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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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3日的晨光像被揉碎的琉璃,透過陳偉家別墅二樓主臥的落地窗,剛好落在歐風琳搭在床沿的手背上。她指尖動了動,先聞到身邊人身上淡淡的雪鬆混著靈氣的味道——那是陳偉昨晚修煉後沒散幹淨的氣息,比酒館裏陳釀的威士忌還讓人安心。
    “醒了?”陳偉的聲音帶著剛醒的低啞,他伸手把歐風琳被風吹亂的長發別到耳後,指腹蹭過她耳垂,“再不起,王老師他們該在修道院門口等了——昨天你答應教她鳳鳴劍的防禦招式,可別遲到。”
    歐風琳眼睛沒睜,伸手圈住他腰往懷裏帶,聲音軟得像浸了蜜:“就五分鍾,你昨天調試‘護道特調’到兩點,也該多睡會。”她知道陳偉最近為了教修道院的老師,特意調了款能補靈氣的雞尾酒,說是“讓老師們上課有精神,對付小麻煩也有底氣”。
    陳偉低笑,低頭在她額頭印了個輕吻,鼻尖抵著她發頂——是上周蘇曉琴送的玉蘭護發精油,混著她大乘期修士特有的靈氣香,勾得人心尖發顫。“行,五分鍾,但得先睜眼讓我看看,不然我懷疑你是想騙我一起遲到,好讓吳冕夜替我們盯早課。”
    這話剛落,歐風琳“唰”地睜開眼,亮晶晶的眸子盛著晨光,像落了星星:“才沒有!我隻是……想多抱你會。”
    主臥的布置比上次多了些新東西:床頭掛著幅新的水墨畫,是修道院李老師送的“鬆鶴圖”,畫裏的鬆針還帶著淡淡的靈氣;床頭櫃上除了龍凝劍和鳳鳴劍,多了個青釉瓷瓶,裏麵插著吳巧巧昨天摘的靈氣茉莉,花瓣上還沾著晨露。陳偉的龍凝劍依舊是黑檀木鞘,隻是劍柄上多了圈銀絲——是歐風琳上周用靈氣銀絲編的,說是“能幫你聚氣”;鳳鳴劍的粉鮫綃鞘上,廖可欣幫著繡了朵小鳳凰,針腳裏藏著微弱的防禦符文。
    “對了,昨天吳巧巧說咖啡館的收銀係統又出了點問題,你上午沒課的話去看看?”陳偉一邊穿襯衫一邊說,袖口卷到小臂,露出腕上的機械表——表盤裏嵌的龍凝劍碎片,最近靈氣流轉得更順了,“她說有個結丹期的老師想買十杯靈氣抹茶拿鐵,係統總算錯錢,急得她半夜發微信問我。”
    歐風琳坐起來,揉了揉眼睛,長發散在米白色睡裙上:“我上午第二節才教李老師他們靈氣盾,第一節去咖啡館正好。蘇曉琴還說,昨天試做了靈氣抹茶拿鐵,加了點靈氣桂花,你肯定喜歡,讓我帶一杯給你。”
    “那可得嚐嚐,”陳偉彎腰幫她拿過搭在椅背上的淺紫色連衣裙,手指勾了勾她的指尖,“快起,樓下吳巧巧肯定把早餐做好了——她昨天跟張強說,今天要做翡翠包子,裏麵是靈氣青菜和靈菇餡,再晚了張強該把包子都揣兜裏帶給他那幫結丹期的學生了。”
    兩人磨磨蹭蹭下樓時,客廳已經熱鬧得像開教學研討會。別墅客廳的淺灰色真皮沙發上,吳冕夜正被蘇曉琴按著肩膀改教案:“你這教案寫得也太簡略了!教築基期老師練劍鞘防禦,怎麽能隻寫‘用靈氣裹住劍鞘’?得說清楚聚氣的位置,還有遇到攻擊時的發力點!”
