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郊外，廢棄的工廠內，傳送門泛著幽藍色的光暈，仿佛一道通往異世界的裂縫。林周和周勇帶著幾名遊擊隊員站在門旁，冷眼看著張燁霖的部隊忙碌地搬運著各種家電家具——冰箱、電視、沙發，甚至還有幾台洗衣機。這些士兵眼神麻木，動作機械，仿佛他們扛的不是家電，而是磚塊。
    “這幫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搬這麽多破爛回去幹嘛？”這不穩定的電力搬回去也沒用啊，周勇叼著煙，嘴角掛著嘲諷的笑，槍口有意無意地對著張燁霖的方向。
    林周沒有接話，他的目光死死盯著人群中央那個穿著黑風衣的男人——張燁霖。他正慢悠悠地踱步而來，身後跟著一隊全副武裝的親衛。柯南和灰原哀躲在工廠二樓的鐵架後，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這一切。
    “周勇，這麽多年了，你還是隻會打遊擊。”張燁霖在距離周勇五米的地方站定，手指摩挲著腰間鍍金的沙漠之鷹，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核彈發射井的位置，換你和你弟兄們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這買賣不虧吧？我也不會追究你把我手下的人給打死的責任，”
    “我呸！”周勇一口唾沫砸在地上，眼神中滿是厭惡，“你他媽在東北搞屠殺，把活人當牲口使，現在跟老子談買賣？你算什麽東西！”
    張燁霖的嘴角微微抽動，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他身後的士兵齊刷刷地舉起了槍，槍口對準了周勇和林周。遊擊隊員們也不甘示弱，手指扣在扳機上，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沒有我，哈爾濱早就是人吃人的地獄了！”張燁霖猛地扯開風衣，露出胸口猙獰的彈孔疤痕，語氣中帶著幾分癲狂，“你以為秩序是天上掉下來的？是我用屍骨壘出來的！”
    林周冷笑一聲，插話道：“所以你用毒氣室壘秩序，用機槍將屍骨壘成塔嗎，這就是你所謂的‘秩序’？”他的手指在bd4戰車的控製麵板上無聲滑動。這輛意念操控的鋼鐵巨獸正蟄伏在工廠的陰影裏，隨時準備出擊。
    張燁霖眯起眼睛，仔細打量著林周：“小崽子倒是查得清楚。不過今天我來這兒，也是為了填補一樁舊怨——”他忽然咧嘴笑了，白森森的牙齒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瘮人，“當年隔著海燒不了靖國神社，現在正好把東京屠幹淨。”
    尖銳的警笛聲驟然刺破空氣，工廠外傳來輪胎摩擦地麵的刺響。十幾輛警車橫堵在工廠出口，擴音器的日文喊話在廠房內嗡嗡回蕩。
    “條子來得挺快啊。”張燁霖的副官啐了口唾沫，把肩上扛的索尼電視重重摔在地上，液晶屏炸裂的脆響讓所有人神經一繃。
    周勇的槍口仍對著張燁霖，但話卻是對林周說的：“先殺外鬼？”
    “行。”張燁霖突然抬手打了個響指，他的部隊齊刷刷調轉槍口，對準了工廠大門，“但戰後我要核彈井坐標。”
    “做你媽的春秋大夢！”周勇一腳踹翻腳邊的工具箱，金屬零件叮鈴哐啷滾了一地。
        “上重甲！”張燁霖的副官大吼。四輛t90坦克和打先頭的99式主戰坦克碾碎工廠側牆闖入，主炮對準警車群狂轟濫炸。周勇趁機帶人搶占二樓製高點，7.62毫米彈鏈把試圖包抄的警察撕成血霧。
    柯南死死抓住鐵架欄杆。下方，一名遊擊隊員用rpg轟飛警用裝甲車，飛濺的玻璃渣擦過他額角。
    “他們不是普通軍隊，”灰原哀的呼吸噴在他耳畔，“那些坦克的型號應該是t90。但是不知道是什麽型號”
    林周閉眼靠在戰車艙內。意念如蛛網般連接著炮塔，30毫米機炮在人群中犁出血肉溝壑。他突然“看”到一輛警用卡車試圖繞後，炮管瞬間180度調轉——轟！卡車在火球中解體，後備箱滾出成箱的防爆盾，像散落的骨牌。
    “十點鍾方向！”周勇在通訊器裏吼。林周意念一動，戰車的反應比神經更快，反坦克導彈穿透兩堵水泥牆，把躲在掩體後的特警小隊炸上天花板。
    張燁霖站在彈雨中央，風衣下擺被氣浪掀得獵獵作響。他忽然抬手一槍崩了想投降的警察，轉頭對周勇獰笑：“看到沒？這就是你護著的平民！
    當最後一聲槍響沉寂，工廠地板上積了五厘米厚的彈殼。警察的屍體與裝備殘骸鋪成血腥地毯，張燁霖的士兵開始默默回收未損壞的家電——一台冰箱門嵌著半截斷手，他們麵不改色地拽出來扔到一旁。
    “核彈井。告不告訴我在哪？”張燁霖用帶血的手帕擦拭金槍。
    周勇把打空的彈匣砸在他腳下：“你他媽先把哈爾濱的萬人坑填平再說！”
    二樓鐵架上，柯南的瞳孔看著眼前的張燁霖這個眼前癲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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