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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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潘金蓮放倒在床上,看著她魔鬼般誘人的驚豔身姿,心智似已部分迷失:她媚眼微張,誘人的臉上滿是紅暈,細唇緊閉,好似半嗔半癲的樣子,釋放著讓人口幹舌燥的誘惑。
瞬間,無數種念頭湧上我的心頭。我雖然用神力複活了她,封她為蓮妃,賜給她完美的世界,其實從來沒有和她做過“交頸鴛鴦戲水,並頭鸞鳳穿花”之事。《水滸傳》中,對她和西門慶時,那段千古流芳的描寫,曾讓我楚夢。當想到,自己垂涎已久的美人兒就在麵前而不能作為時,頓時,一股激情的火焰爆發了出來!
“管它什麽遊戲規則,今朝有美女今朝睡。”我終於喪失了理智!俯身坐到潘金蓮的旁邊,顫抖著雙手緩緩解開粉色錦袍的扣子,露出微微透明的白紗胸衣,豐滿的若隱若現。
突然,我盯著她的美胸打了個激靈——這個妖女在騙我!一念未落,隨心而至的黑龍劍已然擎在手中,疾如閃電般刺入她波濤洶湧的嬌豔胸膛!
“陛下……你……你為何……要殺臣妾……!?”被黑龍劍釘在歡床上的潘金蓮,小嘴微張,美目圓睜,粉色的血味已經從嘴角溢了出來。
“那個‘狄’是你自己擺出來的嗎?”我冷笑起來,“愛妃再擺一次,讓朕看看!”無論她是神仙還是妖怪,能把自己的身體器官親手剖割出來,組成一個字,那絕對是千古奇譚!而且,她憑什麽如此愛我?對我如此衷情?為愛解剖自己,需要多大的勇氣?身體比人類敏感百倍的屍精,更需忍受百倍的痛苦——絕難承受!我已不相信這世上還有什麽真愛,這絕對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詭計!
“陛下……在懷疑臣妾的愛……”潘金蓮委屈的淚珠刹那間滾落出來。“那好……臣妾就再擺一次,讓陛下看看……”她說著艱難地掙紮了一下,卻絲毫動彈不得。
“你有幫手!這是你們的陰謀!說,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我惱怒起來,翻臉無情,“我最恨別人欺騙我!”
“能死在陛下手中,臣妾也算死得其所,亦是心甘情願……”潘金蓮閉上了眼,不再看我,晶瑩剔透的淚水,如斷線之珠般不斷滾落。她雙唇狠狠地抿著,眉頭緊緊皺著,受傷後的蒼白映襯在臉上,呈現出妖媚的韻味。
“快讓你的幫手出來!”我從她的胸前拔出了黑龍劍。
潘金蓮捂著淌血的胸口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傷心地抹著淚地走過來,一件一件脫衣服露出柔媚無雙的身體,從我手中接過了削鐵如泥的黑龍劍,割掉了自己的一對,剖開胸膛取出了身體器官,弄成了好像人臉一樣的“火”字,然後躺到地上擺好頭發的位置——那樣的勇氣,絕非一般人所能擁有。那樣的痛苦,絕非一般人所能承受,特別是無比敏感的屍精身體!
她快速地做完這一切,在地上絕望地抬起俏臉,緊蹙雙眉,美麗的雙眸緊閉,櫻唇微顫,哆嗦著發出哀泣,痛苦的扭擺腰肢,象牙般光滑細膩的身軀因疼痛而顫栗,早已粉血淋漓,像白色人蟲一樣蠕動著,烏黑的長發散亂的黏在上麵,看上去顯得無比淒楚美豔。
“陛下……這就是……臣妾的幫手……她的名字叫……愛情……”她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在哀嚎呻吟,如一支支利箭刺入我敏感的心田。
“蓮兒……對不起……朕不該這樣逼你……”她竟然真的做到了!驚疑不定的我,不知道自己為何能狠心這樣看下去——就那樣傻傻地無動於衷地看著她自殘,活生生地解剖自己。不知道是被嚇蒙了,還是被震撼了。
最終,她那雙修長美白的雙腿抽搐了一下,便不再動彈了,隻剩下一雙美麗的玉足在神經質地張合鮮筍般白嫩的腳趾……
“蓮兒……”我清醒過來,不顧一切的撲向她的屍體。說是遲,那時快。潘金蓮突然睜開了雙眼,眼珠已經變得血紅恐怖,麵目已經變得猙獰駭人,但我還是慣性的撲了過去,淹沒在那雙血眼襲來的巨大恐懼中,心頭一緊,昏了過去……
一切突然如此安靜,靜得就如同這個季節的湖水一般深邃。我聽著遠處傳來的吱吱的秋蟲鳴叫,內心隻覺得一陣寧靜……
“夫人……夫人……大人醒了……”我感到有人在掐我的人中穴,睜眼一看發現夫人、碧薇及元芳、曾泰等一幹差人正圍著我。
我從床上跳了起來,淒然四顧,卻又茫然失神。眾人皆被嚇了一驚,瞪著我,臉上顯出愕然的表情。
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幻覺?