    吳冕夜手裏捏著支靈氣筆,無奈地歎氣:“我這不是想簡潔點嘛,老師們都是金丹和築基期,基礎都懂……”話沒說完,蘇曉琴就把自己的教案遞過去,上麵用不同顏色的靈氣筆標了重點,還畫了小圖示:“你看我這個,王老師昨天說一看就懂,還問我能不能借去複印。”吳冕夜湊過去看,耳朵尖悄悄紅了——蘇曉琴的教案裏,還夾著張她畫的小貓咪,旁邊寫著“累了就看看,別總熬夜改教案”。
    另一邊,樊正索正趴在茶幾上看廖可欣畫的場地布置圖。廖可欣用靈氣筆畫了張酒館的新布置:靠窗的位置加了個小舞台,上麵擺著架靈氣古箏——是修道院音樂老師送的,說是“客人多的時候能彈彈,聚人氣”;吧台旁邊加了個小架子,用來放老師們送的靈氣點心。“你看這裏,”廖可欣指著圖上的氣球,“我想換成靈氣紫藤花,比氣球更有味道,還能散點淡香,客人坐著也舒服。”樊正索點頭如搗蒜:“聽你的,下午我就去靈氣花店買,順便給你帶束靈氣玫瑰——你上次說喜歡粉的。”
    最熱鬧的是餐桌旁,張強正幫吳巧巧把翡翠包子擺到盤子裏,還不忘把最軟的那個推過去:“巧巧,你嚐嚐這個,我剛才偷偷嚐了個,靈菇餡特別鮮,比上次的肉包還好吃。”吳巧巧拿起包子咬了口,靈菇的鮮汁在嘴裏散開,她眼睛一亮,把包子遞到張強嘴邊:“你也吃,這個皮好軟,肯定是你昨天幫我揉的麵揉得好。”張強張嘴咬了一大口,笑得像個傻子:“那可不,我揉了半個鍾頭,就怕你嫌硬。”
    “來了來了,大乘期的兩位‘總教官’終於舍得下樓了!”張強看到陳偉和歐風琳,舉著包子喊了聲,“再不來我就把最後一個翡翠包子揣兜裏了——不過巧巧說留一個給你倆,我可沒敢動。”
    陳偉走過去拍了他後腦勺一下:“吃你的,沒人跟你搶。”他順手拉開歐風琳旁邊的椅子,等她坐下後,把自己碟子裏的靈氣玉米粥推過去——歐風琳早上不愛吃太幹的,玉米粥是用靈氣玉米粒熬的,還加了點蜂蜜,甜得剛好。
    “你不吃嗎?”歐風琳舀了勺粥,抬頭看他。
    “我吃包子就行,”陳偉拿起一個翡翠包子咬了口,含糊不清地說,“對了,李行暐昨天發微信說,ink俱樂部周末有場賽車,問我們去不去當裁判。他還說,給你留了最好的位置,能看到賽道全程,還能喝到他新調的靈氣能量水。”
    “去啊!”張強眼睛一亮,他上次帶學生去看賽車,學生們都興奮得不行,回來還寫了篇“賽車與靈氣運用”的心得,被修道院長老誇了,“巧巧,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讓你看看我怎麽給學生講解賽車裏的靈氣流線。”
    吳巧巧笑著點頭:“好啊,不過你得答應我,別跟學生們一起喊,上次你喊得比學生還大聲,人家都以為你是粉絲。”
    “知道了知道了,”張強撓撓頭,“我會注意的。”
    吃完早餐,幾人分兩撥走——男生們去e in酒館準備晚上的東西,女生們去咖啡館。陳偉開的還是那輛黑色保時捷911,副駕自然是歐風琳,後排坐的吳冕夜和樊正索。張強自己開了輛越野車,後備箱裏裝著今天要用到的靈氣茶葉和抹茶粉,副駕坐著吳巧巧,手裏還抱著個保溫箱,裏麵是給咖啡館準備的靈氣桂花,用來做抹茶拿鐵的。
    車子駛出別墅區,清晨的鯉城街道還沒那麽熱鬧,陽光透過香樟樹葉灑在馬路上,像鋪了層碎金。歐風琳打開車窗,風帶著玉蘭花香吹進來,她偏頭看陳偉開車的側臉——他專注的時候眉頭會微微皺著,下頜線清晰,陽光落在他睫毛上,像鍍了層金邊。
    “想什麽呢?”陳偉側頭看了她一眼,伸手把她被風吹亂的頭發別到耳後。
    “在想你昨天調的‘護道特調’,”歐風琳笑了笑,“王老師昨天微信問我,那酒裏是不是加了龍凝劍的靈氣,說喝了之後練劍都覺得聚氣快了,你當時怎麽跟她說的?”
