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這水泥是如何來的？”
    老朱看向蔣瓛。
    此刻的他心中的驚駭無以言表。
    這尼瑪的自己係統裏的東西怎麽還沒有兌換就出來了？水泥如此利器，真要是自古就有的話絕不可能默默無聞，沒有聽說過啊。
    就在老朱心中疑惑不解的時候，一旁的蔣瓛開口道。
    “稟陛下，臣已經進行過調查，隻是昨日天色已晚是以尚未來得及上報。”
    “直接說，這水泥究竟是怎麽回事？咱不追究你的罪。”
    老朱一揮手，有些不耐煩了。
    他娘的，咱讓你說水泥是哪裏來的，你特麽和我擱這先說明為啥你不上報？這要換成平時，看咱不砍了你狗頭！
    聽到老朱的話，蔣瓛鬆了口氣。
    “稟陛下，根據臣的調查，這水泥是周大人發明的，他發現用特殊方式生產出來的灰色粉末加上水之後過一段時間就能形成如同磐石一般堅硬的石塊，於是就用這個工藝和秦王，晉王，燕王一起開辦了個水泥廠，三位王爺在水泥廠裏都有股份，這些水泥就是水泥廠裏生產出來，然後用開發開發區的錢進行結款，聽說三位王爺都賺了不少錢.....”
    老朱：“......”
    “這小子還真挺會做生意，還有這三個兔崽子，如此重要之事居然不上報？”
    “陛下，其實這事吧...也怪不得三位王爺。”
    “哦？怎麽說？”
    老朱眉頭一挑。
    “是周大人，他在建廠的時候就已經給朝廷也定了股份，所以這水泥廠賺的錢也有朝廷一部分，這事情在戶部有記錄，不過大家都沒有當回事，周大人隻說是辦了個水泥廠，但大家也不知道這水泥是何物啊....”
    老朱再度無語：“......”
    “廢物！不懂就不會問嗎？問一嘴很難？李慶之為何不問？”
    “陛下，這個您也知道周大人的脾氣...臣估計是李尚書也不是很想招惹周大人吧....”
    聽到蔣瓛的解釋，老朱滿頭黑線。
    還真別說，這種可能性極大。
    畢竟不是誰都有像自己一樣的係統，挨罵就變強，一般人誰沒事閑著去自己去找罵啊.....
    “所以這個水泥廠最近賺了多少？”
    “好像總共是一百多萬兩吧，按照出貨量計算的話，不過具體的錢得問周大人還有三位王爺....”
    “嘶！”
    聽到這個數字老朱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百多萬兩？你確定？”
    “基本差不多，應該會更多些，臣是按照保守估計的。”
    “嘶！”
    老朱再次驚呆了....
    這才幾天沒見的功夫啊，這就賺了一百多萬兩，這還是保守估計？
    “所以朝廷最少賺了...五十萬兩？”
    老朱喃喃道。
    “沒有那麽多啊陛下。”
    “？？？？”
    老朱滿腦袋疑惑地看向蔣瓛：“你不是和咱說這水泥廠最少賺了一百多萬兩嗎？朝廷怎麽就沒有五十萬兩了？”
    “是啊，水泥廠是賺了一百多萬兩，可朝廷隻有二三十萬兩啊，秦王，晉王，燕王分別是朝廷的一半.....”
    “那剩下的錢呢？剩下的五十多萬兩跑哪去了？”
    老朱眼睛一瞪。
    蔣瓛：“......”
    看蔣瓛不開口，老朱頓時就意識到了什麽....
    “這水泥廠不會是周琛那家夥占了一半多的份子吧？”
    蔣瓛點了點頭：“陛下英明....”
    老朱：“.....”
    媽蛋！
    英明？
    英明個屁！
    老朱肺都快給氣炸了。
    堂堂朝廷，居然隻占了百分之二十的份子？
    擦！
    周琛，你牛逼！
    你丫的是真牛逼啊！
    “哼！”
    老朱自己氣了半天，最終也隻能強行壓製住怒火。
    他還真拿周琛沒啥辦法。
    殺？
    可殺了周琛明君點哪裏來？
    之前老朱就不舍得殺，現在就更加了。
    這係統裏的水泥都被這廝給發明出來了，還有這從商賈手裏弄來的三千萬兩銀子.....這小子的能耐很大啊！
    嗯？
    老朱忽然想到了什麽....
    係統裏，水泥的標價是一萬多明君點，那這水泥現在被周琛這小子給發明出來了豈不是說.....
