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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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後,爪哇島的荷蘭殖民政府突然召開新聞發布會。總督揚·德容舉著文件宣稱:\"華國在南洋非法辦學,嚴重威脅地區穩定。\"話音未落,台下突然站起一名華裔記者:\"請問總督先生,貴府為何給"文化複興基金會"免稅特權?這些錢是不是用來購買軍火?\"
    德容臉色驟變:\"這是汙蔑!\"但大屏幕突然亮起,播放出鷹國商社與荷蘭殖民軍交易軍火的秘密影像。少帥的聲音從擴音器傳來:\"殖民政府口口聲聲維護和平,卻在背後給暴徒遞刀子。\"他舉起一份條約,\"別忘了,浪漫國剛簽的《華浪新約》裏,可有禁止列強幹涉華國內政的條款。\"
    消息傳回北平,王莽拍案叫絕:\"幹得漂亮!通知外交部,就說華國學生在南洋受威脅,必要時將派軍艦護僑!\"他轉頭對沈秋雲,\"把新學在南洋的成果整理成冊,送到各國駐華使館,讓他們看看什麽叫文明的力量。\"
    而在南洋,新學夜校的教室裏,漁家女阿菱的畫像掛在牆上。紮著辮子的少女林小荷指著畫像對老師說:\"我以後也要像阿菱姐姐一樣,設計出能在大海上飛的船!\"窗外,吳胖子的船隊正鳴笛而過,船舷上\"華國製造\"的字樣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正當華國在金融與教育領域初戰告捷時,一封來自西北的加急密報,再次打破了短暫的平靜。沈秋雲深夜叩開大帥府,手中羊皮卷上的字跡在燭火下泛著詭異的青灰色:\"大帥,鷹國商社聯合西北馬幫,在河西走廊私運軍火,意圖扶持地方軍閥!\"
    王莽將雪茄狠狠砸向火盆,火星四濺:\"這幫狗東西,前腳在上海灘栽了跟頭,後腳就想在西北捅刀子!許昌,立刻調兵!\"
    許昌凝視著牆上的軍事地圖,指尖劃過河西走廊蜿蜒的線條:\"強攻隻會打草驚蛇。王二兄弟,麻煩讓情報處聯係當地的駝隊向導,我們要在黃沙裏給他們設個"鴻門宴"。\"
    三日後,敦煌城外的荒漠中,一場看似平常的駝隊交易正在進行。戴著氈帽的馬幫首領吐爾巴利拍了拍裝滿木箱的駱駝,操著生硬的官話笑道:\"這批波斯地毯,保準能讓許大人的太太們愛不釋手。\"
    話音未落,沙丘後突然傳來馬蹄聲。許昌掀開馬車簾幕,槍口抵在吐爾巴利太陽穴:\"波斯地毯?怕是裝著鷹國的勃朗寧吧?\"他示意士兵打開木箱,寒光閃閃的槍械頓時暴露在烈日下。
    吐爾巴利臉色驟變,卻仍強裝鎮定:\"許大人這是何意?我們馬幫向來隻做正經生意!\"
    \"正經生意?\"許昌冷笑,掏出一疊密信甩在沙地上,\"這些蓋著鷹國商社印章的信函,可是你親筆所寫。信裏說要"助西北王稱霸一方",怎麽,想讓華國再次陷入軍閥混戰?\"
    此時,遠處突然響起密集的槍聲。一士兵策馬奔來,衣襟染血:\"許大人,鷹國商社的雇傭軍增援來了!\"
    許昌將子彈上膛,目光掃過沙丘間若隱若現的外籍兵團:\"告訴兄弟們,今天不僅要繳了這批軍火,還要讓鷹國商社知道,華國的每一寸土地都不是他們的提款機!\"
    激烈的戰鬥持續到黃昏,當最後一名雇傭軍倒下時,戈壁灘上已是屍橫遍野。許昌踩著滿地彈殼,將鷹國商社的旗幟狠狠踩進沙裏:\"把這些武器登記造冊,全部運往新辦的軍工學堂。\"他望向西北的殘陽,\"鷹國商社以為扶持軍閥就能分裂華國,卻忘了,真正的力量藏在百姓心裏。\"
    與此同時,北平大帥府內,陳多餘正與教育界人士激烈爭論。留洋歸來的教授胡適之拍案而起:\"新學課程中竟沒有西方哲學?這如何與世界接軌?\"
    \"西方哲學?\"陳多餘推了推眼鏡,翻開一本油印的《新青年》,\"胡教授可知,甘肅的放羊娃王二柱,用新學知識改良了羊皮筏子,讓黃河航運效率翻倍?華國現在最需要的,是能解決實際問題的學問!\"
    王莽重重咳嗽一聲,打斷爭論:\"都別吵了!陳多餘,把這次繳獲的軍火清單交給教育部——讓學生們知道,他們學的槍炮製造,不是紙上談兵!\"
    次月,在新建成的西北工業專科學校開學典禮上,少帥高舉一把繳獲的鷹國步槍:\"同學們,這把槍曾對準我們的同胞。但從今天起,你們要親手造出比它更厲害的武器!\"他指向遠處正在修建的兵工廠,\"華國的未來,不在洋人的施舍裏,而在你們的雙手中!\"
    台下掌聲雷動間,一名叫趙鐵成的學生握緊拳頭,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少帥說得對!我要學造飛機大炮,讓那些洋人再也不敢欺負我們!\"
    而在魔都,鷹國商社的大班史密斯看著損失報告,氣得摔碎了威士忌酒杯:\"華國這群泥腿子,壞了我們多少生意!\"
    北平大帥府的再次喧囂起來,紅色信號燈在紅磚牆上投下詭譎的光影。沈秋雲跌跌撞撞衝進作戰室,發梢還掛著未擦淨的雨水:“大帥!魔都碼頭發現三艘掛著中立國旗號的貨輪,秘密卸載的竟是違禁化學武器原料!”
    王莽的雪茄“啪嗒”掉在作戰地圖上,燒焦的痕跡正好落在長江三角洲。化學武器啊,這個東西他雖然沒見過,但後世信息發達,他還是有一定了解的,正因為有了了解,所以才會被突然這麽一下給震驚到。
    少帥的手指重重按在魔都港的標記處,眼睛也陰冷了下去:“又是鷹國商社的鬼把戲!上次軍火走私吃了虧,這次改玩陰的了。”
    陳多餘迅速接過情報卷宗,鏡片後的眼神透著股子狠勁:“根據內線消息,這批原料將運往蘇北的秘密工廠,一旦製成毒氣彈,後果不堪設想。而且,他們好像還勾結了青幫勢力,負責運輸和掩護。”
    周鐵一把握上腰間的槍,青筋暴起:“大帥,讓我帶突擊隊直接端了他們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