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別誤會。”
    陳總強撐著笑容，“我們隻是想驗證一下傳聞的真假，沒有別的意思。”
    “驗證什麽真假？”
    王誌遠冷哼一聲，“陳總是覺得自己比林老板更懂玉石？那不如來個公平比試，大家都用專業知識，看誰更勝一籌？”
    陳總臉色更難看了。
    在專業領域和林天啟比試，他可沒把握贏。
    就在氣氛緊張之際，一個稚嫩的聲音突然傳來：“爸爸！”
    所有人都回頭看去，隻見沫沫帶著江映雪走了進來。
    “沫沫？你怎麽來了？”
    林天啟驚訝地問。
    “我們擔心你。”
    沫沫說，“江阿姨說那些壞人可能會欺負你。”
    現場一片哄笑。
    “丫頭，誰是壞人啊？”
    一個老玉商逗她。
    沫沫直接指著陳總和趙明遠：“他們！他們總是找爸爸麻煩，還說爸爸的壞話。”
    大家笑得更開心了。
    陳總的臉色則更加難看。
    “好了，沫沫。”
    林天啟拉住女兒，“大人的事情不要亂說。”
    “我沒亂說！”
    沫沫不服氣地說，“他們就是壞人！上次那個陳叔叔還說要給爸爸好看。好看什麽啊？爸爸本來就很好看！”
    全場爆發出一陣大笑。
    連王誌遠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陳總惱羞成怒：“這算什麽？拿個小丫頭來攪局？”
    “陳總，注意你的言辭。”
    王誌遠臉色一沉，“那是林老板的女兒。”
    “管她是誰！”
    陳總已經控製不住情緒，“今天這事必須有個結果！林天啟，你到底敢不敢接受挑戰？”
    林天啟冷笑：“陳總，你確定要這樣？”
    “當然！”
    陳總咬牙切齒，“除非你承認自己有特殊能力，否則今天這事沒完！”
    林天啟看了看在場的人，又看了看女兒和江映雪，最後目光落在王誌遠身上。
    王誌遠微微點頭，似乎是在鼓勵他做出決定。
    “好。”
    林天啟深吸一口氣，“既然陳總這麽堅持，那我就接受挑戰。”
    全場一片嘩然。
    “不過，我有條件。”
    林天啟繼續說。
    “什麽條件？你說。”
    陳總迫不及待地問。
    “第一，這次挑戰隻用專業知識，不涉及所謂的‘特殊能力’；第二，我們雙方各自選一塊原石，看誰能更準確地判斷裏麵的情況；第三，判斷結果由權威機構認證，不容爭辯。”
    陳總想了想：“可以。不過我要加一條。如果你輸了，必須當眾承認你有特殊能力，並解釋那是什麽。”
    林天啟冷笑：“那如果你輸了呢？”
    “如果我輸了……”
    陳總咬咬牙，“我當眾向你道歉，並承認你的專業水平確實超群。”
    “成交。”
    林天啟伸出手。
    陳總和他握了握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那就開始吧。”
    陳總說，“我這裏已經準備了幾塊原石，林老板可以任選一塊。”
    他打了個手勢，幾個人抬來了三塊大小不一的原石。
    林天啟走上前，仔細觀察了一下，最後選了塊中等大小的。
    “選好了？”
    陳總問。
    “嗯。”
    “那我就選這塊。”陳總指著最大的那塊說。
    接下來，兩人要分別對自己選的石頭進行判斷，看誰更準確。
    林天啟圍著石頭轉了幾圈，仔細觀察著表麵的紋理和特征。
    他故意不用“黃金瞳”，隻靠專業知識來判斷。
    “根據我的判斷，”
    林天啟最後說，“這塊原石裏麵應該有冰種翡翠，水頭不錯，但翠色一般。如果切工得當，可能會出幾件不錯的作品。”
    陳總輕蔑地笑了：“就這麽簡單？不愧是隻靠‘經驗’的人。”
    “陳總有什麽高見？”
    “看好了！”
    陳總神氣十足地走到自己選的石頭前，“根據我的專業判斷，這塊原石蘊含極品翡翠，水頭極佳，綠色濃鬱，至少能切出幾塊帝王綠！”
    現場一片嘩然。如果真如陳總所說，那這塊石頭價值至少上億。
    “陳總這麽有把握？”
    林天啟問。
    “當然！”
    陳總得意洋洋，“我在緬甸待了多年，對原石的判斷早已爐火純青。不像某些人，隻會嘩眾取寵。”
    “既然如此，那就讓專業機構來判斷吧。”王誌遠說。
    很快，專業的切割設備被搬了進來。
    兩塊石頭將依次切開，看誰的判斷更準確。
    先切林天啟選的那塊。
    隨著切割機的運轉，石頭慢慢被切開，露出了裏麵的翡翠。
    正如林天啟所說，裏麵確實是冰種翡翠，水頭不錯，翠色一般。
    他的判斷幾乎完全正確。
    “不錯嘛，林老板。”
    陳總陰陽怪氣地說，“看來你的經驗確實豐富。不過接下來看看我的吧。”
    他選的那塊石頭開始切割。
    隨著機器的運轉，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期待著能看到傳說中的帝王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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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當切麵完全展現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石頭裏麵幾乎沒有翡翠！
    隻有一些低劣的白色玉質，甚至連普通的翡翠都算不上！
    “這……這怎麽可能？”
    陳總目瞪口呆，“一定是切割的問題！再切深一點！”
    切割繼續進行，但結果依然令人失望。
    整塊石頭除了少量的白色玉質外，幾乎沒有價值。
    “看來陳總的判斷出了點問題。”
    王誌遠忍不住諷刺道。
    陳總臉色鐵青，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信誓旦旦的判斷會如此離譜。
    “陳總，賭約還算數嗎？”
    林天啟問。
    在眾目睽睽之下，陳總不得不認輸：“我承認……林老板的專業水平確實超群。我……我為之前的言行道歉。”
    雖然話說得很勉強，但至少他履行了承諾。
    “林老板，恭喜你。”
    王誌遠笑著說，“這次比試證明了一件事：真正的專業水平，是靠實力說話的，不需要什麽特殊能力。”
    林天啟點點頭：“謝謝王主任。”
    就在大家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時，趙明遠突然說話了：“等等，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趙總還有什麽疑問？”
    王誌遠問。
    “很簡單。”
    趙明遠說，“也許林老板這次沒有使用特殊能力，但這不能證明他沒有。我建議再來一輪，不過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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