即使心有不甘,也隻能默默祝福,畢竟自己沒能給她的,又有什麽理由,阻止別人給她?”
“隻不過她在外麵說我不好,我會有些傷心,相愛一場,為了避免大家難堪,我選擇了當兵,這一當啊,就是八年!從小兵,做到副官,一路謹小慎微,天上掉下一片樹葉,我都怕砸在我腦袋上。”
“直到遇見了您,我時來運轉,從副官做到統帥,隻因為您多看了我一眼,我自己是個什麽貨色,有幾斤幾兩我自己會不清楚麽?”
“不能給您幫太多的忙,自然也不能給您找麻煩,或許是她的命不好吧。”
說到這,洛克菲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正欲一飲而盡,整個人卻突然呆立當場!
“誰?你說誰的命不好?”
阿波菲斯的身影,倒掛在涼亭上,那垂下來的樣子,怎麽看都像一個女鬼,還好洛克菲勒上過戰場,心裏素質過硬,不然,恐怕醫生都未必能來得及救他!
連忙起身跪倒在地,洛克菲勒恭敬道::“見過公主殿下。”
阿波菲斯飄身而落,輕蔑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
“你們兩,就天天這麽喝?”
洛克菲勒將頭垂的更低:“都是我該死,心情不好,讓陛下陪我喝酒。”
嗬嗬,你還挺仗義。
“說說吧,是誰命不好?”
看著阿波菲斯八卦的目光,洛克菲勒把心一橫,卡特琳啊卡特琳,是死是活可就全憑這位的心情了,也看你的命了。
於是,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都向阿波菲斯交代了一遍。
可涼亭中卻瞬間安靜了下來.
阿波菲斯的世界道理很簡單,也不懂這些所謂朝堂之上的人情世故。
“誰不服,你就去殺他們啊!”
不聽話就弄死,多簡單的事?
她都不知道,洛克菲勒在糾結些什麽。
可這話停在洛克菲勒耳朵裏,可就不是這麽回事了。
陛下同意了!
陛下願意幫我!
洛克菲勒現在滿腦子都是,被認可的感激與喜悅。
恭敬的說道:“謝陛下。”
可當他抬起頭,麵前哪裏還有阿波菲斯的影子,隻有布魯斯仍倒在石桌上呼呼大睡。
“陛下,醒醒,陛下..”
洛克菲勒小心翼翼的輕推布魯斯,希望能把他叫醒。
“這麽快就晚上了?”
布魯斯揉搓著自己惺忪的睡眼,感歎著時間過得真快,酒確實是個好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