    “我說‘是用心調的,加了點“想讓你們好好教學生”的心意’,”陳偉低笑,“不然還能說‘是我女朋友的鳳鳴劍靈氣幫著聚的’?人家不得以為我們倆想搞特殊。”
    後排的吳冕夜忍不住插話:“陳偉,你這說話水平能不能再圓滑點?上次李老師問你‘大乘期是不是都這麽厲害’,你說‘不是,我是因為有歐風琳幫忙’,也太實在了吧?”
    樊正索也附和:“就是,我上次跟廖可欣一起給老師送布置圖,廖可欣還說‘是我們一起設計的,希望老師們喜歡’,你倒好,什麽都往歐風琳身上推。”
    陳偉回頭瞪了他們一眼:“你們懂什麽?我這叫實話實說。我家風琳本來就厲害。”
    歐風琳笑著點頭:“對,我家陳偉最實在了。”
    另一邊,張強的越野車上,吳巧巧正拿著平板調試收銀係統的後台,時不時戳戳張強的胳膊:“張強,你看這個,係統總把‘靈氣抹茶拿鐵’算成‘靈氣草莓拿鐵’,是不是你上次幫我裝係統的時候,把名字輸錯了?”
    張強湊過去看了眼,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好像是……上次我幫你輸名字,把‘抹茶’寫成‘草莓’了,我等會去咖啡館給你改過來。對了,剛才路過靈氣花店,我看到有賣靈氣茉莉的,跟你床頭插的一樣,等會給你買一束,放咖啡館的收銀台,聞著舒服。”
    吳巧巧眼睛一亮:“真的嗎?太好了!不過別買太多,放久了會蔫的。”
    “不多不多,就買一小束,”張強笑著說,“你喜歡就好。”
    車子很快到了e in酒館和咖啡館——兩家店連在一起,左邊是酒館,右邊是咖啡館,中間的玻璃牆比上次多了些新東西:上麵貼了幾張陳偉教老師練劍的照片,還有學生們畫的“謝謝教官”的小畫。酒館的黑檀木門上,多了塊木牌,是修道院王老師寫的“護道小築”,字裏藏著微弱的聚氣符文;咖啡館的淺粉門上,掛了串靈氣風鈴,是蘇曉琴編的,風一吹就發出“叮咚”聲,像鳳鳴劍的輕吟。
    男生們進了酒館,陳偉徑直走向吧台。吧台還是整塊靈玉打磨的,但上麵多了個青釉小罐,裏麵裝著靈氣桂花——是蘇曉琴昨天送來的,說“調酒會更香”;吧台上的靈氣酒杯,除了龍紋和鳳紋,多了幾款刻著“師”字的杯子,是陳偉特意讓工匠做的,給老師們用的,“顯得尊重”。他拿出昨天剩下的威士忌,倒了點在“師”字杯裏,指尖凝聚起一點靈氣,輕輕晃了晃杯子,酒液裏頓時泛起淡淡的金光,還飄出一絲桂花香氣。
    “今天得把‘護道特調’的材料再準備點,”陳偉一邊說一邊打開冰櫃,裏麵除了靈氣水果和酒,多了盒靈氣冰塊——是用靈氣池的水凍的,“昨天王老師帶了幾個結丹期的老師來,喝了之後說練劍都不覺得累了,今天肯定還會來。”
    張強把采購的靈氣茶葉搬進來,放在貨架上,吳巧巧跟在後麵,幫他把茶葉罐擺整齊。“我剛才路過靈氣市場,看到有賣靈氣栗子的,買了點,晚上給你做靈氣栗子糕,”張強對吳巧巧說,語氣裏滿是寵溺,“你上次說想吃,我特意問了攤主怎麽選,說這種殼薄的最甜。”
    吳巧巧笑著點頭:“你就知道我愛吃甜的,不怕我吃多了長胖啊?”