    老朱眼前一亮，瞬間就說服了自己，轉怒為喜。
    如果是這樣換角度想想的話，其實咱也沒虧嘛，左右都是給大明做貢獻，咱這一波，血賺！
    一旁，蔣瓛就看著老朱麵色不斷變化，最終出現笑容，心中無比震撼。
    好家夥，都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周琛這廝都已經如此大逆不道了，陛下居然還笑了？
    這聖眷是何等之隆？
    看來日後見到周琛那小子得客氣著些，不可輕易交惡啊....
    身為錦衣衛頭子，常年給老朱辦事，蔣瓛深刻明白什麽叫做舉世皆敵，但更明白什麽叫做不可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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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下，什麽人都能惹，舉世皆敵也無妨，但就是陛下的逆鱗不可招惹！以前陛下的逆鱗有太子，有皇後，有兒子孫子，現在又多了一個.....周琛！
    而就在蔣瓛思緒之間，一旁的老朱已經說服了自己，看著用水泥修建的平整的路，老朱一邊走一邊點頭：“不錯不錯，這水泥修的路就是好啊，周琛這小子有本事！也沒有辜負咱的一番信任啊！”
    “這不是皇爺您聖明麽？一眼就看出了周大人他能力過人，縱觀曆史，哪位帝王敢直接給一介新人如此權力，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周大人能一展才華，全賴皇爺您慧眼識珠啊！”
    “哈哈哈哈哈！”
    “蔣瓛啊，你小子，也學會拍馬屁了？”
    雖然是拍馬屁，但老朱很高興。這說的也沒有錯，沒毛病啊！
    雖然自己是因為係統才給了周琛如此權力，但轉念一想想，這有係統不也是咱的實力嗎？其他皇帝怎麽就沒係統？
    咱這也算是本事，真要算起來那也是天命所歸啊！
    “皇爺，臣這可不是拍馬屁，臣這絕對都是肺腑之言啊！您就說，臣說的這哪句話有毛病？”
    “哈哈哈哈哈，沒毛病。沒毛病！”
    老朱很是開心。
    一想到這水泥自己沒有花費半點明君點就出現在了大明，簡直開心到爆了！
    這不就等於變相的給自己省了上萬明君點嗎？
    周琛這小子，果然是咱的福星啊！
    老朱笑著看向身邊的蔣瓛：“你也別一口一個皇爺陛下的了，咱這是微服私訪，你就叫咱老爺，可別給人看出來了。咱要好好看看周琛這小子弄的這開發區。看起來還是蠻有意思的嘛！”
    原本老朱是對開發區沒有抱什麽希望的，但卻沒想到，這還沒有到開發區呢，在路上居然就已經給了自己這麽大的驚喜！
    水泥啊！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大明！
    “是，老爺。”
    蔣瓛喜上眉梢。
    別小看這小小稱呼上的變化，老爺兩個字代表啥？一般是什麽人會叫老爺？
    老爺這個稱呼那一般都是家裏人稱呼的，要麽就是府中的下人。
    陛下讓自己稱呼老爺，可見這是拿咱當自己人啊！也可以證明咱這也算是深受陛下信任了！
    當錦衣衛頭頭什麽都不怕，就怕失去了聖眷，失去了聖上的信任。
    隻要聖上相信自己，那天下皆敵都無妨！
    .......
    老朱帶著蔣瓛，兩人一路也不坐馬車了，一路就順著水泥路走了過去，走向開發區，
    走在水泥地上，老朱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水泥的好處。
    這要是大明城牆改成用水泥建築....
    嘖嘖嘖，不敢想，咱不敢想啊....
    老朱的笑容更盛了.....
    走了不知道多久....
    老朱都有點走餓了。
    而就在這時，一陣飯香隨風而來.....
    山野之間的微風吹過老朱的臉，裹挾著其中的陣陣飯香....
    “老蔣，你有沒有聞到飯香？感覺是白米飯啊...”
