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5章 房俊青眼 李淵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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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家突然間變得異常安靜,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周圍那些一直在暗中窺探、等待時機的世家,見狀也隻能無奈地收斂起各自的鋒芒,偃旗息鼓,暫時按兵不動。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心中充滿了疑惑:“這情況明顯不對勁啊!不是說盧震天已經決定動手了嗎?為何最終卻未見行動,反而半途而止?最後進入盧家的那個人究竟是誰?他又對盧家說了些什麽?”
    世家之人自然不傻,他們心中都明白,這背後必定隱藏著某些不為人知的變故。而最大的可能性,便是那位最後進入盧家的人說了某些關鍵的話語,這才導致盧氏一族突然間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因此,找到這位神秘人物,便成為了當前最為緊迫的任務。世家的反應速度極快,他們迅速展開了行動。房心,雖然隻是一個管家,並無任何官職在身,但俗話說得好,宰相門前七品官,作為左仆射房玄齡的心腹管家,他在世人眼中的分量自然不輕,也備受各方勢力的重視。
    “房家的管家房心……”當這個消息在世家之間傳開時,一個個原本胸有成竹的麵容上,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了鬱悶與無奈的神情。“不愧是他房玄齡啊,我們才剛剛有所動作,他竟然就已經洞察秋毫,提前得知了消息。
    ”眾人神色凝重,顯然沒有料到房家的反應竟會如此敏銳,這麽快就看穿了他們的計謀。原本,他們以為這次計劃即便不能重創房俊,也至少能讓李二對房俊產生疑慮,從而削弱房家的勢力。
    然而,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枉然,他們的計劃已經徹底失敗了。
    “在計算與謀劃方麵,房玄齡遠遠超出了我們的預料,以後行事還是謹慎為妙,不要輕易出手了。”世家之中,有人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幾乎所有得到盧震天消息的人都迅速明白了當前的局勢,深知這個時候再輕舉妄動無疑是自尋死路,不然的話,他們的下場不是步王家的後塵,就是重蹈李承乾的覆轍。
    就連一向自負且勢力龐大的李承乾,在房俊那淩厲的反擊之下都未能幸免,更何況是他們這些人了。
    他們在心中暗歎:“就是可惜了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是能借此讓房俊失去李二的信任,那對我們來說將是多大的勝算啊!然而現在看來,我們還是太低估了房玄齡的智謀和手腕。”
    “你說得沒錯,”另一人附和道,“房玄齡雖然已經不再年輕,但他的智謀與算計卻絲毫未減,反而愈發深沉。他的每一個布局都環環相扣,少有人能從中掙脫出來,更別提撐過他的謀算了。”
    “這一次的機會確實難得,我們幾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可惜最終還是錯過了。”提及此事,他們都不免有些懊悔。
    房府內,房玄齡在得知盧震天的消息後,一直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在這樣的情形下,基本上已經可以斷定,他們房家已經沒有太大的危險了。隻要盧氏一族不要自尋死路,去觸怒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那麽接下來就不會再有太大的風波了。
    “東西已經送過去了嗎?”房玄齡的臉色因為心中的大石落地而輕鬆了不少。他深知,隻要那件足以左右局勢的東西順利到了李二的手中,那麽李二那邊也就能夠穩住了。
    畢竟,李二一直在尋找一個世家作為殺雞儆猴的“雞”,而現在,這隻“雞”已經被房玄齡巧妙地選中,並且比原本的備選對象盧氏更加適合。
    “阿郎,您放心,已經送進去了。”下人恭敬地回答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敬畏。房玄齡微微頷首,心中暗自思量著接下來的布局與安排。
    房玄齡輕輕揮手,示意侍從退下,隨後他緩緩地端起桌上的茶杯,細品了一口,茶香嫋嫋,似乎也在為這暫時的寧靜添上一抹平和。
    他微微閉目,沉思片刻後,緩緩開口:“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了。”坐在一旁的盧氏,原本緊繃的神經此刻也放鬆了幾分,臉上露出了幾分釋然的神色。“看來,範陽盧氏那邊確實是底蘊不足,此次風波,險些將我房家也牽扯進去。”
    房玄齡的眼神變得深邃,他繼續說道:“但此事,絕非盧氏一時疏忽那麽簡單,其背後隱藏著更為複雜的問題。”
