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擊殺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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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迪斯再一次停在了熟悉的禁林裏,哈利原本想要出門去,但是當他的手摸到門扉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沒錯。”博士搭上了他的肩膀,“過去的我們此時剛剛和張秋說完話高開,沒必要急著出去。”
    他們等了好一會兒,直到哈利覺得過去的自己一定早就離開了以後,才從塔迪斯裏出來。
    此時,那個不久前才剛剛跳躍到這裏的張秋,因為失手殺了獨角獸,已經悶悶不樂地離開了。
    那個穿著漢服坐在草地上的張秋,剛剛在唐頓蹭吃蹭喝半月有餘,偷學了蛇語中的“開啟”一詞之後,才來這裏為過去的自己轉述時間的意誌,並邀請了納威來幫忙擊殺蛇怪,好方便她在之後的日子裏能在霍格沃茨有個安全隱秘的容身之處。
    而這位張秋,正是把旅行記錄交給博士的那位,她建議過去的哈利來參與一下自己的旅行,因為那會兒的自己還沒有經曆過那次關於棋手與命運的談話,心中滿是糾結和困惑。
    也正是因此,當未來的哈利跟隨張秋來到這旅途的最後一站時,他說的不是“你好”或者“又見麵了”,而是“我回來了”。
    “啊,哈利。”經曆了大半個暑假的張秋看起來活潑了很多,“你也要來幫忙對付蛇怪嗎?”。
    “如果我幫得上的話,我很樂意。”哈利也笑著說道。
    “我不方便插手,就在這裏等著吧。”博士說完,回到了塔迪斯裏,輕輕掩上了門。
    “現在又隻剩我倆了。”張秋眨了眨眼,她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就這麽一眨眼的功夫,一個身影出現在了不遠處的空地上。
    是剛剛用海帕升時回到這會兒的納威。
    “哈利?”納威看起來有些吃驚,這難怪,因為哈利在之前的旅行中一直沒有和他直接見麵,如果李奧沒有說什麽的話,他或許一直都意識不到其實哈利也在旅行。
    “幫手越多越好,不是嗎?”張秋故作輕鬆地聳了聳肩,“放心,哈利知道我們在做什麽。”
    納威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倆一眼,隨後用一種十分自然的語氣說道:“那麽哈利,你的護目鏡帶了沒有?”
    “壞了,我沒帶。”哈利一愣之後才想起來,去年為了對付蛇怪特意製作了單麵玻璃的護目鏡,但是在這次時間旅行開始之前,他完全沒有考慮過有可能旅行途中還要和蛇怪作戰,所以自然是沒有把它帶上。
    “哦對了,你的反光泳鏡!”張秋也想了起來,去年哈利三人就是帶著這種眼鏡下到密室的,這可以有效防護蛇怪的目光。
    “畢竟我們是要和蛇怪作戰,所以我帶著我的那副。”納威說道,“並且,我還順便從未來的哈利手中借來了他的那副。”
    “這樣就有問題了,我們一共是三個人,卻隻有兩副眼鏡。”納威看著哈利和張秋,眨了眨眼。
    “你沒有把羅恩的也借來嗎?”張秋問道。
    “羅恩沒有護目鏡,他直接改裝了自己的頭盔麵甲。”哈利略有些無奈地說道,“那現在怎麽辦?”
    “事先說好,我想要彌補進度,所以是一定要下去的。”張秋看了眼哈利,語氣堅決,“而且我也沒什麽其他的好辦法,要不你們給我一副眼鏡,要不我就閉著眼隱身下去。”
    “你原來的計劃還真是冒險啊。”納威無奈地說道,他從袍子裏掏出了兩副眼鏡,“那麽哈利,你要代替我下去嗎?”
