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男人冷不丁地問了一句，眼神裏帶著一絲審視。
    秦川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對，第一次。”
    “第一次我也跟你一樣，不過久而久之就習慣了。”男人擺出一副過來人的姿態，語氣裏帶著幾分輕佻，“你也別覺得這樣不好什麽的。真是正經女孩子，會夜不歸宿，甚至會跟陌生人把酒言歡嗎？懂的都懂！”
    說完，他還對秦川挑了挑眉毛，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說實話，要不是上麵交代了，還能讓你爽一爽……”
    秦川聽後，心裏一陣惡寒，眼神中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狠意。
    他強壓住內心的憤怒，表麵上依舊保持著冷靜，但心裏已經將這個男人罵了千百遍。
    聽聽，這是什麽話？
    什麽叫“正經女孩子不會夜不歸宿”？
    怎麽，大清都亡了，你腦子裏的辮子還沒剪掉嗎？
    都什麽年代了，居然還有這種陳腐的陋習！
    這讓秦川想起了以前發生的一起在暑假的尾隨強奸案。
    當時，犯罪嫌疑人在審訊時竟然大言不慚地說：“她穿那麽暴露、那麽騷，不就是想勾引我嗎？”
    這種無恥的言論，簡直讓人作嘔。
    秦川自己也是個男人，但有些時候，他真覺得這種男人該死！
    女孩的穿搭和自由，絕不應該成為這些無恥之徒實施惡行的借口。
    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和選擇，都應該被尊重，而不是被惡意揣測和利用。
    不過，秦川也承認，有一句話是對的。
    自由歸自由，但出門在外，確實不能亂吃別人給的東西，也不能讓酒水離開自己的視線。
    人性本惡，出門在外一定要多留個心眼。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繼續按照男人的指示搬運那些昏迷的姑娘。
    他的動作看似順從，但心裏卻在默默盤算著如何將這些人繩之以法。
    按照男人所說，最起碼三個女孩子，短期內是不會有事的。
    不讓碰，說明是想讓這三個女孩子去進行代孕。
    這三個女孩子秦川觀察過，無論是身材還是樣貌以及身高都是算優質。
    再加上這裏是大學城，不出意外也是大學生，學曆這方麵也是沒有問題的。
    但即便如此，也會進行複雜的體檢過程以及篩選。
    這種地下代孕，秦川在網上了解過，一般“客戶”都很挑剔，所以地下代孕組織才會把目光瞅準了女大學生。
    秦川眼中閃過一抹憤怒，但很快就被他掩飾了過去。
    他故作諂媚地問道：“哥，你幹這個多久了？是不是經常有這種‘福利’？”
    男人看了秦川一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放心，以後你也會有機會的。我都幹了兩年了，其中的好處，嘿嘿，你慢慢就會知道的。”
    秦川心中更加惡心，但他強忍著沒有表現出來。
    此刻他不會暴露，因為他不能因小失大。
    “那還請王哥多多關照，不知王哥怎麽稱呼全名？”秦川討好地笑著，順手遞過去一根華子，眼神中閃爍著謹慎與機敏。
    男人間的交情，有時候一根好煙就能拉近不少距離，更何況是華子這樣的“硬通貨”。
    “叫我老王就行，我就喜歡別人叫我隔壁老王，哈哈！”老王眼前一亮，笑著接過了煙，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秦川的討好和機靈顯然讓老王頗為滿意，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了不少。
    “放心，你跟著我老王，我有肉吃，絕對少不了你一口湯！”老王得意揚揚地說道，仿佛已經看到了秦川在他手下大展拳腳的未來。
    秦川點頭哈腰，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隨後壓低了聲音，故作緊張地問道：“王哥，做這個真沒風險嗎？我心裏總是有點不踏實。”
    老王瞥了秦川一眼，不屑地哼了一聲：“你說你小子，怎麽這麽膽小？真要有事兒，那我老王不早就出事兒了？再說了，我們又不是經常做，也是看準時機才動手的。我們這行也有規矩，不能老盯著一隻羊薅羊毛，懂不懂？”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子老練和自信，仿佛對這一切都了如指掌。
    這點秦川是信的，因為按照老王說的，他已經做了兩年了，還真的沒人發現。
    而且他剛才刻意留意了的，他們從進去到離開，期間居然都沒有攝像頭，可以說他們準備得真的很充分。
    然而，就在這時，老王突然停了下來，用審視的目光盯著秦川，語氣驟冷：“你是誰帶進來的？我怎麽以前沒見過你？”
    秦川心中一緊，表麵卻故作鎮定地回答道：“我？我的上線是夏荷，就是她打電話讓我來的。”
    老王聽到“夏荷”這個名字後，眼神微微一閃，語氣也柔和了不少：“哈哈，沒事兒，你跟著我老王，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你一口肉吃。”
    秦川心中暗自嘀咕，老王這態度轉變得也太快了吧？
    難道夏荷在這個組織裏有什麽特別的地位？
    還是老王對夏荷有什麽特別的顧忌？
    “我待會兒帶你去我們的據點，你應該還沒去過。”老王繼續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神秘，“放心，不會有事的，我們上麵有人打點。不過，到了那裏，你可得小心點兒，別亂說話，也別亂動東西。”
    就在他們即將踏入地下車庫那幽暗的入口時，老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微妙平衡。
    他接起電話，原本還算和善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水，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戾，直勾勾地盯著秦川。
    “你不要動！”老王的聲音低沉而凶狠，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敢動一下，我弄死你！”
    說著，他動作敏捷地從腰間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彈簧刀，刀刃在陽光下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光芒。
    他一邊用刀指著秦川，一邊繼續對著電話那頭低聲交談：“是，他就在我身邊，現在被我控製住了。好，我知道該怎麽做，放心，不會出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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