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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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家察覺了何默語的異常之後,就找人盯著她了。之前都沒什麽異常,但最近盯著她的人發現何默語頻繁出現在金地雅苑別墅區。
    這片別墅區的房價用“金地”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實打實的寸土寸金。
    但這裏的房子也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金地雅苑的購買名額需要申請,通過資格認證之後才能購買。
    按照何默語的背景和資產條件來說的話,這裏的房子她是絕對買不到的。
    若是說她是這哪戶人家聘請的家庭醫生還算說得過去,畢竟她給江家做了那麽幾年的家庭醫生,能力肯定是有的。
    這片別墅區也不是人人都需要看江家臉色,江家辭退的人他們便要踩兩腳。總是有人不拘一格用人才的。
    但根據盯梢的人所說,何默語進出這裏也不像是出診,因為她都是穿著日常便裝來的,也沒有帶醫藥箱之類的東西。
    私人醫生上門雖然不至於說要求穿著白大褂來回,但也不至於穿個日常休閑裝就來了。
    有錢人都比較講究體麵,工作期間穿休閑服在他們看來就不是什麽體麵的事情。
    而且何默語進的是侯林添那棟別墅。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一個是小縣城出身的醫生,一個是海歸富商,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
    如果說何默語是侯林添聘請的家庭醫生,疑點太多。
    一來何默語和江家的矛盾已經讓她在這個圈子裏多少有些進退維穀,雖然沒有到人人針對的地步,但知道內情的人不為難她,也不至於跟歸國富商推薦她。
    江家沒有不依不饒,卻也並不原諒,何默語最符合常理的境況應該是就此淡出這個圈子,經營小診所度日。
    再來,何默語如今隻是一個小診所的老板,怎麽會接觸到侯林添?還熟稔到隻著便裝來去?
    就江時眠跟侯林添見麵這幾回,侯林添可不像是個平易近人的。
    而且何默語在江家做家庭醫生這些年,從來都是西裝來去,進門必定消毒並穿上白大褂,嚴格到有些死板的工作程序。
    如今換了一戶人家,又為什麽會穿著便裝就上門工作了?
    換個雇主會換一套職業習慣嗎?
    江時眠更傾向於侯林添和何默語並不是雇傭關係。
    這事要查也簡單,先弄清楚侯家的家庭醫生是誰就行。
    喻茗妍拜托了一個同別墅區的好友去打探一下侯家的家庭醫生是誰。
    剛好那位夫人也正打算換家庭醫生,在太太圈裏提過不止一次,別墅區裏很多人都知道,她趁著餘薇蘭辦茶會的的時候去打探,沒人懷疑。
    那天侯家的家庭醫生就在他們家,餘薇蘭還給那位太太介紹了一下。
    是一個青年男醫生,並不是何默語。
    這就有意思了。
    何默語既不是以家庭醫生的身份和侯林添家扯上關係,那還能是為什麽呢?
    江晏山讓家裏的保鏢平時沒事的時候注意一下侯家的人員進出,但不要太明顯,還真的讓保鏢發現了東西。
    雖然每次侯林添叫兒女開會的時候,他們回家都很謹慎,但也防不住有人日夜盯梢。
    很快江家就得到了結果。
    赫連楓、何默語、賀冰瀾、韓應楨、虹鈺琪、華禹升全都進出過侯家。
    繞來繞去,這幾個讓江時眠覺得不爽的人,竟然都是一夥的。
    難怪他們分開查的時候一點線索都沒有,這幾個人之間沒有任何通訊聯係,即便約好回侯家開會,也查不出他們聯係過。
    想來是有係統幫忙傳信,試問誰能查出來別人腦子裏想了什麽呢?明麵上沒有關係,就想不出他們私下會聯係,難怪見麵都不過多掩飾,原來是有恃無恐。
    隻是也太傲慢了,料定別人猜不出他們的聯係一樣。
    幕後主使似乎很明了了,一直針對江家的人,就是這位海歸富商,侯林添。
    “但是我與他們家素不相識,他們為什麽要針對我們?那些人又是什麽關係?”江晏山皺著眉,把生平經曆全都想了一遍,也想不起自己什麽時候跟侯林添有過交集。
    江家因為和軍方有所合作,海外市場是很有限的,即便有也要經過軍方檢查,因為怕泄露軍方信息。
    所以江家跟侯家從來沒有交集。
    江晏山想不起自己什麽時候得罪過侯林添,對方要以毀掉他所有孩子來報複。
    “會不會是他們覬覦江氏?不然說不通他為什麽要毀掉我們。”
    “我們又不是家族企業,並不是一定要我們來繼承江氏啊!更何況有軍方把控,也不是他想要就能吃得下的。”
    “那他們是想毀掉江氏?從而接手江氏的市場?”
    江時眠想到自己第一次見侯林添的場景,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江時眠給江和月說了這些人之間的聯係,叫她不管看到誰都要提高警惕。
    學期過半,江和月和班上同學已經比較熟稔了。
    6月14號,江和月班上有一個同學滿18歲,這是一個很有意義的生日,於是這個同學邀請了全班同學周末去參加他的成年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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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宴在金城很有名的瑞祥酒樓舉辦。
    同學包下了一個宴會廳,擺了足足二十桌。
    江和月跟同學們聊了聊,說想去洗手間洗個手。
    宴會廳內的洗手間裏有人,江和月隻能出去找洗手間。
    同一層的另一間宴會廳內,江時予正在參加夥伴公司的酒會。
    雲阜風投同樣在邀請之列。
    雲阜風投就是賀冰瀾做運營總監的公司,今晚賀冰瀾也參加了。
    但是有江時眠的提醒在前,江時予一直和賀冰瀾保持著距離,賀冰瀾敬酒也不喝,十分警惕。
    賀冰瀾自然察覺到了江時予的刻意遠離,這可不利於她今晚的計劃。
    今天沒有江時眠在場,這個機會簡直是天賜良機。
    賀冰瀾放下手裏的香檳,拎著裙子離開宴會廳,去了公共洗手間。
    她手裏有係統給她的藥,但是江時予很謹慎,她一直沒機會近身,敬酒的時候灑進去一些,但江時予一直沒喝,找機會倒了。
    賀冰瀾用清水衝走甲縫中殘餘的白色粉末,隨手扯了一張紙巾擦幹手上的水珠。
    [係統,可以在江時予的酒杯裏下藥嗎?]
    [這是違反規定的的操作,但是我可以幫你申請一次破例。你們接連失敗已經讓主人很不開心了。]
    賀冰瀾沒說話,也沒走,靠在洗手台上等著係統下藥。
    這會兒她最好不要出現在江時予視線範圍內,不然江時予一直提防著她,被別人撿了便宜就虧大了。
    等江時予藥效發作她再出現,直接把人帶走才好。
    廁所隔間內,江和月靠在門板上,不敢發出聲音。
    她原本隻是想洗個手,但是她突然聽見了滋滋滋的電流聲,然後一個女人和一個機械聲的對話。
    緊接著洗手間外就響起了腳步聲,江和月下意識進了廁所隔間,並且反鎖了門。
    賀冰瀾當然聽見了隔間門反鎖的聲音,但是她和係統的對話別人是聽不見的,所以她並不在意洗手間裏有沒有別人。
    江和月被滋滋的電流聲吵得頭疼,但是想著自己剛剛莫名其妙聽見的對話,她拿出手機給江時眠發了一條消息。
    【六月:有個女人說要給你二哥下藥,瑞祥酒樓三樓,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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