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白羊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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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周博言他也知道,這絕對是白羊故意弄的障眼法,就是怕有人真的打開了櫃子,看到這封信的內容,所以才製作了「無字天書」。
    但還好周博言早有研究,他看過製作方法的視頻,知道「無字天書」的原理。
    其實,這「無字天書」是可以用其他方法讓字顯現出來的。
    比如用白蠟做的,隻需用灰土就可以使其顯現。用鉛筆做的,在水中就可以顯現。
    但終焉之地,並沒有蠟燭,不然也不會點這臭烘烘的「屍」油燈了。當然,應該也不會有鉛筆這種東西吧,畢竟在這地方也沒啥用,誰會去製作呢。
    那就隻有第三種可行了,就是酸堿製作的「無字天書」。這種相對簡單,隻要靠在「屍」油燈上,用熱量加熱信紙,就可以輕鬆看到其內容了。
    周博言點燃那盞「屍」油燈,將那白紙靠了上去。
    可等了半天,卻依然沒有字顯現出來,眼看那張紙由白變黃。
    周博言心中感到奇怪,這也不應該是蠟啊,如果是蠟,早就用火烤出痕跡來了。看來是用的鉛筆嗎?
    可是,如果用鉛筆是需要用水浸泡才行的。如果泡進水裏還沒有字,那就真的無法再弄了,水會破壞紙張的,況且這紙的質量還這麽差,恐怕會融化掉吧。
    不過,好像也沒別的辦法,必須得試一試了,最多少滴一點先看看唄。
    周博言看到房間的角落還放著昨天晚上沒有喝完的瓶裝水,正好利用上。他跑過去,將水瓶拿過來。
    然後打開瓶蓋,將一滴水滴在紙上,過了一會。終於……還是沒有字出現。他又倒了些依舊沒有,就算最後全部倒上,紙都濕了也沒有字。
    怎麽回事?還是不行嗎?白羊,你搞什麽?是給我準備了個「真·無字天書」嗎?耍我?好像也沒必要吧!
    周博言看了看旁邊放在那裏的信封,一張白紙,你還精心準備了信封,有必要嗎?
    當然沒必要,難道信封才是真正的信嗎?
    他急忙走過去,拿起那空信封,將信封口對準自己的鼻子嗅了嗅。一股檸檬的酸味進入到了鼻腔。這麽長時間,這還是他在終焉之地第一次聞到水果的味道,盡管是酸的,也比這地方的屍臭味好聞多了。
    果然,這是用檸檬寫的字,而終焉之地剛好就有水果供應商——社畜鼠。檸檬這種東西,還是很容易得到的。
    這就對了,周博言微微一笑,然後把那信封靠在燈旁加熱。漸漸的,信封裏邊的紙壁上顯現出字來。
    周博言順著信封的黏貼處,一點點小心翼翼地拆下來,將信封展開。然後再次放在燈旁,均勻地烤了烤。
    等到上邊的字全部都展現出來才停下。
    此時周博言才認真去看信上的內容。
    那內容看上去像是一首詩,而且是讓人很難看懂的詩。
    詩的內容為
    「言不齊存果生因,」
    「得讓夏魂變羊魂。」
    「幫天難生信白衣,」
    「我活桃源可滅神。」
    「重在此岸代夏位,」
    「生世所歸反齊心!」
    白羊,你是不是看書看得有點多了,留下後遺症了吧。怎麽寫什麽都是詩呢?就不能直白一點嗎?有病!
    周博言在心中直罵白羊,但無論怎樣都還是要去理解這詩的含義。自己到底是怎麽回事?白羊又想告訴他些什麽?也都在這詩裏了吧。
    周博言用心默默念著這首詩,努力理解其中的含義。
    「言不齊存果生因。」
    這句是什麽意思呢?這個「言」字說的應該是我吧!
    而「齊」字應該就是齊夏了。
    也就是說我不能和齊夏共存的意思嗎?
    為什麽不能共存?如果齊夏不存在,我能代替齊夏幫大家逃出去嗎?這有點不可能吧,我對自己都沒信心。
    周博言又仔細看了看這四個字,然後閉上眼睛。他在自己心裏將那四個字分開來看。
    可以念做「言」「不存」「齊」,「言不存」「齊」!
    咦?這不就是說,我不應該存在嗎?
    哦,自己的確不應該存在,我是有點多餘了,如果我不在,一切可能順理成章了,白羊是讓我消失嗎?
    可「果生因」又是啥意思呢?
    因果顛倒了?這也就是說,因為我的存在,使得原本的結果變了。所以現在在重塑因。對嗎?對的!
    這句話的含義就是我本不應該存在,因為我的存在造成齊夏所創造的結果變了,所以,現在要重塑前因。
    嗯,第一句解完,繼續!
    那下邊這一句「得讓夏魂變羊魂。」呢?
    「夏」依然是齊夏,「羊」就應該是白羊了。
    意思好像還挺好理解的,就是告訴我,要讓「齊夏」的「意識」轉變為「白羊」的「意識」吧。
    白羊這是想用齊夏的身體複活自己嗎,想自己主導此次的謀反?這是怕齊夏不按他的思想去做啊!
    周博言想了想,書中好像也有寫,齊夏一直都在和幻象中的白羊對話。
    看他們對話的內容,應該也是意見不統一,齊夏並不想按照白羊說的去做。所以,白羊才想代替齊夏的意識。
    那這麽說,書中齊夏的幻象其實是真實存在的,不是他的幻象,是他潛意識中的白羊,真正的白羊!
    但他為什麽和我說這些呢?難道是想讓我幫忙?
    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咋幫忙,我又能幫上個啥?我會啥啊?「齊夏」「白羊」,兩個人就是一個人,都是聰明絕頂的,我這腦子跟「喬家勁」似的,幫個屁!
    況且,我為什麽要幫你白羊呢?我又和你不熟!
    我反而覺得齊夏更靠譜些。白羊,你好像是找錯人了。
    周博言心裏想著,然後繼續看下邊這句話。
    「幫天難生信白衣,」
    「天」應該就是在說天龍!「難生」,就是說我要是幫天龍的話,就很難生存唄。
    我怎麽可能幫天龍呢,即便我的出現是一個變數,但我也要想辦法把變數變成定數才對。
    就算自己影響到了齊夏,我相信,以齊夏的智慧也是可以解決的。或許,我也是齊夏計劃中的一環也未曾可知啊!
    就算不是,我也要創建我自己的勢力,好準備有一天,跟著齊夏他們一起殺進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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