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言接過那張紙打開看，上邊寫著貓隊所有成員的個人信息。
    “你隻需要記住離你年代最近且距離也不遠的那個就可以了，一天時間足夠。不夠可以叫你家人代勞。”錢五說道。
    周博言心中知道，這些操作都是不可能的。
    看來這隻是錢五哄騙大家的，但這麽久他們都沒察覺嗎？
    看來不隻是錢五一個人，而是還有人在他們輪回後，在那個所謂的現實中，增加了財富或是別的什麽。
    這才能讓這些人安心，也讓他們重新有了希望。
    周博言現實中顯然沒有這麽多錢，湊都湊不齊。但他堅信，不需要那麽做都可以實現。
    “好，我答應你，就一百萬，現實中的。”
    周博言說完剛想收好那張紙，錢五又伸手拿了回去。
    “你隻需記住就好了，又帶不回去，這個我還有用。”錢五將那張紙收進桌椅的抽屜中。
    “但我要提前和你說清楚。”錢五繼續說，“如果，你現實中沒有把錢送過去，我們會在下一個輪回後，你走出麵試房間時把你殺掉。屆時，你可能連回響都沒有，會失去這裏一切記憶。”
    周博言聽後先是一愣，難道他們真的能在現實中實現給錢嗎？萬一給不到，他們真的會殺了自己嗎？
    難道說這隻是錢五的一個說辭，說給他下邊的人聽的。
    當然，他也可能在下個輪回隨機殺兩個看起來不靠譜的人，作為讓大家信服的佐證。
    周博言知道自己不能多猶豫，否則會被當作下一個被殺的目標。
    “好，我答應你！就現實中一百萬。”周博言自信地說道。
    “好，痛快。”錢五笑著說，“你剛才問的什麽？再問一遍！”
    周博言無奈，這咋還要重新說呢！
    “我想知道關於一個叫「墨雨」的人，在終焉之地中你知道的所有關於他故事。”周博言這次仔細地說了一遍。
    錢五將煙放在嘴裏用力地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
    “墨雨嗎，他應該是七十幾年前的人了，曾經在終焉之地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他帶領一眾參與者尋找出去的方法，做了很多次的嚐試也都失敗了。後來有一天，突然就消失了。不久，終焉之地就出現了一名「人龍」，他的遊戲異常的難。我猜測，那應該就是他吧。再後來人龍又升到了地龍，遊戲也再度提升，成為終焉之地最高難度遊戲，幾乎沒有人通過得了。”
    “他是地龍？”周博言疑惑，“那後來呢？”
    “後來那個地龍也消失了，聽說是因為違規被懲罰了，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錢五感歎。
    隻有周博言知道，他現在已經成為了螻蟻，而且還是螻蟻王。
    “那，他的回響是什麽你知道嗎？”周博言問道。
    “回響？”
    錢五思索了一下，然後回答。
    “我想起來了，好像是「靈心」！”
    “「靈心」！”周博言驚訝。
    已知現在有「靈聞」、「靈嗅」、「靈視」、「靈觸」，現在又多了個「靈心」。七覺隻差「靈味」和「靈神」了。
    其實這麽算下來，「靈味」也算是有了，那就是被稱作「終焉美食家」的楚天秋。
    “是的。”錢五繼續說道，“靈心，就是憑借心靈感應來洞察一切，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能力。”
    周博言這才知道，為什麽對方能第一時間找到自己，包括後邊找到齊夏。靠的應該就是「靈心」這個能力。
    隻是，這個能力在他身上看起來已經弱化了。不知道是他故意隱藏，還是因為其眼睛的失去，才造成能力極度退化的。
    “還有什麽要問的嗎？”錢五問道。
    周博言略做思考後說“我還想知道，他跟齊夏有什麽聯係，你知道嗎？”
    錢五聽到周博言提起齊夏，突然抬起頭，看著他。
    “關於齊夏，我無可奉告。”錢五說道。
    周博言也知道，但凡與齊夏有關，都是需要謹慎的，錢五不可能多言。
    “可你講得很籠統，我從中獲得的信息也不多。”周博言說道。
    “我隻知道這麽多，因為我與他接觸得也不多。況且，在那之前，我也沒有了記憶。”錢五說道，“有人可能很了解他。”
    “誰？”周博言問。
    “她叫文巧雲！”錢五回道。
    “文巧雲？”周博言吃驚。
    “不過，這個人的信息要另收費。”錢五說。
    “不用，我知道她。”周博言回答。
    在看錢五又是皺了皺眉，抽了口煙。
    “按理說我們「貓」不該過問雇主信息，但我對你很好奇，如果你可以和我說說你的話，價錢我可以給你打折。”錢五看著周博言說。
    “不好意思啊，我沒什麽經曆，我沒什麽好說的，錢就那些錢吧。”周博言笑著回道。
    他也知道，自己要怎麽說啊。自己知道的這些信息，大多是通過書裏介紹。這又沒辦法和錢五說，說自己是穿越的嗎。
    再一個，螻蟻王的事也不能告訴他，雖然錢五是齊夏的人。但也要防止萬一。
    一直都有懷疑，這個錢五可能與天龍都有交易。
    要不，現實中的錢怎麽拿得到？那可能是天龍創造的夢境。當然，隻要錢五和天龍說一聲，就可以修改夢境內容了。
    而且，錢五隻靠一個雙生花，怎麽會一直保有記憶這麽久？能躲開多次的大洗牌，想必這些都與天龍有關吧，周博言在想。
    “那好吧，我也不強求，記得答應過的，明天就是終焉之日了。”錢五說道。
    “好！”周博言答應道，隨後剛想起身離開。
    “嘖，等一下！”
    周博言聽到聲音回頭看。
    周末叫住他。
    “怎麽？”周博言疑惑。
    “嘖，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周末問。
    看來周末把自己認出來了。
    “我也覺得你麵熟，可能之前我們有過交集吧。”周博言回答。
    周博言沒有直接說出自己之前來過這裏。
    “嘖，不隻是容貌，你的聲音我最熟悉。”周末說道。
    對，周末的回響是「傳音」，對聲音的辨別是最為厲害的。
    “所以我才說我們有過交集啊。”周博言又重複道。
    “嘖，可我剛剛「傳音」的人，他的聲音為什麽會和你的一樣？”周末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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