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4章 新羅女皇 無限魅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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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俊嘿嘿一笑,對李淵說道:“要是打下來卻不占領,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些戰士們的鮮血和生命?豈不聞‘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如果不徹底根除隱患,那麽敵人遲早會卷土重來。”
    然而,在一旁的李淵卻隻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意味,似乎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故事。
    嗯?
    房俊心中不禁生出一絲驚訝,難道這李淵對於占領與統治有著更為獨到的見解,或者他心中藏著什麽與房俊想法相左的考量?
    “老爺子,您這神色間藏著掖著的,不會是對新羅國有著什麽難以啟齒、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李淵聞言,嘿嘿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狡黠與深意,竟沒有直接否認對方的揣測,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頗為耐人尋味的笑容,仿佛一切盡在不言中。
    “哎呀,哪裏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兒喲,都是你這小子愛瞎琢磨。”他擺了擺手,看似輕鬆地回應道。
    就在這兩人各自心懷鬼胎,試圖從對方的眼神和舉止中捕捉到更多關於彼此與新羅之間微妙關係的線索之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微妙的平衡。
    隻見段鵬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神色中帶著幾分急切與不解。
    “太上皇,房駙馬,大事不好了,有新羅人闖入了咱們的領地,自稱是新羅的使者呢!”
    嗯?這話一出,房俊和李淵皆是一愣,臉上寫滿了驚訝與疑惑。
    按常理來說,新羅的使者若是遠道而來,理應直奔長安,先覲見當今聖上李二才是,又或是沿途宣揚其國威,怎會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這裏?二人對視一眼,心中皆暗道此事必有蹊蹺。
    “快,將人帶過來見我……”李淵率先回過神來,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沉聲吩咐道。
    他的心中已暗暗盤算起這突如其來的使者可能帶來的種種變數,而房俊則是眉頭緊鎖,思考著如何在這場突如其來的外交風雲中保持大唐的威嚴與立場。
    當然,這完全是房俊個人的想法,而實際上,李淵這位老謀深算之人,他的考量絕非僅僅局限於這些表麵上的因素,而是在依靠其他更為深遠和複雜的事情來布局。
    不多時,幾個長著大餅臉、神色各異的異國人士被帶了上來。
    新羅的使者確實難得一見,他們通常都是通過海路遠道而來,畢竟新羅地處偏遠。
    然而,現如今的情況卻不容樂觀,倭奴和百濟都對新羅虎視眈眈,仿佛隨時都會撲上去撕咬一口,這便是新羅所麵臨的嚴峻現狀。
    不過,越是在這種被多方覬覦的情況下,就越是不能小覷新羅的實力和韌性。
    曆史上,當李治揮兵滅掉百濟和高句麗後,新羅便迅速而果斷地吞並了高句麗和百濟的地盤,借此一躍成為一方霸主,其手段和眼光著實令人驚歎。
    說起來,大唐的很多做法其實都無形中造就了後世的強大存在。
    比如滅掉高句麗,這一舉動間接促成了後來高麗的崛起;又如滅掉東突厥,這一決策則造就了契丹和回乞等勢力的興盛。
    大唐在對外征戰中,往往采取的是滅掉而不占領的做法,這種策略雖然彰顯了大唐的軍威,但本質上卻顯得對地方的掌控力有些薄弱。
    畢竟,那些番邦蠻夷是畏威不畏德的,對於他們來說,隻有將其徹底滅掉,才能永絕後患,但這顯然又不太現實。
    因此,大唐需要采取一種更為巧妙的策略,那就是潛移默化的漢化。
    不過,這一策略的實施又不能完全照搬大唐朝的辦法,比如將人全部遷徙到大唐境內,這樣做既不現實,也容易引發諸多矛盾。
    正確的做法應該是準備遷徙一部分異族人到大唐,讓他們與漢人接觸、融合,然後再讓大量的漢民遷移到那些被征服的地區,以此實現文化和民族的雙重交融與提升。
    漢化這一曆史進程,曆來遵循著一個不言而喻的規律:每當漢人的人口超越了當地的土著民族,往往會在極短的時間內,以一種近乎不可阻擋的態勢,徹底地融合並侵吞了當地的文化精髓,使之逐漸蛻變,最終成為浩瀚漢文化海洋中的一部分。
    而“這一次”,新羅國的舉動,恐怕又是在故技重施,前來大唐尋求援助的。
    房俊內心不禁泛起一絲淡淡的冷笑,他對新羅的種種行徑早已洞若觀火。
    新羅,這個國家,自始至終都扮演著一種白蓮花般的角色,他們通過向大唐皇帝李二獻媚討好,成功地讓大唐出兵相助。
    而李二,這位英明的君主,也確實沒有讓新羅失望,他指揮大軍,將高句麗打得潰不成軍,幾乎成了白癡般的存在。
    然而,勝利的果實總是容易讓人心生貪念,新羅很快就妄圖趁著這股勢頭,去攻打同樣強大的百濟。
    但遺憾的是,百濟的實力遠超他們的想象,新羅非但沒有成功,反而遭到了高句麗和百濟的聯手打擊,幾乎陷入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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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奈之下,新羅隻好再次向大唐的李治求救。
    據說,那時候的新羅女皇,已經年逾花甲,六十高齡的她,竟還親自為李治繡製了一副精美的百鳥繡,以此來表達她的誠意與感激。
    而李治,這位年輕的皇帝,竟也被這份誠意所打動,屁顛屁顛地親自率軍出征,最終一舉滅掉了高句麗和百濟。
    新羅借此機會迅速崛起,國力大增,甚至後來還拍出了一部所謂“複國”的電影,來粉飾自己的曆史。
    這種行為,實在是令人作嘔,充滿了虛偽與矯情。
    果然,當那幾位新羅使臣來到大唐,見到李淵時,立刻就行了大禮,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
    “太上皇陛下,我國女王大人對您敬仰有加,特意親自繡了一身玄衣,並交代我們一定要親手交給太上皇陛下,以表敬意。”
    這話一出,房俊的嘴角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心中暗自驚歎:這李氏三代皇帝,難道都逃不脫被繡衣所牽係的命運嗎?