    “老爺，我也聞到了，這香味確實是像白米飯！或許是工人開飯了，聽說周琛雇傭了五萬工人，其中有一半多是流民，現在整個應天府的大半流民全都已經在這開發區上工了。”
    “哦？還有這事兒？”
    老朱眉頭一挑：“周琛這小子倒是考慮的周到，讓流民幹活領工錢，還真虧他能想得出來！倒是個好辦法。”
    “不過這五萬人的話....一人五兩，一個月豈不是要花出去25萬兩？”
    老朱眉頭微微皺起，不過想到周琛弄到的三千萬兩還有剛剛水泥廠賺到的一百多萬兩之後就又釋然了。
    “罷了，二十五萬兩就二十五萬兩吧，這小子能賺錢，不過也確實是能敗家啊，還真是個敗家子兒！”
    “不過這小子能如此對待百姓倒是咱萬萬沒有想到的，這又是五兩銀子一個月又是大白米飯的，出手還真是闊綽，一點也沒省錢啊。”
    老朱笑道。
    說實在的，周琛接受這個安置流民的任務之後所做的一樁樁一件件事情幾乎全部都出乎了老朱的預料。
    原本以老朱來看，安置流民，這不就是給流民搞點吃的嗎？再不濟就是發點大米。
    誰曾想周琛這小子接下任務之後辦的第一件事居然就直接搞了三千萬兩！
    當得知周琛弄到這麽多錢的時候，不僅是老朱，滿朝文武都是懵逼的，而這麽多的錢也就開發了大家的想象力，想著周琛這廝是不是想給流民發錢呢？
    沒錯，這已經是朝臣們以及老朱放開了膽子想象之後想出來的辦法了。
    給流民發錢，這可是很土豪的做法！
    然而讓老朱萬萬沒有想到的卻是，周琛仿佛忘了流民一般，居然開始搞起了什麽開發區....
    而此時，老朱才明白周琛毛遂自薦當那開發區主任的意思了。
    開發區主任，這不就是管開發區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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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開發區，哪裏來的什麽開發區主任？
    老朱恍然大悟。
    而此後，周琛的一波波操作更是震驚了老朱一萬年！
    有了錢，確定了項目的周琛，居然開始了招工！
    而直到這會兒，老朱才明白周琛準備如何安置這些個流民。
    居然是以工代賑！
    這是老朱萬萬沒有想到的，這樣的操作，更是史無前例啊！
    朝廷要修什麽東西，什麽時候掏過錢了？那都是直接征召勞役的，給錢？開什麽玩笑？
    然而，周琛這一波卻是直接開創了先河。
    直接給錢！而且還給五兩！
    就這工資，就這待遇，要是流民還不能安置，老朱覺得自己這輩子應該是白活了。
    現在好了，完成任務沒算，還憑空剩下幾千萬兩。
    對於周琛的這一波騷操作，老朱唯有感慨.....
    搞不懂啊搞不懂....
    正想著，感慨著呢，隨著距離的縮短，老朱和蔣瓛也逐漸靠近了開發區的工地....
    思索中的老朱被一股子香味給驚醒.....
    “嗯？”
    他猛地眼睛一瞪看向蔣瓛。
    “老蔣，你有沒有聞到什麽？”
    “老爺，聞到了，好像是....肉香？”
    蔣瓛不敢肯定，有些遲疑。
    老朱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得鄭重：“走！去看看！這工地上居然有人開小灶？”
    老朱當即走入工地人群，蔣瓛不敢大意隻能小心謹慎地貼身保護。
    很快，老朱就看到了讓他這輩子最為震撼的一幕！
    肉！
    整鍋整鍋的肉！！！
    “蔣瓛....咱....咱沒眼花吧？”
    “沒，老爺，確實是肉，滿鍋的肉啊！”
    此刻的蔣瓛也被驚呆了，他見過滿床的黃金，見過滿庫的白銀，可這整鍋整鍋的肉....屬實是沒見過啊！
    他娘的，就算是有錢人家也不可能燒這麽多肉啊！總不可能燒給下人吃吧？
    而這會兒，工人們也是紛紛開始排隊領起了飯盒，準備打飯....
    老朱下意識地拉住了一個人。
    “這位小哥....”
    ......
    開發區工地。
    這些日子以來李二牛感覺自己到了天堂。
    親娘嘞，來到開發區工地之後李二牛才發現，自己這輩子的夢想全特麽的在幾天內給實現了！
    剛入職就有木頭新房，雖然不大，但卻很新，和家裏的破房子比也算是很好了。
    然而還沒等自己緩過神來，上麵居然直接來了命令，拆房子！
    好家夥！當李二牛知道是上麵的周主任視察認為這木頭房子太差勁要給大家蓋磚瓦房，蓋水泥房的時候，李二牛第一次哭了。
    周大人是誰？
    活菩薩啊！
    這還沒幹幾天活呢，直接給蓋新房子？
    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難怪都說皇恩浩蕩，這回可算是感受到多浩蕩了。
    這他娘的村裏土財主都沒有這麽浩蕩啊，直接給發磚瓦房？
    李二牛被震驚了.....
