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混沌焚天·瞳開創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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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寒的光暗之力在掌心炸開,將撲來的混沌巨獸逼退半步。夜無痕站在時空長河的中央,混沌歸一眸倒映著巨獸身上流動的暗紅紋路——那些紋路竟是由無數被吞噬的星魂組成。他抬手輕撫眉心的菱形眼眸,感受到蘇寒的生命力正通過兩人交握的手源源不斷注入自己體內。
"蘇寒,退後。"夜無痕的聲音帶著時空震顫的威嚴,混沌歸一眸突然分裂成無數個小瞳孔,每個瞳孔都映照著不同時間線的蘇寒,"這一戰,我要賭上所有可能。"
蘇寒還未回應,夜無痕已縱身躍向巨獸。他的身體在虛空中留下道道殘影,每個殘影都握著不同形態的劍魂。當巨獸張開吞噬一切的巨口,夜無痕的混沌歸一眸射出萬千道銀色光束,光束在巨獸體內編織成時空牢籠,將其龐大的身軀固定在原地。
"你以為困住我就能勝利?"巨獸的嘶吼震碎時空長河的堤岸,"在混沌本源麵前,你的瞳術不過是螢火之光。"
夜無痕的嘴角勾起冷笑,混沌歸一眸中星河急速旋轉。他將蘇寒的光暗之力與自己的時空之力融合,在掌心凝聚成一枚透明的時空結晶。當結晶融入眼眸,他看見巨獸體內的星魂正在瘋狂掙紮,每一顆星魂都對應著一條被混沌吞噬的時間線。
"劍瞳的力量,不是用來毀滅,而是用來救贖。"夜無痕低語,混沌歸一眸突然爆發出刺目金光。他抬手虛抓,巨獸體內的星魂竟被剝離出來,在虛空中凝聚成璀璨的星群。巨獸發出痛苦的哀嚎,身體開始崩解成暗紅霧氣。
但不等夜無痕喘息,暗紅霧氣突然凝聚成一張巨大的鬼臉,鬼臉的眉心赫然是夜無痕的混沌歸一眸。"你以為斬斷鎖鏈就能逃脫?"鬼臉的聲音混雜著萬千星魂的哭嚎,"從你覺醒劍瞳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是混沌的囚徒。"
夜無痕的瞳孔驟然收縮,他看見鬼臉的眼眸中流轉著自己的記憶——在星宮禁地修煉的歲月、與蘇寒的初次相遇、陸少遊消散時的慘笑。當鬼臉的聲音化作蘇寒的呼喚,他的心神竟出現片刻恍惚。
"夜無痕,看著我!"蘇寒的光暗之力在身後炸開,將他從幻境中喚醒,"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夜無痕猛然驚醒,混沌歸一眸中重新亮起銀芒。他望向蘇寒,看見對方的光暗之力正與自己的時空之力在虛空中形成太極圖案。他突然明白,劍瞳的終極奧義並非獨自掌控時空,而是與蘇寒的光暗之力共鳴,創造出新的時空法則。
"蘇寒,把你的力量借給我!"夜無痕轉身握住蘇寒的手,兩人的力量在接觸的瞬間交融,形成一枚由光暗與時空交織的菱形印記,"我們要改寫混沌的規則。"
蘇寒沒有猶豫,將全部光暗之力注入夜無痕體內。夜無痕的混沌歸一眸開始燃燒金色火焰,他的身體逐漸透明,背後浮現出無數個時間線的自己,每個分身都與蘇寒並肩而立。當火焰蔓延至整個混沌深處,夜無痕的聲音如創世神詆般響起:
"以光為引,以暗為基,以時空為骨,以混沌為血——今日,我要重塑被扭曲的天道!"
他的混沌歸一眸射出兩道金色光柱,光柱所過之處,時空長河開始倒流,被吞噬的星魂紛紛回歸原位。鬼臉發出驚恐的尖叫,身體在光柱中迅速瓦解。但就在鬼臉即將消散時,它突然分裂成無數道暗紅閃電,直奔蘇寒而去。
"小心!"夜無痕瞳孔驟縮,混沌歸一眸中倒映出蘇寒被閃電擊中的無數種可能。他不假思索地擋在蘇寒身前,用時空之力凝結成護盾。閃電劈在護盾上,卻將夜無痕的身體撕出無數道傷口,鮮血滴落在時空長河中,竟綻放出金色蓮花。
蘇寒扶住搖搖欲墜的夜無痕,眼中滿是心疼:"你瘋了嗎?為什麽要替我擋?"