    他目光深邃地望向李淵,隻見李淵此時已是一臉的歡喜,眼角的皺紋都似乎在歡快地跳躍,顯然是已經對眼前的情景感到非常滿意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這種東西的珍視與喜愛,仿佛這已經不僅僅是一件衣物,而是某種超越物質的珍貴之物。
    房俊心中暗自揣摩,或許這就是做皇帝的樂趣吧!雖然新羅隻是個小國,但好歹新羅女王也是一國之君,是名正言順的女皇。
    這種身份尊貴的人,竟然親自為李淵製作衣物,這其中的意義已經遠遠超出了衣物本身的好壞。這不僅僅是一種物質上的饋贈,更是一種精神上的榮耀與尊重。
    “呈上來……”李淵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期待與激動,他的眼神緊緊盯著那件繡衣,仿佛要將每一個細節都盡收眼底。
    這讓一旁的房俊嘴角再次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他深知按照曆史的走向,接下來恐怕就是新羅女王向大唐求援的橋段了。
    就現在李淵的這種狀態,房俊估計他真的會答應新羅的請求。
    而一旦李淵答應了,到時候李二李世民)也不可能不答應。
    這兩父子都有著強烈的立功欲望,都想要讓高句麗見識到大唐的兵鋒之利。
    在他們看來,打仗並不是目的,領地也不是最終的追求,最大的目的是要讓大唐比隋朝更加的強大、更加的繁榮昌盛。
    這不僅僅是一場戰爭,更是一次揚名立萬的機會。
    對後世而言,這也是一次絕佳的炫耀資本。
    他們可以驕傲地說:你看看隋煬帝三征高麗都沒有成功,而我李唐卻能夠一口氣滅掉高句麗,這難道還不能說明我李唐才是真命天子嗎?
    政治,其核心在很大程度上體現為言論的力量與導向,它不僅僅是思想的交鋒,更是權力與民心角力的舞台。
    尤其是對於李世民——李二而言,他對於獲得百姓廣泛而深刻的認可有著近乎渴求的渴望。
    想當年,他登基之初,便麵臨著“名不正則言不順”的尷尬境地,政權尚未穩固,國內外局勢動蕩不安。
    隨後,又被東突厥頡利可汗步步緊逼,不得以簽訂了渭水之盟,這一舉動雖暫時緩解了外患,卻也讓大唐的顏麵掃地,成為他心中難以釋懷的恥辱。
    盡管後來李世民通過一係列軍事與政治手段,成功擊敗了東突厥,一雪前恥,但這僅僅是他個人複仇心理的滿足,並未真正樹立起大唐的威嚴。
    在大唐的子民心中,那份對強大君主的期待與敬畏尚未完全建立。
    雪恥,隻是第一步,而立威,才是鞏固政權、彰顯國威的關鍵所在。
    大唐需要通過一兩場硬仗,向天下昭示,誰才是這片廣袤天地的真正主宰。這,正是李世民當前最為迫切的渴望。
    然而,要實現這一目標,絕非易事。需要精心策劃,更要選擇合適的對手。
    高句麗,這個地處東北邊陲,既有豐富資源又野心勃勃的國家,成為了最佳的選擇。
    一方麵,征伐高句麗可以展示大唐的軍事實力;另一方麵,也能借此機會將大唐的影響力向東北亞地區擴展。
    正當李世民與群臣商議此事之際,一件繡有無數精美圖案的玄色長袍被恭敬地呈了上來。
    李世民的父親,太上皇李淵,輕輕接過長袍,仔細地擦拭著上麵的微塵,眼中流露出滿意的神色,他微微點頭,對使者說道:“這衣物製作得相當不錯,你們女王真是有心了。說說吧,她有什麽願望或請求?”