    “長胖了也好看,我喜歡,”張強撓撓頭,伸手幫她把額前的碎發別到耳後,“再說了,靈氣栗子不長胖,還能補靈氣,你教學生的時候也有精神。”
    樊正索正在看廖可欣畫的布置圖,手裏拿著卷尺量靠窗的位置:“這個舞台得留兩米寬,古箏放中間正好,旁邊再擺兩盆靈氣紫藤花,客人坐著聽琴喝酒,肯定舒服。”吳冕夜在整理教案,把昨天蘇曉琴改的版本複印了幾份,“等會帶給王老師他們,省得他們再自己抄。”
    另一邊,女生們已經在咖啡館忙開了。咖啡館的淺粉色牆麵沒變,但上麵多了幾幅練氣期學生畫的小畫,畫的是咖啡館的場景,歪歪扭扭的,卻很可愛;天花板的水晶燈旁邊,掛了串靈氣燈籠,是吳巧巧昨天掛的,“晚上亮起來更溫馨”。蘇曉琴正在磨靈氣抹茶粉,空氣中彌漫著抹茶的清香,還混著點桂花味;吳巧巧在調試收銀係統,張強在旁邊幫她遞工具,時不時幫她擦擦汗;廖可欣在擦桌子,每個桌子上都放了片靈氣茉莉花瓣,“客人坐下來就能聞到香味”。
    “收銀係統好了嗎?”蘇曉琴磨完抹茶粉,走過來問,“等會王老師他們要來買抹茶拿鐵,別再算錯錢了。”
    吳巧巧點點頭:“快好了,張強幫我把名字改過來了,再試一次就行。對了,蘇曉琴,你昨天說的靈氣桂花,加在抹茶裏會不會太甜?”
    “不會,”蘇曉琴笑著說,“我昨天試了,加一點點正好,又香又甜,老師們肯定喜歡。你看,我還帶了點靈氣珍珠,加在裏麵更有口感。”
    廖可欣擦完桌子,走過來幫蘇曉琴遞抹茶粉:“我剛才看了下,今天的靈氣牛奶很新鮮,打出來的奶泡肯定細膩,拉花也好看。對了,樊正索說下午去買靈氣紫藤花,到時候我們把咖啡館也擺上點,跟酒館呼應。”
    幾人忙到上午十點,就準備去鯉城修道院。鯉城修道院還是哥特式風格,但門口的石獅子眼睛更亮了——是陳偉上周用靈氣幫著養護了下,“識別邪修更靈敏”;門口的靈氣樹也多了幾棵,是老師們一起種的,“淨化空氣,也能擋點小邪氣”。
    幾人走進修道院,迎麵遇到了王老師——她是金丹初期的修為,手裏抱著教案,旁邊跟著兩個築基期的老師。“陳教官,歐教官!”王老師熱情地打招呼,“昨天教的劍招我回去練了,感覺聚氣快多了,今天還想再學兩招。”
    “沒問題,”陳偉笑著點頭,“等會上課就教你們應對元嬰期攻擊的基礎技巧,雖然你們用不上,但多學總沒錯。”
    歐風琳也笑著說:“王老師,昨天你說的靈氣盾不穩的問題,今天我教你個小技巧,保證管用。”
    幾人一起走進教學樓,走廊的青石板沒變,但石板縫裏的靈氣苔蘚更綠了——是練氣期學生們昨天澆了靈氣水,“老師說苔蘚能聚氣,我們就想幫點忙”;走廊兩側的修仙先輩畫像旁邊,多了些小燈籠,是老師們掛的,“晚上走夜路不黑”。
    走到老師休息室,裏麵擺著張靈氣茶桌,桌上放著個白瓷茶壺,裏麵泡著靈氣茶葉——是張強上次送的,“老師們上課累了能喝點”。休息室裏已經坐了幾個老師:李老師結丹後期)在看教案,趙老師築基後期)在擦劍,看到陳偉幾人進來,都熱情地站起來。
    “陳教官來了,”李老師笑著說,“昨天你調的‘護道特調’太管用了,我練到半夜都不覺得累,今天特意早點來,想再喝一杯。”
    “沒問題,晚上去酒館,我給你留著,”陳偉笑著說,“今天我們先教應對元嬰期攻擊的基礎技巧,你們都是金丹和築基期,重點學防禦和躲避,不用學攻擊,畢竟你們主要是教學生。”
    歐風琳拿出鳳鳴劍,放在茶桌上:“大家看,鳳鳴劍的防禦招式,關鍵是把靈氣聚在劍鞘上,形成一層薄盾,遇到攻擊時不用硬擋,順著攻擊的方向卸力……”她一邊說一邊演示,指尖凝聚靈氣,在劍鞘上形成一層淡粉色的光膜,“你們試試,把靈氣聚在自己的劍鞘上,慢慢來,別著急。”
    老師們紛紛拿出自己的劍,開始練習。王老師的劍是鐵鞘的,聚氣有點慢,歐風琳走過去,幫她調整聚氣的位置:“靈氣要從丹田走,不是從手心,你試試,這樣聚氣更快。”王老師按照她說的做,劍鞘上果然慢慢泛起一層微光,高興得像個孩子:“真的管用!歐教官,你太厲害了!”
