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破道歸一·斬月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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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屍魂界的夜空飄著細碎的靈子,黑崎一護靠在朽木家的庭院裏,斬月刀橫放在膝頭。自從永恒之心重塑萬界,他遵照夜無痕的指引返回死神世界,每日在靜靈庭巡邏,日子平靜得有些異樣。直到這天傍晚,露琪亞的靈壓突然如警鈴般在遠處炸響。
    “一護!西流魂街出現異常靈壓波動!”露琪亞的聲音通過穿界門傳來,“那些虛的靈壓...帶著混沌之氣的味道。”
    一護猛地起身,斬月刀在腰間震動。他踏碎地麵,瞬步化作黑色流光。當他抵達流魂街時,眼前的景象讓他瞳孔驟縮——數十隻虛正在吞噬街道上的靈子,它們的麵具裂開蛛網狀的縫隙,從中滲出暗黑天道的魔氣。一隻體型如小山的混沌虛正用利爪撕裂空間,試圖打開通往現世的通道。
    “滾開!”一護拔刀斬出月牙天衝,銀白光刃將數隻虛轟成靈子。混沌虛發出刺耳的咆哮,魔氣凝聚成滅世光束,將周圍的建築夷為平地。露琪亞的袖白雪凍住虛的下肢,戀次的蛇尾丸纏住其脖頸,卻都被魔氣腐蝕成碎片。
    “這些虛被混沌之力強化過,普通的斬擊沒用!”戀次抹去嘴角的血跡,“一護,你不是有永恒之翼的力量嗎?”
    一護握緊斬月,胸口的永恒之翼印記泛起藍光。他閉上眼睛,神識與斬月的刀魂共鳴。刹那間,斬月的刀身浮現出永恒之翼的紋路,刀鞘上的滅卻師符文與死神靈壓交織成新的力量。
    “卍解!”一護低喝,斬月化作巨大的黑色光劍,他的背後展開由靈子凝聚的永恒之翼,“天鎖斬月·混沌歸一!”
    光劍劈向混沌虛,魔氣在接觸光劍的瞬間被淨化。混沌虛發出垂死的嘶吼,身體爆裂成無數黑色靈子。但更多的混沌虛從空間裂隙中湧出,它們的麵具融合成一張巨大的暗黑天道臉孔:“黑崎一護,你的守護...不過是螳臂當車!”
    一護縱身躍上永恒之翼,光劍在虛群中劃出銀色漩渦。露琪亞的破道之九十一·千手皎天汰炮轟碎成片虛影,戀次的蛇尾丸卍解·狒狒王蛇尾丸纏住混沌虛的主力。一護趁機將斬月刺入空間裂隙,永恒之翼的光芒如洪流般湧入,將裂隙徹底封印。
    當最後一隻虛消散,流魂街的廢墟上隻剩下焦黑的土地。一護單膝跪地,斬月變回普通形態。露琪亞遞來靈力繃帶,目光落在他胸口的永恒之翼印記上:“這股力量...和夜無痕大人的很像。”
    一護包紮好傷口,抬頭望向逐漸恢複平靜的夜空:“創世神說過,永恒之心的力量在於信仰。隻要我們還在守護,黑暗就無法吞噬光明。”
    話音未落,屍魂界的警報突然響起。中央四十六室的靈壓監測器瘋狂跳動,顯示有未知能量正在侵入瀞靈廷。一護等人趕回時,發現五番隊的隊舍被魔氣腐蝕成廢墟,藍染惣右介的崩玉竟在混沌之力中蘇醒。
    “黑崎一護,你果然會來。”崩玉懸浮在魔氣中央,藍染的殘魂裹著黑霧現身,“暗黑天道大人的意誌,將通過崩玉重塑世界!”
    崩玉爆發出刺眼的黑光,整個瀞靈廷的靈子開始混亂。一護的永恒之翼印記劇烈發燙,他舉起斬月,刀身與崩玉的黑光激烈對抗。露琪亞的袖白雪凍結周圍魔氣,戀次的蛇尾丸纏住崩玉,卻被黑光震飛。
    “該死...”一護咬牙,斬月的刀身出現裂痕。他突然想起夜無痕的話:“永恒不是力量的堆砌,而是守護信念的共鳴。”他閉上眼睛,神識擴散到整個瀞靈廷——所有死神都在竭力抵抗魔氣,流魂街的居民們正用微弱的靈子築起防禦結界。
    “大家的信念...都在這裏!”一護睜開眼睛,永恒之翼的光芒與斬月的刀魂融合,他的身後浮現出創世神與死神始祖的虛影,“斬月,讓我們終結這一切!”
    斬月發出震天動地的嗡鳴,刀身的裂痕被永恒之光修複,反而綻放出更璀璨的光芒。一護揮刀斬向崩玉,光刃中裹挾著萬界的信仰之力。崩玉在光芒中劇烈顫抖,藍染的殘魂發出淒厲的尖叫,最終被淨化成虛無。
    當黑光消散,崩玉墜落在地,失去了所有力量。一護喘息著拾起崩玉,永恒之翼的光芒將其包裹,崩玉逐漸恢複純淨,化作一枚晶瑩的靈玉。
    “這股力量...”露琪亞驚歎,“好像和永恒之心產生了共鳴。”
    一護將崩玉交給中央四十六室,轉身望向瀞靈廷的斷壁殘垣。夕陽的餘暉中,死神們正在清理廢墟,流魂街的居民自發趕來支援。他撫摸著斬月的刀鐔,創世神的聲音在心中響起:“守護的意義,在於讓每個生靈都能相信希望。”
    “沒錯。”一護喃喃自語,斬月在他手中發出清亮的鳴響,“隻要還有人需要守護,我就會揮動這把刀,直到永恒。”
    夜色漸深,屍魂界的靈子重新歸於平靜。一護獨自站在空座町的天台,望著人間的燈火。他知道,暗黑天道的殘黨或許還會卷土重來,但正如永恒之翼的光芒,隻要信念不滅,守護的力量就永遠不會消失。
    外傳·永恒守護·第三章完,更多萬界守護者的傳奇即將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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