    這時,站在一旁的大臣房俊,聽聞此言,不禁瞠目結舌,心中暗道:“這狗皇帝,果然是沒有腦子!此時怎能輕易許諾外邦?”
    他急忙上前,欲要勸阻:“陛下,此時不宜……”
    然而,話未說完,便被李淵揮手打斷:“無妨,聽聽她的條件也無妨。”李淵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讓房俊隻能無奈退下,心中暗自為國家的未來擔憂
    新羅的使臣,身著異國情調的華麗服飾,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陰冷,他不動聲色地瞥了房俊一眼,似乎在衡量這位大唐官員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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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由於並不知曉房俊在朝中的具體身份與地位,他選擇暫時按捺住心中的不滿與急切,沒有當場發作或發表什麽過激的言論。
    他深吸一口氣,轉向李淵,語氣中帶著幾分悲愴與無奈:“陛下啊,我新羅國此刻正遭受著前所未有的苦難!失去了宗主國大唐的堅實庇護,我們如同風雨中的孤舟,先是被那狡猾善變的百濟欺淩,如今又遭到了倭奴的侵擾。我們的土地、我們的子民,都在戰火與掠奪中飽受摧殘,我們……”
    說到這裏,他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哀傷,聲音開始哽咽,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那模樣確實令人心生憐憫。
    “因此,我們尊貴的女王陛下,懷著對大唐無盡的敬仰與期盼,懇請陛下能夠大發慈悲,發兵援助新羅,以大唐的赫赫威名震懾百濟,使其不敢再對新羅輕舉妄動。放眼天下,唯有大唐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與威望,能夠拯救新羅於水火之中。”使臣的話語中充滿了懇求與期待,每一個字都似乎在訴說著新羅的絕望與希望。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拋出了一枚足以震撼人心的籌碼:“隻要陛下願意伸出援手,我們女王陛下已經明確表示,願意親自前來大唐,將自己作為和平與友誼的象征,獻給陛下。這不僅是新羅對大唐的感激之情,更是我們兩國友好關係的全新開始。”
    此言一出,即便是房俊也不禁愕然,心中暗自嘀咕:這操作也太奇葩了吧?為了求援,居然連國家元首都能作為籌碼?
    這臉皮得有多厚啊!而坐在龍椅上的李淵,臉上則露出了饒有興致的表情,隻是這興趣之中,究竟是對征服的渴望,還是對新鮮事物的獵奇心理,房俊一時之間難以捉摸。
    畢竟,對於一位擁有雄才大略的帝王而言,無論是征服的成就感,還是探索未知的快感,都是極具吸引力的。
    “你這提議……”李淵的眼中閃過一抹明顯的意動,但身為曾經的一國之君,他深知此刻的自己不能輕率地將心意表露無遺。
    他微微一頓,似乎在斟酌著言辭,以防不慎泄露了內心的波動。
    “女王若是願意屈尊入朝,新羅之地,大可更名為新羅郡,百濟亦可易名為樂浪,至於高句麗,不妨就叫做沈陽吧。”
    房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犀利地掃視著那位新羅的使者,心中暗自揣度。
    他絕不相信,這些新羅人會無緣無故地付出如此巨大的代價,背後定有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
    十有八九,這位新羅女王已然成為了某種意義上的吉祥物,朝中某些勢力或許正打著讓她和親的主意,企圖借此機會兵不血刃地將整個東北區域納入新羅的版圖之中。
    房俊心中冷笑,他是絕不會輕易讓大唐成為這場政治博弈中的冤大頭的,在這關鍵時刻,一切當以大唐的利益為重,任何犧牲都不得損害到大唐的絲毫利益。
    “這位大人究竟是何方神聖……”新羅的使臣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驚愕與憤怒,房俊的言辭實在太過驚世駭俗,簡直是在挑戰他們的底線。
    他們精心籌謀的布局,眼看就要因為這一席話而化為泡影,這怎能不讓他們怒火中燒?他們必須讓這個狂妄的家夥明白,何為使臣的尊嚴,何為國家的利益。
    李淵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漸漸地,他的心情也平複了下來。
    他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自己前些年的遭遇,那時的他,不也正如同這位新羅女王一般,被李二那個不孝子軟禁在大安宮之中嗎?