    原本,房玄齡是不打算親自介入此事的,然而,當他得知世家之人也在暗中監視盧氏時,心中立刻警鈴大作,意識到情況遠非表麵那般簡單。
    這背後,牽扯到的利害關係錯綜複雜,即便是以房玄齡的智謀,也難以完全理清其中的派係糾葛。
    他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我所能做的,不過是盡力保全房家的安危罷了。世家之間的爭鬥,向來複雜多變,即便是我也難以窺其全貌。但有一點我很清楚,世家此次的矛頭,顯然並非針對盧氏,而是衝著我們房家而來。”
    房玄齡的目光變得銳利,他深知,世家之間的鬥爭往往暗流湧動,若是對盧氏出手,絕不會如此遮遮掩掩,而是會直接對其在官場上的勢力進行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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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喬,”盧氏聞言,不禁有些緊張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些人的真正目標,其實是我們房家?”房玄齡點了點頭,神色凝重:“不錯,他們此舉,看似是針對盧氏,實則是在試探、在布局,最終的目的,怕是要將我們房家也卷入這場風暴之中。”
    房玄齡輕輕地點了點頭,神色中透露出一絲深思,“房家近年來的發展速度實在令人瞠目,這種迅猛的勢頭已經引起了各大世家的警覺與驚慌。
    他們原本打著坐山觀虎鬥的如意算盤,妄圖在房俊與盧氏之間的鬥氣紛爭中漁翁得利。然而,世事難料,如今的情況卻是我們房家與盧氏非但沒有如他們所願那般爭鬥不休,反而能夠和平共處,攜手並進。”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確實如此,那些世家們顯然低估了盧氏的底線與原則,更未曾料到房俊的手段竟是如此高明。
    僅僅通過一門看似簡單的生意,房俊便巧妙地讓盧氏放棄了與我們爭鬥的念頭,轉而尋求合作之道。如今,雙方的關係非但沒有了劍拔弩張的緊張,反而相處得極為融洽,這無疑給了那些世家們一個響亮的耳光。”
    房玄齡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不錯,我們與盧氏之間非但沒有爆發任何爭鬥,反而合作日益緊密。盧氏甚至還在我們這裏訂購了大量的紅磚,準備修建堅固的城堡,以增強自身的防禦能力。”
    他歎了口氣,似乎在回憶著什麽,“是啊,為了這件事,陛下還曾專門召見過我。若不是我答應了提供紅磚供他修葺長安城和洛陽城,恐怕陛下早就因盧氏的舉動而大發雷霆了。畢竟,盧氏此舉在旁人看來,無疑是在挑戰皇室的權威。”
    房玄齡的眉頭微微皺起,“這件事我記憶猶新,盧氏要打造堡壘的消息傳出後,皇室自然是倍感緊張。畢竟,世家們往往以城堡為支撐,才能在亂世之中屹立不倒。而這種堅固的建築,對於皇室來說,無疑是一個潛在的威脅,讓他們不得不心生忌憚。”
    他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皇室在任何時候都不希望有勢力能夠威脅到他們的地位與權力。
    而城堡這種東西,其堅固與防禦力之強,顯然已經觸碰到了皇室的敏感神經。不過,盧氏要修築這種城堡的決定,陛下最終還是勉強接受了。畢竟,範陽就在邊境,盧氏此舉也是為了自保。”
    房玄齡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其實,我心中也清楚,李二陛下最終是無法徹底阻止盧氏的。他能夠同意盧氏修築城堡,一方麵是因為盧氏的確有著自保的需求,另一方麵也是因為房俊就在雍奴。房俊的聰明才智與手腕手段,讓陛下也不得不有所顧忌,不敢輕易與盧氏徹底翻臉。”
    房俊,無疑是李二精心布局中的一枚重要棋子,他的存在,就像是李二布下的一道陽謀,明晃晃地擺在那裏,卻讓人不得不謹慎對待。
    隻要房俊一日身處雍奴,那盧氏即便心生不軌,意圖有所動作,也會因為這層複雜的關係網而步履維艱,難以施展。盧氏與房家的這次聯手,看似是雙方為了共同利益而做出的選擇,實則背後暗流湧動,各有心思。
    “不錯,”房玄齡輕輕抿了口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對於盧氏的急切,他不置可否,“如今與盧氏的合作,確實讓他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開始急了。”
    盧震天的府邸內,經過一夜的忙碌,一切已恢複如初,就連那些精致的裝飾也都被細心地擺回了原位,仿佛時間倒流,重現了往日的輝煌與寧靜。
    然而,這份表麵的平靜之下,卻隱藏著波濤洶湧的暗流。盧震天站在大廳之中,目光陰沉如水,心中五味雜陳。他意識到,世家之間的這些舉動,表麵上是為了利益交換,實則是一場精心策劃的算計,目的直指盧家的根基。
    “家主,”一旁的管家低聲提醒,“恐怕事情並非表麵看上去那般簡單。”盧震天聞言,微微頷首,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警覺。“自然,這背後的水遠比我們看到的要深得多。
    房玄齡此舉,絕非單純地在幫助我們盧家,他有著自己的算盤。”管家聞言,麵露疑惑,“幫助他們自己?”