    吳冕夜則教李老師劍鞘的使用技巧:“遇到攻擊時,劍鞘要對著攻擊的方向,不是橫著擋,這樣能減少靈氣消耗……”蘇曉琴幫趙老師調整靈氣運行路線:“你靈氣走得太急了,要慢慢走,不然容易散。”
    張強和吳巧巧則去了學生教室——練氣期的學生們正在自習,看到他們進來,都興奮地站起來:“張教官!吳教官!”
    張強笑著擺擺手:“大家坐,我們來看看你們的靈氣盾練得怎麽樣了。吳教官教你們的基礎靈氣盾,都練會了嗎?”
    一個紮著馬尾的女生舉手:“張教官,我總練不好,靈氣總散,吳教官說想著最想保護的人就行,可我還是散。”
    吳巧巧走過去,蹲下來笑著說:“別著急,你想著你的小寵物也行,比如你家的小貓,或者小狗,想象你要保護它,靈氣就會穩了。我上次教張強的時候,他想著要保護我,很快就學會了。”
    女生點點頭,閉上眼睛,試著想家裏的小狗,果然,手心慢慢泛起一層微弱的靈光,雖然薄,但沒散。“我成功了!”女生高興地喊出聲,其他學生也跟著鼓掌。
    上午的課結束後,幾人跟老師們一起去食堂吃飯。食堂的飯菜比上次多了些新菜品:靈氣鬆鼠魚用靈氣池裏的魚做的,刺少肉嫩)、水晶白菜用靈氣水澆的,脆甜)、翡翠豆腐用靈氣黃豆做的,軟嫩)。
    幾人和老師們圍著靈氣茶桌坐下,陳偉幫歐風琳夾了塊鬆鼠魚:“多吃點,下午教實戰,消耗大。”
    歐風琳點頭,也給陳偉夾了塊水晶白菜:“你也多吃點,別總想著給老師們調酒,自己的修煉也不能落下。昨天晚上我看你修煉的時候,靈氣有點浮,是不是太累了?”
    “沒有,就是想著今天要教老師們,有點興奮,”陳偉笑著說,“晚上回去我跟你一起修煉,你幫我看看哪裏出問題了。”
    王老師喝了口靈氣茶,笑著說:“陳教官,你和歐教官真是神仙情侶,不僅修為高,還這麽互相照顧。我們這些老師都羨慕了。”
    李老師也附和:“就是,上次我看到歐教官幫你整理教案,裏麵還夾著張小紙條,寫著‘記得吃飯’,也太甜了吧?”
    歐風琳臉一紅,低頭吃菜,陳偉則笑著說:“你們也一樣啊,王老師,上次我看到你給學生縫書包,趙老師幫你遞線,不也很甜蜜?”
    老師們都笑了,休息室裏充滿了溫馨的氣氛。
    下午的實戰課在操場,操場上的靈氣樹比上次多了幾棵,樹下擺著些石凳——是老師們昨天搬來的,“學生們觀摩的時候能坐著”。陳偉和歐風琳教老師們實戰技巧,吳冕夜和蘇曉琴幫著指導,樊正索和廖可欣則負責看著練氣期的學生,讓他們在樹下觀摩,“不許靠近實戰台,太危險”。
    陳偉站在實戰台上,拔出龍凝劍,劍身上的金光讓老師們都睜大眼睛:“大家看好了,應對元嬰期攻擊,首先要躲,不是擋——元嬰期的靈氣比你們濃,硬擋會傷靈氣。你們看,這樣側身,順著攻擊的方向躲,再用劍鞘卸力……”他一邊說一邊演示,模擬元嬰期的攻擊速度,老師們跟著在台下練習,雖然動作有點慢,但都很認真。
    歐風琳則教老師們靈氣盾的進階技巧:“靈氣盾不要隻聚在身前,要聚在全身,形成一層薄盾,這樣不管攻擊從哪個方向來,都能擋一下……”她一邊說一邊用靈氣在自己身上形成一層淡粉色的光膜,“你們試試,慢慢來,別著急。”
    張強和吳巧巧則在樹下看著學生,學生們看得目不轉睛,時不時小聲討論:“張教官,陳教官好厲害啊!”“吳教官,歐教官的靈氣盾好漂亮!”
