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3章 收服武王 太上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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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俊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他輕哼一聲,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對於你們體內的毒素,我自有辦法解除,這一點你們大可放心。
    這也正是我敢於與你們談判的底氣所在。我不僅能幫你們擺脫這致命的枷鎖,還能研究出更為可怕、更為精妙的毒藥來控製局麵,確保一切盡在掌握。”
    房俊的這番話,無疑在骷髏殿眾人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而其他人更是震驚,他們深知,在當今這個局勢下,皇室那邊正因皇位來路不正而缺乏安全感,若是有他們這五位實力強勁的骷髏殿高手加入,無疑能為皇室增添一份厚重的保障,讓皇室成員安心不少。
    骷髏殿長老們的眼神開始閃爍,似乎在權衡著利弊,內心的天平逐漸傾斜。
    “你真的可以幫我們解除體內的毒素?”骷髏殿的長老再次確認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顯然,他們對於生存的渴望已經超越了對於自由的堅持。
    房俊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玩味與嘲諷:“自然可以,難道你們現在還有更好的選擇嗎?繼續抵抗,不過是徒增傷亡;逃跑,更是無異於自尋死路。”
    骷髏殿的人聞言,動作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他們相互對視一眼,的確,眼下的局勢已經容不得他們再做更多的選擇。
    若是房俊繼續發動攻擊,他們恐怕真的會全軍覆沒。而逃跑,也不過是延緩死亡的時間,最終仍難逃一死。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他們不得不向現實低頭。
    “隻要你真的能幫我們解除毒素,我們願意效忠於你。”骷髏殿的長老終於做出了決定,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與決絕。
    然而,房俊卻並未因此感到滿足,他淡淡地笑道:“效忠不效忠的,我其實無所謂。因為我也會給你們下毒,不過,這毒藥隻有太上皇李淵掌握解藥。
    我會讓太上皇親自煉製一種由四十九種毒物混合而成的毒藥,每一種毒物的加入順序都至關重要,因為解毒的藥順序也完全不同。這樣一來,你們就算想要背叛,也得先想想自己能否承受得住毒發的痛苦。
    這種足以顛倒生死的毒藥,牢牢掌握在李淵那雙布滿滄桑紋路的手中,意味著皇室的意誌成了這些人命運的唯一主宰,即便是才華橫溢、智勇雙全的房俊,也無法撼動這份由皇權編織的生死契約。
    李淵聽聞此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蘊含了太多的深意與洞察。
    他自然心知肚明,這不過是房俊為了自保而精心布下的一枚棋子,既是對皇室的示好,也是對自己生命安全的微妙製衡。
    房俊贈予皇室的五尊武王,個個實力超群,如同五座不可逾越的山嶽,為皇室築起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
    有了這股力量的加持,皇室的安全無疑得到了極大的保障,即便是心存戒備,也絕不會輕易對房俊采取過激的行動,畢竟,誰也不願意見到兩虎相爭,最終落得個玉石俱焚的下場。
    李淵深知自己已牢牢把握住了局勢的主動權,擁有了壓倒性的優勢,與房俊之間的博弈,無需以命相搏,便能穩操勝券。
    “好小子,你這份厚禮,我李淵收下了。”李淵深吸一口氣,胸膛起伏間,似乎連空氣都為之一震,他渾濁的眼眸中閃爍著認可的光芒,顯然,房俊的這份心意,他已全然領受。
    而站在一旁的房集,見狀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房俊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太過驚人,足以讓整個皇室為之側目,心生忌憚。
    這樣的力量,就如同一個雙麵盾牌,既可以為人們提供保護,也可能成為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給人帶來無盡的威脅和壓力。
    “老爺子,這是最後的三枚珍貴的丹藥,它們的功效足以延續他三十年的壽命。”房俊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就像是在訴說一個既定的事實,沒有絲毫的猶豫或遲疑。
    李淵聽到這句話,喉嚨不禁滾動了一下,仿佛有什麽東西哽在那裏,讓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他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恍然大悟的神色,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他的目光迅速轉向站在一旁的血手閹人,心中開始暗自盤算起來。如果這血手閹人真的能夠借助這三枚丹藥多活三十年,那麽說不定他就有機會突破到武聖之境。
    而一位武聖的存在,將會給整個皇室帶來無法估量的好處。
    一位武聖,那可是站在武道巔峰的絕世強者,其威力和影響力都將是巨大的。有了這樣一位武聖的庇護,皇室必定能夠再享幾百年的安穩與榮耀,這對於李淵來說,無疑是一個極具吸引力的前景。
    想到這裏,李淵的心中湧動著難以言喻的激動。他看向房俊的目光中,除了原本的感激之外,又多了幾分複雜的情緒。
    “房小子,這份恩情,我記住了。”李淵的聲音略微有些低沉,但其中蘊含的情感卻是真摯而深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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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淵的話語雖簡短,卻字字千鈞。
    他明白,這是房俊在以一種微妙的方式尋求自保,但無論如何,皇室這一次的收獲,無疑是巨大的,甚至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
    房俊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自嘲也有無奈。“我也是為了讓你安心,畢竟,我們都不希望看到不必要的紛爭。”他的話語帶著一絲疲倦和無奈。
    話語落下,空氣中似乎彌漫開了一股微妙的默契。一場暗流湧動的較量,在這一刻,似乎找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點。李淵則很不要臉的開口:“我沒有懷疑你……”
    “狗屁……你自己信嗎?”房俊的話語直白而犀利,沒有絲毫的拐彎抹角。
    李淵聽後,麵容上並未顯露出過多的波瀾,仿佛這樣的話語對他來說隻是無足輕重的微風拂麵。
    然而,一旁的房集卻是臉色驟變,幾乎要癱軟在地。
    他連忙上前一步,緊緊拉住房俊的衣袖,急切地低聲道:“二郎,你怎麽能這樣說話呢?”
