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 新的挑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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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陳遲剛回到國師府,陸奪在旁邊似笑非笑。
    陳遲翻了個白眼:“你這麽關心他,怎麽不親自去送送?”
    陸奪很鄙夷的微笑:“我要是帶兵去圍了他,不知道他現在還能不能離開這大周、。”
    陳遲沒接話。
    就當陸奪是吹牛逼了。
    剛聊了幾句,王昭月走了進來,一臉凝重道:“京都縣衙的縣令白山水裏奇死在家中。”
    “過去看看?”
    陸奪無奈回了個眼神:“我現在好歹是國師,雖然我還是大理寺的人,可是查案子這種事,也用不著我去吧?”
    當了這麽大的官,陸奪才不想去管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王昭月卻是一臉認真:“段厚走了之後,陛下從兵部調了兵部的人員到京都縣衙任職。”
    “白山水立過軍功,是個極其自律之人。”
    “可是就在昨夜,忽然發瘋。”
    “自己敲碎了自己全身的骨頭,跪地而死,看樣子,像是進行什麽儀式。”
    “大理寺那邊也查不出什麽來。”
    說著王昭月毫不掩飾的看向了陳遲:“臭道士至少還是大理寺的捕快,見多識廣,這種事讓他去看看不過分吧。”
    陳遲直接伸了個懶腰:“聽起來也沒什麽興趣。”
    什麽案子,什麽國家大事,在陳遲的心中都是狗屁。
    王昭月也不跟他廢話,淡淡看向陸奪:“不去算了,我自己查。”
    說完轉身就走。
    陳遲用胳膊捅了捅陸奪手臂:“女人啊,一般是不會開口求人的。”
    “反正你把人家師叔都辦了,總不能讓人家一個姑娘受委屈吧?真不去?”
    陸奪很鄙夷翻白眼:“就你話多,你怎麽不自己去?”
    陳遲忽然笑得很賤:“說句實話,王大人這等美女,貧道還是喜歡的,你要是實在不願意,那我拿下?”
    “滾。”陸奪不知道為什麽,本能的罵了個滾字。
    好似在他的心中,王昭月本來是屬於自己的。
    誰也不能便宜,就算是自己的好兄弟也不行。
    刻意用肩膀撞開了陳遲,陸奪跟著王昭月走了出去。
    陳遲賤笑著跟上:“人啊,真是賤。”
    京都縣衙。
    白山水是軍中出來的,有思想抱負,所以吃住都在縣衙之中。
    書房內,白山水跪在地上,雙手支撐地麵,看起來像是祈禱,或者是在恕罪。
    雖然渾身的骨頭都被敲碎,但是死亡的表情十分安詳,好似一點痛苦都沒有。
    陸奪看了一圈,看不出什麽來。
    隻能看向旁邊的陳遲。
    遇事不決,先問陳遲。“看我做什麽?”陳遲很嫌棄的靠在一邊:“我是道士,又不是神仙。”
    “你們總不能指望我把他的鬼魂招過來問問怎麽死的吧?”
    陸奪很爽快的點頭:“你可以嗎?”
    “滾。”陳遲也是想都沒想就罵了出來:“別人叫我小神仙,你真以為我是神仙?”
    “是你要來的,自己查。”
    王昭月沒理會兩人拌嘴。
    很認真的看著陸奪:“根據他的下人所說,白山水的確是自己敲碎自己全身的骨頭。”
    陸奪不禁皺眉:“就算他自己敲的,那到了最後,他得留下一隻手,他總不能自己用自己的最後這隻手,把骨頭敲碎吧?”
    王昭月語氣平淡:“隻剩下最後一隻手的時候,他用手撞擊地麵。”
    陸奪還是感覺離譜:“既然他全身的骨頭都碎裂了,那應該是躺在地上,或者是趴在地上才對。”
    “怎麽能跪著?”
    “還有,他剩下最後一隻手的時候,根本沒那麽多力氣撞擊,因為全身的骨頭都已經碎裂,沒有支撐點。”
    “可是這屍體看起來,全身骨頭碎裂的程度都是一樣的。”
    “這不正常。”
    王昭月很理解的點頭:“所以才讓你來看啊。”
    “我們已經調查過了,白山水死的時候,有下人看著,根本攔不住。”
    “也不是他殺。”
    “身體裏麵更沒有被下毒的症狀。”
    “所以的確是白山水自己弄死了自己。”
    陸奪沒懷疑王昭月給的信息。
    因為這些定然是王昭月經過專業分析的。
    這一切聽起來有點詭異。
    不是峽穀,一個正常人也幹不出來這種事。
    陸奪抬頭道:“白山水的背景,有沒有涉及到什麽奇怪的勢力?”
    王昭月搖頭:“白山水早些年不過是個先鋒兵。”
    “驍勇善戰,一切軍功都是自己殺出來的,為人本分低調,看不得那些奸佞之事,所以才被提來京都縣衙當縣令。”
    “他的背景,甚至沒有涉及到朝堂上的一些爭鬥,很幹淨。”
    陸奪伸手刮了刮鼻子,這一切聽起來都很正常。
    白山水連個仇家的都沒有。
    殺人都有動機,殺白山水的動機到底是什麽?
    陸奪又是在白山水的屍體旁邊看了一圈,這死亡的姿勢除了怪異,什麽都沒有。
    像是在贖罪。
    贖什麽罪呢?
    “先把屍體處理好吧。”最終陸奪也沒看出來什麽,隻是讓人收了屍體。
    回了國師府,陸奪又似笑非笑的看向陳遲:“真的一點什麽都沒看出來?”
    陳遲很淡定的笑著:“查案這種事,國師大人不比我專業?”
    陸奪認真道:“白山水那姿勢,你覺得是什麽?”
    “不倫不類。”很遲略顯鄙夷的開口:“看起來像是某種儀式,又像是贖罪。”
    “就像是……”
    “一個人不擅長這種事,非要做這種事。”
    “我倒是覺得,這白山水,無足輕重的一個人,不至於得罪一個能在大周皇城用如此手段殺人的人。”
    “或許……”
    “殺白山水,是殺給什麽人看的也不一定。”
    陸奪目光犀利。
    陳遲就差直接報他的名字了。
    隨之很不樂意的坐了下去:“我也沒得罪那麽多人吧?”
    “聽你的意思,怎麽像是來條狗都想要搞死我呢?”
    陳遲恢複了那一臉賤兮兮的笑容:“想要搞死齊雲宵的人,比想要搞死你的人更多,你看他不也什麽都沒說?”
    “反正我是這麽想的,至於其他的,我才懶得去想。”
    “看來啊,又有新的挑戰者了。”
    陸奪沉思了一番,又看向陳遲:“陰陽家,大晉皇族這些勢力都出現過了。”
    “其他的,我真沒得罪什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