    吳巧巧笑著說:“你們好好練,以後也能這麽厲害。不過現在你們是練氣期,重點是打好基礎,別想著一步登天。”
    張強也說:“對,基礎打好了,以後修煉才快。你們看王老師,她以前也是練氣期,一步步到金丹期的,隻要努力,你們也可以。”
    就在下午三點多,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暗了下來,像被一塊巨大的黑布蓋住,空氣中彌漫開一股刺鼻的腥氣——那是邪修特有的邪氣,帶著腐爛的味道,讓老師們的靈氣都開始紊亂,練氣期學生的靈氣盾更是直接破碎,嚇得他們都往張強身後躲。
    “不對勁!”陳偉最先反應過來,大乘期的靈覺讓他瞬間繃緊神經,他猛地拔出龍凝劍,劍身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冷冽的金光,“老師們護著學生,躲到靈氣池後麵!吳冕夜、樊正索,你們倆一組,跟我對付邪修!歐風琳、蘇曉琴,你們保護老師和學生!”
    老師們雖然是金丹和築基期,但從沒見過邪修,還是有點慌,但聽到陳偉的話,立刻行動起來:王老師和李老師護著練氣期學生往靈氣池跑,趙老師則拔出劍,站在後麵,雖然手有點抖,但還是咬牙說:“陳教官,我們也能幫點忙!”
    歐風琳拔出鳳鳴劍,淡粉色的劍身亮起柔和卻堅定的靈光,在老師和學生身前形成一道半透明的屏障:“趙老師,你們別過來,邪修的邪氣有劇毒,你們扛不住!”
    話音剛落,七道黑影就從雲層裏俯衝下來,重重落在操場中央的實戰台上,震得地麵都微微顫抖。為首的是個穿黑袍的男人,黑袍上繡著詭異的骷髏紋,臉上戴著個青銅麵具,隻露出一雙泛著紅光的眼睛,周身散發的威壓讓周圍的靈氣樹瞬間枯萎——是大乘期的邪修!他身後跟著六個穿黑衣的人,氣息雖然弱於為首者,卻也帶著元嬰期的壓迫感,顯然是他的手下。
    “鯉城修道院果然藏著大乘期修士,”為首的邪修開口,聲音像砂紙摩擦木頭,刺耳又沙啞,“今天我來,就是要吸了你們的靈氣,突破化神期!”他說著抬起手,黑色的邪氣在掌心凝聚成一把骨劍,劍身上還纏著黑色的霧氣,滴在地上的邪氣瞬間把靈玉實戰台腐蝕出一個個小洞。
    “就憑你也配?”陳偉冷笑一聲,腳下靈氣湧動,整個人瞬間躍到實戰台上,龍凝劍帶著龍吟聲向邪修刺去,金色的劍氣劃破空氣,連周圍的邪氣都被劈開一道縫隙。邪修也不示弱,骨劍一橫擋住攻擊,“當”的一聲巨響,金鐵交鳴的聲音震得老師們都捂住耳朵,兩人腳下的靈玉實戰台又裂開了幾道細紋。
    “吳冕夜,樊正索,先解決元嬰邪修!”陳偉一邊和邪修纏鬥,一邊喊道,“別讓他們靠近老師和學生!注意他們的邪氣,被沾到立刻用靈氣淨化!”
    吳冕夜和樊正索立刻衝了上去,對付左邊三個元嬰邪修。吳冕夜的劍是結丹期的鐵劍,雖然不如龍凝劍厲害,但他練了陳偉教的卸力技巧,躲過一個元嬰邪修的鎖鏈攻擊,反手用劍鞘砸在邪修的手腕上,邪修吃痛,鎖鏈掉在地上。樊正索則對付一個放毒霧的元嬰邪修,他把靈氣聚在手心,形成一道風刃,吹散毒霧,廖可欣在後麵幫他凝聚靈氣:“樊正索,小心右邊!”
