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希亞看著赫敏哭得傷心簡直要暴怒。
    她站起來把哭了的赫敏抱進自己懷裏，“你超級棒的，赫敏，教授們都說你是最聰明的小女巫了。”
    “你聽那些狗叫發言幹什麽，他說的又不是真的。”
    “我都說了克魯姆是真心想邀請你的，你聽聽我的。”
    艾爾希亞安慰著她，抬頭就看到了在四處找人的克魯姆。
    她朝著德拉科使使眼色，德拉科起身去把克魯姆帶了過來。
    “赫蒙米。”克魯姆念不準赫敏的名字。
    “你在這裏，剛剛給你拿飲料回去，你就不見了。”克魯姆說道，“你怎麽了。”
    艾爾希亞從德拉科的口袋裏拽出一條手帕塞給赫敏，讓她擦掉眼淚。
    “女孩在一起玩貼貼。”艾爾希亞說道。
    赫敏很快就止住了哭泣，隻是眼圈裏的紅一時半會兒消退不下。
    克魯姆也不是傻子，剛剛看赫敏還興奮地跟好友說話。
    轉頭人就不見了跑到艾爾希亞這邊來哭。
    肯定是跟她那兩個好友有關係。
    是啊，作為一個勇士的好友，卻成了另一個勇士的舞伴。
    “抱歉，是不是成為我的舞伴讓你有了困擾。”克魯姆問道。
    赫敏搖搖頭，“沒有，我很榮幸。”
    “怎麽會沒困擾？”艾爾希亞故意開玩笑道，“你的女粉絲們快用她們的眼神把赫敏千刀萬剮了。”
    克魯姆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赫敏卻心情好了些。
    是啊，不管怎麽說，這麽優秀的人選了自己在他身邊。
    “走吧，我們繼續去跳舞吧？”赫敏拉了拉克魯姆。
    克魯姆聽話地跟著她再次進入舞池，一起跟著激烈的音樂搖擺。
    在舞池中，克魯姆時不時湊到赫敏耳邊說話。
    把赫敏逗得哈哈大笑。
    艾爾希亞滿意地看著。
    “我的手帕……”她的裙子被拽了拽，德拉科可憐兮兮地開口，“你就這麽塞給那個格蘭傑了。”
    “那不是我的手帕嗎？”艾爾希亞拉住他拽自己裙子的手，“我不能自己帶著才塞你口袋裏的。”
    “給了我就是我的了！”德拉科理直氣壯地說道。
    本來他還覺得，一般來說艾爾希亞用不上手帕。
    最後這條手帕都會被他順回去收起來。
    “給你給你都給你。”艾爾希亞摸摸他的臉，“回去給你一打好不好。”
    兩隻修長的手臂攀上了她的身子，把她抱近了一些，“不要一打，沒意思。”
    “聽說了嗎，斯內普教授最近還在抓早戀。”艾爾希亞順手搭住他的肩，“我們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一點。”
    “要抓我們早抓了。”德拉科完全不在意，“都這麽久了，他才不管呢。”
    “而且……”德拉科仰頭看著她，“我們算什麽早戀啊，你不是未婚妻嗎？”
    輝煌燈火映照下，艾爾希亞能看到他的眼睛亮亮的。
    沒有掙紮和痛苦。
    恍惚之中，她不自覺伸手去撫摸他的臉頰。
    他麵色紅潤，不像以前一年級的時候那樣總是蒼白著。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也覆上了她的手，把她的手裹在手心。
    嗯，那隻手也不是蒼白無力的，在手腕處可以感受到強健跳動的脈搏。
    象征著蓬勃的生命力。
    真好。
    “真好啊。”艾爾希亞喃喃說道。
    “什麽？”周圍過於喧鬧，德拉科沒聽清。
    艾爾希亞深深吸了一口氣，“我說現在這樣真好。”
    德拉科不明白她突然在感慨什麽，這個學期開始，艾爾希亞忽然就多了很多情緒。
    ——沒有以前那麽單純鋒銳，可也更鮮活了。
    “是啊，真好。”德拉科拉著她到自己 身邊坐下。
    倆人依偎在一起看著舞池裏的人群。
    “其實大大方方的一起跳舞，他們還不會管。”德拉科說，“你看斯內普院長都不在這，他一定是在外麵抓那些躲起來的人。”
    “我在不久前才知道，我們這叫‘早戀’。”艾爾希亞笑了一聲，“一直都沒人跟我說過，教授們都是祝福。”
    “那我們可不一樣。”德拉科理所當然地說，“我們正大光明，而且是強強聯合，越來越好。”
    “誒，你說，塞德裏克和秋在一起了嗎？”艾爾希亞突然八卦道，“我看到他們一起出入很多次了。”
    “不知道，沒聽說過什麽消息。”德拉科說，“我們沒確定關係以前也都是一起的啊。”
    那能一樣嗎？那時候就是當兄弟的。艾爾希亞心想。
    “我覺得八成是在一起了，我看秋也是個很含蓄的人，平時沒事的話都是跟班裏的女同學們一起。”
    艾爾希亞又想到之前哈利提起秋·張時的神情，“怎麽就遇到了塞德裏克呢？哈利真是太倒黴了。”
    一個英俊帥氣深受愛戴的風雲學長。
    一個有些毛毛躁躁的“傳說”學生。
    愛情不能用外在條件來衡量，可好感卻能因此而有明顯差距。
    “他怎麽不去邀請韋斯萊家那個呢？”德拉科“嘖”了一聲，“她可是喜歡他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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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韋斯萊？你說金妮？你怎麽知道的？”
    “你忘了嗎？”德拉科說，“她之前送過情書的啊？”
    “給我的印象可太深刻了，哈利被嚇得落荒而逃哈哈哈哈哈哈。”
    噢，是洛哈特整出來的那個送情書活動。
    哈利被“愛情小天使”當眾攔住送情書，不肯接還被壓在底下。
    被迫聽著“小天使”對那封情書的大聲朗讀。
    “……現在想起來，那些妖精還真挺負責的。”艾爾希亞感慨，話鋒一轉，“某些人也送了情書，然後死不承認吧。”
    “噢。”德拉科懊惱地抓抓頭發，嘟囔著，“就知道瞞不過你。”
    “親愛的，那時候的我也是個不懂事的小男孩。”
    “我還等著看，如果你很開心並且能說出來‘這個人一定是德拉科’的話，我一定會承認的。”德拉科說，“我記得……你當時的反應讓我有些害怕。”
    “你覺得沒有勇氣的人不配走到你麵前。”德拉科拿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眼神真摯，“我也會害怕的。”
    “我有說過這個話嗎？”艾爾希亞都有些不記得了。
    “差不多這個意思。”德拉科說。
    “我其實知道是你。”艾爾希亞回憶道，“但那樣的形式，抱歉，我覺得有些玩笑。”
    她那時候確實也沒多太放在心上。
    “現在我不是用一切來證明不是玩笑了嘛。”
    晚會上，大家都玩得很盡興。
    有些人連玩兩天，到了中途就已經累得不行，早早就回了宿舍。
    好在，還在假期內，沒有人會要求他們早起上課。
    他們可以一覺睡到大中午。
    斯萊特林宿舍。
    “艾爾希亞，假期你有什麽打算？”中午，德拉科在公共休息室裏等到從外麵回來的艾爾希亞後，跟她一起去了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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