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必須靜養。”
    “這三天發生什麽了？”
    “放心，沒什麽大事。”
    富貴說，“我們在追查守夜人。”
    “他們最近也很安靜。”
    “可能是在重整旗鼓。”
    “對了。”富貴遞過手機。
    “江映雪每天都在問你。”
    “要不要回個電話？”
    林天啟接過手機。
    撥通江映雪的號碼。
    江映雪激動的聲音傳來。
    “你終於醒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沫沫怎麽樣？”
    “她很好。”江映雪說。
    “就是一直問爸爸什麽時候回來。”
    “我很快就回去。”
    林天啟說，“讓她再等幾天。”
    掛了電話，他問富貴：
    “現在什麽情況？”
    “我們分析了繳獲的資料。”
    富貴說，“發現一些重要線索。”
    “守夜人在旺城還有兩個據點。”
    “一個在北郊。”
    “是他們的武器庫。”
    “另一個在南郊。”
    “是秘密會議場所。”
    “我們正在監視這兩個地方。”
    “一旦發現劉鳳他們的蹤跡。”
    “就立刻抓捕。”
    林天啟若有所思。
    “他們現在最想要的是沫沫。”
    “肯定會來抓她。”
    “與其被動挨打。”
    “不如主動出擊。”
    “你是說……”富貴眼睛一亮。
    “對。”林天啟說。
    “用沫沫做誘餌。”
    “引他們上鉤。”
    “太危險了。”富貴說。
    “萬一有閃失……”
    “所以要做好完善的準備。”
    林天啟說，“不給他們任何機會。”
    “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一舉端掉守夜人在旺城的窩點。”
    富貴思考片刻。
    “好。我同意。”
    “不過要等你傷好了再說。”
    “現在這樣可不行。”
    “給我三天時間。”
    “我很快就能恢複。”
    “行。”富貴說。
    “這三天我去部署。”
    “你好好養傷。”
    送走富貴，林天啟躺在床上。
    回想這些天發生的事。
    守夜人比想象的更可怕。
    連小孩都不放過。
    而且他們的實力很強。
    在旺城經營多年。
    滲透到各個領域。
    要對付他們並不容易。
    但沒辦法。
    為了保護沫沫。
    就算再難也要試試。
    這時，護士來換藥。
    “林先生，您的恢複能力真強。”
    護士說，“這麽重的傷。”
    “三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林天啟笑笑沒說話。
    他知道這是黃金瞳術的功勞。
    雖然每次用都會消耗生命。
    但現在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等護士走後，他閉上眼睛。
    開始調息療傷。
    三天後。
    在富貴的接應下。
    林天啟回到王家別墅。
    “爸爸！”
    沫沫撲過來。
    “你終於回來了！”
    林天啟緊緊抱住女兒。
    “沒關係。”沫沫說。
    “隻要爸爸沒事就好。”
    看著女兒天真的笑容。
    林天啟更加堅定了決心。
    一定要鏟除守夜人。
    讓沫沫過上平靜的生活。
    “天啟。”
    富貴走過來。
    “準備好了嗎？”
    “計劃是這樣的……”
    富貴將行動計劃詳細說明。
    “我們在南北兩個據點都布置了人手。”
    “一旦發現守夜人的蹤跡。”
    “就立即匯報。”
    “同時，我們要放出消息。”
    “就說沫沫在郊外的私立醫院治療。”
    林天啟點頭：“醫院的安保怎麽樣？”
    “已經安排好了。”富貴說。
    “表麵上看很普通。”
    “實際上每個角落都有我們的人。”
    富貴拿出一份圖紙。
    “我們在醫院周圍都布置了監控。”
    “隻要他們敢來。”
    “就逃不出我們的眼睛。”
    “什麽時候開始？”林天啟問。
    “明天。”富貴說。
    “消息已經放出去了。”
    “相信用不了多久。”
    “他們就會行動。”
    林天啟沉吟片刻。
    “沫沫那邊……”
    “放心。”富貴說。
    “她會在王家最安全的地方。”
    “有專人保護。”
    “醫院那邊。”
    “我們會安排一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
    “做個替身。”
    林天啟有些不安。
    “會不會連累那個女孩？”
    “不會。”富貴說。
    “那是我侄女。”
    “武功很高。”
    “而且她自願的。”
    林天啟這才放心。
    “行動時我去哪？”
    “你在醫院坐鎮。”富貴說。
    “他們肯定以為你還在養傷。”
    “不會想到你會出現。”
    “這是我們的優勢。”
    計劃聽起來很完善。
    但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對了。”他突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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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家那邊什麽情況？”
    “劉鳳失蹤了。”富貴說。
    “好像受了重傷。”
    “但劉雲最近很活躍。”
    “在找你的下落。”
    林天啟皺眉。
    劉家也參與其中？
    這事比想象的更複雜。
    “我明白了。”他說。
    “明天行動之前。”
    “先去見見劉雲。”
    “你要幹什麽？”富貴問。
    “試探一下。”林天啟說。
    “看看劉家到底想幹什麽。”
    “要我派人跟著嗎？”
    “不用。”林天啟說。
    “劉雲不會對我怎樣。”
    “她現在還不敢。”
    當天晚上。
    林天啟聯係劉雲。
    約在一家高檔咖啡廳見麵。
    劉雲很快就到了。
    還是那副高傲的樣子。
    “林天啟。”她冷笑。
    “聽說你受傷了？”
    “托你的福。”林天啟說。
    “沒想到你還活著。”
    劉雲說，“真可惜。”
    “劉大小姐。”林天啟盯著她。
    “你們究竟想幹什麽？”
    “幹什麽？”劉雲輕笑。
    “當然是為了更偉大的目標。”
    “偉大的目標？”
    林天啟冷笑，“就是抓小孩做實驗？”
    “這叫科學研究。”劉雲說。
    “為了人類的進步。”
    “有些犧牲是必要的。”
    林天啟握緊拳頭。
    這些人真是瘋了。
    “告訴你哥哥。”他說。
    “別打沫沫的主意。”
    “否則……”
    “否則怎樣？”劉雲不屑。
    “你以為王家能保護她？”
    “我們要抓她。”
    “誰也攔不住。”
    林天啟死死盯著她。
    “你就這麽有把握？”
    “當然。”劉雲說。
    “因為……”
    她突然壓低聲音。
    “我們早就準備好了。”
    林天啟心中一凜。
    這話什麽意思？
    難道……
    還沒等他想明白。
    劉雲已經起身離開。
    “再見，林天啟。”
    “希望下次見麵。”
    “你還活著。”
    看著她的背影。
    林天啟總覺得不安。
    立刻給富貴打電話。
    “我覺得有問題。”
    “劉雲太自信了。”
    “好像早就知道我們的計劃。”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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