    右邊的三個元嬰邪修則向靈氣池方向衝去,顯然是想抓老師和學生。“攔住他們!”張強立刻衝上去,他雖然是金丹期,但力氣大,一把抓住一個邪修的胳膊,邪修的邪氣沾到他手上,瞬間泛起黑紫,吳巧巧立刻拿出靈氣水,潑在他手上:“張強,別硬來!用靈氣盾擋!”張強點點頭,凝聚靈氣在手上形成一層盾,雖然薄,但擋住了邪氣,他趁機把邪修推出去,王老師和李老師也衝上來,用劍鞘幫著擋攻擊,雖然沒什麽威力,但也拖延了時間。
    歐風琳則守在靈氣池邊,鳳鳴劍不斷揮出粉色劍氣,將試圖靠近的邪氣劈開,還時不時給吳冕夜他們扔去靈氣護盾:“樊正索,左邊有邪修偷襲!”“吳冕夜,用我教你的卸力技巧,別硬擋!”
    最驚險的是陳偉和大乘邪修的戰鬥。那邪修的骨劍越來越快,邪氣也越來越濃,陳偉的龍凝劍雖然能劈開邪氣,但也漸漸體力不支——這邪修的大乘期修為比他想象的要紮實,顯然是吸了不少修士的靈氣。“小子,你不是我的對手!”邪修冷笑,骨劍突然變向,向陳偉的丹田刺去,陳偉急忙側身躲開,肩膀卻被骨劍劃到,黑色的邪氣瞬間蔓延開來,疼得他齜牙咧嘴。
    “陳偉!”歐風琳看到他受傷,心都揪緊了,她立刻凝聚全身靈氣,鳳鳴劍發出刺耳的鳳鳴聲,一道巨大的粉色劍氣向邪修劈去。邪修被迫回頭擋住劍氣,陳偉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將全身靈氣都灌注到龍凝劍上,劍身上的龍紋仿佛活了過來,一道金色的龍形劍氣從劍身飛出,精準撞在邪修的丹田處。“不——!”邪修發出一聲慘叫,他的元嬰從丹田飛出來,還想逃跑,陳偉哪會給他機會,龍凝劍一揮,金色劍氣將元嬰劈成碎片,邪修的身體也瞬間化為飛灰,隻留下那把骨劍落在地上,還在散發著微弱的邪氣。
    剩下的最後一個元嬰邪修看到首領被殺,嚇得轉身就想跑,卻被吳冕夜和樊正索攔住,兩人合力將他製服,王老師立刻拿出封印符,貼在邪修身上,將他的修為封印:“陳教官,搞定了!”
    戰鬥終於結束,天空漸漸放晴,陽光重新灑在操場上,靈氣樹的葉子也慢慢恢複了綠色。陳偉捂著受傷的肩膀,走到歐風琳身邊,歐風琳立刻拿出靈氣藥水,小心翼翼地幫他塗抹傷口,眼眶紅紅的:“疼不疼?都怪我,剛才沒及時幫你。”
    “不疼,”陳偉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我家風琳的劍氣來得正好,不然我還打不過他呢。”
    張強也走到吳巧巧身邊,把手伸給她看:“巧巧,你看,邪氣都清幹淨了,沒事了。”吳巧巧卻還是很擔心,拉著他的手,輕輕吹了吹:“以後不許這麽衝動了,你要是受傷了,我怎麽辦?”
    老師們和學生們也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關心:“陳教官,您沒事吧?”“歐教官,剛才您太厲害了!”“張教官,您的手還好嗎?”
    陳偉笑著擺擺手:“大家都沒事就好,謝謝王老師你們幫忙攔著邪修,不然我們也沒那麽快解決。”他看了眼地上被製服的邪修,對趕來的修道院長老說:“長老,這個邪修的邪氣有劇毒,處理的時候要小心,最好用靈氣火淨化一下。”
    長老點點頭,感激地說:“多虧了你們幾個,不然今天修道院和學生們就危險了。你們真是修道院的護道者啊!”
    戰鬥結束後,幾人幫著老師們安撫學生,練氣期的學生們雖然嚇得不輕,但看到陳偉他們沒事,也漸漸放鬆下來,有個小男生還拿著自己畫的畫遞給陳偉:“陳教官,這是我畫的你打邪修的樣子,你真厲害!”
    陳偉接過畫,笑著說:“謝謝你,你畫得真好,以後也要好好學習,像我一樣保護大家。”
    下午五點多,幾人才離開修道院,去了酒館和咖啡館。路上,張強還在跟吳巧巧炫耀:“巧巧,剛才我抓住邪修的時候,是不是特別厲害?王老師都誇我力氣大了!”
