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好久不見啊。”
    是陳總。說曹操曹操到。
    “陳總有何貴幹？”
    林天啟淡淡地問。
    “路過而已。”
    陳總假惺惺地說，“聽說剛才趙明遠來過？他是緬甸那邊的大玉商，很少來國內的。怎麽，有生意合作？”
    “隻是來鑒定一塊玉石。”
    林天啟說，不想多透露信息。
    “是嗎？”
    陳總意味深長地笑道，“趙明遠可不是一般人。他在緬甸那邊勢力很大，而且……”
    “而且什麽？”
    “而且對一些特殊能力的人很感興趣。”
    陳總眯起眼睛，“據說他一直在尋找能看透石頭的人。林老板要小心了。”
    林天啟心中一凜，但表麵依然平靜：“陳總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
    陳總笑得更加詭異，“就是提醒林老板，有些事別太招搖。否則……”
    “否則怎樣？”
    “否則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陳總意有所指，“畢竟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是不能用常理解釋的。”
    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林天啟一眼，轉身離開了。
    江映雪憂心忡忡：“看來陳總確實在背後搞鬼。”
    林天啟沉思片刻：“先不管他。繼續保持低調，做好自己的事。如果他想找麻煩，我們也不怕。”
    一周後，何老板匆匆來訪。
    “林老弟，出事了！”
    他一進門就說。
    “怎麽了？”
    “那個趙明遠，在圈子裏到處散布消息，說你有特殊能力，能看透玉石。現在很多人都在議論這事。”
    林天啟臉色一沉：“他有什麽證據？”
    “沒有實錘，但他說那天你給他看的那塊原石，按照你指的位置切開後，果然切出了極品翠色。這讓很多人都信了他的話。”
    “操！”
    林天啟忍不住爆了粗口，“我明明隻是憑經驗給的建議，哪有什麽特殊能力！”
    何老板壓低聲音：“林老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跟你這麽多年，多少能猜到一些。你確實有些與眾不同的本事，對不對？”
    林天啟沉默了。
    何老板是他在這行的老朋友，確實幫了他不少忙。
    “何大哥，有些事我不方便多說。但我可以告訴你，我絕對沒有散布任何關於自己有特殊能力的消息。”
    “我信你。”
    何老板拍拍他的肩，“不過現在情況有點複雜。一方麵，很多人想請你幫忙看石頭；另一方麵，也有人對你起了嫉妒之心，想方設法要揭穿你。”
    “比如陳總？”
    “沒錯。”
    何老板點頭，“他最近在到處說你是騙子，說要公開挑戰你。”
    林天啟冷笑：“隨他去吧。我問心無愧，沒什麽好怕的。”
    “可是……”
    何老板欲言又止。
    “趙明遠那邊更麻煩。”
    何老板壓低聲音，“據說他在緬甸那邊是個大人物，手底下有不少亡命之徒。如果他真的盯上你……”
    林天啟心中一沉：“我會小心的。”
    “還有一件事。”
    何老板猶豫了一下，“陳總最近搞了個什麽‘玉石大會’，邀請了很多業內人士參加。其中就包括趙明遠。”
    “玉石大會？”
    “對，據說是為了促進行業交流。但我聽說，他們是想當眾挑戰你，逼你使用特殊能力。”
    林天啟冷笑：“就這？有本事讓他們來。”
    “林老弟，我知道你有本事，但也要小心啊。”
    何老板擔憂地說，“畢竟沫沫還小，萬一……”
    提到女兒，林天啟的表情變得凝重：“謝謝何大哥提醒。我會安排好的。”
    “爸爸，你在想什麽？”
    沫沫放學回來，看到林天啟坐在那裏發呆，好奇地問。
    “沒什麽。”
    林天啟笑笑，不想讓女兒擔心，“爸爸隻是在想一些生意上的事。”
    “是因為那個趙叔叔嗎？”
    沫沫敏銳地問，“我聽江阿姨說，他在外麵說爸爸的壞話。”
    林天啟有些驚訝：“你聽到了？”
    “嗯。”
    沫沫點點頭，“江阿姨跟何叔叔在說話，我剛好聽到了。爸爸，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做？”
    林天啟思考了一下，決定實話實說：“有些人可能覺得爸爸比較厲害，所以心裏不平衡，想找茬。”
    “那爸爸會怕嗎？”
    “當然不怕。”
    林天啟自信地說，“爸爸做生意一直很誠信，沒有做過坑人的事。所以無論他們怎麽找茬，我們都問心無愧。”
    沫沫撲進林天啟懷裏：“爸爸最好了！那些壞人肯定鬥不過你！”
    林天啟抱著女兒，心裏既溫暖又堅定。
    為了沫沫，他必須妥善處理好這件事。
    晚上，林天啟決定先發製人。
    他給王誌遠打了個電話，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林老板，別擔心。”
    王誌遠說，“我們早就注意到陳總的小動作了。他這個所謂的‘玉石大會’，其實就是為了搞垮競爭對手。不過現在證據還不夠，無法直接製止。”
    “我不怕他搞什麽大會。”
    林天啟說，“隻是擔心他會亂來，影響行業聲譽。”
    “你放心，我會派人去監督的。”
    王誌遠保證道，“如果他敢做違法亂紀的事，我們會立即幹預。”
    “那就謝謝王主任了。”
    “對了，林老板。”
    王誌遠突然說，“關於你能看透石頭的傳言……我其實一直有所耳聞。”
    林天啟心裏一驚，但語氣依然平靜：“王主任也信這些？”
    “信不信不重要，我隻相信事實。”
    王誌遠說，“我見過你的鑒定水平，確實高出常人。如果這是天賦，那是值得尊敬的。如果是多年經驗積累，那更加難得。”
    林天啟鬆了口氣：“謝謝王主任理解。”
    “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
    王誌遠語氣變得嚴肅，“如果你真有什麽特殊能力，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現在這個社會，有些人為了利益什麽都做得出來。”
    掛了電話，林天啟陷入沉思。
    王誌遠的話很有道理。
    如果那些人真的確信他有特殊能力，那麽接下來可能會有更大的麻煩。
    “怎麽了？”
    江映雪見他愁眉不展，關切地問。
    林天啟把電話內容告訴了她，然後說：“我在想，要不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等風波過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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