“元芳,本官身在何處?”看到房子裏的擺設,換了誰,肯定會認為自己站錯了地方,因為精致幹淨的屋子角落,放著一個又大又名貴的梳妝台,離梳妝台一丈多遠的地方擺著一張紅莎環繞的金絲楠木豪床,我就站在上麵。
房間裏,整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物品,十樣中倒有九樣是女子梳妝時用的。北麵的高檔大衣櫃裏,掛滿各式各樣的衣服,每一件都是禦賜的,隻有誥命夫人級別的人才敢穿,普通女人如果想穿,恐怕就要麵臨被砍頭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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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皇宮裏,我從未見到過這種奢華氣派的房間。
“老爺是不是吃錯了什麽藥?”夫人居然搶在元芳前頭說我:“還是腦子壞了?”
“夫人,我聽說人在睡覺時,靈魂會離開身體,在平行世界中旅行,等醒來,說自己做了夢!”碧薇故意瞪大了她那雙本來就很大的眼睛:“我猜老爺的靈魂,在睡覺時肯定出竅了!說不準,還遇到了一個大美女……”
“照你這麽說,老爺在夢中偷偷和別的女人私會,誰也看不到了?”狄夫人一本正經的說:“我就說,他睡覺的樣子怎麽有點怪怪的,好像和某個女人在床上顛鸞倒鳳似的。”
“若不是這樣,怎麽躺在自己家裏的床上,還滿嘴的胡話!”碧薇吃吃地笑了起來,笑聲就像她的人一樣迷人,確切的說就像潘金蓮一樣迷人——她分明就是我夢中見到的潘金蓮!
“元芳,你們可抓到白秀才了?”我盯著他問。
“什麽白秀才?”元芳詫異地望一眼曾泰和眾人,眾人也是一臉的迷茫。最終元芳又重新把目光收回到我的身上,“大人,自從大前天從皇宮酩酊大醉而歸,便一睡不醒。此事驚動了皇帝陛下,專門派了禦醫為大人診斷,並下旨命我等在床榻前日夜守護大人,待大人醒來便立即稟告於他。”
“哦……”我沉吟了片刻,又緩緩地坐到了床上,“守了這麽幾天你們也累了,可以離開了,我想獨自安靜一會兒。”
我說話時在看著自己的手,實在很想狠狠咬一口,看到底疼不疼。
“是!”元芳和曾泰等一班公差領命而去。
“碧薇,你留在這裏照顧老爺,我得趕緊到廟裏還願去了!遲些兒恐怕不敬。”狄夫人嘴上念著阿彌陀佛,帶領著幾個小丫鬟也準備走出房門,走幾步又不放心,回頭囑咐道:“我已經吩咐下去,讓廚房為老爺燉魚湯了,你記得讓他隻喝湯不敢吃魚肉。”
“是,夫人!”碧薇恭敬地回著。
“還有……不許讓他碰你,他的身體現在還很虛弱,如果做了男女之事,會傷到元氣的!”狄夫人大約是覺得我在睡夢中不安分,做的是春夢,所以又特意囑咐了這一句。
“是……”碧薇把頭勾得很低,回應的聲音幾乎聽不到。
我聞言猛然伸出了手,真想把夫人的嘴打成八瓣兒,一個人的嘴如果變成八瓣,大概就不會說這麽多廢話了。
隻可惜,我一向都怕她怕得要命,所以隻好把伸出的手摸到自己鼻子上去。
碧薇大約看透了我的意思,笑得很開心,夫人居然也陪著她笑起來,而且笑得比她更開心。
“傻丫頭,好好照顧老爺,你和她之間有的是機會,都是一家人,我不會嫉妒你們的。”狄夫人說著,扭動婀娜娉婷的長腿細腰性感美身姿出了房門,臨出門還不忘對我回眸一笑生百媚。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愛笑?”看著夫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我轉臉盯著碧薇問。
“難道你喜歡看我哭?”碧薇眨著眼:“除非你打我一頓,我才能哭出來,否則我還是要笑!”