    房集心中惶恐不安,他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平日裏即便是與那些小小的縣太爺打交道,他也需得謹言慎行,生怕一不小心觸怒了對方。
    更何況,眼前這位可是李淵,一位絕對不可小覷的牛人,其威嚴與手段,絕非一般人所能想象。
    “大伯,怕他做什麽?”房俊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他絲毫沒有擔心李淵會因此發怒。
    相處的時間久了,房俊已經察覺到李淵其實並不像外界傳說的那樣難以接近,反而對他頗為寬容,放下了應有的警惕。
    房俊深知,此時若是表現得畏畏縮縮,反而會引起李淵的懷疑和不滿。
    相反,大大咧咧、毫不掩飾的態度,不將李淵視為高高在上的太上皇,反而會讓李淵覺得房俊是個性情中人,君子坦蕩蕩。
    “太上皇,二郎他還年輕,我……”房集剛想要開口解釋幾句,為房俊的魯莽行為開脫,卻突然被打斷了。
    隻見兩道身影如同離弦之箭般飛撲了上來,一把就抱住了房俊,那親昵的姿態,即便是在大唐這個相對開放的時代,也是極為罕見的。
    這兩位來者,正是房俊的至親之人,他們滿臉關切地看著房俊,生怕他受到了一絲一毫的傷害。“二郎,你沒有受傷吧?”那關切的話語中,蘊含著無盡的擔憂與疼愛。
    李淵的臉龐在瞬間仿佛被烏雲籠罩,黑得能滴出水來,那雙眸子裏閃爍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與此同時,段鵬等一幹禁軍如同訓練有素般,整齊劃一地躬下身來,行禮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中回響,清晰而堅定:“見過淮南公主、永嘉公主,見過各位殿下……”
    話音未落,一陣突兀的笑聲突然響起,緊接著是重物落地的聲音,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房集臉色蒼白如紙,嘴角還掛著未幹的血跡,顯然是急火攻心之下直接吐了血。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房集都愣住了,心中暗自揣測:這是什麽情況?兩位金枝玉葉的公主竟然同時撲向了房俊,這究竟是要上演怎樣的一幕?
    房集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他偷偷地用眼角餘光瞥向李淵,隻見這位曾經君臨天下的太上皇,此刻雖然並未暴跳如雷,但那張臉卻拉得老長,嘴角不時地抽搐著,顯然對眼前這一幕極為不滿。
    房集心中暗自祈禱,生怕李淵會突然怒不可遏,抽出腰間的佩刀直接對房俊下手。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李淵隻是輕輕哼了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責備:“真是女生外向,也不知道先問問你阿耶我現在身體如何了,還有沒有力氣教訓你們這群小輩。”
    永嘉公主和淮南公主聞言,臉上都浮現出了尷尬又不失俏皮的笑容,她們嘻嘻地對著李淵說道:“阿耶,你能有什麽事情嘛,剛才我們都看著你出手教訓那些不長眼的人了,厲害著呢!”
    “雖然我剛才確實沒怎麽出手,但你怎麽就能確定我們就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呢?”