    除了住宿條件之外，李二牛對工地的飯食也是相當的滿意。
    剛來工地的時候李二牛還擔心自己能不能吃飽，畢竟自己的飯量大，想著要是隻能吃個半飽的話就自己買點大餅啃一啃對付兩口，要不然沒力氣幹活呀。
    好歹自己很快就能拿五兩銀子的工錢了，弄幾個大餅防身應該也不過分。
    然而進工地第一天之後李二牛就徹底被這裏的飯食給驚呆了！
    白米飯！全部都是白米飯！！！
    好家夥，這是一點雜糧都沒摻和啊，純純的白米飯！
    不光如此，除了白米飯之外，還有大白菜！這大白菜裏居然還有一點點肉腥味，湯裏居然還泛著油花！
    好家夥！
    這是李二牛第二次感受到皇恩浩蕩。
    這哪裏是做工啊，這是來享福了啊！
    吃餅？
    吃個屁！
    而沒過幾天，在廚房幫忙的婆娘小花就傳來了消息，說是廚房運來了好多頭豬，殺了好多豬。
    聽說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李二牛並不羨慕。
    畢竟咱都吃上油花，白米飯，大白菜了，這上頭吃點出肉怎麽了？開個小灶很正常嘛。
    然而，當聽到小花說這些豬肉是準備給大夥吃的時候，李二牛當場就愣住了.....
    他不敢相信！
    他無法置信！
    當場他就把小花給罵了一頓，讓她不要亂想，不要不知足。
    怎麽地？
    這才過幾天好日子。就飄了？連吃肉都敢想了嗎？
    那肉是給自己這樣的人吃的嗎？那是人家財主，人家皇上吃的玩意兒。咱不配啊！
    那一晚，小花被罵哭了，二牛很心疼，但沒辦法。自己這婆娘從來就沒有啥見識，別人說啥她都信，二牛怕啊，怕因為小花在外麵亂說話導致兩人丟了這工作，那可真是太虧了。
    然而第二天，李二牛被打臉了.....
    中午的時候工頭告訴了所有人，周主任視察，發現工人們吃的飯食菜品太過單調，太沒有營養，於是決定給大家加點夥食，三菜一湯，兩天必須有個純肉菜，雞鴨魚肉牛羊輪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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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刻，李二牛整個人都懵了.....
    這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好事？
    活了這麽多年，李二牛還從來沒有碰上過這樣的好日子哩！
    肉...那也就是李老爹還在城裏做工，家境寬裕的時候偶爾過年的時候吃過兩頓，自從老爹出事之後，這幾年別說是肉了，就算是肉沫子都沒吃到過。
    結果，現在工地夥食就有肉菜？
    而且工頭還說了，可勁吃，但有一點，不能吃出毛病影響幹活！
    這一刻，李二牛覺得這個周主任，周大人那就是活菩薩再世！
    這是來拯救蒼生的！
    這已經不是好人可以形容的了，周大人就是菩薩！
    李二牛渾渾噩噩地端了肉菜，一邊哭一邊把肉給吃了。
    晚上的時候，小花喋喋不休興高采烈的，順嘴還要嘲諷二牛幾句。
    二牛隻是在旁邊發呆，聽著小花的笑罵聲，二牛心裏很開心。
    被罵？
    咱樂意！
    說咱沒見過世麵？是，咱就是沒見過世麵。
    二牛自從娶老婆之後第一次見到小花這麽開心地笑，這麽肆意地說。
    深夜，二牛看著天上一閃一閃的星星腦海裏忽然有了一個念頭....周大人不會是要造反吧？是要咱給他賣命嗎？要不然咋給咱吃肉呢？
    不對不對，這生意可是皇上的意思，周大人也是聽皇上的。
    皇恩浩蕩，皇恩浩蕩啊！！
    這世道....越來越好了，越來越有盼頭了哩....
    ......
    這一天，李二牛和往常一樣去打飯。
    幾天下來李二牛已經逐漸適應了生活，見到肉菜也不會大驚小怪了，畢竟吃過好幾次了，每次不光夠吃還都剩下不少，所以李二牛也不著急排隊領了飯盒慢悠悠地去打菜....
    他剛走到半路，忽然就被人給拉住了......