看碧薇居然一臉理直氣壯的樣子,我苦笑了一下,“難道你一定非要我親口揭穿你的真麵目,才肯向我坦白一切?”
“陛下,就不能陪臣妾多玩一會兒嗎?”碧薇·潘金蓮紅臉笑道:“如果裝作根本不認識臣妾,豈不是好玩的多?”
“你怎麽可以擅入地元大皇後的世界,這樣做是非常危險的!”麵對性感迷人的潘金蓮,我想嚴厲卻嚴厲不起來,“為了讓她接受你進家門,竟然在寺廟裏勾引夫人,利用她雙性戀的特點登堂入室。”
潘金蓮眯縫著大眼睛吃吃地笑道:“陛下放心,臣妾不會惹事生非、節外生枝的。臣妾隻不過想陛下想得要命,所以,才用了一點詭計混入狄府,隻不過……是想多陪陪陛下而已。”說完,她就舒舒服服地在我身邊躺了下來,輕輕的揉著鼻子,嘴角露出了甜美微笑,像是對這所有的一切都覺得非常滿意。
“白秀才是誰?”我警覺地看著她,心中謎團一直未解。
“白秀才就是《金瓶梅》中西門慶的十大兄弟之一——白來創,也是《金瓶梅》的真正作者和‘金瓶梅世界’的設計師,隻有他才能將陛下這個‘金瓶梅世界’的締造者帶入臣妾的世界。也正因為陛下進入了臣妾的世界,才能將臣妾的元神、原身和靈魂全部帶至地元大皇後的武周世界。”說到這裏,她又翻身跪在我麵前,用那雙比白玉還白、上麵戴著個碧綠翡翠戒指的手撫摸著我的臉,眼波流轉,淺笑道:“臣妾這個《金瓶梅》世界的擁有者,向陛下保證,這是我倆的小秘密,不會有人知道的。”跪在床上的她一身雪白紗衣,將窈窕玉體襯托得如同山巒起伏,堅聳的胸姿,纖細的蠻腰,渾圓的,挑不出絲毫瑕疵,在眼前形成完美的弧度。
“撒謊……”我從床上坐直身子,盯著氣質高潔出塵,純美如精靈般的潘金蓮,就像一隻三天沒有吃過肉的小狼。實在無法想象,這樣一個極品的妙人兒,名聲為何會那麽壞,心為何會那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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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麽名字?我想聽你親口說出來!”
“潘金蓮!”她回答,笑得更甜,玉容不沾半點脂粉,雪膚天然晶瑩,美眸如秋水,瓊鼻櫻唇仿佛上天造化神工精琢而成,這樣的容顏美的讓人窒息。
“哦……”聽她親口應,我的心中禁不住一蕩,凝望蓮妃冰雪玉頰,但覺清豔動人,心魂皆顫,不由貼近首,照著那張鮮紅如丹朱的紅纓檀口,吻了下去。
“嗚嗚……陛下哥哥……不要……”口唇相接,潘金蓮啘轉輕吟,櫻桃小口被我完全擠在其中,一陣耳鬢廝磨,惹得彼此心跳加劇,潘金蓮更是咿嚶不止,瑤鼻息息如火,盡噴在我的麵門上。
不一會,潘金蓮的牙關被我輕叩而開,“唔唔……陛下……唔嗚嗚……臣妾終於可以用真實身份和陛下相處了,實在可喜可賀,陛下就陪臣妾喝一杯吧!”潘金蓮大約還記得狄夫人臨走的交代,不敢和我玩啪啪,用芳唇應承了我半天,便即刻從我的懷中溜出來跳下了床,歉然巧笑道:“陛下稍等片刻,臣妾馬上就來。”她說著走出了房門。
一會兒,就搬了個小桌放到床上,在上麵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幹果、蜜餞、糕餅、肉脯外,還有兩壇酒。
“這是臣妾從自己的世界帶來的美酒!”潘金蓮淺笑嫣然,晃蕩的滿室流麗,突然又問我:“陛下看不看得出這是什麽?”