    “正是。”盧震天放下手中的茶杯,緩緩起身,走到窗邊,輕輕擺弄著那盆綠意盎然的植物,仿佛在借此平複內心的波瀾。
    “房俊身處雍奴,之前確實曾出手相助,但若盧家真有個萬一,那他房俊便成了那個背信棄義的說謊之人。這樣一來,房家在輿論上便能占據先機,而我們盧家,則可能因此一蹶不振。”說到這裏,盧震天的眼神變得異常堅定,“家主您看得透徹,這局棋,遠比我們想象的複雜。”
    盧震天輕輕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許:“不錯,雖然事情的真相已然大白,但我們還是要深深感謝房玄齡的。若非他及時出手相助,盧氏一族即便能夠幸免於滅頂之災,也必將陷入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危機之中,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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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房玄齡出手相助的感激之情,絲毫沒有覺得房玄齡此舉隻是為了自保而救下他們有何不妥。盧震天心中所念,更多的是如何恰當地表達對房玄齡的謝意。
    “明日一早,便派人去請房玄齡,務必要讓盧氏上下所有重要人物都到場,共同表達我們的感激之情。”盧震天說完,便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議事廳,他深知此刻應親自前往房府,向房玄齡當麵致謝,這無疑是拉近兩家關係的絕佳時機。
    若能借此機會獲得房玄齡的深厚友誼,盧氏一族在未來的道路上或許能走得更加穩健長遠。
    盧震天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懊悔,隻恨自己當初未能與房玄齡建立起良好的關係,如今再來刻意修補,難免顯得有些刻意與做作。
    但事已至此,他也隻能盡力而為。於是,他迅速吩咐下人準備了不少珍貴的禮物,打算親自登門拜訪。然而,當他走到府門前,正準備出門時,卻忽然停下了腳步,眉頭緊鎖,神色凝重。
    “回去……”盧震天沉吟片刻,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決絕。
    “家主,您這是何意?莫非是有什麽變故?”一旁的管家疑惑地問道。
    盧震天輕哼一聲,目光深邃:“我們剛取消了針對房玄齡的計劃,此刻若是貿然前往房府,難免會被人視作與房府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範陽盧氏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可經不起這種無端的猜測與流言蜚語。最好的辦法,便是按兵不動,什麽都不做,安安靜靜地等待明日的大戲開場。隻有這樣,我們才能確保萬無一失,繼續穩步前行。”
    皇宮之中,金碧輝煌,李二端坐在龍椅之上,神色凝重。他剛從房玄齡手中接過了一份沉甸甸的密函,裏麵裝載的是關於某個大族的罪證。
    與此同時,他也在緊鑼密鼓地安排著人手,準備展開一場針對特定目標的行動。這一次,他的目標不再是那些根深蒂固、勢力龐大的五姓七望家族,而是轉向了另一個在北方同樣享有不弱聲望的大族。
    這個大族雖然在整體實力上或許稍遜於五姓七望,但其在地方上的影響力卻不容小覷。更重要的是,這個大族背後沒有太過深厚的朝廷背景,這讓李二覺得有機可乘,可以借此機會對其進行一番拿捏。
    “齊州的趙家,這個家族確實很強。”李二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轉頭看向身旁的張阿難,語氣中帶著幾分試探與不滿,“你說這房玄齡,他究竟是公報私仇,還是真的有心要幫助我?”