    雖然名義上是太上皇,但實際上卻與那吉祥物無異,時不時地還要被拿出來展示一番,上演一場虛偽的父慈子孝的戲碼。想到這裏,李淵的眼中不禁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既有對過往的無奈,也有對現實的感慨。
    “這位是我大唐的駙馬,太宗陛下的愛婿,同時也是當朝宰相房玄齡大人的嫡子,更是因赫赫戰功而被賜予雍奴之地,封為雍奴侯的房俊。”李淵在一陣恍惚之後迅速清醒過來,其決斷之敏銳依舊不減當年。
    新羅的使者初時還咄咄逼人,但一得知眼前之人的身份,臉色瞬間變得複雜難辨,最終隻能噤若寒蟬。
    房玄齡之名,在大唐乃至四海之內皆如雷貫耳,作為一國之使臣,他怎可能不知曉這位權傾朝野的宰相大人?新羅使者心中暗自掂量,房玄齡絕非他能輕易招惹之輩。
    “原來是房公子,失敬失敬。”使者轉而稱呼房俊為“房公子”,這稱呼背後藏著幾分微妙——既表明他知曉房俊的身份,卻又似乎有意無意地忽略了房俊身上的爵位與榮耀,仿佛那些都是別人強加於他的,而非他自己贏得的。
    李淵在一旁瞧著,嘴角不禁微微翹起,心中暗自得意。這些異國使臣讓房俊不快,於他而言,竟莫名地生出幾分快意。
    他心想,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若是能讓房俊吃些苦頭,倒也不失為一件趣事。
    房俊對於使者的稱呼似乎並未放在心上,他的眼神深邃,心中已有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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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暗下決心,待到時機成熟,即便李淵與李世民不動聲色,他也定要親自出手,將新羅這個彈丸小國從地圖上抹去。
    沒錯,他要親手終結新羅的存在,讓世人知曉大唐的威嚴不容侵犯。
    新羅的使臣見狀,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他或許以為自己的小聰明能夠激怒房俊,從而獲得更多的談判籌碼,卻不料房俊的反應竟是如此冷靜而決絕。
    使者瞬間明白,自己或許真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忘記了大唐王朝中那些不為人知的潛規則,其中一條便是駙馬若想獲得封爵,幾乎不可能不立下赫赫戰功。
    這背後的邏輯並不複雜,因為駙馬這一身份本身,便是皇室為了鞏固權力、拉攏朝中重臣而精心策劃的政治聯姻。
    這種通過婚姻維係政治聯盟的做法,並非大唐獨有,新羅國也同樣存在。
    譬如,他們曾有意將尊貴的女王送往大唐,以求得兩國的更加緊密的聯盟,其背後的動機便在於此。
    “房駙馬,請您原諒小臣的無知與冒犯。”一位大臣低著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惶恐與謙卑。
    房駙馬微微一笑,並未言語,但眼中的光芒卻透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智慧。
    “你們的確很無知,對於房駙馬為何能夠封爵,你們恐怕還不明白其中的緣由吧?”李淵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幾分不悅與威嚴。
    他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那是因為房駙馬為大唐立下了汗馬功勞,他的功績足以讓任何人黯然失色。這些,你們以後自然會明白。”
    李淵的語氣忽然變得冰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危險的信號,顯然,他已經察覺到了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或陰謀。
    新羅的使臣見狀,心中頓時警覺起來,他迅速從袖中取出一幅精美的畫卷,那是新羅女王的畫像,畫中女子溫婉端莊,眉宇間透露出一種非凡的氣質。
    他悄悄地將這幅畫像遞給了李淵,臉上帶著幾分討好的笑意:“陛下,這是我們新羅女王的畫像,特意為陛下而畫,願以此表達我們對大唐的敬意與友好。”
    李淵嘿嘿一笑,接過畫像,隻是匆匆一瞥,便轉身離去,留下了一臉茫然與困惑的房俊。
    他心中暗自思量,這新羅女王究竟有何等不為人知的秘密,竟能讓李淵如此反應?
    是美貌驚人,還是背後隱藏著更為複雜的政治陰謀?這一切,都仿佛籠罩在一層神秘的迷霧之中,等待著人們去揭開它的真相。
    李淵在眾人注目的禮送下緩緩離開了會議的大殿,腳步輕快,似乎心中已有了計較。然而,不過片刻的工夫,他又重新出現在眾人視線之中,與之前不同的是,他手中原本緊握的那幅描繪著山川壯麗、寓意深遠的畫卷已不見蹤影,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他的麵容恢複了往日的威嚴,眼神中閃爍著深思熟慮後的決斷。“你們的述求朕已經了然於胸,朕會慎重考慮的。”這番話,簡短卻有力,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帝王不可侵犯的威嚴。
    房俊聞言,一時間竟有些愣怔,他記得剛才李淵的臉上還掛著一抹深邃而睿智的微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怎料轉眼間,這位開國皇帝的態度竟變得如此直接而果決。
    不過,既然李淵已經開了口,房俊自然不能在這個時候拂了他的麵子,畢竟君臣之道,尊卑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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