    李淵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孩子氣的較真,這讓永嘉和淮南的臉色瞬間變得羞紅如霞,猶如春日裏綻放的桃花。
    “阿耶,人家不理你了。”永嘉公主嬌嗔了一句,說完便轉身跑開了,那輕盈的步伐中帶著幾分羞澀與慌亂,即便是逃跑時,也不忘偷偷回頭望向房俊,那眼神中既有不舍也有期許。
    房俊嘿嘿一笑,那張略顯憨厚的臉龐上多了幾分無奈與自嘲的神色。他撓了撓頭,眼神裏閃爍著幾分狡黠與坦誠交織的光芒。
    “房小子,現在你還覺得自己在這樁婚事上虧了嗎?”李淵捋著胡須,目光中帶著幾分戲謔與審視。
    房俊聞言,連忙擺擺手,臉上的笑意更甚了幾分:“沒有啊!我房俊從來就不覺得自己在這樁親事上虧了半分。”
    他挺直了腰板,心裏想著“試問這世間,又有哪個男人能頂得住這等誘惑呢?以前嘛,我確實是想著保命要緊,畢竟永嘉公主那可是深受李二陛下和李淵老爺子的喜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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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金枝玉葉,我房俊要是能把握住,那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至於淮南公主嘛,嘿嘿,那純粹就是一場美麗的意外,莫名其妙地就和她有了那麽一絲絲糾葛。
    至於長樂公主,那可是我房俊主動出擊的結果。作為李唐王朝的嫡長公主,她的身份地位何其尊貴,優勢自然也是顯而易見的。
    就算以後真有個什麽風吹草動,長樂公主也能保我一命不是?可如今這事情的發展啊,嘿,還真是有些出乎我的預料了。”
    想到這裏,房俊朝李淵眨了眨眼,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老爺子,你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有本事你就讓那些個公主們離我遠點啊!”
    李淵聞言,隻能無奈地冷哼一聲,心裏暗罵這混小子是吃定他了。他要是能擺平那兩位公主,又何必來找這混賬小子囉嗦呢?“房小子,你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李淵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卻也掩不住眼中的那份寵溺與無奈。
    房俊嘿嘿一笑,那笑容裏帶著幾分不羈與豁達,他目光炯炯地看著一臉不滿、眉頭緊鎖的李淵,說道:“老爺子,混蛋就混蛋唄,你要是覺得還不過癮,盡管多罵幾句,我房俊絕不皺一下眉頭。”
    李淵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心中暗自感慨:這房俊的臉皮,還真是比城牆還要厚實幾分,罵也罵不走,說也說不動。
    “行了,今晚我們就暫且在這裏住上一晚,明日一早便返回運河。”李淵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決斷。
    房俊聞言,立刻點了點頭,神色堅定:“明白!一切聽從老爺子安排。”
    此時,骷髏殿已經悄然發現了他們的行蹤,繼續留在這裏無疑是羊入虎口,危險重重。房俊心中雖有豪情萬丈,但也深知此時不宜久留。
    “大伯,你快去安排一下,弄些肉食過來,大家夥兒都餓了,得好好補充補充體力。”房俊轉頭對房集說道。
    房集雖然心中震驚於今晚的變故,但好在腦子還算清醒,聞言立刻應道:“二郎,你放心,我立刻安排人去準備。”
    不一會兒,眾人便開始享用起了晚餐。
    這一頓晚餐,吃得格外暢快淋漓,或許是因為長時間沒有經曆過如此緊張刺激又酣暢的戰鬥了,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快意與滿足。
    房俊更是吃得飽飽的,滿足地拍了拍肚子。
    吃完晚餐後,房集便找到了房俊,神色凝重地帶著他來到了房家的祠堂。祠堂內燭火搖曳,氣氛顯得格外莊重而肅穆。
    房集看著房俊,神色中帶著幾分羞愧與悔意,緩緩開口:“二郎,你阿耶他……當年的事情,是我錯了,我真的很後悔。”
    他的聲音低沉而沉重,仿佛每一個字都承載著千斤重的愧疚與遺憾。
    “阿耶身體還算硬朗,隻是歲月不饒人,如今也顯現出了諸多老態,精力大不如前了。”
    房集邊說邊搖了搖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與哀傷,隨後緩緩跪在了祖宗牌位之前,虔誠地磕了三個頭。
    房俊站在一旁,嘴角不禁微微抽搐,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但礙於家族規矩與大伯的威嚴,也隻能硬著頭皮跟著跪在了前麵。
    “二郎啊,你如今已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但你要記住,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在這亂世之中,你需要學會隱忍,方能保全自身,繼續前行。”房集語重心長地說道,目光中滿是期許與告誡。
    “是!大伯,我記住了。那你們現在有何打算?”房俊恭敬地回應,心中卻暗自焦急。他知道,現在房家的情況已經岌岌可危。
    骷髏殿曾利用房家作為棋子,雖然最終骷髏殿的人敗了,但房家也因此被卷入了旋渦之中,難免會遭到那些仇家的記恨與報複。