    李二心中多少有些膩歪,畢竟房玄齡送來的這份關於齊州趙家的罪證,讓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張阿難聞言,神色不變,恭敬地回答道:“陛下,無論是公報私仇還是別的什麽原因,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趙家確實藏匿了甲胄刀兵,這是鐵證如山,足以讓趙家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李二聞言,微微點了點頭,目光深邃地看了張阿難一眼,似乎在揣測他話語中的真實意圖。“你這是得了房家諾大的好處吧?”李二突然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
    張阿難嘿嘿一笑,神情中帶著幾分得意與諂媚:“陛下真是明察秋毫,微臣確實得了一些好處。”說著,他還不忘拍馬屁,“不過這些都是房大人為了國家大義而慷慨賜予的,微臣隻是代為轉達而已。”
    “九曲通幽大蘿卜?”李二突然淡淡地開口,將手中的奏折緩緩放下,伸手去抓桌上的茶杯。
    這句話聽起來似乎毫無邏輯,但張阿難卻瞬間明白了其中的含義——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小秘密,一個關於房玄齡送給他的特殊禮物的暗語。
    張阿難心中一凜,連忙收起笑容,正色道:“陛下放心,微臣定當竭盡全力為陛下分憂解難“
    張阿難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將剛煮沸的熱水傾倒入精致的瓷壺中,茶香瞬間四溢。“陛下,天寒地凍,請飲此杯熱茶,暖暖身子。”
    他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恭敬與體貼。李二輕輕頷首,目光從手中的書卷移向那嫋嫋上升的茶氣,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嗯!這九曲通幽大蘿卜雖味道獨特,令人回味無窮,但切記,萬物皆有其度,切不可過分依賴。”
    言罷,他輕輕啜了一口茶,品味著那獨特的韻味,隨後拿起一塊精致的點心送入口中,咀嚼之間,不禁微微歎了口氣。
    這點心,連同先前的茶飲,皆是出自房俊之手,就連身下這張雕龍刻鳳的茶幾,也是房俊精心設計所贈。不知不覺中,李二的周遭已被房俊的創意與才華所滲透,房俊仿佛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這讓李二心中不禁泛起一絲隱憂。
    “是,陛下……”張阿難低垂著頭,心中明了,李二這番話實則透露出對房俊日益增長的忌憚。
    房俊的才華橫溢,所創之物深受皇族上下喜愛,從日常飲食到生活用具,無不體現其匠心獨運。長此以往,若房家有所圖謀,恐怕連陛下也難以調動那些深受房俊恩惠的皇族成員了。想到此處,張阿難不禁暗自捏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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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就好,”李二的聲音再次響起,打斷了張阿難的思緒,“一會你讓人給我準備一份韭菜炒蛋,換換口味。”
    張阿難聞言,一臉愕然,心中暗道:陛下不是剛說要減少對房家的依賴嗎?這轉眼間又要點房家的菜,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皇帝的心思,果然如同六月的天,說變就變,這話裏話外的反差,讓人不得不感歎,皇帝的嘴,騙人的鬼。
    而在運河之上,房俊依舊耐心地等待著船隻的修複工作。他身旁,李淵一臉無聊地四處張望。自李二通過玄武門之變確立繼承地位後,李淵便被軟禁在大安宮,失去了往日的自由與風光。
    如今雖得以暫時離開那囚籠般的宮殿,卻又被困於這狹窄的船艙之中,心中難免生出幾分煩躁與無奈。望著波光粼粼的河麵,李淵不禁長歎一聲,回憶起往昔的輝煌歲月,心中五味雜陳。
    “房小子,你今日到底是怎麽想的,這羊毛生意當真就不再打算供給皇室了嗎?”李淵目光炯炯,緊盯著麵前一臉悠閑自得的房俊,語氣中滿是壓抑不住的怒氣與不解,似乎對房俊的決定感到既意外又惱怒。
    “老爺子,您心裏也清楚,如今我這身份地位,可不就成了眾人眼中的香餑餑嘛!皇室手中的生意已然繁多,若再添上一筆,隻怕會更加激化那奪嫡之爭,讓局勢變得更加錯綜複雜啊。”房俊輕輕一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那笑容背後藏著的心思,卻比任何人都要來得通透。
    他深知,即便父親房玄齡有意保持中立,不輕易站隊,可房家如今的處境,已然是無法再置身事外了。生意遍布天下,財富堆積如山,再加上自己身為左仆射的顯赫身份,房家若是不表明立場,恐怕不僅是皇子們會心生疑慮,就連當今聖上李二,也難以徹底安心。
    這世間的帝王,往往都有著這樣的心思,你若不站隊,他便會覺得你心懷不軌,缺乏忠誠;可你一旦站了隊,他亦會時刻提防,生怕你野心勃勃,意圖不軌。
    尤其是房家這樣的存在,既手握重權,又富可敵國,身為左仆射的房家更是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站隊,至少能表明你沒有謀反之心,你隻是在為自己的未來提前布局,無論這布局能否成功,這大唐的江山,終究還是李家的。
    但倘若你選擇不站隊,那便很可能被視為對皇位有所覬覦。這種微妙的帝王心思,房俊自然是心知肚明,因此,他已然決定要袒露自己的心跡,不再遮遮掩掩。
    “其實,也並非是我心中毫無傾向,對於諸位皇子,我房俊還是比較看好那九皇子的
    李淵歎息了一聲,按照道理李唐的第三位皇帝是李承乾的,畢竟李二也想撥亂反正,可李承乾實在令人失望了。
    就算是李淵也不太看好李承乾了。
    “算了,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也不說什麽了。”
    “房駙馬,房家好像出事了”就在房俊還準備說說為什麽選擇李治的時候,段鵬忽然跑來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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