    “這位小哥....”
    李二牛扭頭一愣。
    是個老頭？
    老頭怎麽出現在工地了？
    “怎麽了老丈？”
    老朱滿是褶皺的臉上擠出一個笑容：“小哥，我就是想問問，這工地裏的肉菜是給誰吃的啊？”
    李二牛看著眼前的老頭，一陣疑惑。
    這工地也不招老頭啊。
    不過他隨即想到了什麽，眼睛一亮！當即臉上露出了笑容。
    “老丈，你是給你孫子問的吧？你孫子也準備來工地搬磚嗎？”
    “啊對對對！”
    老朱趕忙點頭。
    剛剛還想著找什麽理由才好呢，沒想到這理由自己送上門來了！
    “咱就是給咱孫子問的，他說這個什麽工地待遇好，賺錢多，偏要來，地都不種了，咱一想，這不種地怎麽行？不種地那明年家裏不沒糧食了嘛。不過這小子性子倔，拗不過他，所以我就讓人帶我先來看看，先幫他瞅瞅。”
    果然如此！
    李二牛眼睛一亮。
    “原來如此啊！”
    “老丈啊，要我說啊，你孫子有出息啊！你家那地趁早就租出去吧，別做了，來工地搬磚吧，搬磚才有前途，一個月五兩銀子呢！”
    “還有那肉！”李二牛指著不遠處飄著香的一鍋鍋肉：“那就是給我們工人吃的，周大人下了命令，兩天必須有一個肉菜，每天飯食那得是三菜一湯加大米飯！咱過的這可是神仙般的日子！”
    “這工地搬磚啊過的日子就算是給我個皇帝我都不幹啊！聽我同村的朋友的朋友的二姨夫說，皇上可摳搜了，吃的東西那都是豬食，不值錢，都沒我們吃得好哩！我那同村的朋友的朋友的二姨夫可是親耳聽到周主任說的，周主任是什麽人物？他準不會騙我們！”
    李二牛興致衝衝地說著。
    一旁，老朱的額頭上已經滿是黑線....
    尼瑪！
    果然。周琛這廝嘴裏就沒有半個好屁。
    神特麽的豬食，你家吃的才豬食呢！
    一旁的蔣瓛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暗中察言觀色。
    當發現老朱臉上滿是不愉卻依舊壓製的時候，心中，對周琛更加重視了！
    一個能讓陛下強忍住怒火的人，絕不可小覷！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而這會兒，李二牛還在喋喋不休地和老朱說著這當工人的好處。
    “周主任說了，隻要咱好好幹，以後的日子都是光明的！好好搬磚，這比當官的還賺得多哩！”
    李二牛這話還真不是假話，老朱對於官員們還是比較苛刻的，洪武朝官員的薪資極低！
    一個月五兩銀子，約等於一個月五石的俸祿，這已經等於從九品等級的官員俸祿了！
    “看來這周主任還是個大好人啊！”
    “是啊，可惜咱沒有見過周主任，要不然左右也得給他跪一個！”
    說著，李二牛搖著頭歎了口氣，似乎對於沒有能夠跪到周琛麵前而感慨。
    一旁。
    看著李二牛這真摯的反應，老朱臉皮也是抽了抽。
    好家夥。
    這丫的周琛，這才幾天，居然就已經深受工人愛戴到這個地步了嗎？
    以不能給他跪一個為憾事？
    老朱驚呆了....
    “走走走，老丈，既然你都趕上飯點了，那咱也讓你體會體會咱這飯堂的夥食！”
    “今天你吃一頓，明天你就讓你孫子準備準備來工地搬磚吧，聽說人手不夠，周主任和三位王爺正在準備著再招十萬工人呢！”
    說著，李二牛就一把拉過了老朱的手，就要拽著老朱走。
    一旁的蔣瓛一臉緊張險些出手，老朱趕忙用眼神阻止.....
    “小哥，這會不會不好啊，這可是肉菜，想必也不會多燒吧？我要是去吃了，你們豈不是不夠了？”
    “害，不會，每次吃肉我們都剩下不少哩，周主任說了，隨便吃，可勁吃，別的沒有，肉管夠！吃飽了好好幹活。”
    老朱：“......”
    尼瑪！
    狗日的周琛！敗家子！這特麽吃的都是錢啊！真當咱不敢殺你?
    想到前幾天滿朝文武還因為戶部財政的問題焦頭爛額，老朱一陣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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