夜無痕輕笑,指尖拂過蘇寒的臉頰:"因為在所有時間線裏,我都選擇保護你。"他的混沌歸一眸突然完全化作金色,"現在,該結束了。"
他深吸一口氣,混沌歸一眸中浮現出蘇寒的容貌。當他再次睜眼,整個混沌深處的時空開始以他為中心坍塌。那些暗紅閃電在坍塌的時空中扭曲變形,最終被吸入他的眼眸。鬼臉發出最後的嘶吼,身體徹底崩解成虛無。
夜無痕跪倒在地,蘇寒連忙將他抱在懷中。他的混沌歸一眸失去了光芒,銀色發絲也變得灰白。蘇寒顫抖著撫上他的臉頰,卻發現夜無痕的皮膚正在透明化,仿佛隨時會隨風消散。
"別擔心,蘇寒。"夜無痕的聲音虛弱卻溫柔,"混沌歸一眸燃燒了我所有星魂,但至少...我保護了你。"
蘇寒的眼淚滴落在夜無痕掌心,光暗之力在淚水裏凝聚成時空結晶:"不,我們說好了要一起看遍所有時空的晨霧。你不能食言。"
夜無痕正要說話,突然感覺到蘇寒的生命力如潮水般湧入自己體內。他看見蘇寒的光暗之力在虛空中編織成複雜的法陣,將兩人的星魂緊緊相連。當蘇寒的額頭浮現出與他相同的混沌印記,他震驚地睜大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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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寒,你在做什麽?這會要了你的命!"
蘇寒的笑容堅定如昔:"你以為隻有你能犧牲?從我們在時空亂流中相握的那一刻起,我的命運就與你交織。"他將光暗之力與夜無痕的時空之力融合,在兩人頭頂形成璀璨的星輪,"現在,讓我們一起創造新的時空法則。"
夜無痕感受到蘇寒的決心,混沌歸一眸重新亮起微光。他催動剩餘的星魂,與蘇寒的力量共同注入星輪。星輪旋轉著升入高空,爆發出照亮整個混沌的強光。當強光散去,夜無痕驚訝地發現,時空長河不再渾濁,而是流淌著純淨的銀色光芒,被吞噬的星魂都回到了各自的時間線。
"我們成功了?"蘇寒的聲音帶著疲憊的喜悅。
夜無痕搖搖頭,混沌歸一眸中映出遠處逐漸清晰的金色大門:"真正的混沌核心,在那扇門後麵。"他握緊蘇寒的手,"陸少遊說的創世之門,或許就是改寫一切的關鍵。"
蘇寒望著那扇門,光暗之力在掌心重新凝聚:"無論門後是什麽,我們一起麵對。"
兩人走向大門,夜無痕的混沌歸一眸在接近時突然劇烈震顫。他看見門後是一片虛無,隻有一柄懸浮的斷劍,斷劍的劍柄上刻著與自己劍魂相同的紋路。當他伸手觸碰斷劍,無數畫麵湧入腦海——太古劍修以星魂為祭斬碎混沌,陸少遊為封印時空吞噬者被侵蝕,以及蘇寒在無數時間線中為救他而死的場景。
"這是...斬碎混沌的劍修留下的傳承。"夜無痕低語,斷劍突然融入他的劍魂,"原來,劍瞳的使命不是對抗混沌,而是成為新的混沌法則。"
蘇寒握緊他的手:"那我們就用這柄劍,創造一個沒有混沌侵蝕的世界。"
夜無痕點頭,混沌歸一眸中重新亮起希望的光芒。他舉起劍魂,金色大門緩緩開啟,門後是一片純淨的白色虛空。當兩人踏入虛空的瞬間,夜無痕感覺到蘇寒的心跳與自己的星魂同頻共振,他知道,無論未來有怎樣的挑戰,隻要蘇寒在身邊,他們就能開辟出屬於自己的天地。
星宮的晨霧再次彌漫,蘇寒在睡夢中感覺到有人輕撫自己的臉頰。他睜眼,看見夜無痕正坐在床邊,混沌歸一眸中流轉著溫暖的銀芒。"你醒了。"夜無痕微笑,"創世之門已經關閉,新的時空法則正在誕生。"
蘇寒坐起身,握住夜無痕的手:"那我們呢?"
夜無痕將蘇寒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在每個時間線,每個時空。"他的混沌歸一眸倒映著蘇寒的笑容,"現在,要履行諾言了——我帶你去看遍所有時空的晨霧,從這一片開始。"
兩人走出星宮,晨霧中,蘇寒看見無數個時間線的自己與夜無痕並肩而立,每個身影都在不同的時空中守護著彼此。他握緊夜無痕的手,知道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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