    “唉,現在我也是一籌莫展啊。那些人的實力太過強大,完全可以輕易碾壓我房家。”
    房集歎了口氣,臉上滿是愁容。他深知,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裏,房家的實力實在是太過渺小,根本無法與那些龐然大物相抗衡。
    房俊聞言,也不禁沉默。他心中清楚,其實在尖端實力上,即便是李唐皇室,在那些神秘勢力麵前也不過是螻蟻一般。
    小小的房家,更是如同浮萍般隨波逐流,隨時都有傾覆的危險。
    “大伯,長安之地,您估計是不願再去了。要不,您隨我去雍奴吧!那裏雖不及長安繁華,但好歹也是個安身立命之所。”房俊試探性地說道,心中卻並無多少把握。
    他知道,要讓房集和房玄齡道歉,那簡直是癡人說夢。幾年前,兩兄弟因為一些誤會而反目成仇,至今仍未和解。
    但如今家族麵臨生死存亡之際,他隻能盡力一試,希望能為大伯找到一個安全的避難所。
    “不……我還是決定去長安一趟,老二當年被我逼得離家出走,此事始終是我心中的一根刺。雖說時光荏苒,當年的裂痕已無法如初般縫合,但我至少應該去道個歉,給自己一個交代,也給老二一個釋懷的機會,雖然這份歉意來得遲了些,心意卻還是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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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俊聞言,臉上閃過一抹驚訝,顯然未曾料到房集竟能有如此決斷與勇氣,這份剛烈與他平日的沉穩形象大相徑庭。
    “也罷,我阿耶若是知曉,想必心中也多有悔意,隻是我們這些人,總是被麵子所累,難以邁出那一步。”
    房俊感歎道,深知這種因一時之氣累積的仇恨,終究難以長久地維係,畢竟血脈相連,兄弟之情,血濃於水,是任何誤會與隔閡都無法割舍的。
    “二郎啊,你看那些人的樣子,很明顯就是對你有想法啊!你這次出門一定要加倍小心,絕對不能有絲毫的麻痹大意啊!”
    房俊看著房集一臉凝重、憂心忡忡的樣子,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溫暖的感覺。在這紛繁複雜、充滿勾心鬥角的世界裏,竟然還有人如此真心地牽掛著自己,這讓他倍感欣慰。
    房俊連忙安慰道:“大伯,您就放心吧,我心裏有數。我和骷髏殿之間的恩怨情仇,那可是一筆糊塗賬,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
    房集聽了,還是有些不放心,他皺起眉頭說道:“話雖如此,但你也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啊!我對那骷髏殿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他們可是個實力非常強大、手段極其陰險毒辣的組織,絕對不能小瞧了他們!”
    房俊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房集的擔憂,但他覺得自己也不是那麽容易被人欺負的。兩人商量好行程之後,房集便沒有再多說什麽。
    畢竟他和房俊之間並不是很熟悉,除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日常生活瑣事之外,也沒有太多共同話題。
    而在另一邊,趙家此刻已是人心惶惶,一片大亂。趙城與趙彪身死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迅速在家族中炸開了鍋。
    家主趙老爺子聽聞噩耗,整個人如遭雷擊,癱坐在椅上,半晌未能言語。
    家族中的長老們也是個個麵色凝重,議論紛紛,不知所措。
    趙家的年輕一代更是嚇得麵無人色,他們深知,趙城與趙彪不僅是家族中的佼佼者,更是趙家在外的兩大倚仗,如今二人同時喪命,趙家未來的命運,頓時變得撲朔迷離,充滿了未知與恐懼。
    畢竟,趙家前往房家聯姻或是有所交集的人,絕非一兩個孤例,而是形成了一個不小的群體。
    骷髏殿的殺手們,雖然冷酷無情地終結了趙家父子的性命,但對於那些與趙家並無深仇大恨的尋常族人,他們顯然缺乏足夠的興趣與動機去一一追殺。
    一時間,“跑啊!快跑啊……”的驚惶呼喊聲在趙家府邸內外回蕩,充滿了絕望與恐懼。
    然而,這場突如其來的動亂並未持續太久,便被聞訊趕來的當地捕快迅速平息,所有參與襲擊的趙家族人皆被無情地擊殺。
    畢竟,襲擊太上皇這種驚天大罪,一旦證據確鑿,根本無需繁瑣的會審流程,等待他們的唯有死刑一途。
    而太上皇李淵的親自駕臨,更是讓當地的官員們心生畏懼,仿佛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他們心頭,令他們不敢有絲毫懈怠。
    在這樣的背景下,趙家的覆滅幾乎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實,其積累的財富也迅速被官府查封,並以一種令人咋舌的速度轉移到了房家的名下,那速度之快,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次日清晨,房俊等人已經整裝待發,準備踏上新的征程。這一次,他們的隊伍中明顯多了幾分厚重,幾輛裝飾豪華的馬車赫然在列,顯然是為裝載房家的重要財物與物品而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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