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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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自認為道德不算太低,也不算太高,但是卻突然覺得自己的道德真是高到離譜,自己生命攸關的情況下,依然會在意別人的生命自己是什麽聖人嗎?
    自己怎麽可能會是聖人啊?!自己是個自私自利的家夥,是個除了自己幸福,什麽都不重要的家夥,是一個普通的家夥,是一個……
    緊緊的握住那柄劍的劍鞘,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寬大一些,那柄劍似乎正在努力的穿透著劍鞘,讓自己感受到危險。
    “別過來!”猛然發聲,讓對方停下了腳步,自己盡力的感受著痛苦流轉在自己體內的感受,“我毀了它,可以嗎?我控製不住這柄劍,這柄劍沒有主人,這份所謂的封印,並不能讓這把劍繼續安靜的待上多久,必須要毀了,必須要毀了!”
    “!”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用特殊的方法去通知先例,從自己的手上輕輕一扔,像是流光一般飛逝而出,“等一下再等一下!”
    自己把那柄劍牢牢的握在手裏,環抱在自己的身前,神情悲涼的看著這把劍接觸的那一刻,好多記憶都湧來了,有些是自己的,有些並非是自己的。
    “閣下請先住手。”有些熟悉的聲音傳來,自己慢慢的抬起了腦袋,看到的是熟悉的身影。
    “摩拉克斯……不,帝君……請相信我這柄劍沒有任何的用處,在你們手中也沒有……我能夠毀掉不?我能夠讓這把劍暫時的離開……”自己沒有決心能夠徹底消除這把劍,除非自己永遠的死去……“請相信我!請相信我,這把劍會帶來悲哀與痛苦,這把劍會讓人失去前行的希望與麵對的勇氣!”
    “……”對方一步步的接近自己沒有動,隻是繼續直視著對方充滿殺伐之氣的眼睛,這樣嚇不到自己,自己不會被這樣的行為所嚇到,自己小時候可經曆過比這更惡心的事,“這把劍毀不掉……跟我來……”
    不知道為什麽,但是自己還是跟了上去,一直走到了一塊並不正常的土地,那裏光禿禿的,雖然已經是深秋,雖然已經要進入寒冬了,但是這很明顯不正常!沒有一點點生命的跡象,一切的生命都好像從這裏死去了,山脈被削掉了一部分,地上是兵器揮出來的傷痕……
    隨著逐步的走近自己的記憶,開始一絲一毫的回籠,像是被抽走的那一部分,又一次的進入自己的腦海……
    “嗚……”拚盡全力的沒有倒下去,那把劍越來越快的顫抖著,似乎在因此而高興與興奮,在為你傷害了無辜的生命而感到興奮嗎?!
    自己雙手握住,很難從劍鞘裏頭拔出來,一開始就很難拔出來。
    “還記得嗎?”
    “嗯……”一切都進入了自己的腦海,平靜的問出了一個問題,“那家夥還活著嗎?”
    “嗯……雖然已經成為了階下囚,但是對方的舊部依然不可以掉以輕心,所以……”
    “……最後那一下是您……”
    沒有回應,這是默認。
    沒有,最後那一下那位神明就會死在自己的手下,如果不出所料,自己會成為後世的傳謠中第一位以凡人之軀弑神的存在……
    “人間的故事已經開始傳頌,而你已經有了弑神的傳言了……”
    “所以那些呢?!所以我的妹妹呢……”自己情緒崩潰的時候,那柄劍開始更快的震動著,似乎下一秒又要衝破劍鞘與封印出來,“所以我的愛人?那個一直陪著我的,對我很好的人,去哪裏了?!”
    “……”
    沉默,沉默,無盡的沉默,像是潮水把人溺在水中,不停的掙紮,自己像是死了一樣,不自己還活著……
    “隻有一種方法,能永遠的毀壞……”把一切都說開吧,沒有必要了,自己所重視的一切都結束了,自己曾經經常會寫一些遺書,最新的那封遺書已經可以用上了,“這柄劍隻有等我死後才會永遠的消失……當然,這是對方沒有騙我的情況下,如果對方騙了我,等我死後,這把劍會徹底的失控……”
    這也算是對賭的一部分,這柄劍自己是理論上而言,最後能使用的人,但是這柄劍失去了使用者究竟會消失,還是會更加瘋狂,沒有任何人能夠知道。
    “活下來……”這是深思熟慮的結果,隻要自己的情緒穩定,這把劍就不會發生任何的問題,如果自己死後,這把劍沒有了主人,開始真正的陷入了瘋癲,那才是真正的人間地獄。
    “嗯嗯……我知道了,嗯,那家夥需要死的時候,能不能讓我去?我想送那家夥,最後一下……”我想用刀挖過他的每一片皮肉,我想用刀捅進他的眼眶,我想用刀把他腦子攪成一團亂糊,我想……
    “……可以。”
    出於虧欠,還是出於其他的什麽?這片土地上發生的致命事故,本身就是神的掌管不力……不要說這片土地太大,他不可能管得上每一個人,神憐愛世人,當然會因此而感到傷心,內疚像是潮水一般,或許有的人的內疚並不明顯,但是在深夜裏頭會突然想起,因為沒有注意而毀了一個人的人生。
    “我有人要去找……如果不出意外,我可能這幾年都會盡力的減少來到這個國度……這些東西已經永遠失去了生命……我聽到他們在哀嚎……他們有什麽資格愛好?明明奪走了他人生命的家夥!”
    在特殊狀態下,自己的劍會把殺死的靈魂束於劍中,成為靈魂的一部分,事實上,一萬多人僅僅是這把劍困住的靈魂……這些靈魂永遠不可以離開,這些靈魂永遠不可以結束。
    刺激下一點點更深的記憶出來了,我好像本來也是要成為劍中的靈魂的……
    非常奇怪的想法,但並不意味著自己在開玩笑,因為自己真的能夠感受到靈魂之間的共鳴,隻有兩種可能,自己一部分靈魂留在了劍裏,另外一種可能是血脈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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