我拍著酒壇子,淡淡笑道:“這一壇是‘薔薇露’,這一壇是‘流香酒’。皆是宋朝的極品美酒,大內釀造,皇家特供,絕不對外銷售,如有小太監偷著賣,一經發現,就會被刺配遠惡州軍牢城。所以這兩款酒是無價的,甭說一鬥十千,一鬥十萬也買不到!”說到這裏我停頓了一下,話頭一轉道:“不過朕還從酒裏嗅到了砒霜的味道,你當年就是用這種方式殺了老公武大郎,對不對?”
“陛下騙人,砒霜是無臭無味的,加上酒香這麽濃,陛下怎麽可能嗅得出來?”潘金蓮依然在斟酒,鮮豔紅唇性感誘人,貝齒閃亮,她纖手持玉杯,交相生輝,同樣晶瑩。
“我在夢中見到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微笑。“你真的有那麽愛我?”
潘金蓮把酒杯送過來,送到我麵前:“陛下先喝光這杯酒,臣妾就告訴陛下。”
“不行,喝一杯藥力顯然不夠!我最少也要喝十杯。”我說著伸出手,卻不去接酒杯,而是握住了那雙芊美白嫩的妙手。
潘金蓮睜大迷人的眼睛嬌笑著不依:“陛下不相信臣妾,害怕酒裏有毒!”
“我本來就是個疑心很重的人。”我笑得有點不懷好意:“特別是麵對謀殺過親夫的女人。”
“看來這酒,臣妾如果不喝,陛下想必嚇得不敢喝了!”潘金蓮撩弄起飄舞烏發,毫不猶豫地把杯中美酒灌入口中,然後把杯口朝下望著我,修長的睫毛下,眸波如水,眉心流淌著一段特有的風流,嬌豔而又靈動,美的讓人心戰。
我舉杯相敬,“朕不愛說假話,愛妃如果不喝,朕還真的不敢喝!”
“陛下真的認為,臣妾是那種狠毒的女人?”潘金蓮的笑容依然惑人,紅唇沾酒,豔如流丹,“難道臣妾當著陛下的麵剖割自己,把心挖出來都無法取得陛下的信任?”
“夢中之事……果然都是真的!”隻聽“當啷”一聲響,我手中的白玉杯已經滾落到地上,“你被人殺死了!”
“陛下猜的沒錯,臣妾在自己的世界已經被人殺死了。”潘金蓮淒淒地笑著,卻因不勝酒力,俏臉生紅,嬌弱無骨,緩緩道:“陛下不信任臣妾,那是理所當然,畢竟臣妾在世人眼中並非賢妻良婦。但陛下亦有所不知。西門慶隻是喜歡臣妾的,把臣妾當成玩物。武大郎則隻是垂涎臣妾美色,雖有夫妻之情,卻僅有男歡沒有女愛。唯有陛下和臣妾幾番楚夢,讓臣妾感受到了真愛!”
“楚夢!?”聽她突然說出有關我和她之間的,我已汗顏到無地自容,尷尬難耐。我的確是在閱讀《水滸傳》時,迷戀上了那段她和西門慶與的情節,後來更是因此迷上了《金瓶梅》,更是對她產生了深深的愛意和無限的同情,幾手我的每一個春夢都和她有關。我的所有第一次都在夢中給了她……
可那是在盜墓之前呀!就算是我對冰兒的第一次精神和的雙重背叛吧!但那時,我隻一個讀者,她是書中的女主角——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真有潘金蓮!
臣妾亦深深地愛著陛下。因此,臣妾在自己的世界苦苦期盼陛下的到來,縱然隻是一個渺無蹤影的希望和美夢,臣妾也永生永世無怨無悔。”潘金蓮說到這裏愉快地對我笑,玉麵上浮生的媚生,讓天上的日月都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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