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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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澍離開侯家之後做了什麽暫且不知,華禹升那邊確實沒有人給他走關係,江時眠再得知華禹升的消息時,他已經作為犯罪嫌疑人,穿上統一製式的小馬甲等待判決了。
江時睿的情況還算穩定,這幾天也醒了幾次,脫離危險之後轉回了金城的醫院,轉入普通病房之後江家人就各歸各位了。
江時予的生活恢複了正軌,空出時間之後就想起了賀冰瀾這個人。
之前賀冰瀾對他下藥,他出院之後就讓人打壓賀冰瀾,放出些消息讓別人知道賀冰瀾把他得罪狠了。
那之後賀冰瀾在業內的日子不太好過,江時予就沒再關注她了。
不過華禹升突然出昏招,讓江時予有了新的想法。
華禹升會這麽做,肯定是因為他覺得時間緊迫,再辦不成事就會出大問題。
賀冰瀾既然和他們是一夥的,她的時間大概也不會比華禹升的寬裕。
與其等她出招之後見招拆招,不如給她找點麻煩,讓她自顧不暇。動作多了,露的馬腳自然也就多了。
江時予找出前段時間被賀冰瀾下藥之後的就診記錄,仔細看了看。
既然對方的目標是所有江家人,那麽江氏肯定也在對方的算計裏。畢竟,江氏算是江家最大的倚仗了。
現在對方還沒暴露出對江氏的意圖,但江時予大概能猜出一些。江氏最致命的秘密,不過就是和軍方合作的那一部分。
那些東西隻有江晏山知道是什麽,江晏山偶爾音訊全無的出差,雖然有短信發回來,但江時予不覺得那是江晏山發的。
如果江晏山去的是一個完全保密的秘密基地,那麽江時予大概能猜到江晏山去做什麽。
江晏山每次去的時間都不同,短則半個月,長則兩三個月。江晏山第一次回家之後,身邊就出現了專人保護,習慣、身手都不是一般的保鏢能比擬的。
並且江晏山所有的電子設備都在相關部門的管控範圍內,普通人要從他入手很難。
但對方有那個玄之又玄的係統,說不定能避開軍方的監控。
不管他們能不能避開,江時予都當他們能避開,畢竟接下來的戲,要這麽唱下去。
江時予裝好就診記錄,去了軍部行政大樓。
重重盤查驗證之後,江時予獨自一人進了大樓,按下頂層的電梯按鈕。
輕微失重感傳來,電梯運行的細小嗡鳴聲成了此刻唯一的背景聲。
360°無死角的監控下,江時予穩了穩心神,不動聲色地捏緊了手裏的文件袋。
部長秘書已經在電梯口等候,見電梯門打開,露出了職業微笑,“下午好江總,秘書長正在陪同部長開會,請您在接待室稍候,您需要喝點什麽?”
秘書替江時予打開接待室的門,引著他在沙發上坐下。
“白水就好,謝謝。”江時予把文件袋放在茶幾上。
“您稍等。”秘書點了點頭,快步走出去讓助理去接水,自己則回到接待室跟江時予閑聊。
沒有等太久,頭發花白的部長大步走進接待室。
秘書衝部長身後的秘書長搖了搖頭,秘書長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頭往門口微微一側,秘書便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接待室。
“部長,打擾了。”江時予站起來,上前兩步迎接部長。
部長爽朗地笑了笑,“客套話就免了,找我有什麽事?”
江時予垂下眼睫,似是有些為難,“前段時間,我中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招數,半昏半醒之間,我隱約聽見對方問我什麽密鑰。”
說到這裏,江時予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部長,咬牙繼續說,“那時我神誌不清,不確定對方是不是真的這麽說了,後來我四弟又出了事,一直沒顧得上上報。我暗中也查過,沒查出什麽線索,但最近針對我家人的事層出不窮,卻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麽……”
部長原本爽朗的笑越來越淡,麵色凝重。
江家確實掌握著一份密鑰,那是和軍方合作的絕密文件,但江家的知情人隻有江晏山一個。
江晏山身邊有監視器,一旦他外泄密鑰的事情,就會被軍方捕捉到信號。
而江晏山的監視器沒有異常,說明密鑰的事情不是江晏山告訴江時予的,更不是軍方的人說的。
這個背後的人是怎麽知曉江家有一份密鑰的?
部長的神色看不出喜怒,但旁邊的秘書長已經有些冷汗涔涔。
茲事體大,密鑰的事情秘書長也是不知情的,但秘書看得懂部長的情緒。
部長此時絕對是生氣了。
秘書長隻是隱約知道江家手裏有一份重要資料,保密等級不低,如今他卻知道了這份資料是個什麽個東西……
秘書長低著頭,盡量減輕自己的存在感。
“這事你父親知道嗎?”部長沉聲問道,臉上的笑容盡數褪去,威嚴盡顯。
江時予搖了搖頭,“事關重大,我不確定能否告知父親。對方顯然是確定這個東西在江家人手裏,可我從未聽說過,也不確定我們家是否真的有這個東西,更不確定我們家是不是應該知道這個東西的存在,我不敢告訴父親,怕多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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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長沒說他做得對或者不對,“此時我已經知曉,今日你來軍部的消息不會外泄,出去你便當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江時予懂了,後麵的事不需要他操心了,軍部會自己去調查。
心裏的石頭落了一半,江時予鬆了一口氣,起身告辭。
秘書長送走江時予之後,回到辦公室,便看見部長的怒火已經完全不掩飾了。
密鑰的事情,官方知道的人不超過五個,江氏隻有江晏山知曉,每個人都監視器都不曾有過異動,外人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江時予的襯衣已經被冷汗浸濕了,密鑰的事他確實不知道,今天告訴部長的說辭,其實是他的猜測。
和軍方的合作一直由父親親自處理,父親有段時間時常會出差,那段時間任何通訊工具都聯係不上,隻有父親能給他們發消息,而他們發回去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
並且那些信息的語氣,雖然看得出竭力模仿江晏山的性格,但江時予跟江晏山相處二十多年,怎麽會分不清真的和模仿的。
江氏和軍方有合作並不是什麽秘密,但是確實沒人知道江晏山的地位重要到掌握了一份密鑰。
江時予說出密鑰隻是想點明有人在查江氏和軍方的合作內容,甚至針對江家就是為了得到這個合作內容。
但他沒想到這個密鑰確實存在,而且江晏山手裏的密鑰似乎就是這個合作中的核心。
一開始江時予說密鑰,隻是因為一個研究所無論是進出或是開啟什麽東西,都會有密碼之類的東西核對身份。
江晏山要參與進去,就需要一份能讓他核對身份的密鑰。
但對方以為他說的密鑰,顯然不隻是進出密碼這麽簡單。
這一步棋他走得膽大包天,但這步棋走出去,卻能讓國家去盯著侯林添那邊的動作。
侯林添千躲萬藏,就算能躲過江家的眼線,可他能躲過國家的關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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