    “唔······”哈利沉吟著,理智告訴他,身體靈活,熟練運用寶劍,而且還會升時咒的納威,明顯用處要比自己大一些。
    可是情感上,他又想要在朋友們麵對蛇怪的時候,可以在他們身旁並肩作戰。
    “我們可以先商量一下計劃。”張秋招呼哈利過來,三人在草地上坐下,“看看怎麽對付這個大怪物。”
    “能不能先把它的眼睛擊瞎?”納威說道。
    “不行。”哈利和張秋異口同聲地否決了這個提案。
    “我們見到蛇怪屍體的時候,它的眼睛還是好的。”張秋說道,“也就是說我們如果打瞎了它,就會改變曆史,這比留著他的眼睛更加危險。”
    “而且,蛇的視力其實很差,它主要是靠震動和氣味來感知外界的。”哈利補充道,“所以在有目鏡的情況下,打不打瞎其實都差不多。”
    “換句話說,隱身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對吧?”張秋無奈地說道。
    “但我們還是可以隱身潛伏進去。”哈利突然有了個主意,“蛇是用腹部感知地麵震動的,隻要飄起來,他就發現不了你。”
    “那氣味呢?”納威問道。
    “泡頭咒,隻要稍加調整,把整個身體都包裹住,氣味也就不會泄漏了。”哈利高興地說道,“再設置一個巨大的熱源,幹擾它的熱感知,那我們相當於就是隱形了。”
    “並且蛇沒有聽力,我們還可以大聲交流。”哈利補充道。
    “那,我想想。”張秋摸了摸下巴,“你對我施展漂浮咒,悄悄飛到蛇怪上方,然後我一劍刺穿它的頭頂,這似乎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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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確實。”納威撓了撓頭,“聽起來比我原來設想的激烈大戰要更加容易成功。”
    “張秋的還巢咒應該足夠殺死蛇怪。”哈利繼續盤算著,“這也符合我們後來看到的情況。”
    “那是劍招,不是咒語。”張秋糾正道。
    “好吧,總之計劃是這樣的。”哈利說道,“首先我們趁蛇怪的房門沒有打開一一或者就算打開了應該也可以用蛇語關上,提前點起巨大的篝火幹擾它的熱感知。”
    “隨後張秋和納威帶著目鏡進去,納威你來吸引它的注意力,我則是躲在篝火附近,對張秋施展漂浮咒,而張秋可以大聲指揮方向,直到她找到合適的角度,施展劍招一擊斃命。”
    “可以。”“我讚成。”兩位小夥伴同意了這個方案。
    “那麽,說幹就幹,先去樹林裏收集一些用於生火的枯枝。”哈利拍拍長袍站起來,很自然地承擔了領導者的角色。
    很快,他們就收集了足夠升起篝火的材料,藏在張秋的儲物袋裏悄悄帶進了學校。三人悄悄溜到了那間廢棄的盥洗室,桃金娘還在隔間裏自顧自哭泣,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三個小巫師打開密室溜了進去。
    有哈利再次字正腔圓地演示蛇語,這給兩人未來進出密室提供了不小的便利。
    三人下到坑道底,繞過蛇蛻,一路走到了密室的盡頭,不同於之前見到的巨大石室,現在才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來到密室。走道的盡頭是一堵牆,牆上雕刻著兩條相互纏繞的蛇,蛇眼鑲嵌著閃閃發光的巨大綠寶石。
    “這裏果然是要用蛇語打開的。”哈利點了點頭,“我們先生火吧。”
    三人把禁林裏撿來的枯枝堆在牆的前麵,很快就堆起了一個近一人高的火堆,隨後哈利用烈火咒把它引燃。密室的通風係統出人意料地好,煙霧順著一些黑黝黝的洞口飄走了,孩子們沒有被熏到。
    “現在我要打開石門了,你們戴好護目鏡。”哈利緊張地說道,他自己則是披著隱身衣。隨時做好了閉眼的準備。
    隨著一聲嘶嘶的低語,巨大的牆壁裂開了,向著左右兩邊縮進。在火光的映照下,哈利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巨大石室。然而,令三人驚訝的是,石室裏並沒有蛇怪的身影,映入眼簾的還是隻有巨大的石柱和昏黑的雕塑。
    “蛇怪哪兒去了?看不到啊。”納威低聲說道。
    “總不至於還得去請他吧。”張秋隨口說了一句東方俚語。
    “總不至於,”哈利的腦海裏冒出一個奇特的想法,“還真的要我去請他。”
    哈利向前走了幾步,努力想象著蛇的樣子,隨後模仿著斯內普那樣冰冷的語氣,高聲說道:“出來。”
    他確定自己冒出來的是嘶嘶聲。
    “有何吩咐?”一個可怕而低沉的聲音直接傳進了哈利的腦海,緊接著,一條雙目緊閉的大蛇從石廳的陰暗處遊動而出,張秋和納威都不自覺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等等,我好像可以命令它。”哈利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那就試試。”張秋也注意到了蛇怪閉著眼睛,或許它把哈利當作了主人。
    “在那等著。”哈利用蛇語說道,“等我的命令。”
    蛇怪遊走到牆邊,隨後盤起了身體,那隻碩大而醜陋的頭顱搭在滑膩的蛇軀上,看起來是在休息。
    “和它死的樣子一模一樣,我想這就是蛇怪死亡的真相了。”張秋低聲說著,給自己貼上了一張幻身符,“把我浮起來。”
    哈利念動漂浮咒,讓張秋升到空中,而納威則是給她補了一個巨大版的泡頭咒。其實哈利也學過泡頭咒,但是這樣或許會讓納威更有參與感。
    閉目養神的蛇怪全然沒有察覺到,一個巨大的肥皂泡正悄然飄到它的上空,而氣泡裏的張秋正在醞釀致命的一擊。
    張秋握緊她的法劍,平複情緒,自上而下地施展出了她最熟練的劍招。在魔力的加成下,鋒利的法劍刺穿了蛇怪的頭蓋骨,法劍散發出的能量幾乎在一瞬間就破壞了蛇怪的大腦。
    尚未來得及睜眼的蛇怪再也不需要睜眼了,它靜靜地躺在牆邊,正如二年級末孩子們見到的那樣。
    “殺死蛇怪應該是二年級末的事情,而現在一年級還沒結束,我們提前了好多。”臨走時,張秋笑嘻嘻地說著。
    “準確地說,現在三年級都已經結束了。”納威的身形正在變淡,他準備回歸了,“我們來得有點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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