    吳巧巧笑著點頭:“是是是,你最厲害了,晚上我給你做靈氣栗子糕,再給你煮碗靈氣雞湯,給你補補。”
    回到酒館,陳偉坐在吧台前,歐風琳幫他處理肩膀的傷口,其他幾人也坐在旁邊,聊著剛才的戰鬥。“剛才那個大乘邪修的骨劍太嚇人了,”樊正索摸著胳膊,“沾到一點邪氣就疼,還好廖可欣幫我淨化得快。”
    廖可欣笑著說:“那是,我可是跟歐教官學了淨化技巧的,以後你再遇到邪氣,我都能幫你清幹淨。”
    吳冕夜拿出手機,翻出老師們發的朋友圈:“你們看,王老師發了我們打邪修的照片,還配文‘感謝護道教官們’,好多老師都點讚了,還有人問晚上去酒館能不能喝到‘護道特調’。”
    大家都湊過來看,陳偉笑著說:“晚上肯定給他們留著,今天他們也辛苦了。”
    歐風琳幫他包紮好傷口,說:“你今天不許調酒了,好好休息,我和蘇曉琴幫你調。”
    陳偉點點頭,靠在椅背上,看著忙碌的幾人——歐風琳和蘇曉琴在吧台調試酒杯,吳冕夜在整理老師們預定的“護道特調”,樊正索和廖可欣在布置舞台,張強和吳巧巧在洗靈氣栗子,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落在他們身上,溫暖又甜蜜。
    晚上七點多,酒館和咖啡館準時營業,老師們果然來了不少:王老師帶了幾個結丹期的老師,李老師帶了練氣期學生的家長,還有趙老師,手裏拿著個木盒,裏麵裝著靈氣茶葉,說是“謝謝你們保護我們,這是我家傳的茶葉,泡著喝能補靈氣”。
    李行暐和鍾蒔夢也來了,聽說了下午的戰鬥,李行暐拍著陳偉的肩膀說:“可以啊陳偉,大乘邪修都能打敗,以後ink俱樂部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那可不,”陳偉笑著說,“我可是要跟風琳一起當‘護道者’的人,怎麽會輸。”
    歐風琳端著調好的“護道特調”走過來,瞪了他一眼:“少吹牛,好好休息,不然傷口該疼了。”
    李行暐和鍾蒔夢都笑了,老師們也跟著笑,酒館裏充滿了歡聲笑語。吳巧巧端著剛做好的靈氣栗子糕過來,分給大家:“大家嚐嚐,剛做的,還熱乎著呢,補靈氣的。”
    王老師嚐了一口,眼睛一亮:“太好吃了!吳教官,你這手藝也太好了,以後我們來酒館,能不能常吃到啊?”
    吳巧巧笑著點頭:“當然可以,隻要你們來,我就給你們做。”
    晚上十點多,客人們漸漸走了,幾人開始收拾東西。張強幫吳巧巧洗盤子,吳巧巧幫他擦手;吳冕夜幫蘇曉琴整理教案,蘇曉琴幫他揉肩膀;樊正索幫廖可欣搬古箏,廖可欣幫他擦汗;陳偉則靠在歐風琳身邊,看著他們忙碌,偶爾遞個東西。
    收拾完,幾人開車回家。路上,歐風琳靠在陳偉懷裏,小聲說:“今天雖然驚險,但有你在,我一點都不怕。”
    陳偉緊緊抱住她:“以後我會一直保護你,保護大家,我們一起當修道院的護道者,一起修煉到化神期。”
    回到別墅,幾人各自回房休息。陳偉和歐風琳回到主臥,歐風琳幫他塗了點靈氣藥膏,說:“明天早上我給你做靈氣粥,你好好休息,別去太早。”
    陳偉點點頭,抱著她躺在床上:“有你真好。”
    歐風琳靠在他懷裏,笑著說:“我也是。”
    其他房間裏,張強和吳巧巧在聊明天給學生帶什麽點心,吳冕夜和蘇曉琴在整理第二天的教案,樊正索和廖可欣在討論舞台的最終布置。別墅裏很安靜,隻有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像給這溫馨的場景鍍上了一層銀輝。
    6月3日周一,這一天有忙碌,有驚險,卻更多的是甜蜜和溫暖。幾人一起當“護道者”,一起守護修道院,一起期待著未來的每一天——無論是教老師們練劍,還是經營酒館和咖啡館,隻要他們在一起,就什麽都不怕。因為他們知道,彼此是最堅實的依靠,是彼此的“護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